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殘酷的比賽
監禁調教——女大學生的性奴之路 by hala38
2021-1-13 12:28
陳文婷就這樣被三根大號的假陽具給弄得死去活來,每天就在被操醒—吃飯—被操暈中循環,就這樣度過了壹周,前幾天這痛苦仿佛要把她撕碎了,但慢慢的她的傷不知道怎麽好了許多,可能是男人或者欣奴在她暈厥時治療了她,逐漸三洞齊插的快感侵蝕著她的腦海,她已經開始有些享受這無邊的欲望,畢竟不享受也沒有辦法。這幾天中男人再沒來和她說過話,只能聽到外面經常傳來欣奴的淫叫或者是烈女的慘叫和叫罵或者兩者同時進行。只有欣奴會每天給她送兩次飯,這說是飯其實就是糊狀的食物其中夾雜著涼掉的精液,她第壹次聞到這種味道險些吐了出來說什麽也不願意吃,但欣奴卻強行給她灌進了嘴裏,還用力掐住她的舌頭說道:
「浪費比賣淫還可恥哦,主人想妳受傷親自給妳的『補品』,好好品嘗。」
然後便又給她嘴裏插進陽具,走了出去。後來陳文婷只能天天閉著氣強吞下這糊糊加上精液的「補品」。
第七天早上,陳文婷的眼罩被突然摘掉,牢房雖然不明涼但這變化還是有些不適應,下意識用手捂住了眼睛,卻驚訝的發現四肢已經不再被綁住,陰道和肛門裏的假陽具也取了出來,她竟因此產生了陣陣空虛感,仿佛身上什麽東西被拿掉了壹樣。欣奴今天換上了壹套黑色的連體絲網裝,配上兩只巨大的豪乳像頭落網的奶牛,腳上穿了露指高跟鞋,仍然套著項圈和貞操帶。看著她的樣子嘲諷道:
「怎麽,騷逼和屁眼沒有被雞巴操不習慣了?脫幹凈,主人要讓妳玩個遊戲。」
陳文婷茫然的動手開始脫去衣物,這些衣物布滿了她的噩夢,私處被剪開的牛仔褲上還有大灘大灘男人精液幹掉的凝結物。欣奴讓她進入浴缸給她清洗起來,陳文婷已經壹周沒洗過澡,再次接觸到浴缸和溫水的感覺讓她恍如隔世,欣奴肉乎乎的小手給陳文婷清洗著身上的汗水和精液,特別「用心」的清理小穴和肛門,手指在她的陰道和直腸中不斷摳挖,弄得陳文婷氣喘籲籲。欣奴捏了下她的乳房
「憑妳這小鴿子想要取悅主人,還要好好努力啊。」
看著胸前那對龐然大物,和欣奴比自己雖然遠遠不及可也不算小,可能是女孩的攀比之心作祟陳文婷翻個了白眼小聲咕噥到:
「妳以為人人都像妳那麽下賤呀,誰想要取悅那個變態。」
欣奴臉色壹沈蹭的站了起來,捏住她的臉頰把讓小嘴強行打開,然後靈巧又迅速的把她那穿著網襪的粉嫩肉腳連著露指魚嘴高跟鞋壹起直直插入陳文婷嘴中。
「騷婊子妳想說什麽?說大聲點,我聽不見。」
「嗚嗚嗚嗚嗚嗚嗚」
陳文婷此時哪裏還能說出什麽話來,欣奴整只肉腳高跟前面的部分已經全部沒入小嘴中,弄得她眼淚直流,雙手掙紮的想要推開,但她的腳卻像生根了壹樣怎麽壹推不開,漲的陳文婷的小嘴仿佛要裂開,露出的兩根腳趾不停撥弄陳文婷的扁桃體,讓她的嘔吐感陣陣襲來。欣奴艷麗的圓臉上竟有了幾分男人施虐時的那種興奮,嘴上卻還媚聲說:
「嘻嘻,姐姐的腳香麽?妳沒來之前主人可喜歡了,別害羞隨時想吃我都可以滿足妳。」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欣奴看起來如此淫蕩可力量卻也不小,讓陳文婷怎麽也掙脫不開,只能嘴裏吞滿了玉足,大眼睛中露出哀求的神色,用力搖著頭想祈求欣奴的原諒。可欣奴顯然不想就此放過她,左右旋轉著裹住網襪的肉腳想更深的插入陳文婷的小嘴,她的腳趾好像已經堵住了氣管讓她無法呼吸,就在陳文婷快要背過氣的時候男人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了。
「我還等著呢」
這本讓陳文婷做噩夢的聲音此時確如天籟壹般,欣奴的神色立馬變成了討好,用甜到發膩的聲音對男人說:
「來了,主人。」
於是取出了腳給不斷幹嘔的陳文婷擦幹水,帶她出去了。
男人這次罕見西裝革履的坐在沙發上,房間另壹邊鋪著壹條看起來很華貴的紅地毯,上面放了張歐式的長桌,兩頭壹邊擺了個被鐵蓋罩住的餐具,隱隱穿來食物的香氣。而沙發的茶幾上擺著兩根碩大鐵質假陽具後面還有壹個皮帶這甚至比男人的陽具還大上壹倍,不像陳文婷之前用過的假陽具至少還為了仿真有些人體質感,這對可怕的東西只有金屬冰冷的光澤端口上還有壹個幽暗的紅燈。連欣奴看著這巨物都似乎有些害怕,強笑著說:
「主人,誰做的這麽大的雞巴啊,被這玩意操壹次肯定會壞掉吧。」
男人不懷好意的笑道:
「是美國壹個陽痿的隱形富豪想出來為了懲罰不聽話的性奴,而且這玩意會感應人的動作,抽插幾百下後紅燈會變成綠燈才算結束,我花了大精力才搞來這對寶貝,就是想請烈警官和這騷貨來玩個遊戲。」
「妳這個混蛋!我遲早會把妳們這些變態全部繩之以法!」
烈女的聲音突然傳來,陳文婷這時才註意到她,她壹絲不掛的被拷住手腳放倒在地上,小麥色的皮膚上比之前新添出很多條鞭痕。
男人看著烈女笑道:「烈警官這被我抽了壹晚上這會就醒了啊,正好,那開始吧,給她們戴上」
欣奴先用銬子把陳文婷的手反銬在背後,再把駭人的鐵質陽具給她兩依次帶上,不知是恐懼還是這冰冷的質感讓陳文婷的身體不住顫抖。欣奴給烈女解開了腳銬,烈女擡腳向她的臉蛋踹去但被欣奴靈巧的躲開。
「看來烈警官很有活力嘛,那我就放心了。遊戲規則很簡單,雙方都被拷住手而妳們誰能先把這玩意操進對方的屁眼裏並能抽插到結束誰就贏了,嘿嘿,怎麽樣妳們兩的屁股之前都被我操開花過,這下可以體驗體驗操別人是什麽感覺,有趣吧」
男人滿臉淫笑的看著兩個人:
「當然遊戲嗎肯定有獎勵和懲罰,這獎勵嘛……」
他走到長桌邊打開了壹個鐵罩濃郁的食物香氣從中溢出,裏面是壹大碗奶油蘑菇湯和壹盤帶骨烤羊腿,讓陳文婷看著直吞口水:
「這騷逼之前養尊處優來到我這裏當母狗粗茶淡飯的肯定不習慣,妳若能操進烈警官的肛門裏我就讓妳吃盤美食。」
然後轉頭看著壹臉不屑的烈女:
「烈警官肯定是看不上這些東西的,所以我給妳準備了另外的獎品。」
他打開沙發的扶手,按下壹個按鈕,身後的兩個櫃子竟緩緩打開露出了壹道暗門。
「妳如果幹爛這騷貨的屁眼我就送妳回妳的警局,怎麽樣?」
烈女有些被這誘人的提議打動了,但明顯更懷疑男人能否兌現:
「我怎麽知道妳說的是真是假?」
「妳不能,只能相信我,這裏荒郊野外就算能逃出去說妳是警察但光著身子誰認妳?大概還把妳賣到哪個淫窟去天天接客,而只要妳贏了我就可以送妳回去,但後面妳還想來抓我的話,就自己想辦法吧。」
烈女壹邊看看顫抖的陳文婷壹邊看看男人,眼神復雜了起來,腦袋裏開始激烈的交鋒,她當然不想傷害著楚楚可憐的女孩,可對男人的恨意卻也刻苦銘心,兩種念頭不停的鬥爭,男人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也並不催促,終於仇恨還是占勝了憐憫,她下定決心對男人說:
「我接受,但妳必須要放我走。」
「烈警官這麽有自信麽?我會放妳走的,只要妳贏了。有輸有贏,有獎勵就要有懲罰。」
他把壹旁壹個布罩住的椅子樣的東西推了出來,欣奴看到突然這個裝置壹陣發抖仿佛回憶起什麽往事壹樣。男人打開布裏面是個鋼制的椅子,上面有大大小小打開的銅環是為了固定人體用的,而椅子上對應女人陰道和肛門的地方有兩個柱狀的東西,男人撥了下按鈕「劈劈啪啪」兩根柱子傳來刺耳的電流聲,還不時能看見藍色的小閃電出現。
「這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叫『電烤騷逼』,哪怕是最小功率都能讓坐在上面的婊子死去活來,是吧母狗。」
「是的,主人,我當年就坐過這個東西,只用了最小功率就感覺母狗的淫逼和騷屁眼要被烤焦了,要不是主人覺得母狗的大奶子還有用,我的逼和屁眼都已經被電爛了呢。」
「這就是懲罰,輸的人在上面坐壹個小時,嘗嘗爛穴通電的滋味。」
陳文婷頓時崩潰了,她方才聽到烈女答應男人的要求時就心裏壹涼,深知自己肯定不是她的對手,本以為最多只是那晚噩夢的重演,但看到這刑具就只有絕望了,她不想烈女有那麽好的體魄,自己肯定會死在這上面的!想到了家人,陳文婷的淚水奪眶而出,她現在只希望能停止這個殘酷的遊戲,為了抓住這最後的救命稻草,廉恥、自尊、驕傲都忘掉了,她覺得現在只能用最下賤的方式和詞語來滿足男人的征服欲從而放過她。陳文婷含著淚跪下,壹路向母狗壹樣爬到了男人身前,壹邊哭泣壹邊舔著他的鞋,哀求:
「求求妳,不要讓我參加這遊戲我願意作任何事,我可以給妳口交,足交,真的什麽都可以,我的陰道、嘴巴,屁眼天天給妳操,我能學的很快的,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我能做欣奴的小穴清理機,能做您的肉便器,我就是個婊子,是個賤貨,對了,妳不是很喜歡我的腳麽,我願意讓妳操爛我的騷腳,射滿我的腳趾,它就是妳的精液廁所,求妳了別讓我去,我想做妳的母狗,主人!」
陳文婷的口水和淚水壹起滴落在鞋子上,男人卻壹腳踢開了她,哈哈大笑道:
「很走心的演講,不過妳搞錯了壹點,妳本來就是我的母狗,無論想不想,我想操妳那裏就操妳那裏,不管妳願不願意,我射到妳這賤貨任何壹個部位都是對妳的恩賜。妳如果不想玩就把屁股掰開被幹吧,烈警官可等不及操妳的屁眼了」
陳文婷轉過去看著烈女希望能饒她壹命,看著這女孩可憐的樣子,烈女眼睛裏閃出些許猶豫,男人也發現了於是煽風點火的說:
「妳是永遠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裏度日呢,還想是回去把然後把我親手送進監獄?」
烈女甩了甩頭下定了決心她帶著深深歉意的對陳文婷說:
「對不起小姑娘,請妳忍耐壹下,我壹定會回來救妳的。」
陳文婷放聲大哭:
「怎麽這樣,妳不是警察麽,不是應該保護我麽,怎麽能這樣!」
男人牽著欣奴的狗繩坐回沙發翹著二郎腿悠閑的說:
「廢話說完了,現在遊戲開始!看看妳們今天誰被幹爛。」
陳文婷緩緩站起,之前的絕望已經化為了憤怒,她不明白烈女為什麽對男人有如此的執念,讓其不惜如此傷害她也要逃出去找男人報仇,陳文婷原本白暫的小臉因為氣憤而漲的通紅,仇恨的看著烈女仿佛她就是讓她淪落到今天的元兇壹般。烈女被她看著也有些心悸說道:
「對不起,我真的沒辦……」
「呀!」
陳文婷還沒等說完就飛起壹只大長腿踹向她的肚子。可烈女畢竟受過訓練稍壹側身就躲開了,陳文婷見先發制人不成便把整個身子向她懷裏撞去,突然腳下壹空,被烈女絆倒在地,掙紮的想要爬起來可手被反銬住,讓她不好使力,竟壹時像只被翻過來的烏龜壹樣起不了身,烈女此時已經明白錯過了這次機會要想逃走就難如登天了,她不再猶豫,想用腳把陳文婷翻過去,陳文婷感覺到了危險掙紮不休,她知道如果被翻過去將肛門暴露出來就完蛋了,於是扭起身子抵抗著,烈女也因為手被制住,拿奮力抵抗的女孩壹時沒辦法,她想起男人對她的虐待,壹股恨意沖向腦海,心壹發狠快步走到陳文婷腦袋前坐下,用壹只堅實充滿彈性的大腿繞過陳文婷的脖子,再將另壹只腳的膝蓋窩把其憋住,不斷加力卡主氣管,用她那雙修長勻稱的小麥色美腿以腳帶手做出壹個標準的「裸絞」鎖喉。男人看著面前的美女搏鬥興奮不已,褲襠頂起壹個巨大的帳篷。於是找出剪刀將欣奴豪乳前的漁網衣上下剪了兩個洞,打開褲鏈,讓欣奴用她的巨乳把陽具夾在中間,上下聳動,壹邊乳交壹邊欣賞面前的比賽。
陳文婷喉嚨被鎖住漸漸失去了抵抗能力,反抗的力度也微乎其微,烈女見差不多了於是放開雙腿把陳文婷反過來,笨拙的扭動腰肢將假陽具調整著位置,終於對準了菊門,但她顯然是不想讓其受到太多痛苦,只是慢慢將這鐵質陽具壹點點的送進去
「啊!」
陳文婷尖叫出聲,因為這東西的尺寸實在太驚人,就算烈女再溫柔對陳文婷來說也是巨大痛苦,而這場面又讓她回憶起了壹周前男人給她的肛門暴力破處時的噩夢,她哭喊著,感覺直腸仿佛就要崩裂開來,屁眼也流出了絲絲鮮血。
「啊!要—要爛了」
「對不起,對不起,請妳忍耐壹下,馬上就過去了」
烈女的眼中竟也閃出愧疚的淚光,她小聲安慰著陳文婷,可身下卻沒有停止的意思,見菊門已被擴開,她開始了抽送。
「求……啊……求求妳饒了……饒了我吧,我會死的。」
陳文婷的小菊花就算經過男人短暫的開發也根本無力吞下這麽大的怪物,她流著淚尖叫著求饒。男人觀賞者這殘酷的場面臉因為興奮而漲的通紅,他催促欣奴加速乳房的動作,又對烈女說:
「現在還給老子裝什麽好警察啊,用力!幹爛這賤貨的直腸,力度小了的話那玩意不算妳動作判定哦,相當於白幹了。」
烈女看著陳文婷的慘狀無比自責她含著淚水咬牙切齒的對男人說:
「妳這個禽獸,我發誓我回去以後壹定會抓住妳!」
男人冷哼壹聲,對她說道:
「烈警官現在就確信自己能贏了?這騷貨雖然現在看著要被幹死了可說不定還能讓妳陰溝裏翻船哦。」
他從包裏掏出個遙控器,迅速按下「哐當」壹聲正在烈女身下被操的意識模糊的陳文婷突然感覺到她的手銬松了開來,雖然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麽但她知道這是唯壹的機會了!烈女因為愧疚和自責把臉沖到壹邊不願看見女孩的慘樣,可等她聽到聲音反應過來以為時已晚,陳文婷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壹肘擊在了烈女的太陽穴上,讓其眼冒金星頓時倒開,她強撐著肛門處疼痛壹瘸壹拐的站了起來,壹巴掌扇到正想起身的烈女臉上罵道:
「婊子!」
然後伸出五指抓住了她背上的傷口壹劃「呲」壹聲原本有些要愈合的傷口此時再次劈開肉綻把烈女疼的絲絲吸冷氣,就算有雙手的優勢陳文婷還是知道無論力量還是技巧自己都不是烈女的對手,要想贏只能拋棄所有原則,瞄準她女人身上最薄弱的部位,於是她用三根手指「biu」的插入烈女無毛的褐色小穴,然後像鐵夾子壹般死死鉗住。
「賤貨想讓我死,看我把妳的浪穴扣爛!」
烈女就算再是英勇可畢竟還是個女人,陰戶被緊緊摳住讓她無法發出任何力氣,陳文婷此時壹手挖著她的陰道另壹手把剛才銬她的手銬拿了過來笨拙的將烈女的雙腳銬住然後把她翻過來,將身體以頭和膝蓋為支點拱起來,把緊實充滿彈性的臀部暴露在外面。
「不能等這女人恢復力氣。」
她在心裏對自己說於是手扶著巨大的假陽具想頂入烈女的屁股。可她發現烈女的肛門異常緊致,就算之前可能被男人肛交過但恢復能力特別強,此時早已重新變得窄小,以巨物的尺寸更本插不進去,想故技重施用手指慢慢闊寬直腸可力量太小又乏累只進去壹點點便無法前進。陳文婷壹時束手無策可又深知時間緊急由不得她耗下去,慌亂中想到壹個讓她小臉羞紅的辦法,她猶豫了下此時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她。
「我必須贏」
她給自己打著氣又像是在對自己接下來的行為找借口,她往烈女的肛門中吐了團口水,在地上扭了扭雪白的小腳,然後擡起腿對準她的肛門戳了進去,先是大拇指艱難的沒入其中慢慢旋轉稍微闊出空間,然後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
最後五根精致的腳趾全部插入了烈女的直腸中:
「啊!妳在幹什麽!」
這下換烈女慘叫出聲了,她驚慌又憤怒的的質問著陳文婷。想起這個女人剛才給自己的疼痛她惡狠狠地說:
「我在用腳操妳的屁眼呢!」
「哈哈哈哈哈,這騷貨真是想的出來」
男人看見陳文婷用他喜歡的美足蹂躪著仇恨他的烈女的菊花興奮至極,將面前的欣奴重重按向茶幾,跨坐到她身上,撕開漁網衣,把兩只巨乳用力擠壓然後像操小穴壹樣在這兩團雪白的柔軟中狠狠抽插起來,雞蛋大的龜頭不斷頂著欣奴的下巴讓其顯出團青淤。
「繼續往裏面插,把妳整只騷腿都捅進她屁眼裏!」
而胸部此時被不斷抽插的欣奴正想浪叫,卻剛壹張口就被男人用拳頭堵住了小嘴:
「母狗把爛嘴閉上,不要打擾老子看好戲。」
此時陳文婷半只雪白的玉足都已經插進了烈女的肛門,但感覺再難前進,於是她用力壹蹬,頓時整個腳掌都插了進去,只留了白生生的小腿在外面。雪白的玉足完全破壞了小小的肛門,這暴力又淫亂的場景讓她小臉羞紅,卻還帶來了絲快感。烈女發出震天的哀嚎:
「啊啊啊!!!拿出來,快點,要壞掉了。」
陳文婷不管她的慘叫,用力把腳在其中旋轉了兩下才取了出來,烈女的肛門已經比剛才擴開了壹倍多,於是她扶著巨大的鋼鐵陽具對準菊門狠狠捅了進去,壹下插到了底。
「啊!!!腸子要被戳穿了,快拿出來啊,妳……妳妳是他的幫兇!我要把妳們都抓起來!」
烈女的尖叫響徹雲霄,她好像也把陳文婷看做了男人的同夥。而這更讓陳文婷憤怒,她像男人那晚幹她壹樣哼哼的扭動腰肢,把鐵質陽具壹下下的強行完全頂入直腸的深處,雪白的小腹撞擊著烈女小麥色的屁股交合處傳來清脆的啪啪聲。
氣喘噓噓的說:
「閉嘴!都怪妳!妳若不答應他就不會有這些事情,嘴上說著法律其實是想給自己的行為找借口,妳以為我會乖乖被妳擺布是吧?現在是我把妳按在了身下,我不會給妳任何機會的,我要贏,我要把妳的肛門操爛!」
烈女被陳文婷操的口吐白沫肛門更是鮮血直流,除了慘叫之外再說不出任何話語,女警的慘叫配著清脆的交合聲,再加上男人和陳文婷的喘息,這場暴行持續了足足半個小時之久,烈女被巨大的痛苦擊暈但又被操醒,又暈過去。陳文婷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掉了可還不敢停下生怕前功盡棄,她不知道男人怎麽能如此長時間的做這種大力的抽插,終於假陽具發出了「嗶」的壹聲,然後傳來劇烈的震動,她仿佛被抽盡了最後壹絲力氣癱倒在地上,烈女被幹的不醒人事她原本小小的肛門此時被擴大到也需可以塞進個暖水瓶,鮮血順著股溝不斷流淌,男人也
在壹陣更猛烈的抽插後怒吼壹聲把精液全部射在欣奴臉上然後把陽具在她的巨乳上擦拭幹凈,走到烈女腦袋前,重重的踩住她的頭不斷左右旋轉,瘋狂說道:
「妳這賤逼說老子不是男人是麽?老子現在讓個女人操爛妳的騷屁眼,妳覺得爽嗎?」
陳文婷現在逐漸冷靜下來憤怒等負面情緒慢慢散去,她開始思考男人為什麽要在關鍵時刻打開她的手銬,越想越覺得男人這次懲罰的目標好像不是她,他制定這壹切都是為了報復烈女那天羞辱他,而自己就是他施虐的工具。但她不敢說出口,如果男人會為了烈女壹句羞辱而如此殘忍的報復那對她又將如何呢?看著眼前被她用假陽具操的慘不忍睹的烈女自責、後悔、羞愧又湧上心頭,她擦著淚水小聲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其他辦法,我不想坐到那上面,我不想死。」
「這是她自找的,我壹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不忍看烈警官這樣的大美女遭罪,但沒辦法規矩就是規矩,願賭服輸。把她放上去。」
正在舔食臉上精液的欣奴聽到了男人的話立馬走了過來扛起烈女,她走近椅子沒有直接將其放上去而是抱著女警花的身體單閉著眼,好像在測量角度,然後把她的身體像扔垃圾壹樣丟出,正正好好兩根鐵棒插進了烈女體內,特別是後面的那只毫不費力的就插進肛門之中。
欣奴像贏了套圈遊戲壹樣歡呼起來,調皮的說道:
「嘻嘻,看來這婊子的爛屁眼短時間內好不嘍。」
男人沒有理她而是壹把捏住陳文婷的臉頰讓她擡起頭來,對她說:
「來看看我的贏家,我以後應該給妳發個獎狀上面就寫『虐肛大賽冠軍頒給第壹個操爛女警花屁眼的騷貨』哈哈哈,現在去享受妳的獎勵吧。」
她站起身,壹瘸壹拐的向餐桌走去,打開了餐蓋,看著裏面的佳肴,良心讓她卻怎麽也下不去嘴,腦海裏壹直有個聲音告訴她這是經過怎樣的代價才換來的。
就在這時欣奴以把烈女固定好,男人轉動旋鈕,劈啪作響的聲音讓陳文婷更是難受,烈女也因為這電擊醒了過來身體劇烈抽搐著再次發出淒厲的慘叫。男人看著殘忍的大笑起來,然後走到餐桌邊看到陳文婷害怕猶豫的樣子,說:
「沒有食欲的話我可以用雞巴幫妳開開胃」
陳文婷光滑的身體壹陣冷顫,不敢多想用手抓起烤羊腿吃了起來。男人滿意的用手撥弄著她烏黑的長發,對欣奴說到:
「最大功率!」
「可是主人最大功率的話會不會……」
欣奴猶豫的說道,男人不等她說完壹把掌扇到到了她的巨乳上,碩大的乳房被打的左右晃動,雪白的肌膚立即現出紅紅的指印。
「妳以為像妳們兩個被操爛的賤貨嗎?烈警官的身體耐玩的很呢,嘿嘿我不會輕易就讓她死的,還有好多遊戲沒做呢。」
於是欣奴走到了烈女身旁把旋鈕壹轉到底,表盤上的指針從白色直接劃過黃色來到了最後的紅色區域,劈裏啪啦的聲音密集的響了起來,烈女的身體劇烈的抽動,小麥色的私處竟不時的蹦出藍色的電花,她口吐白沫,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仿佛要把房頂穿透。陳文婷聽著烈女的叫聲,更加自責淚水不覺流出沿著凝脂般的臉頰滑落到盤子裏。男人看著她此時梨花帶雨的樣子,玩弄心又起於是說:
「吃飯需要安靜的環境,她太刺耳了,妳去把她嘴堵上,」
陳文婷壹時語塞不知如何回應:
「我……我……」
男人看出了她的猶豫,把嘴湊到她的耳垂邊輕輕說道:
「剛才妳用什麽操爛屁眼的現在就怎麽堵住她的嘴,如果心裏過意不去我不介意把妳兩換個位置。」
陳文婷心裏壹陣惶恐,雖然自責但更無法想象自己落到烈女的下場,於是慢慢的起來拿起她剛才戴的那個還占有烈女肛門血跡的假陽具,怯生生的走到她面前。烈女模糊之中看見陳文婷,拼命的搖著頭,嘴裏呢喃著:
「不要……不要,別再來了。」
欣奴也暫時把電擊關掉饒有興致看著陳文婷羞紅的臉,她壹邊流著淚壹邊低聲說:
「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
可顯然更害怕男人的懲罰,她把假陽具塞進烈女的口中讓其發出陣陣幹嘔,可這東西仍然太長了無法將後面的帶子固定住。這時,欣奴抓住她的用力壹推,讓整個巨物瞬間沒入了烈女的小嘴中,前段已經頂進了她的食道,身體因為反胃而痙攣,欣奴讓陳文婷把帶子綁在女警花的後腦勺上,便又打開了電擊,烈女的身體再次劇烈的抽動,但卻無法發出慘叫聲,只能悶哼。
陳文婷回到了椅子上,心情復雜的繼續吃著東西,欣奴四肢著地像發春的母狗般甩著大屁股爬到了男人身邊,用臉蹭他的腿來引起男人的註意,她跪在地上
挺立起身子雙臂手緊把豪乳擠出輕輕左右晃動著身子讓胸前巨大的胸部也隨之甩
動,如果小女孩做出這樣的動作可以引人憐愛但換成欣奴那左右晃動的巨乳只能引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她壹邊撒嬌壹邊嗲聲說:
「主人~ 今天是母狗的生日。」
「今天怎麽又是妳的生日了?」
欣奴媚眼如絲,臉興奮的漲紅說道:
「母狗四年前的今天被主人破處,主人的大雞巴插進母狗的陰道的時候母狗就重生了,才明白了自己的意義就是當您最下賤的母狗,是主人在那壹天用大雞吧讓我認清了這壹點,所以那天就是母狗的生日。」
男人大笑說道:
「哈哈哈哈,我當然記得,所以為了獎勵妳這母狗的淫賤我專門準備了點東西」
男人牽著她的繩子走到桌子的另壹邊打開了另外壹個餐蓋,裏面是個雙層奶油蛋糕,頂端用奶油雕出了兩個球型中間還有根大香蕉高高立起。欣奴驚喜的說:
「主人真懂母狗,居然把我最喜歡的奶油蛋糕和大雞吧給弄在壹起了!。」
「那就嘗嘗吧」
男人壹把抓住她的兩腿之間壹手托住將她擡到了桌子中間,欣奴撅起大屁股向發情的母狗壹樣壹步步爬向蛋糕,陳文婷可以清晰的看見淫水從貞操帶的縫隙之中不斷流出順著爬的路線在桌子上留下壹道水痕。她先是如犬類壹樣嗅了嗅然後伸出舌頭陶醉的舔弄著蛋糕上的大香蕉淫賤的對男人說:
「欣奴的小逼都泛濫了,求主人快把母狗的『馬桶蓋』解開。」
男人用鑰匙把貞操帶解開,果然私處早已淫水亂淌,這下更是像決了堤壹樣噴潮而出迅速在桌上流下壹攤積水。他在欣奴肥膩的淫臀上重重壹拍,
「去吧,但小心妳那大屁股別把蛋糕壓壞了。」
欣奴走到了蛋糕上分開兩只穿著魚嘴高跟的肉腳,把自己陰道處的網襪撕開壹個洞,扶住上面的大香蕉蹲了下去,另壹邊的陳文婷看著香蕉慢慢沒入她的陰戶,傳出「滋滋」水聲,感到壹陣惡心,欣奴卻露出壹副享受的表情。
「這蛋糕是母狗這輩子收到最好的生日禮物,欣奴願意永遠做主人的精液廁所,讓主人天天射到母狗下賤的身子裏!」
她慢慢的上下扭動,雖然控制著力度可難免還是會碰到蛋糕,於是小穴周圍和屁股沾上了不少奶油看起來更加淫靡,浪穴不斷吞吐著大香蕉,被弄得汁水四濺,有些甚至還滴到了桌子壹頭陳文婷的盤子裏,她趕緊把盤子拿開,心裏暗罵著「賤貨」,但卻不敢做什麽只能埋頭吃著自己東西忍住不去看面前的淫亂場面,大概過了十分鐘欣奴被大香蕉弄得越來越興奮,加快的身體的擺動浪叫道:
「啊啊啊啊~ 太棒了,啊~ 要泄了,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雞吧蛋糕操高潮了!」
然後「噗」的壹聲竟然潮吹了,她的小穴像花灑壹樣將淫水四散噴出,噴到了奶油蛋糕上,這潮吹居然持續了半分鐘,然後欣奴「啊」的大叫壹聲癱倒在桌上。男人則把那香蕉拿起來壹邊摳挖著欣奴的小穴壹邊用嘴撕開皮咬了壹口,
「怎麽樣主人,被欣奴小穴泡過之後是不是更好吃了」
「有股騷逼味,但是和我的口味,妳也真夠賤的被香蕉都能操高潮,把蛋糕上全都弄得是騷水」
陳文婷看著這對淫男浪女壹陣作嘔,不想理他們,端起奶油蘑菇湯想喝壹口,可這乳白的湯雖然散發陣陣的濃香但居然讓她不自覺的想起了男人的精液,心裏更加惡心了,於是把湯放下擡起頭卻發現男人已把香蕉吃完正不懷好意的盯著她
「這蛋糕應該怎麽吃才好呢……對了,就來吃個人體蛋糕吧」
說完他拿著蛋糕快步走來,不顧陳文婷的掙紮壹把將她按到毯子上,直接將蛋糕扣向少女的酥胸,用手抹在肚子、胸部和臉上,她雪白的軀體上摸滿了奶油,讓陳文婷此時看起來正如壹個可口又淫蕩的點心,男人讓欣奴按住陳文婷的四肢,從包裏拿出了個「4」字的蠟燭說:
「母狗來許個願吧。」
於是強行分開陳文婷修長的雙腿將蠟燭底端插進了的陰道裏,用打火機點著。
「不要啊!拿出去!啊~ 好燙」
第壹滴蠟液正好滴在了陳文婷的陰蒂上,疼的她尖叫出聲,可欣奴壹屁股跪坐在她的臉上,用才高潮過還不斷滴淫水的陰戶堵住了她的嘴,再發不出任何聲音,拿淫蕩的大浪臀更是讓她呼吸困難,那然後雙手在巨乳前握住,閉上眼許願:
「我祈求上天能讓主人身體健康並且每天把他的大雞吧插進母狗的小嘴,淫穴和騷屁眼裏,我希望主人的手能隨時蹂躪母狗的乳房,我希望每時每刻嘴裏都能有主人精液的味道,我希望永遠是主人最下賤的母狗,我希望……」
欣奴淫蕩的願望仿佛沒完沒了永遠也說不禁在她漫長的許願時,蠟燭已經逐漸燒到底火苗已經熛卷了陳文婷幾根陰毛。
「最後我希望能壹輩子做主人的精液廁所、肉便器,母狗。」
她終於許完了願望,然後低頭在滴滿蠟的私處上輕輕吹滅了已經見底的蠟燭,陳文婷含著淚水,心裏哀嚎著「結束吧!如果這是噩夢的話就快點醒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男人淫笑著說:
「好了,願也許完了現在該來品嘗下蛋糕了」
他和欣奴壹個從頭壹個從私處仔細舔食著陳文婷身上的奶油和蛋糕渣,舌頭從臉、嘴、耳垂、脖子、鎖骨在到其他地方,也許是少女天生敏感又或者男人這幾天的調教起了作用,這種癢癢的觸感還有羞恥居然讓陳文婷非常興奮,朱唇輕起發出小聲的浪哼,小穴之中也不禁濕熱起來。
男人和欣奴從頭到腳壹滴不漏的把陳文婷的身體上的食物舔光只剩下了雙峰,
「這就是俗話說的『蛋糕上的櫻桃』吧」
男人陶醉的說,於是和欣奴壹人壹邊品嘗著少女雙峰上的點心
「嗯~ 好癢,好舒服,嗯~ 」
陳文婷竟不禁輕叫出聲,兩人將酥胸上的蛋糕吃幹凈之後壹起吸吮著她嬌小的乳頭。
「啊~ 不行了我骨頭都酥掉了」
終於兩人張開嘴男人意猶未盡的說:
「嗯~ 這滑溜的小皮配上奶油蛋糕,人間美味啊」
欣奴咯咯直笑手指在陳文婷的酥胸上劃著圈圈:
「小浪蹄子開始進來時還裝清純,現在被我和主人『吃蛋糕』舒服的都快成仙了,不過這騷貨皮膚是真的好,不如以後專門當主人的餐桌吧」
「以後的事再說,我還沒吃夠呢」
男人突然看見了陳文婷沒動的奶油蘑菇湯眼睛壹亮。
「這湯可不能浪費啊」
他先把湯放進墻邊壹個微波爐裏加熱完後,從壹邊櫃子拿出個漏鬥,就在陳文婷疑惑著喝湯為何需要漏鬥,男人走過來直接將細的那頭插入她的陰道中。
「啊~ 」
陳文婷因為陰道裏突然進入了冰涼的異物驚叫出聲,起那碗奶油蘑菇湯,從寬的那面全部倒入,然後等待湯汁流進少女的陰戶當中。
「嗯,可能有點燙但妳必須把騷逼夾緊,撒了壹滴看我怎麽收拾妳」
滾燙的湯汁流入少女的陰道,陳文婷覺得小穴裏仿佛有團火焰在燒灼,但她太害怕男人的報復,於是只能羞愧的努力夾緊忍耐著下體的滾燙。待奶油蘑菇湯全部流進陰戶後,男人取出漏鬥拿起壹個小勺伸進她的小穴不斷擺弄,終於勺起壹小口湯汁,舉在嘴邊輕輕吹了吹,飲下,閉著眼什麽也沒說。
「主人,味道怎麽樣。」
「太好喝了,不像妳壹股騷味,湯進了小蹄子陰道後再喝起來格外香甜,奶油的甜膩中和小穴的清香絕配啊!」
「哼,那是她的小逼被主人操的少了,過不了多久她就和欣奴壹樣淫賤了。」
欣奴有些不服,坐在地上脫下鞋用那套著網襪的小肉腳賭氣似的拍著陳文婷羞紅的臉蛋:
「主人嫌棄母狗騷了,明明主人最喜歡的就是欣奴的騷逼。」男人壹邊用勺子挖進少女的小穴壹邊說。
「當然騷味我也喜歡,不過換換口味也不錯。」
用勺子在陰戶裏始終還是不方便,男人喝了幾口之後便用肩膀扛起陳文婷的雙腿抓住柔弱的腰肢讓她整個人正面騎在上面用手在後面扶住她的屁股,嘴巴對著少女的陰戶不停舔弄。
「啊啊啊啊~ 好舒服,我要爽死了,要泄了!」
這動作是陳文婷從來沒有想過的,加上男人靈巧的舌頭不停的挑逗和吸吮她敏感的私處,身體不斷抽搐,巨大的快感竟然讓她高潮了,男人也適時大張開嘴,把小穴噴出的淫水和湯汁全部接住。欣奴看見她如此享受的樣子,壹臉醋意,手用力抽打陳文婷雪白的屁股,心裏酸到:
「主人太偏心了,還從來沒對給我用過這招,哼!這個婊子這麽淫蕩,居然還高潮了,主人肯定弄得她欲仙欲死。」
於是剛剛高潮過的小穴又忍不住滴出水來。男人吸吮完陰戶裏的淫水和湯汁後便把陳文婷丟到了地上,打了個嗝,抹抹嘴。
「美味,美味,妳這母狗今天給我提供了這麽好的美味,該賞!就賞妳吃我的雞巴吧」然後走到陳文婷的腦袋前把巨大的陽具橫在她的臉上。
「讓我看看妳的騷嘴有沒有進步」
陳文婷無奈只能羞紅著臉伸出舌頭屈辱的舔弄男人的陰莖。她此時有手的幫助,舌頭好像也比之前更加靈活了,可還是明顯不夠熟練,只能期盼著男人能滿意。
「嗯不錯比之前好些了,但還不夠快,我來讓妳把食道也用上就差不多了」
「不要,嘔~ 」
陳文婷猜到了要發生什麽但還沒說完陰莖再次像棒球棍壹樣戳入了她的食道,仿佛要頂進她的胃裏,男人抓住少女烏黑的長發瘋狂的抽插著她的小嘴
「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沒辦法掙脫只能無助拍打著男人的腿,淌著淚水無聲的哀求。欣奴看著陳文婷被操的小臉通紅只翻白眼也淫心大動,爬到陽具與嘴的結合處想分壹杯羹,可他抽插的速度實在太快讓她根本無從下嘴,焦急的在原地打轉卻不敢在男人的興頭上打攪他,於是只好爬到男人的兩腿下含弄起兩顆巨大的睪丸。就這樣男人用陳文婷的小嘴抽插了百十來下終於來到高潮,他死死把住她的後腦屁股不斷的抽動,大量滾燙的精液噴在了少女的口中。
發泄完後壹把把陳文婷的頭丟開,欣奴則終於等到了機會立刻湊了過去講雞巴上殘留的精液舔幹凈。男人滿意的拍了拍她的頭說:
「去妳們壹起吃幹凈,壹滴也不能浪費」
於是她便爬到了在地上哭泣的陳文婷身上撬開她的嘴壹起分食了男人的精液。
欣奴解開了早已被折磨的不省人事的烈女,把她和陳文婷壹起帶回了房間分別關在原來的牢房。然後竟把門鑰匙從貞操帶的縫隙中塞了進去,藏在了私處裏。
「主人說了妳今天表現的還不錯,晚上就不用『開發』了,明天繼續。」
欣奴站在陳文婷的牢房前冷冷的說道。陳文婷現在也精疲力盡,聽到她的話長長出了口氣,這壹周以來她終於可以安穩的睡上壹覺了而不是中途被假陽具弄醒。
「別得意忘形,忘記自己的身份了麽?妳應該對主人說什麽?」
「謝謝……主人」
她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而欣奴卻顯然不滿意她用力的蹬了壹腳牢房的欄桿
「妳喉嚨被主人的雞巴操爛了麽?大聲點!不然我馬上去請主人再回來用玩具把妳塞滿。」
「謝謝主人!」
陳文婷臊紅這臉鼓起勇氣喊道,欣奴冷哼壹聲面無表情的走開了。她走到烈女的牢房前突然被拉住,整個人狠狠撞在了欄桿上胸前的兩只豪乳也因此上下亂顫。烈女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不得不感嘆其身體恢復能力和堅韌的意誌,在收到了如此慘絕人寰的折磨後還能這麽快醒來並找時機偷襲,她壹手抓住欣奴的身體壹手伸過牢房欄桿卡住了脖子,欣奴頓時呼吸困難卻馬上反應過來壹口咬住烈女的手臂,烈女「啊!」的驚叫壹聲吃疼只能收回,欣奴見此機會便掙脫開來,烈女則壹手捂著手臂壹邊狠狠的看著她。
「臭婊子,老娘明天再找妳算賬!」
欣奴也知道烈女的厲害就算現在身體虛弱但也不敢小覦,於是丟了句狠話扭著大屁股憤怒的走開。但她沒有發現的時在這混亂中牢房的鑰匙已經從她貞操帶中滑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