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会议

　　回到地球，这次大家是直接出现在选城。
　　给过消息后，江破晓亲自过来迎接：“看到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这次收获怎么样？”
　　“还算不错，不过时间紧，任务重，关于海恩斯沃兹，那个家伙的资料，查的怎么样了？”君临也不废话。
　　“都已经准备好了。”江破晓见君临说话认真，也不敢怠慢。
　　车子直接进入选民区会议场。
　　一群老前辈们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叶青回到是没在。
　　四人进入会场，君临直接坐在主位上，道：“先把海恩斯沃兹的资料给我，清弦你跟大家讲一下这次位面的任务吧。”
　　“需要说安妮吗？”叶清弦问。
　　君临：“……”
　　罗伯特轻唱：“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的鼻子犯的罪……”
　　妈的！
　　安妮不用香水的，人家天然香。
　　老爷子们显然也听出了意思，露出了理解的微笑。
　　这边海恩斯沃兹的资料已递给君临，君临开始看资料，叶清弦则开始讲述这次位面的经过。
　　从资料上看，海恩斯沃兹果然也是本名——绝大部分候选者一开始没有意识到不用本名的重要性，导致后来想改也来不及。
　　原来这个家伙是德国人，他的家人如今也已被国家重点保护起来，但君临很怀疑这有什么用。
　　从资料上看，海恩斯沃兹的童年生活并不好，父亲酗酒，没事就经常打他。
　　海恩斯沃兹本身到是个天才，是德国一家公司的系统工程师，难怪会有系统天赋。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进入战境次元后的经历。
　　这些都是夏军通过各方面的渠道，那些和海恩斯沃兹曾经战斗过的候选者那里打听到的，上面还隐晦的表示了单是为了这些信息，就花费了二十万积分。
　　当然这笔费用不需要君临出，也就是告诉他国家也在努力感谢你做出的回报。
　　这刻一路看下来，君临心中大体有了数。
　　叶清弦也差不多将他们的这次位面之旅经过大致讲述完毕。
　　老人们已经懒得震惊了。
　　除了致孕这个能力。
　　太让人无语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已道：“你去执行位面任务的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研究你绝对真理的情况。君临，我们一致认为，当前的情况下，你不适宜再指定觉醒真理果实。”
　　“哦？为什么？”君临问。
　　“因为真理高度的需求。”一位老人回答：“指定真理果实固然会让你得到实惠，但也会因此制约真理之树的发展。我们可以这么理解，果实是自然结晶的产物，人工培育固然会让它得出你想要的果子，但是对植物本身并没有好处，甚至反而有坏处。”
　　“就象杂交水稻。”另一位老人道。
　　杂交水稻某种意义就是水稻中的畸形产品，这虽然让它可以超产，但这种水稻本身也几乎没有繁育能力，所以杂交水稻的种子需要另外培育。
　　但真理之树可不是科学家们能培育的。
　　指定果实，某种意义上就是在影响真理之树的成长。
　　君临在上个位面吸收位面分娩出的本源，控制它不结出果实，而只专注本身，就是对真理之树最大的成就。
　　之前结出六个果实都没见长多高，一个分娩本源却让它成为了小树，就是因为营养用于了自身。
　　如果可以，老爷子们甚至想说你连果实都别结了，但这显然也不符合现状需求，所以干脆顺其自然一些。
　　君临到是很能理解这点：“尼古拉也说过要专注自我成长，而制定果实能力，即便是用来强化自己，依然具有一定的针对性。要提升真理之树，就应当专注于真理之树的自我成长。这种情况下，不指定果实能力，的确是有必要的行为。”
　　见君临如此“善解人意”，大家也很开心。
　　一位老者道：“你明白就好。当然我们也了解你的处境，完全不指定也不现实。但你可以适当扭曲，比如选择一个方向，然后给它自然结果的选择。”
　　“我会的。”君临点头：“只要条件允许，我接下来尽量以自然培育为主。”
　　“那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一位老者问。
　　君临一回来就立刻召集人开会，显然不是只为听意见的。
　　尤其是他上来就先要了海恩斯沃兹的资料。
　　君临直截了当：“沃兹这个狗娘养的没事就找我的茬，也不能老让他来找我的麻烦。是时候反击了。所以下一次位面之旅，我打算去狂猎位面。”
　　对于这个回答，老人们并不奇怪。
　　因为那正是海恩斯沃兹四级的时候去过的位面。
　　考虑到海恩斯沃兹三级的时候就在白石位面布下了这么大一个局，他在狂猎位面的手笔肯定更大，而且根据后来去过那个位面的候选者的资料分析，恐怕海恩斯沃兹已经在那里完成了他的一个子系统布局。
　　毕竟那里可没有图灵给他捣乱。
　　江破晓忍不住道：“狂猎位面是血轮体系，不适合你们。”
　　“无所谓。”君临冷道：“我要的是位面本源，清弦他们要的是积分，不就是不能在那里学习魔法嘛，这点牺牲不算什么。再说这趟过去，我也不认为我还会有什么悠闲时光。”
　　那里是海恩斯沃兹的根据地，只要君临过去，他肯定会知道。
　　甚至没过去都可能知道。
　　在敌人的老巢和敌人作战，理论上的确不会有什么休闲时光了。
　　这将是一场血战。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点。
　　没有意义劝说，老人们纷纷点头：“还有几天时间，我们会加紧搜集那里的资料，并尽量为你制定一个完整的计划。”
　　“那就拜托了。”君临长身而起，对着诸位深鞠一躬。
　　一位老者微笑道：“如果有一天，你成为终选者了，而我还活着，我会很荣耀的告诉我的子孙，曾经有位神明，对我鞠躬过。”
　　于是大家都笑了。
　　君临回答：“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我是一个人。一个华夏人！”
　　“那就记住你说的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