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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篇

周挺阳之风流岁月 by budabc

2025-5-15 22:17

  回到唐湾镇,洪雅诗告诉周挺阳两个消息。
  第一个是给冲毁的公路初步修复了,能勉强通车,他们可以包车回城里,第二是她订到了火车回程的座位票。
  周挺阳想到从唐湾镇到皇岗村那条路的路况,想来这条还未能完全正式恢复通车的公路也好不到哪儿去,决定还是坐火车回城,虽然来程时的体验有点糟糕,但既然有座位,那情况会好得多,再说,不可能每辆列车都有个刘雁弘。
  想到那个刘雁弘拿着自己的西装外套不知道会做些什么古怪的事情,周挺阳心里一阵不舒服。
  还有一个惊喜的意外是唐湾镇的党委书记已经回来了,周挺阳与他们几个镇领导在办公室里商量了半天,总算落实了相关的基本计划,至于细节方面以后再行沟通。
  周挺阳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携洪雅诗和成嘉和离开唐湾镇。
  回程的火车上虽然乘客没来时的多,但还是比较拥挤。
  周挺阳的座位还没坐热,见旁边有对老夫妇在人丛着挤着,只好拉着成嘉和将座位让给他们,两人一起贴身站着,成嘉和的手自然很不老实地又对周挺阳进行各种骚扰。
  周挺阳有点受不了,甩开他的手,独自走到人较少的车厢连接处,想抽支烟解闷,摸摸身子,才意识到香烟和火机在洪雅诗抱着的公文包里。
  "兄弟,来一根,我见你摸了半天裤袋,知道你没带烟了。"
  身边有人向他递来一支烟。
  周挺阳一看,原来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皮肤晒得黑油黑油的,穿外套牛仔裤,打扮虽然普通,但相貌不俗,气质英挺,便接过来,感激地笑笑。
  汉子为他点着烟,问:"兄弟你很少抽烟吧?"
  周挺阳舒服吐出一口烟,说:"怎么看得出来?"
  汉子笑笑,说:"第一点是你摸裤袋,表示你平时没有随身带烟的习惯,不清楚自己袋子里有没有烟,临时想到抽抽。烟是烟鬼的第二生命,出门第一件事肯定要带足够的烟和清楚知道放什么地方。"
  周挺阳听着有趣,问:"不错,还有呢?"
  汉子继续分析道:"你的牙齿很洁白,手指头上没有烟薰黄,身上也不带烟草味。"
  周挺阳饶有趣味的打量他,说:"分析得头头是道,眼光不错!"
  汉子有点得意地说:"我看到的不止这些,还能看得出你是个当官的,可能是个中层干部,以前还当过兵。"
  周挺阳一下子警惕起来,问:"怎么说?"
  汉子毫不在意地说:"你站着时腰杆象杆标枪一样笔挺,这是经过长年严格训练的形成的习惯,可以在当过兵的人身上看到;还有衣着打扮用料和裁缝都很考究精细,生活质量一定不错,环境也安逸稳定,不需要经常出差跑腿,肯定是坐公办室,再结合你相貌堂堂,气度威严,而且目光明亮,眼中有正气,这绝不是那种整天削尖脑袋赚钱的生意人能有的特征,所以我推断你是个当官的,考虑到你年纪不大,跟我差不多,所以级别也不算太高。"
  周挺阳哈哈大笑道:"厉害厉害,搞刑侦的人眼光果然够狠!"
  那汉子听罢,拿着烟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周挺阳打量着他,说:"不复杂,第一晒得很黑,身体很结实精悍,这是经常跑户外的原因,第二你看人的眼光锐利审慎,眼睛还不自觉地半眯着,这是经常问讯形成的身体语言和习惯,第三你两只手上的指尖都有烟薰黄,身上烟草味浓,年纪又不算大,那应该是长期依靠抽烟来维持思考和脑筋清醒的留下的痕迹,第五你的逻辑和推理能力极强,这是受过训练和长期从事这方面工作的结果。"
  汉子释然一笑,马上想到了什么,问:"没有第四点。"
  周挺阳笑道:"果然厉害,我是特意落下第四点,通过你的思维逻辑来反证我刚才的判断。"
  汉子讶然一笑,道:"你比我还厉害啊,几句话就挖了个坑来考验我,佩服!不过我还是好奇第四点是什么。"
  周挺阳笑笑,说:"第四点是从你打扮上发现的。"
  汉子低头看了看自己,问:"哪里?"
  周挺阳说:"现在是夏天,虽然车上有空调,但还是有点热,你却将外套拉链拉得紧紧的,目的只能是避免里面的东西给人家看到,刚才你给我点烟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的薄外套肩膀上有一点突起,最大可能是肩背式枪套。"
  汉子一举挴指,道:"兄弟,你这是在抢饭碗啊!"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很有种惜英雄重英雄的感觉。
  汉子主动伸出手,说:"我叫何俊光,来自河洲市,来本市公务出差。"
  周挺阳用力地跟他握了握,道:"周挺阳,本市体育局工作。"
  放开手后,问:"就你一个人出差?这不太符合规定吧?"
  何俊光眼睛不自觉提向车厢内看了看,说:"还有两个兄弟一起,我就跑来止止烟瘾,这也该回去了。"
  周挺阳用力跟他握了握手,道:"大家都是系统里的兄弟,有需要帮忙可以到体育局找我。"
  何俊光用力摇了摇他的手,说:"好,一定!"
  说罢转身离去。
  周挺阳熄掉手中的烟头,正打算往回走,猛然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原来是成嘉和。
  成嘉和刚想站定,车厢猛然摆了摆,顿时一个踉跄,周挺阳伸手一拉,他才没摔倒。
  "你跑来干吗?"
  周挺阳皱眉问。
  成嘉和委屈地说:"小洪姐睡了,我没有说话,闷得发慌呗!"
  周挺阳刚想开口,广播声响起,到站了。
  人们开始陆续向门口移动,周挺阳和成嘉和只得靠在车厢壁上待里面的人出来。
  门口随集的人越来越多,两个都快挤成一团了,猛然,一只手又摁上了周挺阳的裆部摸索。
  周挺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成嘉和在作怪,有点恼火地低声喝道:"你有完没完?"
  成嘉和请带哀求地说:"阳叔叔,你就给我玩一下嘛!我都从早上憋到现在了。"
  "不行!"
  周挺阳嘴里说着,一把逮住成嘉和的手,从自己裤裆上移开。
  成嘉和跟他角了几下力,无法逾雷池半步,猛然大声叫道:"我玩了玩过,吃了吃过了,就摸一下还不行嘛!"
  正在准备下车的人一下子全部转头看过来。
  周挺阳真是给气到肺都炸了,这小子是打算用公开宣示的招数迫自己就范啊!
  成嘉和见周挺阳没有开口,以为奸计得逞,手又想向前移,但被狠狠地压住,动弹不得,失望之情逸满脸上,气急败坏的张口叫道:"就是要玩你的大鸡............."
  "啪"一声脆响。
  成嘉和的话被周挺阳一巴掌硬生生的扇断,顿时呆了,左脸开始热辣辣地发痛,泪水迅速充满眼眶并滴落。
  周挺阳满脸怒容,一语不发地瞪着他。
  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你这做爸爸的怎么能这么暴力打孩子?你看他脸都肿了!"
  "是他哥才对吧!他这年纪哪来这么大的孩子?"
  "就算哥也不应该这样对弟弟啊,不就调皮点嘛,这个耳刮下去,别打出个脑震荡才好。"
  众人七嘴八舌地嗡嗡议论,周挺阳听着不是味儿,拖着成嘉和的手要强行挤开人群回车厢,但成嘉和死活不肯走。
  周挺阳回过头,黑着脸喝道:"跟我回去!"
  成嘉和倔强地站着,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眼泪直流。
  周挺阳也火大了,甩开他的手,说:"如果你不走,别怪我不管你!"
  "咣"一声,乘务员打开车门,人群开始向下涌,周挺阳只好先行闪避人流。
  猛然,成嘉和一转身,随人流向车下走去。
  周挺阳猛喝道:"你走哪?"
  成嘉和继续向前,眨眼就下了车,消失在外面的人丛中。
  他妈的!
  周挺阳狠狠咬了咬牙,随即也向车外走去。
  出了车厢,一眼就看到成嘉和向人丛外挤,他用力拨开身边的人,也不管那些人骂声震天,一把揪住成嘉和的衣服,喝道:"给我回去!"
  成嘉和扭着身体挣扎,说:"不要你管!"
  周挺阳扬起手,喝道:"你想讨打?"
  成嘉和回头抬起汪汪的泪眼,说:"我这辈子都从来没被人打过巴掌!"
  话毕,竟哇一声号淘大哭起来。
  这一哭又将站台上的人的目光全吸引过来了。
  周挺阳深呼吸几口,压制怒火,说:"行行行,是我不对,算我错!你身上没钱,也不认识地方,这大晚上乱跑太危险,先跟我回车上,好不?"
  "你既然讨厌我,我就不让你看见不舒服,我不要你管!"
  成嘉和仍然委屈地哭不停,坚持不走。
  "哎,你们还上不上车,火车马上要开了!"
  乘务员叫道。
  刚才看见他们两个在吵架,以为是在闹矛盾,便好意提醒。
  周挺阳可怜巴巴地说:"你不回去,阳叔叔也不能走,但阳叔叔身上也没钱,留在这儿的话,我们两个要讨饭走路回城了,也不知道要走多少天,你就当可怜阳叔叔这把老骨头吧!好不?"
  成嘉和一听,想笑,但脸上又流着泪水,表情十分怪异。
  周挺阳拉着他的手,说:"来来,我们先上车,其他好说。"
  成嘉和作最后挣扎,说:"你要答应不再打我!"
  周挺阳一点头,道:"没问题!"
  "你要让我玩你鸡巴。"
  周挺阳愕然回头,见成嘉和鼓起腮,一脸你不答应我就不走的神态,再看看列车员晃着手中的门匙,准备关车门上锁的样子,一咬牙,说:"行!"
  然后拖着成嘉和向车门冲去。
  上了车,周挺阳带着成嘉和挤回洪雅诗的座位边上,毕竟让洪雅诗一个少女还拿着一个装着几万块钱的公文包单独留在品流复杂的车厢内,他不放心。
  现在成嘉和就得意了,肆无忌惮地靠在周挺阳身上,头枕在他坚实宽厚的胸前,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
  车厢在摇摆着继续前进,车上的人又开始进入被催眠状态,好象在这夜行的列车上除了睡觉就没有其他事可以做的了。
  但成嘉和歇不下来,他的手放心放纵地在周挺身上到处摸索,反正挤拥的人群形成的阴影保护着他的行动,更不可能有人发现他的手渐渐移到两人之间的秘密花园里。
  经过唐湾镇这三天两夜,他对成嘉和的感情有点复杂,实在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见招拆招了。
  "阳叔叔,你的鸡巴好硬哦!"
  成嘉和一边隔着西装裤揉着周挺阳那已经硬梆梆的阴茎,小声在他耳边道。
  周挺阳嘴角无奈轻地牵动一下,说:"你是存心让阳叔叔出丑对吧?你将我弄成这样,待会下车怎么见人?"
  成嘉和嘻嘻笑道:"阳叔叔,我在想,你这么帅气,这么有魅力,还有一根粗大漂亮的大鸡巴,不应该整天收到裤子里,应该拿出来给大家欣赏,让所以人都有机会玩一下,那才不暴殄天物。"
  周挺阳哼了一声道:"脑袋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成嘉和闭起眼睛,一副悠然向往的样子说:"我在幻想着你今天早上赤裸裸对着一百多号人的样子,要是他们都围上来,将你按在地上,摸着你的强壮的身体和完美的肌肉,不停地玩弄你的大鸡巴,你拼命挣扎,但大鸡巴还是被被玩得射了一次又一次,一边射一边发出野兽一样嚎叫,直到将你玩得两个大阳卵里的种马雄精全部射空,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那情景实在太男人,太性感,太刺激了!"
  周挺阳听着,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狂跳,下面的阴茎猛然挺了几下。
  妈的,这小子简直有毒,专爱将人往邪恶的心理阴影里带,也不知道这些年读的书是学习文化知识还是学习怎样玩男人!
  "阳叔叔,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刺激?你的鸡巴都在冒水了。"
  成嘉和嘻嘻说着,手摸到龟头的位置,隔着西装裤磨了几下,然后伸上来将手指给周挺阳看。
  周挺阳见他指尖上象涂了点胶水般沾乎乎油亮亮的,心里暗骂一声操,低喝道:"少胡思乱想!"
  这句话他也搞不清到处是警告成嘉和还是告诫自己。
  成嘉和幽幽地说:"阳叔叔,你就是我的春药,跟你在一起,总会忍不住想着你的身体,除非......."
  周挺阳皱着眉头问:"除非什么?"
  "除非你用你用大鸡巴跟操我妈一样操我,满足我。"
  成嘉和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凑在周挺阳耳边说道。
  周挺阳脸色一寒,冷着脸道:"你皮痒了?"
  成嘉和见他目光如刀锋般冷酷,知道这是真怒,连忙说:"我就随口说说嘛!"
  周挺阳哼了一声,猛然发现成嘉和在拉扯开他的裤链,连忙一手按住,说:"住手!"
  成嘉和低声道:"如果再不放出来,你的裤子就会给你的淫液湿透了,等会人家看到还以为你尿裤子。"
  周挺阳没好气地说:"那你就别玩!"
  "我就想玩!要将你的种马大屌露出来,让全车里的欣赏到你的阳刚力量,要当着他们的面前将你的雄精射给他们看,让男人们妒忌得发狂,让女人们爱慕得发疯!"
  说着,手摸到龟头系带下,用力搓着,要让周挺阳情动,要让他服软,要让他配合。
  周挺阳的阴茎不断挺翘着,被搓得两腿颤抖,耳边成嘉和那带着诱惑的语句令他的心跳加速跳不停。
  这小子简直不是人,是专门玩弄男人的魔鬼。
  "别闹!"
  周挺阳慑定心神,瞪了成嘉和一眼,用力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裆部推开,见他一副委屈的样子,只好说:"下车以后给你玩个够,现在手给我规矩点,否则诚诺作废!"
  成嘉和知道周挺的底线,甜甜地说:"我知道阳叔叔一言九鼎,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兑现的。"
  说罢还真的收回手,再没去招惹周挺阳了。
  周挺阳闭起双眼,深深呼吸一口气。
  他有点搞不清自己的现在的状况,眼看就快到不惑之年的人,竟被一个半大小子牵着鼻子一步步地引向泥淖,无法抽身。
  成嘉和的出现虽然带来了许多麻烦,但也带来了一种从没经历的感受,这种感受说不上是好还是坏,但却一点点地在改变自己,最明显的变化是以前视为洪水猛兽的同性亲密行为都不再抗拒,虽然有限定条件,例如他现阶段只能接受被长得不讨厌的成嘉和捉摸和玩弄。
  以后呢?以后会发展成怎样的状况?
  列车窗外闪过一条有路灯的道路,点点灯火向远处延伸,再分出两岔,各向未知的黑暗前方伸展。
  周挺阳的眼光越过人丛,望向窗外的道路。
  哪一条才是正路,哪一条才是歧途?哪一条是正确的道路,哪一个是错误的方向?
  他看不懂,也看不通,便不再去想了。
  列车到站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周挺阳在车站的停车场提了车子,载着二人先去吃晚饭后,先送洪雅诗到宿舍,再送成嘉和回家。
  车子在黑暗中行驶着,两人一路无语,直至快到听涛小筑前两个路口,成嘉和终于忍不住了,叫道:"阳叔叔。"
  周挺阳淡淡地说:"马上到家了,不用急。"
  成嘉和幽怨地说:"你答应过我的。"
  周挺阳装傻扮懵地问:"答应过什么事了?"
  成嘉和鼓起勇气,说:"你答应过给我玩你的鸡巴!"
  周挺阳干咳两声,道:"嗯,今天晚了,改天,改天吧!"
  "别当我是小孩好不?如果你不愿意,就告诉我你后悔了,不愿意兑现诺言了,我也不会怪你,反正这世间上言而无信,发誓当放屁的人也太多了,不缺你一个。"
  嘿,这小子用起激将法来了!
  周挺阳心里暗骂一声,只得说:"好好好,阳叔叔不会给你做坏榜样。不过这儿不方便,你不会打算让我到你家里玩吧?这让你妈情何以堪?"
  成嘉和马上喜道:"前面路口左拐,有个适合的地方,不用回我家,估计到我家,我就抢不过我妈了!"
  周挺阳一听就乐了,哈哈一笑道:"你以前跟你妈抢过男人吗?"
  成嘉和马上认真地解释说:"没有,我妈除了陈健,就你一个男人了。我也不会跟我妈抢你,要抢也抢不过,就是想讨点好处。"
  周挺阳哭笑不得地说:"行,我都变成一个物品,给大家抢来抢去!别忘记了,我有个家庭,有妻子孩子,我是属于他们的,谁也抢不走。"
  "你爱他们吗?"
  成嘉和忽然问。
  "爱是当然了,没有爱怎么能组织一个家庭?"
  成嘉和幽幽地说:"陈健不爱我妈,还是一样组织家庭。"
  涉及到家庭的私隐问题,周挺阳不好发言,转过话题问:"去哪?"
  成嘉和指指前方说:"前面有个公园,你门口停下就是了。"
  周挺阳先前以为他是去旅馆或酒店,料不到是个公园,顿时愕然问:"公园?"
  成嘉和点点头说:"嗯,那个公园有很多我们这种人来玩,我以前经常来,在这个地方怎么玩也不会有人管你。"
  周挺阳倒吸口寒气,说:"你带我到这种公开场所?"
  成嘉和很认真地说:"没事的,真的很安全,大家都知道来这儿干什么,不会多嘴问或者多事,事后回家还是一样生活,你就别担心了。"
  周挺阳吁了口气,说:"要不,还是找家酒店吧!"
  成嘉和咭声笑道:"阳叔叔,你害怕了?我还以为你天不怕不怕,连洪大兴这么凶的家伙都将他打跑了,却怕起一小小的公园?"
  周挺阳知道他又用激将法,但想起跟洪大兴生死搏斗的经历,想起那生死一线的惊险,生命无比脆弱,生死也不过是弹指间,做人何必作茧自缚,顾忌重重以至活都活得不畅快?
  前方的路既然无法预料,走几步看看,未尝不是坏事,难道在公务员环境下稳定了这么多年,连面对新事物的的基本冒险精神和勇气也给腐蚀光了?
  有念及此,哈哈笑道:"好,阳叔叔就见识一下你们的神秘世界!"
  说着,他将车驶到公园边上的马路停下,与成嘉和一起迈入了这个开放式的公园大门。
  令周挺阳意外的是公园完全不如他想像中阴森或诡异,而是非常平和安逸,道路和小径有足够的照明路灯,环境很干净整洁,遇到的都是拖着孩子的一家几口在散步,或在跑步锻炼的年轻人,不远处的球场上,还有一些学生在打蓝球,整体看上去跟一个普通的公共场所没什么区别。
  周挺阳怀疑是不是成嘉和搞错了地方,但成嘉和却很熟门熟路地带着他左拐右转,循石阶登上了一个小山坡。
  山坡上的植被比较浓密,光线也幽暗了许多。
  上了山,周挺阳就感觉到四周环境有点诡秘了,因为他敏锐地观察到许多树后或石头后面有人,而且还传来隐约的呻吟声,也不知道是男还是女。
  更令他感觉难受的是路边坐在椅子上的人看到他,马上双目放光,仿佛中了特等奖似的。
  他越走心里越不舒服,想将成嘉和拉回去,但成嘉和已经带他来到一所建筑物前面,并准备向里走。
  周挺阳仔细一瞧,这分明是个公共洗手间,难不成成嘉和要上厕所吧?
  成嘉和见他站着不动,便拉他的手说:"阳叔叔,我们进去。"
  周挺阳犹豫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他闹什么玄虚,还是随他进了洗手间。
  还未待入门,便听到一阵男人的呻吟声。
  "啊........哦,老公的鸡巴好大啊....哦......哦.........捅烂我的菊花了!呜......嗯.....呜......"
  周挺阳听得头皮发麻,一转角,便看到了他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画面。
  一个长着个大肚子,全身赤裸的中年男人象狗似地趴在地上,后面有个青年男子同样赤身裸体,用阴茎一下下地顶撞着中年人的屁股,这两人身边还围着三个男人,衣着尚算整齐,但阴茎都露在外面,正一下下地对着中年男人套弄着,其中一个还将自己勃起的阴茎塞进中年人嘴里,中年人一边吃着,一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挺阳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刹那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些人听到脚步声,纷纷回过头来,看到周挺阳二人即双目放光。
  中年人甚至松开口中的阴茎,叫道:"天菜啊,大帅哥快过来,我要吃你的鸡巴!"
  一边叫唤着,一边死活从向前爬,身后那个年轻人的阴茎从他屁股内挣脱出来,上面油光可鉴地滴落着不明真相的液体。
  中年人象条狗似的四肢着地向前爬,边爬边叫道:"天啊,天啊,好完美的帅哥啊,我要吃你的鸡巴,要你狠狠地操我!"
  没两下子他就爬到周挺阳脚边,扶住他两条腿,嘴巴一下子就拱到他的裤裆上,继而用脸紧紧贴着揉磨,嘴里叫嚷道:"好大的一包,好饱满啊!大帅哥果然有好炮,我爱死你了,给我吃,快给我吃!"
  说着,又伸出舌头去舔。
  周挺阳从震惊中省悟过来,一把将他的脑袋揪住,只见他眼中瞳孔扩张,散放着狂乱的光芒,视线失去正常人的焦点,脸上的肌肉失控地在微微抽搐。
  这人吸食了毒品!
  一个念头从周挺阳脑海升起。
  中年人的头被周挺阳拿住不能动,却将双手伸过去抓上他的裤裆,一个劲地抓揉,嘴里胡乱叫嚷道:"给我,大鸡巴给我,真大包啊!大帅哥大种马快来操我啊!"
  抓揉的力度大得令周挺阳感觉到吃痛。
  周挺阳用力推开他,但中年人的手如在他的裤裆上生了根似的死揪住不放,周挺阳只得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再抬脚踹上他的肩膊,中年人发出"啊"声痛呼,身体翻滚在地上。
  正准备凑上前来的其他人见他突然发难,都呆了。
  "走!"
  周挺阳揪起成嘉和的手,向外在就,后面仍听到中年人的叫声:"啊....给我大鸡巴啊!不要走啊!"
  "别叫了,人家都走了,还想要帅哥大鸡巴,不拉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不就是一条老贱狗嘛!"
  那些年轻人嘲笑辱骂的声音隐约传来。
  成嘉和的脚步被拉得跌跌碰碰,叫道:"阳叔叔,慢一点。"
  周挺阳犹自不理他,继续大步向前。
  快下山的路口,一个方才坐在休憩椅上的人鼓了鼓勇气,站起来,挡住周挺阳的路,说:"帅哥,玩一下不?"
  周挺阳皱紧眉头,低喝道:"滚!"
  那人先是一愣,然后说:"大家来这儿玩就不是图个乐嘛,装什么装?你不就长得帅点壮点呗,摆什么臭架子?还凶巴巴的!"
  周挺阳深吸口气,压着怒火,说:"对不起,请借过。"
  殊料对方竟然会错了意,欣喜说:"这态度就对了,大家开心玩一场,客气点不是更好?说起来我在这儿玩了这么多年,还没见到过外型象你这么出众的男人。"
  又转头看看成嘉和,说:"小帅哥,又见面了,钓了天菜就装作不认识我了?"
  周挺阳正想推开他向前走,那男人关注力又回来周挺阳身上,说:"你的气质象个钢铁直男,是攻吧?一看就是个猛攻,我是也攻,不过遇到好炮也可以当受,让我先验验你的货。"
  说着,手便向周挺阳裆部探去。
  还未待他接触到,手已经被周挺阳逮住,猛然反拧。
  "哎哟.......疼疼疼......快放手......"
  那男人惨叫着发出连串怪叫。
  周挺阳一把甩开他,拖着成嘉和继续大步向山下走去。
  成嘉和给周挺阳肃杀的脸孔吓着了,一声不敢吭。
  回到停车处,周挺阳一屁股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后,见成嘉和仍然呆呆地站在原地,便说:"上车。"
  成嘉和嚅嚅说:"我离家只有二个街口,自己走回去可以了。"
  周挺阳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叫你上车!"
  成嘉和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后驾驶座门,坐了上来,见周挺阳候了一会都没有开车意思,便小声问:"阳叔叔,是我惹你生气了?"
  周挺阳一语不发。
  成嘉和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这样子,没有这么疯的。"
  周挺阳仍然紧抿着嘴唇不开口。
  成嘉和只好自说话地解释说:"我本来是想跟你在隔间里玩,让你体验一下小说里写的一边做一边担心被人发现的紧张刺激感觉。"
  "你以前经常这样玩吗 ?"
  周挺阳终于开口了。
  成嘉和连忙说:"没有,我说经常来是吹的,只来过两三次,没遇到过喜欢的,有两次碰到人家来撩我我又很害怕,跑掉了,刚才路口那个人就是喜欢坐在路口撩人,每次都看到他,我跟他说过几句话,他说那个位置好,每个上去的人都要经过,保证不放过一个好菜。阳叔叔,他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出众的男人,那说明你是真的非常优秀了。"
  周挺阳转头,眯起眼打量一下他,冷笑说:"少来拍马屁!你这么多花样,手段这么老道,说你只来过几次?"
  成嘉和不好意思地说:"我真的只来过三次,我那些方法都是在网上学的,然后拿黄轩扬作试验,让他验证怎样玩才刺激和最爽。"
  周挺阳问出个这样啼笑皆非的答案,也就不再追问下去,启动车辆,驶向听涛小筑的方向。
  说到底成嘉和跟他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他实在没必要理会他是个什么人,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再加上成雪的那层关系,他又觉得自己有扯不清的责任避免他的路越来越歪。
  实际上他已经搞不清到底跟成嘉和是什么性质的关系了,自己跟他妈妈过上床,又给这小子吃过和玩过鸡巴,这笔糊涂帐怎样理得顺?
  "阳叔叔,你以后会不理我了吗?"
  成嘉和试探着问。
  "你说呢?"
  周挺阳没有正面回答。
  成嘉和犹豫了一下,说:"你很生气,我想不出你为什么生气,多半是我招惹的,你一定很恨我,所以我怕你以后不肯见我了。"
  周挺阳长长吁出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生什么气,只觉得当时有一团怒火在体力燃烧,在膨胀,让他很愤怒,愤怒得要将这一切打碎摧毁。
  车在听涛小筑的大门前停下。
  周挺阳见成嘉和不太愿意下车的样子,便说:"回去吧,别让你妈焦急。"
  成嘉和犹豫地问:"阳叔叔,你不顺道见一下我妈?"
  周挺阳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说:"我跟你妈是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情,作为一个独立的成年个体,你先应该经营好自己的人生,而不是急着过问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成嘉和今晚被他几次模棱两可的回复搞得心里七上八下,只好郁闷地说:"阳叔叔,我知道我不懂事,老是惹事生非,给你招很多麻烦。我保证,以后绝不再去那个公园,不会跟那里的人来往,踏踏实实做人,这样你可以原谅我吗?"
  周挺阳回过头,饶有意味地打量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笑,道:"那么你现在可以老实告诉我,你在唐湾林场跟洪大兴玩的那些主啊奴啊的熟溜把戏从哪儿学的?也是从网上学了跟黄轩扬练习的?他性子看上去很冲动和老实,可不象洪大兴那种心理黑暗的人物。"
  成嘉和料不到周挺阳突然杀个回马枪,将已经过去了的唐湾林场的事掀出来秋后算帐,措然不及,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周挺阳闭目摇摇头,叹一口气,才睁开眼睛,道:"你的话有多少真,多少假,我无从分辨,也懒得查究,只想跟你说一句,你的人生属于你自己,怎样走,怎么经营,自己看着办!"
  看着成嘉和走进了小区大门,周挺阳才驱车离去。
  车驶出没多远,周挺阳蓦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直觉,有人一直在跟踪自己。
  他望了望倒后镜,后面车辆不多,但也瞧不出有什么异常,于是摇了摇头,不去理这事了。
  回到家中,宽妈已经睡了,听到动静,便爬起床走出房,见周挺阳回来,连忙说:"哎哟,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手怎么包着纱布?受伤了?"
  周挺阳放下公文包,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小事,不小心弄的小伤口,过两天就好。"
  "你别乱动,我帮你脱,一不小心又将伤口弄出血来愈合就慢了!"
  宽妈说着,小心地帮周挺阳解下衬衣,袖口穿过伤口时,神情紧张得象护着件一碰就碎的宝贝。
  "宽妈,我不是小孩了,就一点小伤,别紧张!"
  周挺阳见宽妈动手解自己的西裤皮带,有点尴尬地制止她的手。
  宽妈也发现自己的行为有点过火了,便问:"吃过饭没有?我马上给你煮点吃的。"
  周挺阳一边解下裤子,一边说:"吃过了,你睡吧,别管我,我先去洗个澡,两个晚上没洗了,脏得难受。"
  说着,仅穿条内裤走进浴室里。
  宽妈在后面收拾着周挺阳刚的衣物,一边埋怨说:"你的西装裤裆上怎么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湿印子?跟上了浆似的硬,还有股怪味,哎,这怎么干洗啊?怕是要拿去给洗衣店用那个什么专业水洗才行。"
  后面的牢骚话就给花洒的水声掩盖了。
  全身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周挺阳走出浴室,拿条大毛巾使劲擦干头发,问:"小薇回来了吗?"
  宽妈说:"还没呢,我说你明天去接她回来吧,否则她娘家的人还以为你们闹矛盾。"
  周挺阳点点头,说:"行,明天去接她。宽妈你去休息吧,我准备睡了。"
  躺在床上,周挺阳失眠了。
  无论他怎样努力调整呼吸,如何运气循环,但硬是睡不着,脑袋里总是乱哄哄的,这几天的经历重复又重复地在脑海里不断地闪现,更让他心乱如麻。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忍不住爬起床,到厨房的药品柜里翻找。
  宽妈又给他弄出来的动静吵醒了,跑出房问:"你又闹腾什么?"
  周挺阳一边翻一边说:"小薇以前不是吃过一种从国外搞回来的特效安眠药吗?还有不?"
  宽妈惊讶地问:"那个药放了几年,估计已经过期了,你这是怎么了?"
  周挺阳苦笑着说:"失眠呗,睡不着,吃个药看看。"
  宽妈犹豫地说:"王处长说那个药副作用大,厂家都停产了,我还想着年底大扫除的时候扔掉呢!"
  周挺阳无奈道:"是药都有副作用,我又不是经常吃,一次两次副作用再大也没影响。"
  见宽妈仍然犹豫不决的样子,周挺阳便拿出最能对付宽妈的绝招,可怜巴巴地说:"明天还得上班工作,睡不着没精神。你就让我救急顶一下吧,保证只吃一次,以后不碰,行不?"
  小时候只要想实现什么心愿或要吃些什么,只要这套路施出,宽妈就服软了。
  宽妈嗔怨地看了他一眼,从边角处拿起一个小瓶,说:"儿子都可以娶媳妇了,你还装小孩样,不害羞!拿着!"
  周挺阳一看那个小得可怜的瓶子,不仔细看都忽略了,难怪找不到。
  他阴谋得逞,笑着亲了亲宽妈的额头,得意地回到客厅,倒出一片药来,瞧着那跟保济丸大小的白色药片,心想这丁点儿大的药片都不知道有没有效,想了想,加多一粒,和水吞下肚去。
  在床上躺了半天,药效才慢慢起作用,他昏昏沉沉地睡着,却一直在做着支零破碎的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公园那个厕所,听到那奇异浪荡的呻吟声,但面里空无一人。
  有人推着他的身体,推了推他的身体,又在叫他的小名,他茫然的四处看去,却看不到人,厕所也不见了,却回到了唐岭林场。
  猛然,他被人按倒在地上,那人要拉下他的的裤子,他奋起反抗,将那人反压在身下,定睛看去,发现这人却是已经死去的洪大兴。
  周挺阳吓得魂飞魄散,推开对方想站起来,但洪大兴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前,
  洪大兴咧开被打崩了牙齿的嘴巴,阴森地笑笑,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裤裆上。
  周挺阳惨叫一声,正要反抗,却发现下体的阳具并不痛苦,而是被揉得很舒服,没错,不是踩,是揉和抚摸。
  他睁开眼,发现洪大兴不见了,那个抚摸他阳具的人变成了洪兰兰。
  洪兰兰媚眼如丝地瞧着他,嘴角的那颗小痣随笑容不停地荡漾,看得周挺阳身体发热,阴茎不自控地开始挺勃。
  洪兰兰拉下他的裤子,一低头就他的阴茎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
  周挺阳舒服地闭上眼睛发出一阵阵呻吟, 再睁眼看去,洪兰兰变成了成雪,正温柔地吸食着,并用双手套弄着他火热坚硬的男根。
  成雪抬起眼,秋波盈盈,含情脉脉,周挺阳感觉很兴奋,血液往下身涌去,小腹内的热能在蠢蠢欲射,他忍不住双手按住成雪的脑袋,用力将自己有阴茎往她嘴里纵送抽插,不知道怎么的力气又回来了。
  他兴奋地享受着成雪的口交服务,嘴里发现兴奋的呻吟和喘息,感觉热流不断向下体聚去,两手忍不住用力揉摸着成雪的秀发,但摸到的脑袋好象不是成雪!
  他急忙张开眼,发现正吸食他阴茎的又变成了成嘉和!
  在这么刹那,他的激情达到了顶峰,在雄浑野性的嚎叫声中,将如炽热岩浆般的精液一泻千里地喷射在对方的咽喉深处。
  直至整个小腹里的热与火都射清后,他才松开手,意识逐渐模糊,坠入黑沉的睡乡。
  一觉醒来,周挺阳感觉头还是有点昏昏然,多半是安眠药的后遗症。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下体,看昨晚是不是梦遗了,但穿在身上的内裤却是干的,再用力揉了一下,也没有精液粘在裤上干涸后的硬实感。
  他皱起眉头,自然而然地回忆起梦中的情景,梦里,见到脱他裤子的洪大兴,还有给他口交的成雪,最后将精液射进成嘉和的口中。
  真是奇怪,尽管是在梦中,那口交的体验如此真实,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口交技巧很拙劣,牙齿常常不小心咬到或碰到敏感的龟头部位,有点微痛,到最后激情达到峰巅时的发泄更仿佛是真确的,但精液都跑哪去了。
  莫不是这些天太频密的性行为将精液都射光了,梦里缴了空枪?
  他拍拍自己的脑袋,下床走出房间。
  宽妈正在厨房里洗菜,见他只着条内裤走出来,连忙侧过脸,说:"又穿内裤到处跑。"
  周挺没有理会,因为他让另一个问题吸引过去了,问:"宽妈你声音怪怪的?感冒了?"
  宽妈连忙干咳两声,说:"吃东西不小心,医生说咽喉粘膜给刮伤了,开了点药,也没什么毛病,就是咽口水吃东西有点不舒服。"
  周挺阳摇了摇还昏沉的脑袋,问:"看医生?门诊这么早上班了?"
  宽妈笑道:"我的大少爷,快中午了,现在正给你弄午餐呢!"
  周挺阳一拍脑袋,说:"糟,睡过头了!"
  宽妈安慰他说:"我到医院前见你还没起床,打了电话到办公室,有个女孩子接电话,我告诉她你今天有事,要晚点才回局里。我说啊,你大小算是个领导,不用跟一般工作人员天天准时打卡上班吧?紧张什么?"
  周挺阳苦笑道:"就是做领导才能以身作则,否则下属个个看着有样学样,经常缺勤迟到,那就不好管理了。"
  宽妈将菜从水里捞出来,说:"快去洗澡准备吃午饭吧,衣服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周挺阳嗯地应了一声,转身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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