唐朝好地主

木子藍色

歷史軍事

  張超穿越武德四年,來到長安郊外灞上,成為了老府兵之子,但他卻只想做個悠閑的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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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1章 澳國除,李治亡

唐朝好地主 by 木子藍色

2018-7-3 18:55

  澳國。
  定南港。
  港灣裏,風和日麗號是壹艘大型武裝商船。此時這條外表上看著很溫馴的大帆船,卻已經悄然張出了爪牙。
  船舷的炮窗門雖然還沒有打開,可壹門門火炮兩側,炮組的炮手們全都準備待命之中。
  連陸戰連的隊員,都已經披上了胸甲。
  刀出鞘,弓上弦。
  這艘擁有三十六門火炮的武裝商船,正屏息靜氣的等待著。
  甲板上,船長趙鐵柱手舉著千裏鏡正在觀察著碼頭上。他在等待著信號,這次他遠航來此,可不是來做生意的。
  此行,他奉有壹項頂級秘密任務。
  宣詔的使者已經上岸,如果李治不識時務,不肯奉詔接受大華皇帝對他的冊封以及安撫,哪怕是流露出壹點點的猶豫和反抗,那麽岸上的大華宣詔官都會向他打出信號。
  到時他就將率領他的風和日麗號炮轟定南堡,派出陸戰隊和水手們登陸奪取定南堡,將李治擒拿,若李治膽敢反抗,格殺勿論。
  當然,若是李治肯奉詔,那麽他接到的命令就是不用行動。
  趙鐵柱也不願意看到約定好的信號,壹年前他曾經來過這裏。那個時候的這裏,壹片荒涼,可壹年多後再來,這裏居然已經有了壹座如此漂亮的小城。
  遠遠比不上中原,到處都顯得很落後,可這裏畢竟是遙遠的南大陸。李治帶著那點人飄洋過海來到這裏,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建起這裏的壹切,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趙鐵柱並不願意看到這裏流血,中原的權力更叠,就讓他過去,這裏是壹個新的開始。
  這裏不應當有什麽大唐人和什麽大華人,這裏應當有的只有漢人。
  “如果……我們真要動手嗎?”趙鐵柱望向身邊的大副。說是大副,其實這位大副才是這次行動真正的負責人,這位是飛騎的壹位副統領。
  堪稱皇帝心腹,堂堂飛騎的副統領親自前來,可見皇帝對於此事的看重。
  副統領是個臉上有道刀疤的中年男子,臉色冷漠。
  “妳在置疑陛下?”
  “不敢。”趙鐵柱連忙道。
  飛騎是壹個讓人聞之色變的地方,關於飛騎,相當神秘。雖然這個衙門其實就是漢京外城的紗帽街上,非常普通的壹個衙門。但關於飛騎,坊間卻壹直有著種種的傳聞。
  把這個衙門說的神秘異常。
  不過飛騎確實有許多神秘之處,就比如,飛騎對外只公布了大統領的名字,但對於飛騎的副統領等許多官員,對外卻根本不公布名字。
  大家甚至連飛騎有幾個副統領都不知道,下面的各個廳局裏有哪些官員,也不知道。
  正如站在他面前的這副刀疤副統領,跟他同行了壹路。可趙鐵柱卻連對方姓什麽都不知道,更別說名字了。
  這人來的時候,拿著的是皇帝的手詔,還有飛騎大統領的命令,另有禦史臺和內閣的公文,上面只說是飛騎副統領來辦差,讓他全面配合。至於這刀疤副統領叫什麽名什麽,各處都沒說。
  這位大統領也並不是壹個人來的。
  隨他上船的還有壹百多人,說是某陸戰連,可趙鐵柱卻總覺得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麽陸戰連的,甚至都不像是軍人。這些人比起軍人,更加的讓人覺得不寒而粟,這些人像殺手勝過戰士。
  直到今天之前,趙鐵柱都並不知道,他此行的任務居然是有可能來殺李治的。剛剛宣詔使下船前,他才被告知這壹消息,當時他是極為震驚的。
  “做好妳的本份,刀劍並不需要自己會思考。”
  刀疤第壹次主動的跟他說話。
  趙鐵柱曾經是位海軍軍官,深深明白這句話的含義。軍人以服從為天職,很多時候,上面要求他們不要思考。因為軍人學會了思考,就會置疑。而軍隊不論是出於保密還是其它原因,都更強調的是服從。
  軍人就是那把刀劍,而刀劍是不需要思考的。
  將軍是握著刀劍的手,其實手也不是真正控制刀劍的人,控制手的是大腦。
  對大華將士們來說,掌握軍隊的就是內閣是皇帝。
  趙鐵柱默默的在心裏嘆息壹聲,期望李治能夠聰明壹些。大華皇帝對李治不錯了,對整個李家也還很善待。
  比如這次,皇帝有兩手準備。
  現在上岸的是宣詔官,給李治封賞,還給他準備了許多物資補給。可若李治不識時務,不肯跪服大華天子,不肯順應時勢。
  則皇帝還有給李治準備的第二樣東西,那就是死亡。
  既然不肯臣服大華,不肯接受這改朝換代,那皇帝也不會再留這個禍患。
  碼頭上。
  王安焦急的勸著李治。
  雖然大華代唐的消息著實的震撼著王安,可畢竟也是老江湖,經歷了太多風風雨雨。甚至在他心裏面,其實早預料到這壹天的到來。
  張超連李世民都敢廢,那他為何不敢廢承乾?
  張超既然有代唐的威望和能力,他為何不做?
  壹切塵埃落定,心裏反而有種解脫般的感覺。
  反正都已經是放逐澳州這片蠻荒大陸,那麽做大唐的臣子和大華的臣子區別也不大了,何況張超還表現出了這麽大的善意,不管他這善是偽善還是真善,王安都認為不用太去較真。
  李治充耳不聞。
  跪伏地上,久泣難停。
  “大唐,亡了。”
  宣詔官只是靜靜的站在壹邊,他沒有再去催李治。
  遭遇此家國大變,李治又還這麽年輕,肯定需要壹些時間的。
  “殿下。”王安小聲勸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李治長身而起,走到使者面前,單手奪過詔書,打開看了壹遍。
  忽然哈哈大笑。
  “張超倒是好大方,居然如此惺惺做態,呸。”
  李治對著詔書吐了壹口口水,然後用力撕扯,將之扯碎,然後扔到地上,拿腳亂踩。
  宣詔官冷著臉看著。
  這壹切似乎也在意料之中。
  倒是王安,在李治喊出張超名字的時候,他臉色已經大變了。在這皇權時代,皇帝的名字是不能亂喊的,必須避諱。連寫到皇帝名字的字的時候,都要避諱,更別說這樣公然喊出名字。
  哪怕是普通人,直接稱名道姓也是相當不禮貌的行為,何況還是這樣喊皇帝姓名呢。
  僅是這壹句,若皇帝要追究,就能辦壹個大不敬甚至是欺君的罪名,李治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李治卻已經不管不顧了。
  “我李治生是大唐的人,死是大唐的鬼。就是做鬼,也不會做他華國之鬼。壹點虛名假利就想要收買我?呸,讓張超做夢去吧。”
  宣詔官彎腰撿起那封已經不像樣的詔書。
  “李治。”
  他也直呼其名。
  “妳知道,這些詔書究竟有多珍貴嗎?其實妳好好想想,古往今來,有多少新朝能如當今陛下這樣善待前朝宗室的。不說別的,就說妳們李家,當初又是如何對待楊家的。”
  “陛下如此仁義,如此善待李家,這份詔書,無價之寶。可妳卻棄之如草履,真是讓人嘆惜。”
  “呸,老子不稀罕。寧做大唐犬,不做華朝人。”
  “李治,本官諒妳壹時沖動,可以給妳悔過機會。”
  李治冷冷而笑。
  “不就是壹條命嗎?妳以為我會稀罕嗎?想要就拿去,別惺惺做態了。今天裝的這麽仁慈偽善,只怕要不了多久,我也會死於非命。”
  雖然宣詔官壹次次的給他機會,王安也在旁邊苦勸,可李治根本已經無所謂了。
  哀莫大於心死。
  大唐亡了,李治也不想自己的余生,都成為了壹個亡國之人,被永遠的放逐在這片異域之地。
  “張賊,我詛咒妳不得好死!”
  李治拔出腰間長劍,那本來是壹把貴族佩劍,更多的是禮儀性質的寶劍。
  宣詔官退後幾步,護衛在他旁邊的侍衛們立即拔劍擋在前面。
  李治哈哈大笑幾聲,將劍架到了自己的脖頸上。
  “殿下,不要!”王安驚呼要去奪劍。
  可是李治心意已決,用力壹橫。
  鋒利的寶劍割開了頸側動脈,鮮血噴射而出,劍滑落,李治倒地。
  王安晚了壹步,他抱住李治,伸手去按住他的脖頸,想要壓住出血口。可怎麽按也按不住,血噴湧而出,很快將他的手將他的衣服染紅。
  宣詔官伸手推開護衛們,站在那裏看著李治。
  “李治,妳又何必如此呢?”
  李治瞪大著眼睛,“我恨張超,更恨承乾,他看不透這個狼子野心的篡位者,他丟了大唐的江山。我恨不能手刃老賊,此生我也無法回中原殺了此賊,倒不如了結了自己,我李治此生,只為大唐之人,絕不做他張賊之臣。”
  “張賊,不得好死!”
  李治振臂高呼,聲音慢慢衰弱。
  王安高呼著大夫。
  宣詔官卻擡起手,以眼神制止那些要去喊大夫的人。
  “李治自絕於人民,如此不忠不孝之人,救之何用,就隨他的意,讓他去吧。”
  王安苦求,可使者根本不理。
  他眼看著李治的氣息漸無,最終身體變的冰涼,成為壹具毫無生氣的屍體。
  宣詔官親自檢查了下李治的屍體,發現確實已經死了。
  他長嘆口氣,站起來環顧四周。
  “澳國公李治自殺身亡,澳國無子嗣繼承,按制國除。我宣布,現在起,澳國由大華朝廷收歸管理,爾等可有意見?”
  王安抱著女婿李治的屍體泣聲。
  碼頭上,那些本來因為中原船只到來而歡欣的澳國百姓,則都低頭沈默著。
  當宣詔官問到第三遍的時候,有人跪下。
  然後越來越多的人跪下,最後只剩下了王安還抱著李治坐在地上。
  宣詔官目光掃過,在王安和李治的身上停留了那麽壹下,然後轉過。
  他看著跪滿碼頭的那些澳國百姓,滿意的點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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