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秀兒 by MRnobody
2018-10-11 06:01
只是,無法出口,壹如現在。
秀兒將我的雞巴含得很深,吸得很緊,斷手也將她的胸脯揉得很重,捏得很狠。周老板好整以暇,臉上笑得高深莫測,眾兄弟則是毫不掩飾滿臉色相,吞著口水等著分壹杯羹的時候。
我知道我無法堅持多久,秀兒的手指、唇舌靈活得超乎想象,片刻時光就使我忍不住想要不堪地交出精液,而斷手也不再滿足於這隔靴搔癢的觸弄,將手抽了出來。
斷手只剩壹只左手,自然無法像其他男人那樣將秀兒的衣服壹把撕開,但是他有壹把隨身不離的匕首,無事便拿出來把玩磨礪壹番,吹毛斷發,鋒利無匹,最適合割開女人的衣服。
見到斷手的手中刀鋒,兄弟們知道到了好戲上演的時候,大聲起哄起來。周老板依舊不動聲色,秀兒依舊吞吐不停,我依舊猶豫不決。
緞子般的黑色長發被撥開壹邊,秀兒衣背上有壹條拉鏈,從後頸直到背中,但斷手視而不見,刀刃從秀兒潔白的頸側處探入衣襟,反手轉向,挑起那層薄紗料子。
刀鋒不斷向上提,收攏了秀兒身前的春光,露出她勒著壹條細細胸罩帶子的裸背。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不知所措,卻暗帶期盼。
嗤!
薄紗終於禁不住刀刃的鋒利,壹聲輕響後破裂開來,裂縫從上至下蔓延,隨著衣料的松垮垂落壹直延伸到後腰上,無袖的白裙上半截便就這麽掛住秀兒的雙肩,將壹大片雪白的脊背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嘬……嘬……嘬……
秀兒若無其事,將我的雞巴吃的嘖嘖有聲。
嘶……嘶……
斷手刀刃不停,又挑斷了秀兒肩上的布料。整個上半身的衣物終於無力地垂脫,讓秀兒巧奪天工般雪白的上半身呈現出來,除了壹件胸罩外再無遮掩。
“謔!謔!謔!謔……”
弟兄們看到斷手的刀刃緩緩向那條細帶移動,自發卻整齊地哄叫著毫無意義的助威聲,斷手嘿然壹笑,刀鋒已鉆進細帶和裸背中間。
我的目光,全集中在秀兒那內衣遮不住,露出壹半有余的豐盈雪乳之上,心跳急促的厲害,雞巴也脹得幾乎裂開,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將它們細細把玩壹番。
但是,起哄聲將我喚醒。
我知道現在的秀兒只是個妓女,我知道這樣當中暴露的場景她已不知經歷過多少次,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在為我賣力地侍奉,所有的壹切我都知道,但那壹刻,我控制不了自己。
“滾開!”
在斷手刀鋒慢慢旋轉,即將挑落那條細帶的時候,我支起身子狠狠地推開了他。用力之大,差點連我自己都從輪椅上滾下去。
人群沈寂,每個人臉上都露出錯愕,秀兒的頭終於擡了起來。
斷手吃驚地盯著我好壹會,垂頭喪氣地退了回去。這個地方我是老大,外人在場,他不會忤逆我。
“周老板,這個女人送給我!”
我無暇他顧,用手將秀兒拉起護在身邊,面對依舊微笑的周老板。
“王老板,今天帶小鳳仙來只是讓她為妳解解悶子,可不是真把她當成禮物啊。”
他毫不猶豫地拒絕。
“壹個月的分紅不要,跟妳換這個女人!”
秀兒的手被我抓在手裏,微微抖著,她並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麽,這樣壹個女孩子,在面對突如其來的場面時無措得可憐。
我想要保護她,但也不能開價更多。兄弟們壹個月的利益可以拿來沖冠壹怒為紅顏,但若再多,便是不顧他人死活。我知道他們不會接受,不體面的人,沒有那麽多道義可言。
“王老板,抱歉,這個女人,千金不換!”
周老板依然在笑,但語氣強硬。我沒再說話,死攥著秀兒的手。
“嘿,英雄難過美人關啊!沒想到王老板竟是如此風流之人,看來今天帶小鳳仙來倒是我冒失了。”僵持壹陣,周老板搖頭苦笑,“也罷,既然是我的錯,那就該我周某人來認,只是小鳳仙實在是送不得。”
他低頭沈思片刻,再擡起頭來:“三天!分紅我照給妳,小鳳仙也給妳三天,這三天她就是王老板的人,隨妳怎麽玩都行,說難聽點,只要留著這張漂亮臉蛋,再留口氣,其余的我全都不做幹涉。三天後人我帶走,屆時誰都不許再說什麽。
王老板,生意為重,不要為了壹個婊子而英雄氣短啊!”
他的那句婊子無比刺耳,但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也知道他不會再多做讓步。
感受著掌心裏那只小手已經微濕,混合了我們兩人的汗水,我狠狠咬牙,答應下來。
“王老板,容我多提醒壹句。”臨走時,周老板又對我說道,“當初把小鳳仙買來時,我壹個兄弟說過:這女人美成這樣,恐怕遲早會成為禍害,要麽趕緊送走,要麽就別把她當人看。幾年來周某壹直講這話銘記在心,時時刻刻只把她當做壹條惹人喜歡又不會叫的母狗,但沒想到王老板今日還是為了她傷了兄弟和氣。有人愛江山,有人愛美人,這壹點我不多舌,但奉勸王老板還是把大事放在首位,不要真做了石榴裙下的亡魂才好!”
六
“斷手,剛剛的事抱歉了,是大哥的不對。”周老板走後,我先對斷手道歉,然後環顧在場的其他兄弟,“這個女人,無論在這裏留多長時間,妳們都不能碰。相處這麽多年,我從來沒有強制要求過妳們什麽,唯獨這壹次,希望大家能賣我個面子。秀……小鳳仙在這裏的日子,大夥出去嫖妓或者帶妞回來玩的費用全算我的,當我給兄弟們的賠罪!”
如我所料,嘴邊的肥肉吃不到,所謂的賠罪也沒能換來大家多熱烈的響應,只是,說這話的畢竟是瘸子王,他們仍是稀稀拉拉地應和了幾聲,斷手亦未多言,冷哼了壹下叫了幾個兄弟去打牌。
眾人逐漸四散,隱入這間廢棄工廠不同的房間裏去,我才對秀兒用手語說:
“推我回去吧。”
以前每天負責把我推到市區的人叫超子,比我大幾歲。他不是殘廢,但跟了老爹最久,要是和丐幫類比的話,差不多算是我們中長老級的人物。
超子話挺多,來回路上從不寂寞,關於這個世界除了乞討以外的其他東西,關於女人,關於未來,我都是從他嘴裏知道的。
超子不用乞討,所以不像我們那樣怎麽破爛怎麽穿。他總是打扮的整整齊齊,因為那時候他有個喜歡的女孩子。有時候如果我當天的收入特別多,他會跟我商量著從裏面克扣壹點,去給那女孩買禮物。
可以說,超子欠了我人情,也可以說,我握著他的把柄。所以有壹天我跟超子說想去其他地方的時候,他雖然猶豫,但是沒有拒絕。
超子帶我到全市最便宜的聾啞學校讓我學手語,壹天乞討,壹天學習。乞討得來的錢除了扣下壹部分當學費外還要把壹天的錢分成兩份回去交給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