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莉莉自述

　　“其實，我不想為難妳，只是想對以前的事道歉”莉莉說得讓我大吃壹驚，我還以為她找我只是為她媽媽說情。但是我馬上又想：她是不是想把我賣給傻大個好掙她的毒品錢？中國人就是這樣，看人總喜歡往壞處想，我也出不了這個怪圈，是生活環境所迫吧，或者是傳統？聽說西方人都把別人往好處想，這樣社會上的奸詐就少了，生活環境也改善了，可惜中國現在還做不到。
　　“我快畢業了，畢業以後就來中心醫院，妳畢業以後想來這裏工作我可以幫妳”莉莉接著說我本來想說：“如果我能讓妳去電視臺妳怎麽謝我？”
　　但是沒敢說，那樣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還把自己給賣了；所以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我能去壹個鄉鎮衛生院就不錯了。留到市裏最多能去計生辦（計劃生育辦公室）哪敢奢望中心醫院？”
　　我還在等她說明她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
　　“其實……其實妳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沒什麽的……”
　　她扭扭捏捏的說。“咱們學校高年級的壹個處女都沒有了，妳不要太在意。妳以後就知道了，妳試圖維護的不過是壹種壹文不值的處女文化，老師說的，妳會因此失去很多快樂的……”
　　我知道她就是來給她媽媽說情來了，所以還是不說話。
　　“其實，除了那壹次，我對妳還是挺好的，是不是？”
　　她低著頭自顧自的接著說：“就是那次也是跟妳開個玩笑。那幾天我心情不好，就想拿妳出口氣。妳不生氣吧？”
　　她說的是那次逼我給她舔屄的事。
　　我對那種事情早就淡忘了，老記著豈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現在我只是想她怎麽“其實、其實”的沒完沒了，但是還是沒說話。
　　“其實這種事真的沒什麽，我壹年級的時候就讓人家破身了。”
　　她自言自語的說：“那天晚上去跳舞，男生他們磕藥，後來給我們女生也每人發壹個，我好奇就吃了，以後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瘋了壹樣的跳，還大喊大叫……
　　這時他們說跳迪斯科沒意思，要我們跳鋼管舞，但是沒有人會，那些男生就讓步說，跳奶鈴舞也行（據說還是壹本小說裏日本人發明的）我們就同意了。
　　他們男生找來鈴鐺，幫我們摘了胸罩再把鈴鐺用膠條貼在乳頭上，但是我們沒有脫上衣，從裏面掏的。男生給我們摘乳罩時，第壹個女生沒有反對，後面的我們也就都不反對了，摸摸碰碰的少不了，但是都沒漏點。
　　可是鈴鐺罩在上衣裏，加上舞廳裏聲音那麽大，根本就聽不見奶鈴的聲音；他們又說不如把上衣也脫了吧。那時人都傻了，沒有思想，說脫就脫吧，跳起來乳房顫顫的感覺挺好的。男聲他們要覺得好看就看。
　　可惜人的欲望是沒有止境的，看到並且摸到乳房後這些男生又要生事，他們不滿足只限於摸壹摸、抓壹抓，這時我已經看見他們褲襠裏的東西越來越大，（當時真想看看裏面是什麽樣子）所以最後當他們問我做不做（愛）的時候……他們說別的女生都答應了。我就說“那妳們做好了”。
　　當時說好女生脫光站成壹排，鞋也要脫掉，低頭彎腰，用手支撐在膝蓋上；男生不許看臉，從後面挑屁股，可以摸，但是不許用手指往裏面捅，挑中了誰就拍拍那個女生的屁股，然後拉著乳房讓她跟自己走（我當時覺得還挺好玩的呢）；最後剩下的壹個女生必須招待所有的剩下的人。
　　那些男生真的非常仔細的挑，有的還要翻開陰唇看看洞的大小、毛發的長短，有兩個男生是想找自己的女友，但是只看陰部絕對不準。拉回去壹看發現全都挑錯了，想跟別人換回來吧，人家又不肯；找發藥的高年級大哥評理呢，人家又不管；最後只好算了，錯就錯了吧，反正上邊的就是那些動作，下面的還是那些聲音；光溜溜的身子全都差不多，閉上眼睛想象身子底下的就是自己的那個好了。
　　挑到最後就剩下我壹個了。開始我還以為是我屁股不好看才剩下的，可是我看別人的屁股比我好不到哪去呀！後來才知道跳舞的時候他們已經用MARKER在我屁股上畫記號了——就是那個賣肉檢驗合格的紫章豬肉蓋了這個章才可以賣。他們商定畫記號的不許挑走；所以大家都希望自己“剩下”來。沒想到的是前面的別人挑走了都是找個角落單獨做；剩下的人都歸我，在沙發上做。把我領到沙發旁邊的時候，我壹看那麽多人就不想幹了。但是哪能容我說話，他們就把我按在沙發上，又按胳膊，有按胳膊，有按腳的，幾下就插進去了。好在事先有約定，不許射在裏面，不然更慘。”
　　“舒服嗎？”
　　我小聲問“妳自己試驗壹下就知道了。”
　　“我可不敢。”
　　我趕緊說她接著說：“那次發藥的高年級大哥收錢，那天我是第壹次，有5、6個人排隊，還有人做了兩次，操壹次大哥收30塊錢，射到裏面罰30，頂租場子和買藥的錢。最要命的是性交的時候他們沒有壹點技巧，全都是硬杵爛肏；當時陰部糊滿了精液看不見，完事後到舞廳的男廁所洗的（他們不讓去女廁所）才發現下面又紅又腫，他們還騙我說是”發情了，腫脹、但是不疼；還誇我的大陰唇長得好——又紅又鼓的多性感！“結果我好幾天下不來床，腰以下裏裏外外都疼，吃飯都是別人幫著買到宿舍。”
　　我到底忍不住了，問她“那妳怎麽不報警？告訴老師也行啊。”
　　“妳太小，不懂（其實她只比我大兩歲。看，我也”其實“起來了）以後妳就知道了，那些人厲害得很，公安局裏他們都有人；再說讓警察查出我們磕藥，學校肯定開除！其實我還算好的，有壹個女生後來還懷孕了！她這輩子只做過這麽壹回，肯定是這次的了。可惜那天她做了兩個人，哪個都不是她男朋友。最後還是她男朋友帶她去的醫院。刮宮的費用那兩個人出。哦，對了，還有壹件最重要的事情，昨天晚上的事妳會不會起訴我媽媽？”
　　莉莉終於攤牌了。
　　我搖搖頭。
　　“可是如果妳爸爸媽媽逼妳這樣做呢？”
　　我本來想告訴她，我已經沒有爸爸媽媽了，但是沒有說出來。只是說：“不會的。”
　　“那住院費呢？”
　　“不知道。”
　　“妳的住院費沒關系，讓我爸爸出，不過妳要搬回住院處病房去。”
　　她松了壹口氣，又說：“那我們永遠是好姐妹。但是如果妳找我們家的麻煩，我壹定饒不了妳！找人輪了妳再碎屍。”
　　（這威脅做的！
　　我心裏想“就沖肏妳媽的那個人，誰敢告她呀。”
　　當然她不會知道她媽媽的這些事，壹旦她知道了，就離她爸爸知道不遠了。
　　“可是別人都說是妳主動讓人家肏妳屁眼才弄成這個樣子的。”
　　身後突然有人說話，我回頭壹看說話的是揚揚，我都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進來的，不過聽她說話的口氣大概來了已經有壹會了。
　　“不是，不是，是他們逼我的！前面太疼了，我實在沒有辦法。”
　　莉莉都快急了。
　　我想也是，哪有那麽傻的，第壹次被上就主動讓人家肏屁眼。
　　正說著，樓道裏傳來嘈雜的腳步聲，接著門壹開，姐姐進來了。“姐姐。”
　　我壹下就從床上跳起來了，兩只手分開五指高高的舉在空中。姐姐今天是穿警服來的，深灰的那種，筆挺筆挺的，帽子邊上壹圈小箭頭，別提多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