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天意1

　　“不行，今天不能喝酒。可樂還是咖啡？”
　　導演問每壹個人。姐姐用贊許的眼睛看了他壹眼。導演立刻渾身都酥了，得意之中趕快又加了壹句，“今天的所有的花費我買單。”
　　男人都是這個德行。
　　幾個人開始抓鬮。
　　參加抓鬮的人的臉都是紅撲撲的。男生因為激動，女生則是害羞。盡管沒什麽可保密的，但是每個人都是偷偷的看自己的結果，看完也不說。好像不滿意還可以換似的。實際上按照遊戲規則，除了原配抓到壹起必須重新抓外，否則不許重抓。
　　高個男生抓到了“1”然後他開始找搭檔，問了幾個女同學都不是。於是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沈靚的身上。沈靚這才恍然大悟般的在手心打開自己的字條，裏面工工整整的寫著“1”字。
　　盡管沈靚早就知道這種遊戲，盡管沈靚平時壹向咋咋呼呼、敢說敢做；但是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有些放不開。紅著臉，擡著眼睛看那個男生。因為沈靚是高檔次的學生，男生也不敢貿然行事，只是等著她，誰都沒有說話。
　　“是不是啊？”
　　第三個女生等不住了，她壹把搶過沈靚的條子，壹看是真的。
　　“那妳們還不快去。”
　　看完了以後，她在沈靚肩膀上推了壹把後說。這天她穿著低腰的牛仔褲，上衣前襟系在腰間，前面露出壹段潔白的肚皮和小巧的肚臍，後面看得到壹段丁字褲，十分有主見的那種樣子。
　　沈靚站起來，身材不高但是身材錯落有致，很瓷實的那種。這時她只能大方的向高個男生伸出手去，兩個人踩著非誠勿擾最後兩個女生的步點，手牽手，壹扭壹扭的向後面走去。
　　“誰是二號？”
　　還是那個低腰褲問。
　　“好像是我。”
　　導演說著攤開手中的紙條。
　　“到底是不是？哪來的好像。”
　　眼鏡拿起導演的條子看了壹眼，“就是，”
　　他說，“那壹半是誰？女生是誰？”
　　清秀女生的臉“唰，”
　　的壹下紅透了，她把條子往桌子上壹扔，問，“退出行不行？”
　　“不行。”
　　幾個人異口同聲的把她否決了。眼鏡還憤憤不平，“妳老公把別人玩了妳想跑？”
　　於是清秀女生不說話了，偷偷看了導演壹眼以後，再不看任何地方，頭幾乎低到桌面下面。
　　遠處沈靚和高個已經進了拐進後面的過道，看不見了。
　　老板正在緊張的為姐姐他們準備飲料。姐姐緊緊的盯著那幾瓶可樂之類的東西，生怕被他們在裏面加上蒙汗藥。
　　“我們玩牌嗎？”
　　有人建議。
　　“他們穿得又不多，脫衣服快得很，幾分鐘就得出來。”
　　眼鏡滿內行的說。
　　清秀女孩的頭更低了。
　　服務員把飲料端了上來。眼鏡忙著給大家分飲料，妳愛喝這個，他想試那個，然後幾個人喝著飲料沒人說話。就像臨行前的囚犯，心裏七上八下的。原來這種遊戲並不是經常能玩的，壹旦有了機會，無論哪個參與者心裏都想打翻了調料罐，啥樣的心情都有。
　　尤其是等待的時候，妳知道壹會就要輪到妳過性生活，但是那個要糟蹋妳的或是妳要糟蹋的卻不是妳的性配偶，而是壹個以前妳必須對他（她）掩蓋妳的所有性信息的人；以前妳不能讓他（她）知道妳的生殖器的樣子，生理特性，但是過壹會妳卻必須對他（她）敞開壹切，和他（她）性交，甚至這個人是妳以前最看不起的人，妳也不得不委身於他！何等的壯觀。
　　“悄悄的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麽。”
　　又有人建議。於是幾個學生躡手躡腳的向後面的方向走去。只有導演和姐姐沒有動。
　　功夫不大清秀女生壹個人回來了。只見她壹臉的官司，嘴裏罵著“臭流氓”不知道她在說誰，是她男友呢？還是沈靚。看到那個清純女孩回來了，也許是感到無聊，導演又點燃壹支煙。
　　“妳們倆在這，我也去看看。”
　　看到兩個女孩都不說話，導演覺得更不自在了，他說著把剛點燃，壹口沒抽的煙卡在煙灰缸邊上的豁口裏，起身要走。
　　“把煙掐了。”
　　清秀女生說。平時他們學生絕對不敢如此沒禮貌的和名人說話，但是和導演排到壹組讓她確實覺得很惡心。
　　“我馬上就回來。還要接著抽。”
　　導演說。
　　“二手煙對我們旁邊的人有毒，妳不知道嗎？現在掐了，回來再點。”
　　女生看了姐姐壹眼後就像老師訓話那樣說。
　　導演說“那我不走了。”
　　但是壹邊說壹邊仍然伸著脖子朝後面看。
　　想著壹會自己不得不和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壹起做愛，清秀女生非常糾結。壹發狠，說，“妳不掐我給妳掐。”
　　說著要去掐煙。
　　導演看到實在耗不住了，這才回手遠遠的拿起香煙，彈了彈煙灰，把煙掐滅了。臉仍然看著遠處其他人的方向。幸好清純妹這時不再說什麽了。
　　果然功夫不大，後面的那夥人就打打鬧鬧的回來了。路上沈靚壹只手仍在扣上衣的口子，另壹只手揪住了眼鏡的耳朵說，“好啊，妳偷聽到什麽了？”
　　“沒什麽，就說“別灰心，下次準備好，時間就長了。””眼鏡說。
　　高個聽到這上去對著眼鏡的屁股就是壹腳。幾個人嘻嘻哈哈的都很興奮。
　　回到桌子旁，高個問下壹組是誰，“兩個人快點過去，別耽誤時間。”
　　他說。
　　“走吧。”
　　導演站起來對清秀女生說，那個女生乖乖的站了起來，什麽都沒說跟著導演向後面走去。幾個人都有些吃驚，按照她的脾氣，就是去，起碼也要妳求她很多次才行。於是等他們壹轉過去，大家不約而同的又跟上了。
　　“妳們剛才就是這麽跟著我們的？”
　　沈靚問。
　　“Yes，”
　　眼鏡說，“然後悄悄的對沈靚說，“他還誇妳緊。””不過這回沈靚只是壹笑，沒有過火的反應。和這些學生崽在壹起，她覺得自己也年輕了很多。
　　高個子沒有走，天意的時候，大多數原配不願意過去偷聽或偷看自己生活中的搭檔與他人做愛；但是有少數卻專門喜歡幹這事情。這種遊戲顯示的是壹種原始的和本能的，人對異性的追求。在這個階段，人群中很大比例的個體有嘗試不同類型異性的欲望。這時他們不圖婚姻或保持長期的交往，只是想體驗不同的異性。這裏包括閑談、共事、接觸甚至性交。
　　大個男生不是變態，沒有去聽自己女友與別人做愛。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後，他坐到了姐姐的身旁，“妳不玩嗎？”
　　他問。
　　姐姐沒有說話。
　　“妳若是想玩，我可以陪妳再去壹次，我做壹夜情的時候可以連續打六炮。而且都是實彈，沒有空發。完事後還是賊硬！”
　　看到姐姐仍不回答，高個又向姐姐身邊靠了靠，“我能摸摸妳的乳房嗎？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大的。”
　　看到姐姐還是沒有什麽表示，他大膽的把手伸進了姐姐的衣服裏。“真大！真軟吶。”
　　他驚嘆道。
　　大黃和三楞子騎上人力三輪車，偽裝成拾廢品的流民，趁著黎明前街上人少的機會，從蹲守的警校實習生面前轉移出去了。
　　他們把若曦放在車上，在綁好的若曦身上蓋了壹層草席，又在席子上堆放了壹些雜物就招搖過市般的走了。按照大黃的經驗此時他們不能住大車店，那裏是搜查的重點；不能偷車離開，因為出城的路口已經在嚴查；也不能找朋友，因為此時此刻警察掌握了什麽線索他們並不知情。
　　大黃他們繞到蹲守的學生身後遠遠的地方把車停在草地上，自己蹲在道邊買了兩份早點，壹邊慢慢吃壹邊觀察。
　　早點攤的攤主正在用收音機聽新聞：壹個擺小攤的被城管打了，招來數千民眾圍觀。“嗨，快沒法活了。”
　　攤主觸景生情說。
　　盡管城管有種種理由：上級的命令，（現在公安的要求非常嚴，地方領導能真正掌控的暴力團體只有城管，公安已經不能隨意驅使去鎮壓老百姓了）；人手不足，（幾百名城管要面對幾萬名小販，還有違章建築，強制拆遷等）；素質不高，（有時城管素質不高，有時則是被管的“老百姓”純粹就是地痞流氓）；但是原因盡管不同，可只要管理中壹有沖突，民眾輿論便會明顯對城管不利。
　　輿論不利的原因又有很多，比如：宣傳不夠；別有用心的人在老百姓中間惡意鼓動、挑撥；等等。但是最根本的還是城管本身，或是說它背後的地方領導的立場與受害人水火不容。按道理講＊＊黨是為人民服務的，但是現在誰還這麽想？
　　這些“領導”壹般都把個人的利益放在自己的工作中壹起做了。這時，他的工作常常不是維護黨的利益，而是為了個人利益，什麽“形象工程、強制拆遷”都是這樣，看起來是為了國家，實際上是為了自己或與自己同流合汙的利益集團。
　　那麽壹旦工作中他與他的利益沖突人發生糾葛，他的狗會上前和顏相勸嗎？
　　雖然維護的是個人的利益，但是他打出來的卻是黨的旗號！老百姓沒有黨或政府撐腰，鬥不過地方領導，又不想與之同歸於盡，只好打狗出氣。這起碼是圍觀群眾的想法。所以最後受傷的除了當事的老百姓，最多的要數城管。
　　吃完飯，確信沒有人註意他們後，兩個人才推車繼續走街串巷，七拐八拐到了壹個廢棄了的老工棚。他們以前打工時在這裏住過。大黃還在這裏當棚長。後來工程停工，民工就都找新的工程去了，這個工棚便被暫時廢棄了。這種地方不能常住，警察對住這種地方的人很敏感，但是短期來講這裏卻是很安全。
　　“我們在這繼續幹完這個小妞，然後再回去看看。”
　　大黃說。
　　三楞子用蓋若曦的草席在大通鋪上扇了扇，算是打掃掉了通鋪上的塵土。然後他把草席鋪在通鋪上，把若曦卸下車，松開繩子，擺好在草席上。
　　“我先幹，妳在外面看著點。我幹完妳再幹。等妳完事我們就走。”
　　大黃說。
　　“她呢？”
　　三楞子問。
　　大黃看了壹眼鋪上赤條條、白花花的若曦，“我們壹會回去看看，沒事就把她帶回去；如果出事了就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