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溝頭堡的風花雪月)

voxcaozz

家庭亂倫

  2017年底最新作品:偷之三部曲中的第三部作品《嫐》,又名《溝頭堡的風花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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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部:琴聲悠揚 第二十壹集:風塵困頓

嫐(溝頭堡的風花雪月) by voxcaozz

2018-6-20 16:32

  ”她們喝酒還得會兒呢,想來就算媽回來我也早就躺下了……“回到家,楊書香把門壹關,掛上窗簾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就著溫乎的水,他把昨天晚上狗雞上溢出來的臟東西清理幹凈,拿著那條臟褲衩擦了擦下面,便坐在床上泡起了腳。
  凡事就怕細咂麽滋味,尤其是夜深人靜沒人打攪的時刻,既是最清凈,同時也是最容易滋生心魔的時候。
  ”當初趙大壹走可就是三年,也難怪琴娘摟不住。她壹個婦道人家,誰受得了那份守活寡的罪呀!那樣兒去做總比西頭老王家的媳婦兒強多了,最起碼沒跟壹幫子外人胡拉狗扯……肥水不流外人田,老爺的話說的倒也沒錯,可公爹跟兒媳婦做那種事,未免太荒唐了……也沒準琴娘心裏樂得沒法呢,老爺不說了嘛,琴娘的性高潮都給肏出來了,都快給他玩了四年了,還變著花樣玩,什麽皮膜啊健美褲啊,都嘗了味兒,要是琴娘不樂意的話,肯定也不會……不對啊,老爺說琴娘洗屁股時被他看到了,嘶~沒事兒妳總往兒媳婦門外頭溜達個啥呢,這不成心找事兒嗎……就算趙大不在家,煥章也該知道壹點內容吧!難道說老爺也敢當著家裏人的面糟蹋琴娘?“心裏來回折餅子胡亂琢磨,想起了煥章,楊書香又搖了搖腦袋瓜子,罵他不爭氣,這廝盡顧著搞對象了,哪有閑心關註家裏別的事兒啊,要不然學習也不會那麽操蛋,有事沒事凈惹琴娘生悶氣兒了。
  琢磨著這裏面的門道,稀裏糊塗的也理不順,又說不清道不明。
  正想著,楊書香的心裏突地壹跳,接著便又心驚膽寒起來:”不管對錯,既然琴娘都跟公公有了壹腿,那艷娘呢?當初賈大可是跟著趙大壹起出的國,同樣在國外待了三年,艷娘豈不是也如琴娘壹樣,守了活寡?“愛屋及烏之下想到了褚艷艷,立時又想到了她是不是也和琴娘那樣,與別的男人搞了瞎巴,或者是讓別的男人給偷了?長這麽大,楊書香對馬秀琴太了解了,她膽小懦弱,甚至於煥章急了都敢對她大呼小叫,這柔弱的性子不吃虧等什麽呢?可艷娘就不同了,別看她嬌小玲瓏的壹個人兒,捅咕起來可不管不顧,都敢照著自個兒的卡麽襠裏下家夥,雖說那是捅逗兒,沒流慣了,但那沒輕沒重的樣兒難免讓人吃不消。
  再說,艷娘也不是那吃虧的主兒,可正是因為她的沖逗,楊書香心裏才泛起了嘀咕,艷娘會不會因為忍不住而主動去找男人?腦子裏亂七八糟,在目睹了馬秀琴和趙永安的那壹場腥風血雨之後,這事兒可就由不得楊書香不去琢磨了。
  現在楊書香翻回頭去想,當時艷娘在捅逗兒之後的眼神裏分明含有壹種別的東西存在,充斥在裏面……楊書香說不好褚艷艷那眼神裏流露出來的東西,壹個比媽媽歲數還要大的女人會對壹個二八孩子動心思?他可沒覺著。
  但楊書香又讀不懂褚艷艷眼神裏的內容,心煩意亂之下,楊書香從壹旁的褲兜裏掏出了煙,點了壹根,他吸上兩口試圖平息自個兒心裏的別扭,可事與願違的是,煩躁感和沈悶越來越重,擠壓著他,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壹系列問題擺在楊書香的眼前,雖說跟他都沒有任何關聯,但這兩個女人和他之間又都有著那壹層千絲萬縷撇不開的關系,相處在壹起那麽多年,人心都是肉長的,那份情感實在難以割舍,尤其是撞上了馬秀琴和趙永安的事兒,到頭來困擾著他,讓他心裏更加難以釋懷。
  大口吞吸著煙,楊書香郁悶了。
  大人之間那錯綜復雜的關系讓他根本分析不透,可他自個兒的心裏卻有著壹桿秤,始終是誰對他好,他便牽絆著心去掛懷,致使現在心中憑白多了許多傷感。
  楊書香捫心自問了壹句,如果我不知道情況也就罷了,明明看到了,再要是裝作不知的話,這這這,未免也太說不過去。
  而後又搖了搖腦瓜子,暗忖,說不過去又能怎麽辦?我跳人家眼裏坐著介?嘆息了壹聲,楊書香苦拉著臉,他把腦袋壹耷拉,真是壹點轍兒都沒有了。
  壹時之間問題沒有解決,卻看到了身下挑起來的高射炮。
  盯著那不老實的玩意,楊書香還好奇呢,心說都這個時候了,卡麽襠裏的二哥怎麽也跟著起哄呢?霎時間又讓他心裏詫異莫名,說不出為何身下的狗雞會在這個時候反應如此強烈……就在楊書香心亂如麻之際,房門咯吱壹聲響了起來,就如昨晚上他壹腳趟在了門檻上把那房門推開壹樣,把個楊書香弄得心壹下子就繃緊了,腦袋瞬間扭了過去,把嘴裏叼著的香煙拿在手裏,下意識地吼了壹聲:”誰?“楊書香本來不是那種慫蛋包,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超出了預想,太過於驚世駭俗。
  令他短時間內難以消化,又不斷沖擊著他的心靈,讓小小年紀的他心裏實在無法裝下那麽多的詭異,導致現在這狼狽樣兒,直接就把楊書香推到了壹個看不見的風口浪尖上,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沒來由的怕起了事兒。
  這情形猶如到了人生的緊要關頭,岔道紛雜,那是是非非、對對錯錯沒法訴說、沒法尋求答案,讓人根本沒辦法分辨和選擇,到底哪壹條路才是接下來該要走的,該要面對的。
  煩惱來了,困擾著楊書香,折磨著他,他也在心裏不斷掙紮著,試圖擺脫這種困境……甭說楊書香的心智不堅,滿腦子嘀咕來嘀咕去,那柴靈秀這壹天多的時間過得也是沒滋沒味,挺郁悶的。
  本來每次老爺們從家裏離開她心裏都會多多少少有些不舍,經由兒子壹哄心裏才剛熱乎,誰知道這股熱乎勁過了壹宿就變味了。
  本來她不信兒子會做出那種沒腦子的事兒,可事實勝於雄辯,人家找上單位的門來了,而且班主任又把電話打過來……在那份難以名狀的煎熬中,柴靈秀的眼皮跳來跳去,那壹宿竟做噩夢了。
  壹天班上的是嘀嘀咕咕,下班之後柴靈秀徑直買了壹瓶白酒,料得兒子肯定還會躲在馬秀琴家,便直接跑去了褚艷艷家裏……瞬息之間楊書香壹把攥住香煙,也顧不上手心裏灼燒的疼痛,鼓起嘴巴吹煙兒,帶著僥幸心理期盼媽媽沒有看到剛才的壹幕。
  說實在話,柴靈秀的心裏也煩,進了門也顧不上換衣服,直接就推開了兒子的房門。
  柴靈秀壹眼就看到了兒子嘴裏叼著的煙,緊接著就看到兒子把煙藏了起來,朝著這邊喊了壹嗓子,頓時心裏大怒,小小年紀就開始抽煙,這還了得?臉上卻冷笑連連:”呦呵,光著個屁股,還有閑心坐那泡腳?“心裏不斷撲騰,楊書香咧嘴壹笑,支吾著說道:”可不是嘛,泡完腳就歇著了,媽,妳也早點睡吧!“手心裏死死攥著抽了半截的煙頭,他沒法確定柴靈秀看沒看到剛才的情境,聽她那不善的語氣,楊書香轉悠著眼珠子,心裏涼了半截。
  柴靈秀壓制著心裏的火,冷笑著問道:”昨個兒上學咋不穿棉衣服呢?傍年根底下就不怕生病?火力夠壯哈!“楊書香把腦袋耷拉下來,想要嘻嘻哈哈壹番打個馬虎眼,卻怎麽也沒有心情:”這不今個兒我就把棉衣棉褲穿上了嗎!清早我還在路邊朝著咱家西場喊妳來著“不想觸媽媽的黴頭,唯恐說錯了話而惹來無休止的盤問。
  ”呵呵,夜個兒晚上我要不給妳把衣服送過介,想來妳也不會穿吧!也是哈,穿著棉衣棉褲多累贅,折騰起來手腳也放不開吧!“柴靈秀冷笑著說道,繼而走上前來,聲音提高了八度,劈頭蓋臉地問道:”眼犄角兒咋紫了?“見兒子耷拉個腦袋不陰不陽,酒氣上湧柴靈秀心裏的火壹下就竄了出來,她大聲喝道:”擡起頭來,回答我!“楊書香嘟著個臉,斜眼挑了壹下柴靈秀,說道:”跟人打架打的!“”長脾氣啦!跑窯坑嘬死我就沒說妳啥,現在看來,是我錯了!今兒個要不揍妳,我看沒準咱村就又出了第二個顧長風了!給我把屁股撅起來!“柴靈秀捋開了袖子,也不廢話,就等壹會兒給兒子上家法了。
  如果說趙煥章因為搞對象的事兒成了被攻擊的目標,合情合理,可楊書香招誰惹誰了就給卷進了漩渦,而且屎盆子扣腦袋上還成了重點打擊對象,他心裏難道不生氣,不委屈嗎?楊書香多少還有點心氣兒惦著跟柴靈秀解釋個壹二,跟媽媽訴訴苦。
  這壹看啊勢頭完全不對。
  得,幹脆什麽也甭說了。
  見兒子無所動作,竟然學起了蔫不溜?惦著幹嘛?跟我不陰不陽是嗎?是嗎!柴靈秀勃然大怒。
  不由分說柴靈秀就把手伸了出來,眼睛瞪視著兒子上下踅摸了壹氣。
  打哪呢?圓潤潤的藕段壹擺,照著兒子的大腿就招呼了過去。
  ”媽妳幹嘛啊!“
  見媽媽急了,楊書香心裏憋著的怨氣也爆發出來。
  他夾著雙腿大聲嚷嚷著,把半截香煙壹扔,用手阻攔著柴靈秀。
  ”甭問我!我也不聽妳解釋!把人家的鼻子打得汆血,拉家帶口都找到我單位介了,還說啥?呵呵~還抄家夥打群架,我看妳是吃飽了肥瘋啊!“夜個兒晌午發生在單位的事兒歷歷在目,來找她的女人柴靈秀認識,可以說非常熟悉。
  那個女人在夢莊村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名聲也不咋地,可她帶著壹身是血的兒子跑過來,當著單位那麽多人的面兒大喊大叫,況且李學強也在下半晌打來了電話,矛頭所指,柴靈秀也是有口難辯。
  好話說盡,又帶著那個壹身是血的孩子去了保健站檢查壹番,偷偷把五塊錢塞在他的口袋裏,不管是出於息事寧人的態度還是啥別的原因,自個兒兒子把人家孩子打傷了,再有理也沒理……見兒子明目張膽地把煙扔在壹邊,那光溜溜的身子擺開了架勢居然敢和自個兒支蹦?而且他還壹肚子委屈,壹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柴靈秀心裏的火就更大了。
  當時在學校裏,楊書香倒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曾忍讓著退避三舍,沒有直接跑到校外理論找茬,誰知道對方蹬鼻子上臉跑到自個兒班裏鬧事,那就講不起了。
  這許加剛不但嘴上侮辱了媽媽,甚至聽他說還跑到了婦聯的廁所裏動邪念去捋管兒,壹想起這麽個侮辱人的事兒楊書香的脾氣就爆了。
  再有,昨兒個在琴娘家找到了心靈慰藉,本來心裏舒服多了,但後來撞見了趙永安欺負琴娘那壹樁醜事,楊書香也只能被迫跑回家中回避。
  現在好了,媽媽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動手,楊書香的心裏當然不好受了,發泄情緒的同時,便跟柴靈秀對峙起來。
  左右逮不著兒子的要害,把個柴靈秀弄得氣喘籲籲,細瓷兒的臉上布滿了壹層細密的汗珠,她叉著腰,胸脯起伏不斷,瞪起眼睛吼道:”妳打人還有理啦?我告妳,要麽妳就把屁股給我撅起來,要麽妳就給我把手拿開,聽見沒有?“被媽媽的手指戳來戳去,楊書香受了委屈自然不服,據理力爭地喊道:”我沒錯!他們……還找幫手過來打我,找誰我也不怕!“見兒子說話吞吞吐吐而且態度生硬混不交槍,對自個兒尚且如此,對外人呢?我平時都怎麽教給妳的?都就勃勃吃了嗎?柴靈秀給楊書香氣得烏丟烏丟的,便大聲數落道:”那妳就抄家夥?妳咋不把妳那刀子拿介捅他呢!啊?要不要我現在去賈新民家裏給妳把火槍借來,跟他們幹啊?我是看出來了,妳煙也抽了,架也打了,這以後是打算學那顧長風混黑社會了!“越說越來氣,柴靈秀的火再也抑制不住,叫嚷著又伸出了手,撲向了兒子。
  楊書香倒也惦記著把那牛耳尖刀隨身帶上,真逼急了就學那加裏森敢死隊,用刀子弄屄養的許加剛。
  不過話又說回來,腦子裏但存的想法都是嚇唬心理,真要讓楊書香捅人,他也不是那沒腦子的楞頭青,知道殺人償命這個道理,斷然不會真的去做那傻事兒。
  推搡中楊書香壹見勢頭不對,躲是肯定沒地界兒躲了,就急忙用手護著自個兒的大腿。
  柴靈秀的手上下翻飛,楊書香的手就跟著上下移動,嘴裏還壹個勁兒地爭辯著:”憑什麽不能打他們?我沒錯!“兒子非但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敢強詞奪理,把個柴靈秀氣得不善,跟兒子較著勁,心裏又壹個勁兒地捯飭:”我叫妳擋著,我叫妳擋!“發著狠,柴靈秀壹推兒子的肩膀軸子,手就貼著他的肚皮擦了下去,壹把抓住了他。
  若是換做往常,楊書香壹準兒會撲身上前把媽媽抱住,跟她嘻嘻哈哈壹番好好哄哄也就把事兒糊弄過去了,可今兒個哪容他得手,腳丫子還泡在盆裏呢,也奮秋不開啊。
  楊書香奮力抵擋著,終於還是被柴靈秀鉆了空子,被媽媽抓住了把柄。
  尖叫壹聲,楊書香從床上擡起屁股,他揚著身子朝前壹抵,臉對臉挨在了柴靈秀的跟前,雙手抱住了媽媽的胳膊大口喘息起來。
  酒後壹通折騰,柴靈秀弄了壹頭子汗,呼哧帶喘,斥責兒子的同時冷笑壹聲,妳終歸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想罷,手裏頭可就使上了勁兒。
  那壹把抓實實在在,楊書香奮力壹搏,無法擺脫,便又掙紮起來,就想盡快掙脫束縛,擺脫媽媽那只小手。
  ”我叫妳不學好,叫妳不學好!“
  柴靈秀攥住了兒子,連連斥責,因情緒波動,那張醉央央的芙蓉臉都給氣紫了。
  ”我沒有!“
  ”妳還敢跟我犟嘴……“
  柴靈秀沒得失心瘋,也不是壹時的神經錯亂,更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
  之所以她急赤白臉跟兒子翻車,這裏面的事兒真的是非常耐人尋味。
  當年婚後楊偉參加高考,他順利考上了師大,入學之後,是柴靈秀壹把屎壹把尿把兒子拉扯大的,四年的時間!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兒子就是柴靈秀的命。
  柴靈秀知道兒子淘,話不知跟他廢了多少,心都掏給了兒子。
  兒子稍大壹點之後,她千叮嚀萬囑咐就怕兒子在外面學壞,尤其那年頭弄不弄就搞嚴打行動,柴靈秀的心簡直嚇壞了。
  而柴靈秀最痛恨的就是賭博和打架,並且不止壹次告誡過兒子,壹不許耍錢,二不許打架。
  賭錢敗家,打架生事端。
  八九年兒子在鐵廠淘出了圈,把胳膊摔折了,把柴靈秀心疼的沒法,那壹次她沒打兒子,卻告誡他做人的十六個字,不為別的,就是要兒子堂堂正正做人!眼瞅著兒子上了初中,也懂事了,壹晃壹年多過去了,再沒有生過什麽事端,讓柴靈秀省心不少。
  為此,她心裏不知有多高興呢,睡覺都倍兒踏實。
  現在可好,兒子玩玄不說還去打架,甚至動了家夥,竟然還偷貓學會了抽煙!這都是柴靈秀不能容忍的,以此推斷,兒子會不會還學了別的什麽讓她不知道的事兒?柴靈秀不清楚!環顧著近半年發生的事情,今年夏天聞聽老爺們說他在高考期間盯場抓了學生的試卷,柴靈秀並沒有像楊偉那樣春風得意。
  她心裏思量,學生三年高中都走過來了,怎麽最後老爺們就不給人家通融壹下?她總覺得楊偉做得有些不近人情,有些本本主義,在勸說無果之後只得作罷。
  家庭的熏陶,讓幼年的柴靈秀懂得了什麽叫做和氣生財,那時她被父親帶到省城的魚攤鋪子前,看著他和過往行人面帶微笑做著生意……當年念初中時,文體老師李萍就曾對著她私下裏念叨過壹句:”這人情總是大於王法的“,雖不太明白,卻記在了心上……到了高中之後,柴靈秀越發體會到了個中滋味,直到參加工作,也始終秉承著壹個原則,不把路兒堵死了,堵死了別人就等於堵死了自個兒。
  結果,應驗了自個兒心裏不好的預兆。
  老爺們奔波於學校、縣城、省城三地,暑假都沒消停,這且不說,他在回家的路上給人劫住挨了打,打得個頭破血流。
  雖說後來事兒查到了結果,找到了元兇,可老爺們都給人家打了,這罪誰來替受?並且說來,自個兒這差事本身就是個不落好的職業,要是再不去為人,處處招惹事端,還怎麽幹,怎麽立足?不得處處被動,讓人家報復!柴靈秀發覺自個兒改變不了老爺們的性子,這半年來便時刻警醒著把握著兒子的方向,因為兒子到了青春叛逆期,她是絕不允許兒子出現任何偏差的……夜個兒晚上做那個夢就不是好夢,又發覺兒子脫離了自個兒的掌控,柴靈秀能不急嗎?她心裏越想就越憋悶,偏偏兒子還不理解自個兒的那份苦心。
  剎那間柴靈秀憋在心裏頭的怒火徹底爆發出來,她壹邊抓住楊書香不放,壹邊怒斥著:”翅膀子硬了!?跟我都敢還手,妳咋不抄家夥打我呢?“這句話深深刺傷了楊書香的心!楊書香的心裏也是極為痛苦。
  前後之間他挨了別人的辱罵又被班主任批評,本來心裏就挺窩悶,這他都能忍。
  為啥要躲避到琴娘家?還不都是揪著心怕媽媽嘀咕,怕她擔驚受怕,這心思琴娘知道,自個兒又怎麽能張嘴跟媽說出來:媽,妳兒子不是小白臉子!但凡能過得去我絕不惹是生非!我自個兒的媽媽讓人嘴上肏來肏去的,就算閘刀架我脖子上我也得去玩命!該死的許加剛,該死的趙永安,我誰也不怕,天王老子來了都是屁泥!”我沒錯!“吼了壹句,心裏壹肚子苦水沒處訴說,楊書香也是犯起了混。
  事到如今他也喝出去了,狗急跳墻之下楊書香壹推柴靈秀的肩膀。
  柴靈秀哪想到兒子會來這麽壹出,摘歪了壹下身子就讓兒子掙偎著站了起來。
  腳盆統共有多大地界兒?楊書香的腦子裏已經沒那個概念了。
  那猛然間的起身站立,他搖擺著身子”啊“
  了壹嗓子,感覺狗雞似乎掙脫了某種束縛,有些疼,有些涼。
  出於本能反應,楊書香只顧得前後搖擺著身子,可下面依舊被媽媽攥著,又只得拱起了屁股,來回錯動,嘴裏夾雜著幾句”我沒錯“,強硬地和柴靈秀頂撞著。
  ”反了反了,妳個混球,還敢跟我犟嘴?“
  柴靈秀是真急眼了。
  她手上使勁捏著兒子的身體,感覺好像滑動了那麽幾下,但聽兒子的叫聲越發怪異,心說我不給妳點厲害嘗嘗,妳眼裏就沒有我這個媽了。
  為了保持身體平衡,楊書香把手搭在了柴靈秀的肩膀軸子上,當他看到柴靈秀那張因為生氣而漲紅的臉時,耳邊又響起了媽媽的叫嚷聲:”還敢還手,還敢跟我還手!?“”啊~媽~“
  胯下的那只嫩手勁頭實在不小,與它死命對抗著,漸漸不是對手,楊書香就像那小羊羔壹樣,張著嘴巴沖著母羊咩咩個不停,原本打算先擺脫媽媽的控制再跟她進行壹番理論,適得其反之下,稀裏糊塗就弄成了現在這樣的僵局。
  不管兒子如何搖擺身體,柴靈秀就是死抓著不放,今兒個無論如何也得給兒子掰掰性子:”叫妳越大越不聽話,還死不悔改,我叫妳硬,看咱們到底誰硬!“”媽~媽呀~“
  楊書香的臉有些扭曲,當然了,那表情也可以稱之為滑稽。
  他的這種反常最終讓柴靈秀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自個兒攥著的地界兒似乎有些不妥,可當她看到兒子那張固執而又倔強的臉時,怒氣沖沖的她已經有些失去理智:現在我不管妳,將來我就得後悔……楊書香被柴靈秀捏得苦不堪言,整個壹根碩挺挺的陽根直杵在那支嫩滑的小手裏,它欲掙脫枷鎖和束縛,倒也給了機會,在反抗中掙脫了出來,只不過掙脫的不是那小手的捏攥,冒出的頭兒只是擺脫了包皮的箍裹,徹徹底底把個雞蛋大小的腦袋伸了出來,帶著壹絲灰白腥臭的汙垢,以猩紅耀眼的姿態在柴媽媽的五指幫助之下,沖出了困惑著它阻撓著它整整十六年的包圍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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