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自由
監禁調教——女大學生的性奴之路 by hala38
2021-1-13 12:28
陳文婷目睹了烈女與欣奴的搏鬥,也看著沾滿淫水的鑰匙從欣奴貞操帶裏劃出,落在了地上,卻害怕欣奴感覺到鑰匙不在回來查看,心裏猶豫著到底該不該上前抓住這自由的鑰匙,前幾天三根假陽具沒日沒夜的開發加上今天和烈女的比賽讓她已疲憊至極,上下眼皮不住想要合上,
「保持清醒、保持清醒!」
她不斷對自己說。這幾天的經歷早已把時間概念給磨去,陳文婷只能默數著心跳來測算,大概過了兩個小時,隔壁的烈女好像也睡著了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而欣奴始終沒有返回,鐵門關閉後就再沒打開過。她小心翼翼的來到門邊,把纖細的手臂從欄桿縫隙中伸出,可這遠遠不夠,於是又把腿探出去,白嫩的腳丫上下劃動,努力想要夠到鑰匙,腳掌仿佛已經感受到了鋼鐵的觸感可是始終沒辦法碰到。
鑰匙掉落的位置對於陳文婷來說是條斜線但如果從烈女的牢房出手則是條直線要簡單許多,
「我那麽對她,她拿了鑰匙之後真的會幫我麽?」
機會就在眼前,嘗試至少還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陳文婷只能寄希望烈女的善良還有壹絲存在。她輕輕敲了敲墻壁,隔壁牢房的呼吸聲依舊沒變,於是又加重力度敲了敲低聲喊著:
「烈女,烈女」
隔壁傳來輕輕的吸氣聲,隨機便是壹攤沈默,烈女醒了可她看起來並不想同陳文婷說話,陳文婷也知道烈女肯定因為白天的事情還在仇恨,但她必須抓住這渺茫的希望
「我知道妳醒了,妳看到地上那個鑰匙了麽,我們能逃出去了。」
她聽到隔壁的烈女動了,沈默了壹會兒,小麥色的手臂從隔壁牢房中伸了出來,努力上下揮舞可卻還是差壹點夠到。
「用腳把它夾住」
陳文婷著急的提示到,烈女坐在門邊探出修長的美腿,像撩撥男人壹樣撥弄著牢房的鑰匙,「嘶—」隔壁傳來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吸氣聲,白天陳文婷對她肛門的摧殘現在還沒有恢復,但烈女忍著疼痛終於用腳勾夾住了鑰匙,夾了起來。反扣著手腕找尋著門上的鎖孔費力的將鑰匙插了進去,「啪」壹聲,這讓陳文婷聽來猶如天籟,但也無比緊張害怕會被拋下在這地獄中日復壹日的當男人的性玩具。門打開了烈女走了出來,並沒有和陳文婷說話,只是壹瘸壹拐的往出口走去。
「妳幹什麽?不要丟下我!」
陳文婷驚慌的低呼,可她卻沒有要停下的意圖自顧自的走向門邊。
「我是被迫的,他看到我們自相殘殺就興,他就想要這樣,我沒有辦法,求求妳。」
可烈女的腳步反而加快了,像是並不想聽她的辯駁,陳文婷帶著哭腔喊道:
「嗚嗚……妳要贏也會對我做壹樣的事,我只是個學生我會被那個男人玩弄死的,求求妳,嗚嗚……妳是警察,妳不能把我丟在這裏。」
女警走到門邊的腳步突然停住了,沈默著。陳文婷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但也知道她的內心壹定在猶豫,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喊道:
「求求妳,他要是發現妳逃走了肯定會弄死我的,妳丟下我就等於殺了我。」
烈女終於轉過了身走到了她門前面無表情的說道:
「出來」
她用鑰匙打開了牢門,陳文婷如釋重負,抽泣著
「謝……謝,對不起」
烈女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走到了欣奴的狗舍前,找尋著能當做武器的東西。陳文婷小聲道:
「他說這裏四處都是荒郊野外,如果我們兩被其他壞人發現了怎麽辦?」
「只是他的壹面之詞而已,以前我看不到這鬼地方的出口壹直懷疑有暗門,今天終於找到了,他要來往壹定有車,我們能找到就能出去」
她在浴缸下面找到了件淺紫色浴袍看起來是欣奴的,讓陳文婷穿上,浴袍的胸部處有兩個洞,少女的酥胸露在外面,左拉右扯想把嬌小的乳頭遮住可著情趣浴袍明顯是以欣奴巨乳的尺寸來設計的,怎麽也遮不住,烈女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武器,只有拿起壹個大號的雙頭假陽具給了陳文婷。
「這……這是幹什麽?」
「自衛。」烈女說完就感受到了歧義,俏臉壹紅:「我是說自我防衛」
她不補這句還好壹說陳文婷的臉也羞紅了,這幾日的開發讓她已經習慣了有東西在陰道裏的感覺體內有種莫名的空虛感,看著這情趣玩具又想起了男人那碩大的陰莖,身體有了反應下體不自主的潮濕了起來。烈女看她盯著這玩意小臉通紅還不停扭捏著雙腿,鄙夷的說:
「我看妳是被弄傻了吧,這時候了還在想這些,妳這麽離不開他就別走了。」
「我……我沒有」
陳文婷羞怯的低下腦袋。烈女搖了搖頭打開門,這個封閉的房間從建造之初就是為了給獵物壓抑感,白天都很少有光線能投射進來,此時關上了燈和窗之後更是伸手不見五指,兩人憑著記憶在黑暗中慢慢的摸索,陳文婷很快便丟失了烈女的位置,無邊的黑暗仿佛要將她吞噬,就像是又回到了牢房中被蒙上眼罩。她鼓起勇氣,繼續向前摸索,摸到了壹個裝置,正是那天男人強奸她時所用的那個,回憶起男人對她的暴行除了有恐懼外居然還有了些渴望。她繼續走再次摸到了光滑的桌面腳上踩過還有凝結奶油的地毯,憑著記憶向右走去,終於她觸碰到了沙發那冰涼的皮質質感。
「我摸到沙發了,這邊。」
她在黑暗中呼喊著烈女,手順著沙發搜尋有暗門開關的扶手,但腳下忽然被壹團團軟軟的東西絆倒,在黑暗中也看不清楚正想起身,手卻摸到了個奇怪的凸起物,楞了楞又繼續在周圍摸索想弄清楚這是沙發的什麽部位。
這東西中間有個立起的竹竿似的物件像帳篷壹樣撐起,摸起來又沒有皮質的觸感反而有些像布,下面似乎還有隱隱的溫熱。陳文婷心裏有些詫異,但又壹想這奇怪的物體會不會是暗門的裝置,於是繼續摸索,感覺到像是有壹個開口,將小手探進去,居然摸到了壹個滾燙的柱狀體,陳文婷終於意識到了不對急忙把手抽出,但手腕瞬間被人牢牢抓住,動彈不得。
周圍突然發出亮光,燈打開了,男人穿著身休閑短袖短褲和拖鞋坐在沙發上,而陳文婷的小手正在男人的褲襠裏,握住了他滾燙的陽具,男人的襠部高高隆起,像個欲破牢而出的怪物,只要再前進壹分就能頂在陳文婷的臉上。他嘲弄的低頭俯視著滿面羞紅的陳文婷:
「嘖嘖,真是厲害這麽黑都能精準的摸到肉棒,命中註定要做只下賤的母狗啊。」
陳文婷像受驚的小鳥壹般掙開他的手,跑到烈女身邊,發現欣奴正屁股高撅著趴在地上好像睡著了,肛門還流出絲絲精液,剛才絆倒陳文婷的正是她的浪臀,男人看著她和烈女: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白天還被她幹的死去活來現在又是好姐妹了,哈哈」
烈女壹把把陳文婷拉到身後,擺出壹副戰鬥姿態,準備與男人搏鬥,欣奴此時也醒了過來,正想沖向烈女卻被男人壹腳踹在了大屁股上跌倒壹旁,疑惑的轉頭看向他
「哼!我剛才玩這胸大無腦的賤貨時就發現鑰匙不在了,這蠢狗騷逼裏少了樣東西居然都沒感覺到。正想看看妳能翻出什麽風浪來。沒想到烈警官這麽大度還把她給帶出來了。」
「妳少廢話!把門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男人露出壹臉無辜的表情
「像烈警官這樣的美女都發話了我怎麽敢不遵命呢」
他居然聽話的打開扶手按下了按鈕,身後的櫃子緩緩打開,露出了卷簾門出口。烈女本以為要惡戰壹番但沒想到男人如此輕易的就打開了門,雖然心裏感覺有隱隱的不對勁但情急之下也顧不了這麽多了。
她拉著陳文婷跑到了門邊壹把拉開卷簾門,卻楞住了,門後面只有壹堵嚴絲合縫的紅磚墻,烈女不甘心的握拳狠狠錘向墻壁,磚頭依然紋絲不動,反到是她的小手腫起壹塊。
「都說胸大無腦,但我看妳們兩條母狗胸也不大啊怎麽也這麽無腦?我會把真正的出口告訴妳麽?」
「出口在哪裏,說!」
他看著兩人嘲笑道:
「不如烈警官妳再讓她幹壹次我就告訴妳,怎麽樣?不過這次她每操壹下妳就要喊聲『謝謝主人』少壹聲都不行哦」
烈女的俏臉氣到變形了,顯然這件事對她來說比被男人玩弄要更為屈辱。她剛動壹下欣奴也上前壹步,壹雙媚眼這時死死的盯著她,就像護食的動物壹樣。
「我現在給妳壹個機會,跪下!爬過來舔我的腳趾,然後承認自己是條下賤的母狗,我會考慮不懲罰妳這次小小的淘氣。」
「妳他媽少做夢了,我死也不會屈服!」
男人還是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看向兩女,欣奴則在他身邊如準備撲向目標的獵犬壹樣半弓著身子蓄勢待發,好像馬上就要撲向兩人,但在這千鈞壹發的關頭,男人居然伸出壹只手探向欣奴的兩腿之間,玩弄起她的陰蒂,陳文婷看的壹陣無語心想「這時候了還有心情搞這個。」欣奴被他揉捏著敏感部位加上生性淫蕩,無力感如潮水般湧來,再無法保持蓄勢待發的姿態,可又不敢拒絕主人,只能夾緊渾圓的雙腿,下體不斷滴落淫汁
「啊……主人……現在不要……這樣……」
男人不理她,甩了甩手上的汁水站起身盯著陳文婷慢慢說道:
「妳覺得烈警官是個很寬宏大度的人麽?看看那緊致的小屁股被操的,嘖嘖完全壞掉了啊,估計這輩子都恢復不了,她出去之後第壹個要收拾的恐怕就是妳吧。」
陳文婷羞紅了臉她現在在烈女身後還能看到股間的血跡,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
「這都是妳逼的!妳才是罪魁禍首」
烈女當然不會讓男人在這時候分化她們,可男人只是看著陳文婷,陳文婷也鼓起勇氣回望著他。男人臉上沒有了暴躁,只是眼神裏充滿了占有欲,對她的占有欲。她發現男人的樣貌在平靜時還有壹絲英俊,但之前這都被暴虐和病態遮蓋住了,最主要的是他那不斷透露出的黑暗的有些瘋狂的氣質,是其他人不可能有的。
「原來的那個世界,真的有妳想要的嗎,我說過會給妳從前沒有想過但確是內心深處渴望的東西,妳爸拋棄了妳,妳媽只愛她兒子,身邊的人覺得妳太張揚,他們都不懂妳,但我知道妳真正想要什麽。妳的內心最渴望的就是被占有,被人毫無保留百分之百的占有妳的全部身體和心靈。妳極度渴望被愛,因為沒有人愛妳,但是妳要知道沒有人能完全占有另外壹個人,要想百分之百的被占有妳就要先放棄為人。自由、驕傲、尊嚴、道德都只是妳的軀殼,它們阻礙妳得到真正想要的東西,要先成為壹個奴隸、寵物、壹條狗才能完全的被占有,被我占有。」
「妳閉嘴!這是什麽狗屁道理!別聽他的,他是惡魔,是扭曲的蛆蟲,妳不是這樣的。」
烈女大聲叫喊著,可當她轉過頭去卻看見陳文婷閉上了眼睛,淚水不斷從潔白的臉頰上滑落。
「我……我該怎麽辦?沒有人想要我,我只是想引起註意,我錯了嗎?」
「沒有錯,也沒有病態,妳只是想被愛,這個世界沒有愛過妳,我可以給妳,因為才疼痛是最高級的愛。我可以做妳的主人占有妳的全部。妳不會永遠呆在這裏,有壹天妳能回去,但不再是從前那個人,而是作為我的壹部分,我的母狗。我會牽著妳的狗繩向奪走妳愛的人復仇。妳不傻,知道該怎麽討好我,怎麽獲得我的寵愛,對嗎?」
「夠了」
烈女眼見形勢越發不妙,只能當機立斷,必須先制住那個男人再以此要挾欣奴才有逃出去的希望,她身體下沈慢慢蓄力正準備暴起壹擊制人,但就在這時她的後腦突然被擊中,眼前壹黑緩緩倒下去,再她意識消散的最後壹刻看到了假陽具落在地上。
陳文婷已經哭成了淚人,男人像跨過垃圾壹樣跨過昏迷在地的烈女,壹把抱住了她輕聲說:
「妳放棄的只是無足輕重的東西,卻得到了妳壹個世界我的世界,壹個完全占有妳的主人。現在妳的壹切都是我的了,妳是條母狗,全身上下每壹寸都屬於我的母狗。這是妳的第壹件禮物,我給妳帶上它」
他拿出了壹個小巧的粉色項圈綁著長長的皮繩子,項圈上有壹個小小的吊牌上面印著:「婷奴」欣奴遞過壹張精美的羊皮紙和紅色的印泥,但沒有直接交到陳文婷手上,只是放在了男人的腳邊。
「念出來吧,妳的願望就達成了。」
陳文婷趴下身體,像條小狗壹樣匍匐在男人身下,屈辱的快感不斷催促著她,男人的話仿佛真的擊碎了那道防線釋放出她身體裏那些隱秘的東西,但現在的她還是不能完全的適應。
「我,陳文婷……」
「聽不見!」
「我」
「再大」
陳文婷用盡她全身的力量幾乎是吼叫出來的高聲念到:
「我,陳文婷,自願放棄作為人的資格,放棄我的自由、名字、身體、權利、自尊和道德成為主人最下賤的母狗,我將壹切獻給我的主人!從此以後我只用主人賞賜給我的名字。主人是母狗的百分之百所有者,沒有主人的命令母狗不能進食、排泄、性交、自慰,我的身體每壹個部位都是主人專用的性處理器和廁所,主人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任何方式進入我的身體,懲罰我的過錯。我會成為主人最忠心的寵物、發泄的玩具,聽從他的每壹個命令。我,婷奴在此宣誓!」
「非常好,畫押吧」
陳文婷站起身,把印泥拿起伸出想伸出拇指按上,卻被男人阻止了
「不是用那裏,那是人畫押的地方,母狗應該用什麽,知道麽?」
「知道,主人」
她拿起冰冷的紅色印泥放在陰戶上來回摩擦,確定塗抹均勻了之後張開雙腿,看著那份羊皮紙的「母狗宣言」恍如隔世壹般,幾周前的她還在為瑣事煩擾,時時想表現自己,做出堅強自立的樣子向所有人宣告存在感,而現在她就要自願的成為壹個近乎陌生男人的母狗、精壺、性奴。她擡頭看著這個她將要稱為主人的男人,他沒有催促,只是點了點頭,陳文婷終於下定決心深吸了壹口氣,將羊皮紙上按在兩腿之間,取下來時紙上多了個小巧的鮑魚形狀的紅印。
男人接過婷奴手中的羊皮紙,什麽也沒說,脫下她的浴袍然後給欣奴也套上了項圈,牽著韁繩讓他征服的兩條母狗四肢趴跪著圍著房間溜圈。壹遍又壹遍,婷奴感覺自己的雙膝都要被磨得沒有知覺了,終於男人在沙發前坐下讓兩女趴在身前,脫下壹只拖鞋隨手扔到了房間的壹角,對著婷奴說
「叼回來」
婷奴還沒有完全適應他母狗的新身份,楞了壹會兒才反應過來,但馬上忍著膝蓋疼痛拖著狗繩笨拙的爬過去,叼著主人的拖鞋回來了,男人看著她還雖然還略顯生疏但卻努力適應的淫賤樣子,滿意的笑了笑。
「有點臟了,清幹凈」
這回她很快明白主人的意思了於是就像捧著聖物壹樣,仔細的用舌頭仔細的舔弄男人的拖鞋,從鞋邊到鞋背再到鞋面甚至鞋底婷奴都壹絲不茍的用她的舌頭清理了壹次,中間有幾次因為幹嘔而短暫停止,但隨即又開始繼續舔弄男人的拖鞋,汗臭和穢物差點讓她吐出來可這種骯臟和恥辱也給了她莫名的快感。,
「真他媽的是個賤逼」
欣奴小聲看見她如此賣力的像男人邀寵,憤憤不平道,聽到這句話婷奴先是楞壹下,但馬上又像收了鼓勵似的更賣力的舔弄,身體也更興奮了,下體竟開始濕潤起來。看著新晉的母狗如此乖巧男人更加滿意了,伸出腳道
「行了,都要舔掉壹層了。」
婷奴又叼起拖鞋用嘴給男人穿上,和欣奴壹起又跪在他面前,男人用兩只手像逗弄狗壹樣逗弄兩個女人的下巴,欣奴懂事的伸出舌頭模仿狗哈氣壹樣回應他,婷奴看見了立馬也有樣學樣同樣伸出舌頭裝成只淫蕩的母狗仿佛是在比賽誰更下賤。男人伸出左手憐愛的撫摸她的頭發,用婷奴以前從未聽過的溫柔的語調說:
「妳這騷逼很有天賦,假以時日壹定能是個合格的性奴,我會給妳想要的。至於妳嘛……」
他的臉再次變得猙獰和暴虐,反手抓住欣奴嬌弱的脖子死死攥著,像是要把她捏碎壹般
「妳知道哪裏做錯了麽?」
「嗚……」
欣奴當然說不出話來,男人站起身直接把她抓著脖子從地上提起來,如提壹袋垃圾。手握的越來越緊欣奴臉憋的醬紫,兩腳幾乎快要懸空了舌頭長長的伸在外面,不過不再像是剛才那樣的淫蕩魅惑而是壹個將要窒息之人的臨死反應。婷奴也被他的喜怒無常給驚呆了,她再次回想起這個男人、自己的主人內心裏住著壹個野獸、壹個暴君。
在欣奴快要被掐死的時候男人放開了手,讓她如壹團爛肉壹般重重跌在地上,不斷咳嗽,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道:
「咳咳……欣奴……知錯了,是因為母狗……咳咳……太蠢了差點讓主人的玩具跑掉……請主人狠狠責罰我這只愚蠢、下賤的母狗吧。」
隨即趴在壹邊高高撅起那肥厚的肉臀等待著她主人的刑罰。男人冷哼壹聲,坐回沙發解下了婷奴的皮質狗鏈交到她自己手上,拉下短褲,碩大的陰莖高高挺立出來,看的婷奴眼神發直,她發現自己是如此想要讓這個巨物進入身體,男人看到了她迫不及待的樣子對她說:
「我把懲罰她的權力交給妳,同樣也把獎勵給妳,同時進行,懂麽?」
「謝謝主人的獎勵」
他讓婷奴站起身從後面壹手攬過她的腰肢,感覺到了她的焦急卻沒有直接進入,而是用手扶著陽具在她的敏感地帶劃弄,這種逗弄簡直快讓她瘋掉了,身體的空虛感前所未有,而能止住它的東西卻在身前徘徊,她現在願意用壹切來換男人對她的奸淫。
「求求主人,快點進來,把雞巴插進妳下賤母狗的體內吧,我是妳的性奴、玩具、廁所,,請愛我、賞賜我、侵犯我、蹂躪我,把婷奴的身體操出壹個大洞,我的壹切都是屬於您的!」
「想讓我操妳的拿個洞呢?屁眼?」
男人把陽具對準了婷奴的肛門
「又或者是小穴?」
男人又把陽具對準了她的陰戶,
「都可以!那個都可以!婷奴身上每個洞都是主人的只要主人願意插入就是母狗都榮幸,我只想要主人毫無憐憫的操進來!」
男人終於把陰莖插入了她的小穴中,滿足、快感充斥著她的腦海,那股欲望之火在這壹刻終於被釋放出來,伴隨著疼痛席遍全身。
「唔~ 」
他開始緩慢的抽插,壹下下的擴開婷奴的陰道,疼痛慢慢消失了,只剩下無邊的快感。
「別忘了還要做什麽。」
男人壹邊從背後幹著她的小穴壹邊提醒到,婷奴揮起她的狗鏈抽在了欣奴的屁股上,讓她發出壹記痛哼,雪白的肥臀掀起層層肉浪,不斷抖動,上面多了壹條紅色的鞭印。男人顯然是對這力道不滿意,重重的把腰壹頂那鐵棍似的陰莖狠狠的撞在她嬌弱的花芯上,婷奴只覺得身體要被刺穿了壹般,男人的鼻息在她耳邊劃過。
「太輕了,我操妳多重,妳就打的多重」
婷奴再次舉起狗鏈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又抽在了她屁股上,這次伴隨著淒厲的慘叫,欣奴壹下疼的沒穩住身子,整個人趴倒在地上,但很快又爬起來撅起屁股帶有血痕的屁股,聲音帶著哭腔:
「謝謝主人的責罰!」
男人這次滿意了,於是火力全開不斷扭動腰在婷奴體內來回馳騁,壹下比壹下深,仿佛要把整個人都塞進她陰道裏壹般,交合處不斷有淫汁濺出。淫靡的啪啪聲和殘酷的鞭打深在房子裏不斷回蕩還伴隨著欣奴的慘叫和婷奴的淫叫。
「啊啊啊~ 太……厲害了,主人要把婷奴的心都要幹出來了,婷奴之前的生活就像沒活過壹樣,我天生就是下賤的婊子,只有主人的肉棒才能讓母狗變得完整,啊啊啊~ 」
雖然婷奴被幹的淫態畢露但手上可沒有壹點放輕,每壹下都結結實實的抽在了欣奴的肥臀上,那本是讓其他男人魂牽夢繞的肥厚浪臀此時已被打的血肉模糊,令人觸目驚心。男人抓起女孩的雙腿像小狗撒尿似的將其抱起,讓她整個人懸在空中被更暴力的抽插,壹邊幹壹邊抱著她在房裏繞圈,像是在巡遊壹樣。欣奴雖然被打的慘叫連連但也得跟在這對瘋狂交合的男女旁屈辱的爬行,壹邊接受著婷奴的鞭打。
男人把暴力通過陽具瘋狂抽插不斷註入婷奴的身體,而她用手中的狗鏈又把暴力鞭撻在欣奴雪白的背上,這場面殘酷又淫蕩讓人看的血脈膨脹。婷奴被男人壹邊走壹邊抱著幹的淫水四濺,經過時幾滴落在了烈女的臉上,她迷迷糊糊的醒來,後腦的疼痛不斷侵擾她的神誌,卻聽到房間內充斥著肉體結合的「啪啪」聲和陳文婷忘我的浪叫
「啊啊啊~ 不行了母狗要被玩壞了,母狗想被主人給操壞掉,要去了啊~ 」
她盡力支起身子正好看到不遠處陳文婷被男人幹的高潮連連直翻白眼的下賤樣子宛如最淫蕩的妓女,手中的鞭子還不斷落在極力爬行的欣奴身上,她此時已經忘掉了曾經的壹切,只想做這個男人的性奴和玩具永遠能沈迷在他給予的疼痛、寵愛和快感中。烈女又氣憤又失望只覺得壹股血氣上湧眼前壹黑再壹次昏迷了過去。
婷奴的大腦已經被男人暴力抽插帶來的快感給沖的壹片空白,早已忘記已經經過幾次高潮,下體都被磨得紅腫了,而男人確還好像沒有絲毫的疲憊任然如性愛機器壹般做著大力的活塞運動,「當」壹聲渾身是血的欣奴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鞭打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男人全身上下劇烈的抖動死死抱住婷奴,滾燙如河流般源源不斷的精液噴灑而出,婷奴也因為這如烈火般的快感舒服的仰天長叫,男人把精液全部播撒在了花芯上,在她體內留下自己永恒的印記。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