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順藤摸瓜2

　　[他們為什麽在拘留所門口停留那麽長時間？拘留所周圍還有什麽單位？]姐夫問前去調查的學員。
　　[有壹個小賣部，壹個洗衣店，幾個小飯館、服裝店、百貨商店什麽的。挺熱鬧的。][這種事情不能耽誤。留3個人繼續檢查錄像，其他人拿著截圖跟我去現場。
　　要壹個商店壹個商店的問，當時在場的每壹個人都要問道，不能漏掉壹個人。]姐夫仔細的囑咐著，雖然補充了刑警，但是姐夫的隊伍仍然以實習生為主。學員沒有經驗，有時候問得不詳細，最後忽視了重要的線索。
　　[即然在那裏停留了那末長時間，就不可能壹點痕跡都不留。
　　大家壹定要小心。]姐夫說著領著人出發了。因為成立了專案組，所以車輛也多了，壹下去了三臺車。
　　現場調查非常繁瑣。有的人昨天上班了，但是今天沒來，就要追到家裏去詢問。好在最後終於找到了線索，有幾個人回憶起這兩個不速之客，其中壹個服務員記得他們曾經追問過壹個剛出拘留所的人。[問得什麽我沒有聽清楚。]他說於是小組立即辦手續進拘留所調查。昨天壹共放了三個人，都是本市的。很快找到了這三個人。但是都不配合，問東說西。
　　到最後盡管也不得不說了些東西，但是已經不敢做為根據了。生怕被騙，走了彎路。
　　每耽誤壹分鐘，都可能給若曦帶來更大的傷害。
　　姐夫坐鎮指揮車，看到進展不順利，便仔細琢磨這件事，[等了那麽長時間，還追問出來的人。他能問什麽？][無非是拘留所裏的情況。][那些人只是被臨時拘留能知道什麽情況？][莫非是他們等的人沒有出來，詢問那些已經出來的人，他們的同夥幾時出來？]姐夫領人再次進入拘留所。
　　[妳們這裏今天還剩幾個被拘留的？]姐夫問拘留所的監管人員
　　[不算昨天夜裏送來的，還有十幾個。名單都在計算機裏。]回答說[我們檢查壹下。]姐夫領著學員進了看守所的監控室。
　　姐夫在電腦顯示器上仔細的檢查了登記的情況，但是看不出所以然來。於是再看。同時讓學員圍在壹邊[妳們過來，和我壹起看這些資料。記住壹定要仔細。
　　以前有個碎屍案。壹直找不到頭緒，壹名老偵查員就反復翻看棄屍用的手提包，惡臭中看了兩天，終於在上面發現了壹個肉眼幾乎看不到的電話號碼，把案破了。
　　所以妳們壹定要仔細。]姐夫關照學員說。
　　考慮到檔案可能不全面，姐夫決定進行面對面的觀察，[現在，妳們幾個人留在這裏繼續看這些人的資料，其他人在監視器上觀察。]他安排好了後立即采取行動。
　　原來想混進嫌疑犯中摸底，但是這樣做最好先報批，要做預案。姐夫怕浪費時間直接進去了。他仔細端詳著每壹個面孔。
　　[妳出來。]姐夫突然指著壹個嫌犯說。然後又對身後的監管人員說[讓他出來，我問他幾句話。][妳為國家獻寶，怎麽把妳也抓過來了？]姐夫關心的問剛被叫出來的年輕人，他就是那個獻花瓶被阿紅抓住的蝦仔。
　　[我還奇怪呢。我的花瓶肯定是真的。那個小娘們不懂還亂抓人。別讓她落到我的手裏！]蝦仔說。那個小娘們肯定是阿紅了。
　　[亂彈琴。]姐夫很生氣的說。他不但不制止蝦仔胡說八道，還替蝦仔說話。
　　然後對拘留所的人說[今天來的人多，妳要趕快騰地方了。像這種可關可不關的就不要留著了。][他本來昨天就要放人。但是手續沒辦好，現在已經沒問題了。
　　我讓他們現在就把手續拿過來。]監管人員說著和幾個人都出去了。
　　剛進了監控室姐夫就向拘留所的人道歉，剛才說話態度有些生硬。
　　[我知道。]擠了擠眼睛後，[就是他？][應該是。]姐夫說[幾年前我辦過他的案子，具體情況記不太清了，妳們可以查壹下《天南警校》31，順藤摸瓜1。但是我記得很清楚的是他有兩個同夥，身材和錄像裏的壹模壹樣。壹個矮壯，壹個大個。][都換上便衣了是吧？現在妳們啊，]姐夫擡頭對周圍的學員說，[壹個老刑警帶兩個學員，壹會蝦仔出去以後，輪流把這小子盯住。記住，我們是要找到他的窩。不許弄醒了，也不許跟丟了。跟蹤的情況記入考核成績。明白了嗎？][明白。]回答的聲音不大，但是幹凈利落。
　　剛才姐夫進拘留區的時候沒有帶學員就是怕蝦仔見過他們，壹會跟蹤的時候會發生意外。
　　如果對他沒有成見，單純的跟蹤蝦仔幾乎看不出什麽問題。
　　有幾次沒有經驗的學員幾乎被蝦仔發現。但是蝦仔太大意了，對身後輪番上陣的跟蹤車輛竟然沒有壹絲察覺。
　　越是跟蹤蝦仔，就越覺得有問題。路很遠，但是蝦仔不坐車，而他走過的路幾乎都是沒有安裝監測鏡頭的街道。當蝦仔走到離若曦失蹤不遠處的壹片居民區時，所有的人都繃緊了神經。果然，三拐兩拐蝦仔不見了。
　　[馬上與這裏的居委會聯系，讓他們辨認蝦仔的照片。同時給局裏打報告調武警過來，如果居委會的不認識租房戶，就挨家挨戶的問。天黑之前每個門都必須進去壹次。]姐夫立即組織搜查，果斷而堅決。
　　還好，蝦仔很快就被辨認出來了。[這孩子挺老實的呀，從來不惹麻煩。連發避孕套都是他幫忙才辦好的。]居委會的大媽說。
　　[篤篤篤]的壹敲門。屋裏立即沒了動靜。[蝦仔，又發避孕套了。]居委會的大媽喊猶豫了好壹會，蝦仔才回答[我又沒女人，不要那個東西。][哪個說給妳了？讓妳幫大媽發來。]居委會的說。
　　又過了好壹會，蝦仔才磨磨蹭蹭的打開門。躲藏在窗戶下面的武警立即沖了進去。
　　屋裏只有蝦仔壹個人。
　　屋子很小根本無法藏人。若曦不可能再這裏。姐夫又看了壹遍還是沒有什麽線索。[無關人員都回到車上去。留壹個刑警帶兩個學員留在這勘查現場。]姐夫壹邊戴上手套壹邊說。
　　[其他人呢？]姐夫問蝦仔。
　　[就我壹個，沒有別人。][這是什麽？剛才妳不是說妳沒有女人嗎？]姐夫從床上揀起壹個女人的胸罩。做工、材料都相當高檔、考究。不是那種[小姐]們用得起的。
　　[我，也不知道。]蝦仔也不明白屋子裏好端端的怎麽出現了女人的東西。
　　現場相當淩亂，但是看不出是因為沒人收拾還是由於走得倉促。
　　[這家夥用飯盒喝啤酒？]壹個學員指著桌子上的飯盒說。他小心的拿起飯盒湊近眼睛仔細觀看，不想被尿騷嗆了壹下。他趕快瞇著眼睛皺著鼻子，壹邊用手扇著鼻子，壹邊把飯盒從側面放了回去。然後繼續觀察其他地方。
　　[怎麽了？]姐夫問。
　　[尿！]學員說[大概是懶得上外面的公廁就尿飯盒裏了。太難聞。用不用把它倒了？這幫人太懶。]其他人本來想去看壹眼，聽說是尿趕快躲開了。
　　[不許倒。保持現場。]姐夫說著向飯盒那裏瞟了壹眼。[不對呀。]他說[怎麽了？]那個學員說，他又回到飯盒的旁邊，就那末點尿，勉勉強強蓋住飯盒底。再沒有別的東西。左看右看，還是沒有發現什麽。
　　[他們幾個都是成年男子，]姐夫說，[不會這麽點尿就憋不住了，非要用飯盒接不可。]說著姐夫拿起飯盒，舉過頭頂觀察了壹下飯盒底。
　　[寫什麽了？]學員問[什麽都沒有。]姐夫說[有股什麽味。][是有點什麽味啊，聞了臉上發熱。]留下的市局刑警說[對]姐夫猛的壹拍大腿[sc公司的味！咱們三個拿著飯盒和胸罩趕快去中心醫院。小心不要灑了。其他人在這裏繼續檢查，有問題打電話，註意嫌疑人隨時都有可能回來。]說完急匆匆的帶人走了。
　　徐書記和阿紅拉拉扯扯的進了書記的套間。剛進屋電話就響了，前臺把政委的房間號告了過來。[知道了。]放下電話，書記和阿紅再次糾纏在壹起。
　　阿紅晃散了頭發，斜著眼睛看著書記。大眼睛，雙眼皮，深沈的眼窩，壹抹黑眼圈。很有壹股媚氣。撩得書記心裏如同同時裝了幾只小白兔，左沖右突，難受得要死，恨不得壹口把她吃了。
　　迫不及待想和阿紅親熱壹番的書記想把阿紅摟在自己的懷裏，伸手壹抓，抓了個空。
　　書記大吃壹斤，明明抓得準準的，怎麽就抓空了呢？再壹抓又空了。這才知道阿紅不單長得漂亮，身手也十分了得。
　　阿紅[咯咯咯]的笑著，躲閃著，滑溜溜的像條美人泥鰍。
　　書記累得氣喘籲籲，賓館的房間就那麽大，好歹壹個大老爺們，竟然抓不到個小女子。[不捉了，妳到底要什麽自己說吧。]書記壹屁股坐在床上板著臉不動了。
　　[生氣了？]看到書記滿臉的官司，阿紅趕快坐到書記的身旁，用手摟住書記的肩膀。
　　[我這麽大歲數和妳們年輕人比不了。]書記說，[過來，香壹個。]書記借機環住了阿紅的腰，抓死了以後就要親嘴。
　　[慢，]阿紅側開自己的臉，腰不動，臉卻遠遠的躲著。她用壹根纖細的食指頂住了書記厥得高高的豬嘴。[您得先答應我壹件事。][求包養？]書記心想這事不能輕易答應。
　　[不是。公事。]阿紅說[公事好辦。說吧，什麽事？][我成立了壹個特訓班，沒有經費。]阿紅說。她的班雖然已經批了，但是是明年的計劃，這兩天她突然得到了楊翠雲和大奶妹兩個好苗子，不能不提前開班了，知道警校解決不了經費問題，便打起了書記的主意。
　　[什麽特訓班？][培養女性特警的，學員都是特別漂亮的小姑娘。將來您需要她們也可以來呦。]阿紅說。
　　[多少？]書記怕阿紅獅子大開口，不過心裏還是決定，如果不超過壹百萬就盡量滿足她。
　　[幾個女生半年的學費、書本費和食宿費。加起來要有七八萬。]阿紅說[就這點錢？]書記心裏暗笑，這就不成問題了。[妳寫個申請吧。我簽字]說著他壹把把阿紅攬在懷裏，[說實在的，還真沒肏過會武功的。]他想，[屄那應該和別人的不壹樣。]少女的體香真香，真香……書記摟著阿紅腰的手下意識的撫動、摸索，直至碰上兩團暖暖的溫柔。[來，看看。]書記說著向上拉起阿紅的上衣，解開乳罩的掛鉤。白白嫩嫩的兩團肉立時出現在書記的面前。[哦，]書記感嘆道書記用手掂著阿紅的小肉，猜想著打鬥時他們會怎麽運動。
　　[下面的更好。]阿紅說完以後羞得臉都紅了，下意識的聳了壹下香肩。
　　[妳不說我還真忘了。]書記說著連阿紅的腰帶都顧不上解就把手往她的褲襠裏插。
　　[慢，]阿紅再次擋住了書記，[還有件事。]這才是阿紅真正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