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对决

河南王平

玄幻小说

内容简介
48年下旬,解放军368团在开封、郑州战役胜利后尾追国民党残部至黄河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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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喋血对决 by 河南王平

2018-5-28 18:50

第五章 林高参(7)
  凌乱踉跄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韭花干完杂活、伺候过太太洗罢脚已经快挨夜儿后傍了,她回后厢房合衣挺(睡)铺上,脑袋里全想着家里姐、二憨和死去的小妮儿。刚才老爷在八仙桌角放了10枚银角子,暗示韭花去客房还想弄那事。
  “阵不主贵!”她理都没理。
  韭花见秋秧睡得死,她悄悄起身掩门走出厢房,又蹑手蹑脚拉开大院门拴溜出去。
  张世贵清楚地感觉到了韭花的动作,心里很是愤懑,但太太躺在身边睁着空洞的眼睛不肯睡,让他想去阻拦却有所顾忌。
  晚饭时喝了一杯以前金倪彪送的“虎鞭酒”,阵这莞(这会)开始起性。韭花撒溜回家让他一时欲火难捺。
  寅时,太太“呼噜噜”睡死了。张世贵轻悄悄爬起床,走到后院茅棚抖着冷战尿了一泡。他绕过没水没有莲花的莲花池往正屋走,遽然看见下人住的后厢房门半掩。他忍不住过去探头看,见秋秧蜷腿熟睡,白耦般胳臂垂在铺沿。
  张世贵突然觉得又尿憋。以往韭花在时,他急了可以半逼迫半诱惑在客房日她一伙。可今个儿韭花不吭声溜回家,让他觉得吃瘪。
  张世贵正欲转身走,秋秧不经意的翻身露薄裤紧绷的白嫩圆滚的屁股,这让他欲火如焚。
  前儿个儿,张世贵坐在太师椅上翻看地契,不经意抬头挨近看见秋秧。他突然发现这丫头身躯如秋天果子,长熟了。她端水斟茶时胸前凸起的乳头隔着布衫一抖一抖打颤。
  张世贵欲罢不能,翁开门扑上床掀被子压在秋秧身上。他几下解开秋秧小衣的盘扣,像饥饿的襁褓娃子吸吮起来。
  “有贼!”秋秧惊醒后以为是贼上门。
  老爷脱下她的薄衫、裤,剥个赤条精光。他揉成少女的酥胸,手伸下去抠着毛绒绒草地和湿润沟壑。
  “老爷,恁应老辈名咧,咋阵着来!这是抓哩!”秋秧像待宰羔羊,拼命哀号、扭动看挣扎。
  张世贵不吭声,舌头在她口中搅来搅去,吃劲搬起她两腿“噗哧”插进去,像头奋力耕田的老牛。
  “呀,疼!”秋秧一咬牙关,蹙起眉,不敢再动。
  张世贵攒劲儿抽插十几下才疑惑问:“恁不是处女?”
  秋秧羞愧难言。她的确已经不是处女,张家老大盛茂第一次回宅院的那晚就硬生生撕脱她衣服奸污了她。
  “不中啊!”秋秧手遮乳房扯被子掩住光身子,抱屈哭说:“老爷,干嘛要欺负俺?啊、啊!”
  炫杰趿拉着鞋,披着被子起夜,恰巧窥见爹强奸秋秧的一幕。他是又恨又急。他平日与秋秧搁持的不错,常一起嘻笑玩闹。他怕爹发现,慌忙摸墙躲在门后。
  翌日清早,张冯氏大发雷霆:“死鬼摊儿,恁是想抓(咋)哩呀!”
  “咋?俺不想咋。”老爷斜躺太师椅上,一把老骨头累的如散了架一般。
  “恁不想咋,夜儿黑儿恁咋弄出这事儿咧?呀!老丑气,丢死人!”张冯氏发飙把一只血淋淋的死鸡扔在他脚下。
  张世贵大惊失色,:“弄啥?”
  “骚公鸡乱窜咧下场。顶着屎头巾走,恁也不嫌寒碜人!”
  “胡咧啥,撒意症咧吧?”他作为一家之主的尊严碎了一地。
  “提起裤子就不认帐,净说些瞎话儿。吃着碟子看着碗,咱算是跟恁搁适不到一团儿了。”
  “搁适不到一团儿去球!”
  张世贵一瞪眼,张冯氏便形同羔羊。她再不敢责问,只好端茶倒水好言相待。
  老爷往白铜水烟锅捺烟叶,又开始絮絮叨叨说:“张家是儒雅人家,讲究女人穿衣忌讳短小,上衣要盖住屁股,衣袖不露手腕,裤脚要遮住脚面。否则,则是有伤风化。自古说是,男不露脐,女不露膝。”
  “寒碜人,老不主贵!”张冯氏轻没声地嘟囔。
  “俺老家村口处有明朝时皇帝立的两块‘妇德楷模’、‘ 贞烈可风’的贞洁牌匾。”
  韭花回来,炫杰戳芯儿(挑事)说:“夜个黑地儿,俺爹日了秋秧。”
  “啊呀!”韭花恨得咬牙直跺脚,反应激烈出乎张家意料。“恁家都是啥人吧?净畜牲!”她一掌推张老爷一个趔趄倒地,鼻子磕在青石板上淌血。她抄起顶门杠转身冲到堂屋前,抡杠“咣当、咣当”砸碎两扇窗玻璃。
  张世贵吓一跳,大骂:“那么那这袖子(媳妇)发疯啊?”
  “咦!说出口嫌丢客气、老丑气。俺不是决(骂)恁咧,老畜牲日了自个亲闺妮啊!”
  “啥?”张冯氏急问:“秋秧不是恁姐的闺妮嘛?”
  韭花对太太说:“16年前那夜黑底儿俺抱着小妮儿木舍得淹死,抱给俺姐养了呀。”
  “咦!做孽呀,老畜牲!”张冯氏听说老爷昨晚奸了亲闺女,扑地大哭。
  “咒恁生娃儿木屁股眼!”
  母鸡和小鸡被惊得扑腾着翅膀四散奔逃。
  张世贵也愣怔了,呆呆说:“俺、俺咋知儿那是亲闺妮咧!”
  “姨呀!恁说哩是当真?”秋秧使急慌忙从厢房跑出来,揪住韭花问。
  “比绣花针还真咧呀!”韭花骂老爷:“畜牲!老东西是畜牲!”
  “韭花,恁包再骂他老东西,因为他真不是东西!”
  秋秧怨恨地瞥了一眼张冯氏,冷不防奔向水井口,头持下栽进去。
  韭花爬在井口沿喊:“快救人呀!”
  待马弁费劲儿把秋秧捞出窄井口时,尸体都硬邦邦了。
  韭花也要往井口跳,被马弁死死拉住。
  “爹,俺娘昏死过去了!”炫杰叫起来。
  “快跑去前街叫药铺陈掌柜来!”
  陈世襄急匆匆跑来,撩起长袍半跪地上手搭在张冯氏脉上,问:“太太咋?”
  “肚子疼。”
  “木旁哩啥事儿吧?”陈世襄似乎看见马弁在用厚麦秸秆编的草苫子盖住一具女尸。
  “木!”家丑不好外扬,张世贵吐口痰用鞋底踩蹭。
  “哦!”陈世襄知道这家人不好惹,便说:“肚子有结石。开点鸡内金与柳叶、甘草、茯苓、金银花和炮姜泡茶喝,可疏通肝胆,化去结石。
  “可以止疼?”
  “鸡内金善化瘀积之物,药性通达胃肝胆肾,药力走大肠、膀胱二经,会化症镇痛。”
  韭花从秋秧尸体爬起来时,就已经暗下决心要毒死老爷。
  她悄悄采摘了狼毒花根和夹竹桃叶,辗磨成粉装入药葫芦,准备下在俨茶或者白酒里。
  傍黑儿张世贵在宴宾楼与团总金倪彪喝酒,踉踉跄跄回来时已近半夜。他醉醺醺扯住韭花,手伸进袄揉摸咪咪(乳房)说:“恁来堂屋伺候,俺、俺要日个痛快。”
  韭花掩住衣服斜襟,杏目圆睁说:“不中!豆(都)不是中。”挣脱中她把油瓶碰倒,油淌出渗进地砖缝。
  “咋不中?”他的手乱摸乱索。
  “你应老咧,为老不尊跟野狗哟样到处起性。”
  “嘿嘿,老牛吃嫩草,越吃越难饱。”
  “不嫌寒碜人。恁包着(碰)俺身子啊。”
  张冯氏挺床酣睡,隐约听见有人在堂屋说话。她一骨碌翻身坐起,整整衣衫云鬓,蹑手蹑脚走近堂屋格窗下偷听。
  老爷按住韭花硬生生撕脱衣服,欲霸王硬上弓。
  “不中!”她极力挣扎。
  “让俺舒坦了,给恁一个大洋。”
  “一百个大洋也不中!”
  “咋,逼上镶金边啦,恁也不皇姑御妹。是想让恁姐、二憨也像小妮那样饿死吗?” 他从衣服里又掏出一枚大洋放在八仙桌上。
  韭花见老爷瞪着红眼一副不达目的绝善罢甘休的模样,便自拿定主意下药毒死他。韭花假装无奈,顺从说:“老爷,那俺回厢房先洗下身子再过来伺候。”
  “中,俺搁客房候着你。”
  韭花是去厢房拿辗磨好的毒药来泡进解酒茶。
  张冯氏见奸夫淫妇没成事,便先回睡房躺下等。豆油灯下映着一张困乏的脸,偶尔一打瞌睡,灯苗就“滋”地一声燎了头发能闻到焦糊的味道。她本想再待会捉奸捉双,不料她迷乎着侧身呼呼睡着了。
  韭花手端毒茶碗,一手擎着油灯进到客房。
  老爷匆匆剥去她衣衫,又亲嘴又摸乳房,一使劲儿进入她身体。
  “嗯、嗯!”
  “日咧可美?”
  “嗯!”
  炫杰刚才就躲在墙根儿偷听见爹和韭花的对话,他舔破窗纸,张着嘴趁着微弱油灯光清楚看到爹和韭花交媾的一幕。爹光着屁股在韭花两腿间一拱一拱,像是在老家赶会时看的 “二鬼摔跤”。他看见韭花白蛇扭动般的肉身子,觉得被一股电流在下半身乱跳乱窜,像有困曽在两腿间冲撞。鸡巴变硬了。
  “啊哟!”张世贵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后很快射出来,以至快的韭花还没来的及劝他喝下毒茶。老爷开门溜回正屋躺下。
  炫杰忍不住了,他钻进客房回身掩门,爬上床攥起涨如棒槌的鸡巴乱捅、乱戳,像个没头苍蝇。韭花叉开两腿,他才挺身插入快速耸动起来。
  “是你?!”韭花看出是炫杰,但根本抵挡不住。不一会儿她也“嗯嗯呀呀”晃动起身子。
  张冯氏被一泡尿憋醒,翻身下床摸夜壶时忽然想起老爷与韭花的苛且事,起身往客房去,恨恨说:“俺非要把这事儿搅黄不中!”
  张冯氏一把推开门闯进屋,说:“俺全知道了”。她一把揪下压在韭在身上的男人。
  “啊!炫杰!咋会是你咧?”张冯氏愣怔怔,立即坐地拍腿大哭大喊:“张家做孽呀!”
  老爷闻声过来看,也呆怔了,他擤鼻涕、挖耳朵,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老畜牲!”太太指着他鼻子骂。
  张世贵心里使急上火,肚子一瘪,裤子掉了下来。他提上裤子之后擤鼻涕,在裤子上搓巴搓巴手。
  张冯氏冷不防抓起桌上铜墨盒砸老爷,墨盒末伤到皮肉,墨汁却泼了他一脸。墨汁飞溅到墙上将“礼义廉耻”字幅泼湿,老爷长袍襟翼上也玷污了一大片。
  张世责狼狈不堪,大骂:“信球娘们,抽疯了!”
  “老畜牲、小畜牲!上梁不正下梁歪。俺没脸面见祖宗呀。”张冯氏哭嚎的得口干舌燥,端起床旁茶碗一仰头喝个精光。
  “太太,别!”韭花伸手没拦住。
  “哎哟!肚子疼死啦!
  韭花心想:“这也是一报还一报!”
  “炫杰,恁兔崽子丢不丢人?快穿上裤子去前街药铺请陈掌柜快来,说恁娘老病又犯了。”张老爷急火攻心,嘴巴都气歪了。
  “嗯!”
  “恁韭花姨呢?”
  炫杰大喊:“爹!快些来咧,俺韭花姨跳井了!”
  张世贵闻声虚脱倒地,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一口痰涌上喉咙,倾身费力吐出,是一口脓血。他就比死人多出一口气啦。
  几天之内之,张宅两人跳井、一人喝药死了。街坊邻里都议论说这是座凶宅。
  大院两侧门柱空留着斑驳的对联:
  一门天赐平安福,四海人迎富贵春。
  王木梁带着二憨来见娘最后一面,他问:“老爷,夜儿黑儿韭花咋会跳井死咧?”
  “不知!”
  二憨发誓要用一梱秫秸,一瓶洋油,点把火活活烧死老爷。他冷不防掂起把菜刀砍过去。这一刀虽然没闹出人命,但梁子就此结下。
  张世贵吹胡子瞪眼发脾气说:“拉鸡巴倒吧,俺太太也死了。恁包光拾着俺咧柴禾使劲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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