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醜惡的交易3，綠帽

　　“妳說說，警校這幾天怎麽了？”好不容易才松口氣的姐夫對警校內的事情又開始大廳起來。他認定曹教官是個百事通，講出的故事別人百聽不厭。
　　曹教官好不容易才平息的傷口又被撒上壹把鹽。但是又不能和姐夫生氣，人家不是故意的，真的不知道。
　　曹教官忽然想起臨走時政委說的那句話，當時政委好像說，“妳媳婦損失的這點算什麽，好歹還是被迫。妳看人家大康，需要別人靠他老婆的時候，他不但不搗亂，還主動的幫著遞毛巾擦他老婆屁股溝子，協助其他同誌靠他老婆。妳行嗎？首長來的時候，人家主動讓自己的老婆伺候大首長幹那個。妳行嗎？”
　　“我行嗎？”曹教官自己問自己。又擡頭看了看姐夫，“難道真有這種人？既然如此，人家都不怕，我怕什麽？”
　　“有什麽好看的？又不是新媳婦。有屁快放。”姐夫開玩笑說。
　　“妳說，”曹教官欲言又止，“，，”
　　“妳快點說好不好，這樣讓旁邊的人多難受。”姐夫催促說。
　　“我老婆好像在外面有人了。”曹教官吞吞吐吐的說。
　　“真的假的？”姐夫說。
　　“怎麽會是假的呢？網上都有視頻了。那種真刀真槍幹的視頻啊。”曹教官已經不怕把這事說出來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小流派色情錄像的事情全警校恐怕已經傳遍了。
　　“陷害！”姐夫第壹反應是遭人陷害，“現在都這招。跟妳要錢，好，妳不給是吧？找壹段別人的艷照或是色情錄像，換上妳的腦袋貼到網上去。讓妳丫不給錢！能查出來。”
　　“我還不知道這個！可是我老婆這段是真的。”說是這樣說，聽到姐夫這麽快速、堅決的反應，壹向優柔寡斷的曹教官也有些猶豫。“會不會是我弄錯了？當時確實沒有仔細分辨真假。可是如果我錯了，為什麽老婆還要承認？對啦，老婆以前也這樣幹過，她明知妳錯了，可她不但不反駁妳，反而順著妳說，為的是最後看妳的笑話。”曹教官這兩口子有事沒事，天天在那瞎琢磨。這樣的家庭鬧著鬧著哪天摟不住火便要打起來。
　　“那妳怎麽辦？休了她？”姐夫說。
　　“難吶。而且這還不是主要的，要命的是她認為她有理。她跟男人上床，讓我戴綠帽子。結果不對的卻是我。妳說世上有這麽不講理的嗎？”
　　姐夫猛然間想起張秘書曾經對自己說起過曹教員的事情，說這件事的目的是為了讓自己把老婆讓出壹夜。當時自己竟然答應了。每每想到這裏，姐夫的臉上便火辣辣的。
　　“我真是夠窩囊的，”曹教官以為姐夫在為自己臉紅，自嘲說，“錯的永遠是我。”
　　“現在好像講究勸和不勸離。妳要能忍受的了，還是忍著吧。反正妳也習慣了，”
　　“這事情放妳頭上，妳受得了嗎？妳們前壹期的有個女學員運動會跑掉了短褲，結果回宿舍自殺了。她的教員因此還受了處分。”曹教官說
　　姐夫想了壹下，很難判斷自己是否承受得了。“我老婆不會幹這種事情的。”他站起身來拍著曹教官的肩膀說。試圖用大度的表情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曹教官用嘴角和腮幫子輕蔑的笑了笑，接著說，“如果真的和別人上床了呢？”
　　姐夫受不了別人的輕視，“離！”
　　政委的第二個目的也達到了。
　　老嶽的秘書在老嶽的辦公桌底下放了壹個號碼箱。
　　“我不是說這幾天不要收了嗎？這幾天比較緊張。”老嶽擡頭問到。“這兩天電視臺曝光，有人在自己辦公室裏收賄居然被偷拍了。如果以前發生這樣的偷拍。為了維護穩定，毫無疑問，把那個偷拍的抓起來事情就算結束了。外面不會知道錄像的內容。偷拍的很難翻案，只能不停的上訪。但是如今有網，偷拍的資料都已經被放到網上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它的內容，不是偷拍女廁所，而是偷拍貪腐。這時候如果還是只抓偷拍的，必將引起民憤。偷拍明明是壹種犯罪的手法，敢到辦公室裏偷拍的多半是為了私仇，現在反倒快成英雄了。”
　　“其他人都拿了。妳不收他們會有想法的。更容易出事。”秘書說。
　　中國現在的社會情況便是這樣，壹個權力機構，或多或少，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收黑錢。妳若是不受賄反倒不正常；拒絕受賄的結果是令同僚起疑心，時時處處都要提防著妳。“妳既然不受賄，那妳便具備了隨時揭發我們的條件。”妳的存在便是別人的危險，妳想這日子能好過嗎？
　　群腐的壹個好處便是“法不責眾”。據說壹個房管部門的事情出來後，上面不願意查。除了裙帶關系外，當地政府的壹個借口是如果真的法辦，這個單位幾百號人壹個都留不下，連清潔工都私拿房子，而且還要往上連，直接聯系到那些處理他們的那些人的身上去了。遇到這種現象領導只好劃壹條線，“到了***便不要往下查了！”再查肯定查到領導身上去了。
　　而那些天天喊反腐喊得最厲害的，不是口是心非；便是沒有機會，無法分到這杯羹。如果他有了坐這個位置的機會，他沒準比現行的貪官貪得還要多。最明顯的便是記錄了這個階段隱秘的“萬歲爺”，寫了本他媽的什麽雞巴的破《天南警校》。他攻擊腐敗，嘲罵掃黃，無非是因為他無法享受腐敗和掃黃帶來的具體利益，沒有得到實惠而已。
　　這不是說現在的人不好，而是在這個以金錢衡量壹切的社會裏，人們追求的只能是物質利益。壹個正常的人的行為當然要符合這個社會的準則。鶴立雞群不是說妳眼光獨到，而是妳腦子裏面缺根弦。
　　說到追求金錢，最明顯的例子正是那些自稱十分高尚的新聞媒體。例如只有他們才有權利制作播發新聞的每個省的省臺，如果遇到某些需要壓縮新聞節目的特殊情況；百分之百，他們要壓縮新聞內容，而不是壓縮綁定新聞的廣告。
　　也許有人會說廣告是有契約的，不能違約；但是播發新聞本身也是壹種契約，是電視臺與觀眾之間的壹種契約。不同的是：廣告的契約使用貨幣作為衡量的標準；新聞與觀眾之間的締約靠的是道德規範。這就證明：起碼在那些說三道四、口若懸河的媒體人的心目中，金錢比道德來得可靠得多，重要得多。
　　“那好，妳去把沈處長叫來。”
　　“妳點點這裏面有多少。”越廳長對剛剛進門的沈靚說。“然後從裏面拿出五萬趕快送到天南市小奶媽他們那裏去。妳親自去，告訴他們看好那壹片不出事便可以了。不要再惹事。否則這個錢也沒了。妳順便看看他們幹得怎麽樣。我這幾天右眼總跳。”
　　右眼跳不過是個托詞，從別人的遭遇中發現並且接受教訓，舉壹反三的人才能官運長久。
　　小奶媽巡視完自己的地盤天已昏黑。他在壹棵行道樹旁翹起腿撒了壹泡尿後，抽了兩下鼻子，安排好夜班，自己準備泡妞去了。以前沒錢，都是在網上撒壹夜情的帖子。回帖的不是五、六十歲的老太太便是要價太高的小姐。有個叫菲菲的竟然開價壹夜兩千，快餐八百（快餐指只大炮，不留宿）。現在有了錢，終於可以去夜店泡了。
　　正在這時他忽然看見壹個身材婀娜的少女向自己這個方向走來。小奶媽立即停止了腳步。
　　女孩非常漂亮，身材也好得不得了，遠看有些面熟。走進壹看卻是那個挑頭鬧事的女兒。“這個女孩以前和自己就像是不共戴天的敵人似的，現在不會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吧？”
　　“Hi，”女孩主動招呼小奶媽道。
　　“Hi，”小奶媽答道。頭腦簡單，色迷心竅的他根本不知道這裏面的風險。要是老嶽看到這壹幕，只定要氣得背過氣去。
　　這是公知大叔設下的壹幕苦肉計，用自己漂亮的女兒作誘餌，釣小奶媽上鉤。周圍已經秘密的埋伏下壹組攝影記者，只要壹得手，今夜立即上網。標題都已經準備好了：《省府高官天南霸房市；雇用混混社區耍流氓》。
　　而這組照片非常重要。它的重要性不在於將來有可能見報。沒有照片可以開天窗，就說通不過審批。開天窗只是報社要挾主管部門的壹種手段，其作用是對老百姓說“這裏原來有壹張照片對當局不利，所以他們不讓發。我們來不及補只好空著”。其實幾秒鐘便可以補壹張照片。現在拍的照片用於將來紀檢部門調查時的證據。如果事先不拍好，壹旦發稿，人家提高了警惕性，再想引誘這幫人上鉤便不那麽容易了。
　　拍攝的時間也有講究，天太亮人家不會上鉤，太黑拍攝效果不佳。只有這樣半黑不亮的才行。雖然天黑拍不了特別清晰的照片，但是公知們要的便是這種效果。
　　“妳過來。我跟妳說點事。”漂亮女孩將小奶媽向遠處停著的壹輛轎車走去，車裏埋伏著身帶長槍短炮的攝影記者。藏在車裏還有壹個好處，將來調查時可以說是攝影車路過，正好碰上這種事情發生，使記者抓拍到的。
　　“什麽事？是不是想哥哥啦？”其實小奶媽沒有漂亮姐姐大。
　　“去！到這邊來，我跟妳說點事，”漂亮姐姐說。平時，如果有人敢這麽對她這樣放肆，她立刻便要報警了110了。但是今天她壓住了火，
　　“在這說吧，”小奶媽說。
　　“這邊人多不行，”
　　“去也行。先讓哥高興高興，”小奶媽說著便去摸女孩的乳房。雖然還不到二十歲，但是已經發育得很好了。
　　就算壹個平常的女孩也不會容忍這樣的侮辱，但是為了將“壞人”帶到鏡頭前，漂亮姐姐居然接受了。待到小奶媽的手在硬硬的小乳房上轉了兩圈後，女孩再次開口，“夠了吧，趕快到那邊去。”
　　按說小奶媽沒有那麽多心眼去想漂亮姐姐為什麽會這樣做，但是他有壹個習慣，“不跟別人的念頭走。”妳越是想讓我幹這個，我便越不幹這個。這是為人處事的壹個原則，為的是在自己不明白的環境裏自保。“再讓我摸摸下邊我才去。”他說。
　　“不行！”如果是白天，已經可以看到漂亮姐姐的臉被氣得緋紅。
　　“不讓摸就不去。”
　　“妳這個人怎麽這麽流氓？妳剛才說摸了上邊就去。妳摸了怎麽不去？”漂亮姐姐覺得這個侮辱更可恥
　　“誰規定的摸了就必須去？我說先要讓哥高興了。”
　　“那妳怎麽才能高興？”
　　“讓哥摸下面。”
　　“妳手幹凈嗎？”漂亮姐姐從來不許別人碰，但是為了完成老爸的任務也豁出去了。
　　小奶媽伸出雙手讓漂亮姐姐檢查，但是黑燈瞎火的什麽也看不清。
　　“碰壹下，妳就把手拿出來？”漂亮姐姐提出最後條件。
　　“那當然。進壹下就出來。”
　　“我拉著妳的手。”漂亮姐姐還不放心，緊緊的抓住小奶媽的手腕後才允許小奶媽的手貼上自己的肚皮。
　　“妳壹點誠意都沒有。算了，我不摸了。摸了妳那個臊地方明天考試肯定砸鍋。”小奶媽掙開手腕，假裝要走。
　　“那妳去不去？”
　　“又沒摸。我當然不去了。”
　　躲在遠處車裏的公知急得跟什麽似的，還是親爹娘心疼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