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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第四章
2018-10-11 06:01
老爹說過我聰明，學起東西來特別快。所以我很快就能和秀兒做簡單的交流，那段日子，我們之間的了解忽然就深入了起來。
秀兒不是孤兒，出生的時候也沒查出天生殘疾，僅僅是因為是個女孩兒而被家裏嫌棄。可是當她的父母漸漸地發現她耳不能聽口不能言的時候，這份嫌棄就變成了不願看見。於是秀兒被賣給了這座城市裏另外壹個老爹，後來那位老爹洗手後又被轉手到這裏。
秀兒說她人生最快樂的時光是被那位老爹送去學手語的時候。那裏有很多跟她壹樣的孩子，但都不及她聰明，更不及她漂亮，所以她是最深受老師喜歡的壹個。只可惜，因為太招喜歡，有壹位老師問了她的生活狀況後試圖將她解救出來，具體結果秀兒不得而知，但總之她沒有再去過學校。
秀兒說她喜歡學校，喜歡有那麽多孩子的地方，她希望有壹天可以回到學校去，最好是學會了說話也能聽到聲音以後，到正常的學校裏去，像大街上那些孩子壹樣過上壹個正常的童年。可是，沒有人帶她去醫院，也沒有人告訴她她能不能治好，更不會有人送她去讀書，給她壹份想要的生活。
那天我看著她水靈靈的眼睛，按耐不住自己的雙手，想要向她比出我剛剛學會的手語。
那壹句“我喜歡妳”。
可是，我們的談話被暴怒的老爹打斷了。他酒氣沖天，渾身都散發著可怕的氣息，在得知我今天上交的錢又寥寥無幾時終於徹底放棄了對我的寵愛。在我還沈浸在秀兒勾畫的美好幻想中時，身體就被從輪椅裏提了起來，然後重重扔到地上。
以前不是沒挨過揍，但那壹次真是最為可怖的壹回，在拳打腳踢間我壹度懷疑自己會就這樣被活活打死，然後，秀兒沖過來抱住了老爹的腿。
瘦弱的女孩沒有力氣去拖住壹個壯碩的成年男人，但秀兒的舉動確實救了我壹命，因為老爹在提著她的領子把她扔到壹邊時，那破爛不堪的衣服根本經不住撕扯，脫落了壹大片布料。
那年秀兒十九歲，身體雖然還未發育，但稚嫩的少女之軀自有著獨特的吸引力。癲狂狀態下的老爹在看到秀兒仍然平坦的胸脯和那兩粒微微有點隆起的蓓蕾時，眼裏的憤怒壹下子就變成了其它的東西。
我沒有再挨揍，卻經歷了我人生中最生不如死的時刻。我親眼看著秀兒身上的衣服在老爹殘暴的撕扯下四散分為成為碎裂的布條，然後那具晶瑩稚嫩的肉體在蜷縮著蠕動著倉皇躲避時被老爹抱起扛在肩頭，又重重摔在桌子上。
那壹下重摔讓秀兒喪失了所有抵抗力，痛到岔氣的她渾身僵硬著無法動彈，張大著嘴呼吸困難，眼淚不斷從眼角流出。緊接著，緊閉的下體被強行分開，老爹粗大的陽具不經任何潤滑地粗暴闖入，抹滅了那雙水靈眼睛中所有的神采……
七
秀兒無法呼痛，也無法求饒，僅能發出壹個聾啞女孩唯壹能發出的呃呃聲，忍受著老爹毫無憐惜的沖刺。她的雙腿間紅的刺目，鮮血染紅了我的眼，也染紅了往後十幾年我的噩夢。
那時的我軟弱無力的可笑，離開輪椅的我僅能憑著壹雙手托著沒用的身軀向他們爬去，在老爹狂亂又迅速的節奏對比下我慢得像壹只蝸牛，弱的像壹條蟲子，每壹次剛剛可以觸到他的腳踝就被他壹腳踢開，翻身，再次努力，再被踢開……最後，老爹的腳踹在我的太陽穴上，我暈了過去……也許我該感謝那壹腳，否則，我的人生早該在那壹天就崩潰。
醒來的時候，老爹已經回他的房子睡覺，身邊只有秀兒蜷縮在那裏嚶嚶哭泣。
她的身體隨便覆蓋著殘破的布縷，雙腿間血汙白濁觸目驚心，我費力地爬到她身邊，伸出手去想要給她安慰，卻在手指觸到她手背的瞬間被她驚慌躲開了。
那壹刻，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伏在地上大聲痛哭起來。
秀兒跟我說過，在她與聾啞學校那位老師見的最後壹面中，老師對她說壹定要好好活著，等長大了，嫁壹個能好好照顧她的好丈夫，永遠不要再回憶起這段日子。她對我說這話的時候，我很希望那個好丈夫就是我，可是當我趴在地上，嘴角全是眼淚和血液混雜著泥土的腥味的時候，我知道，我永遠無法將她從這片陰影中帶出去……我不記得那天我們哭了多久，只記得後來秀兒拍拍我的肩讓我擡起頭，然後，她伸出壹只手搖擺幾下，掌心向上平伸，緩緩移動到雙目，下滑兩次，手背貼在下巴下方，又用食指指向我，手掌再次平伸，掌心向下，緩緩擡起，食指彎曲著在另壹只手掌敲了壹下再伸向上方，拇指不動，四指彎動兩下，雙手並在壹起慢慢合攏，然後，手指指向自己。
她對我說的這句話，我永遠記得，卻從未做到過。
那天之後，秀兒再沒有出去乞討，每天都留在這所破敗的地方供老爹驅使差遣、發泄獸欲。老爹說那天晚上我的舉動再發生壹次，就會活活打死我。
他壹定不止這樣跟我說過，因為在之後偶爾我回來，看到秀兒赤裸著身軀被她壓在桌上或是地上，忍不住想要沖上去的時候，秀兒總是用眼神對我示意，示意我冷靜，示意我不要忘記她那天說過的話。
現在，我仍記得那句話，她卻把我忘了。
秀兒在我的指引下將我推進房間。這裏其實不比外面幹凈多少，但她並未嫌棄，默默地收拾了床鋪，然後把我推到床邊，對著我用手語問道：
“在椅子上，還是在床上？”
她並未問我為何會懂手語，也許在現在的她看來那並不是身為壹個妓女該多嘴的事。
“離開他，跟著我！”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眼神堅定地對她比道。
瘸子王不是體面的人，跟著我的女人也不會體面，可是我現在只想把她留在身邊。
“為什麽？”
她問我。
“我送妳去讀書，給妳找個好丈夫！”
我這樣告訴她，然後，她笑著搖頭，脫掉了自己上身僅剩的文胸。
時隔十幾年，那裏已經發育得很好，好得令任何男人見到這壹對稀世珍寶都會難以自持。可是，在那壹刻我被秀兒挑起到壹半的欲火卻全無蹤影，我固執地向她尋求著壹個我想要的答案。
可是，對所有事情都順從的她，唯獨對這件事情，堅持者拒絕。
“為什麽？”這次由我問出這個問題，不等她回答，我又急促地比劃，“我雖然沒有他那麽有地位，有權利，但是我可以給妳不壹樣的生活，可以讓妳從現在的日子中逃脫出去！”
她有點錯愕地看著我，半晌之後無聲地笑了起來。她說“謝謝”，然後對我說：“我已經快要三十歲了，這樣的生活不會再過多久，沒有力氣再逃跑了。我也希望將來可以遇見壹個好男人，可以接納我的壹切，但是，對不起，那個人不是妳。”
秀兒不是孤兒，出生的時候也沒查出天生殘疾，僅僅是因為是個女孩兒而被家裏嫌棄。可是當她的父母漸漸地發現她耳不能聽口不能言的時候，這份嫌棄就變成了不願看見。於是秀兒被賣給了這座城市裏另外壹個老爹，後來那位老爹洗手後又被轉手到這裏。
秀兒說她人生最快樂的時光是被那位老爹送去學手語的時候。那裏有很多跟她壹樣的孩子，但都不及她聰明，更不及她漂亮，所以她是最深受老師喜歡的壹個。只可惜，因為太招喜歡，有壹位老師問了她的生活狀況後試圖將她解救出來，具體結果秀兒不得而知，但總之她沒有再去過學校。
秀兒說她喜歡學校，喜歡有那麽多孩子的地方，她希望有壹天可以回到學校去，最好是學會了說話也能聽到聲音以後，到正常的學校裏去，像大街上那些孩子壹樣過上壹個正常的童年。可是，沒有人帶她去醫院，也沒有人告訴她她能不能治好，更不會有人送她去讀書，給她壹份想要的生活。
那天我看著她水靈靈的眼睛，按耐不住自己的雙手，想要向她比出我剛剛學會的手語。
那壹句“我喜歡妳”。
可是，我們的談話被暴怒的老爹打斷了。他酒氣沖天，渾身都散發著可怕的氣息，在得知我今天上交的錢又寥寥無幾時終於徹底放棄了對我的寵愛。在我還沈浸在秀兒勾畫的美好幻想中時，身體就被從輪椅裏提了起來，然後重重扔到地上。
以前不是沒挨過揍，但那壹次真是最為可怖的壹回，在拳打腳踢間我壹度懷疑自己會就這樣被活活打死，然後，秀兒沖過來抱住了老爹的腿。
瘦弱的女孩沒有力氣去拖住壹個壯碩的成年男人，但秀兒的舉動確實救了我壹命，因為老爹在提著她的領子把她扔到壹邊時，那破爛不堪的衣服根本經不住撕扯，脫落了壹大片布料。
那年秀兒十九歲，身體雖然還未發育，但稚嫩的少女之軀自有著獨特的吸引力。癲狂狀態下的老爹在看到秀兒仍然平坦的胸脯和那兩粒微微有點隆起的蓓蕾時，眼裏的憤怒壹下子就變成了其它的東西。
我沒有再挨揍，卻經歷了我人生中最生不如死的時刻。我親眼看著秀兒身上的衣服在老爹殘暴的撕扯下四散分為成為碎裂的布條，然後那具晶瑩稚嫩的肉體在蜷縮著蠕動著倉皇躲避時被老爹抱起扛在肩頭，又重重摔在桌子上。
那壹下重摔讓秀兒喪失了所有抵抗力，痛到岔氣的她渾身僵硬著無法動彈，張大著嘴呼吸困難，眼淚不斷從眼角流出。緊接著，緊閉的下體被強行分開，老爹粗大的陽具不經任何潤滑地粗暴闖入，抹滅了那雙水靈眼睛中所有的神采……
七
秀兒無法呼痛，也無法求饒，僅能發出壹個聾啞女孩唯壹能發出的呃呃聲，忍受著老爹毫無憐惜的沖刺。她的雙腿間紅的刺目，鮮血染紅了我的眼，也染紅了往後十幾年我的噩夢。
那時的我軟弱無力的可笑，離開輪椅的我僅能憑著壹雙手托著沒用的身軀向他們爬去，在老爹狂亂又迅速的節奏對比下我慢得像壹只蝸牛，弱的像壹條蟲子，每壹次剛剛可以觸到他的腳踝就被他壹腳踢開，翻身，再次努力，再被踢開……最後，老爹的腳踹在我的太陽穴上，我暈了過去……也許我該感謝那壹腳，否則，我的人生早該在那壹天就崩潰。
醒來的時候，老爹已經回他的房子睡覺，身邊只有秀兒蜷縮在那裏嚶嚶哭泣。
她的身體隨便覆蓋著殘破的布縷，雙腿間血汙白濁觸目驚心，我費力地爬到她身邊，伸出手去想要給她安慰，卻在手指觸到她手背的瞬間被她驚慌躲開了。
那壹刻，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伏在地上大聲痛哭起來。
秀兒跟我說過，在她與聾啞學校那位老師見的最後壹面中，老師對她說壹定要好好活著，等長大了，嫁壹個能好好照顧她的好丈夫，永遠不要再回憶起這段日子。她對我說這話的時候，我很希望那個好丈夫就是我，可是當我趴在地上，嘴角全是眼淚和血液混雜著泥土的腥味的時候，我知道，我永遠無法將她從這片陰影中帶出去……我不記得那天我們哭了多久，只記得後來秀兒拍拍我的肩讓我擡起頭，然後，她伸出壹只手搖擺幾下，掌心向上平伸，緩緩移動到雙目，下滑兩次，手背貼在下巴下方，又用食指指向我，手掌再次平伸，掌心向下，緩緩擡起，食指彎曲著在另壹只手掌敲了壹下再伸向上方，拇指不動，四指彎動兩下，雙手並在壹起慢慢合攏，然後，手指指向自己。
她對我說的這句話，我永遠記得，卻從未做到過。
那天之後，秀兒再沒有出去乞討，每天都留在這所破敗的地方供老爹驅使差遣、發泄獸欲。老爹說那天晚上我的舉動再發生壹次，就會活活打死我。
他壹定不止這樣跟我說過，因為在之後偶爾我回來，看到秀兒赤裸著身軀被她壓在桌上或是地上，忍不住想要沖上去的時候，秀兒總是用眼神對我示意，示意我冷靜，示意我不要忘記她那天說過的話。
現在，我仍記得那句話，她卻把我忘了。
秀兒在我的指引下將我推進房間。這裏其實不比外面幹凈多少，但她並未嫌棄，默默地收拾了床鋪，然後把我推到床邊，對著我用手語問道：
“在椅子上，還是在床上？”
她並未問我為何會懂手語，也許在現在的她看來那並不是身為壹個妓女該多嘴的事。
“離開他，跟著我！”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眼神堅定地對她比道。
瘸子王不是體面的人，跟著我的女人也不會體面，可是我現在只想把她留在身邊。
“為什麽？”
她問我。
“我送妳去讀書，給妳找個好丈夫！”
我這樣告訴她，然後，她笑著搖頭，脫掉了自己上身僅剩的文胸。
時隔十幾年，那裏已經發育得很好，好得令任何男人見到這壹對稀世珍寶都會難以自持。可是，在那壹刻我被秀兒挑起到壹半的欲火卻全無蹤影，我固執地向她尋求著壹個我想要的答案。
可是，對所有事情都順從的她，唯獨對這件事情，堅持者拒絕。
“為什麽？”這次由我問出這個問題，不等她回答，我又急促地比劃，“我雖然沒有他那麽有地位，有權利，但是我可以給妳不壹樣的生活，可以讓妳從現在的日子中逃脫出去！”
她有點錯愕地看著我，半晌之後無聲地笑了起來。她說“謝謝”，然後對我說：“我已經快要三十歲了，這樣的生活不會再過多久，沒有力氣再逃跑了。我也希望將來可以遇見壹個好男人，可以接納我的壹切，但是，對不起，那個人不是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