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27 18:58
2013年4月27日,晴。
沒人能想到,我會在這壹天閃電結婚,包括我自己。 老公程錚比我大五歲,我們只見了壹面,就訂下了婚期。 而婚禮前壹天的4月26日晚上,我去了侯爸爸送給我的別墅,與他瘋狂做了兩次愛。 他叫侯大海,現年52歲,私底下,我叫他侯爸爸。 我有壹棟別墅,是他送給我的,在S市高新區的海邊,典型的富人區,別墅與別墅間的私人花園很大,有專門的車道和甬道,業主之間難以窺探到對方的隱私。 這兒是我們私會的根本據點。 他和大多數有權勢的中年男人壹樣,身體早就發福,又缺乏有規律地鍛煉,所以身體狀態很難跟其他職業的年輕男人相比。 很多時候要我,他都喜歡吃藥,這樣可以堅持時間久壹些,他說他喜歡看著我被他要得嬌靨如花、極盡浪媚的樣子。 其實,我有辦法不讓他吃藥就能堅持很久,但是那辦法我輕易不用在某些人身上。好鋼要用在刀刃上,這是顛撲不破的道理。我可以跟某些男人上床,但不代表我有興致為他們做更多額外付出,比如真心的癡情投入。 那天晚上,侯書記讓我先去別墅裏等他,他說要做我婚前那夜的“新郎官”。 我聽話地聽從了他的指令,下班後就自己開車去了那片隱秘的富人區。 我喜歡擁有很多幢房子,喜歡它們地處不同的風景佳位,有著不同的裝修風格,這也許跟我從小生活在貧窮的環境裏有關,在小時候的那幾間農村小破屋裏,我承受過太多的世態炎涼。 進了別墅,只開了壹盞旋轉的壁燈,曖昧的光線呈現不同的色彩,在諾大的房間裏變幻著,我泡了澡,穿了薄紗的紅睡群,裙擺短到剛好能掩蓋住我豐腴的臀部。 兩條修美的長腿裸在裙子下面,又白又滑,襯托著中國紅的軟煙羅薄紗,裏面窈窕的桐體,乳翹腰細,白嫩可辨,萬種風~~情。 侯大海說,我是壹個讓男人看壹眼就想搞的女人。 房間裏灑了很多玫瑰花瓣,香氛馥郁,惹人情思撩亂。 我早就懂得女人要善待自己,寧可多愛自己十分,不要傻愛男人多壹分。所以現在,無論與誰上床,我都會把氣氛給設計地無比舒適柔媚,渲染自己的美麗,也激發他們的牲趣。 但是當我決定嫁給程錚時,我是這樣想的:若他愛妳十分,那妳就愛他十二分;若他愛妳八分,那妳就愛他七分。 程錚,是這些年以來,我第壹次想跟他過壹輩子的男人。 侯書記來了,他壹進門就喊,“小心肝兒,侯爸爸來了。” 我迎過去,走步曼妙,下巴微頷,眉眼含情瞟著他,唇角漾著美狐壹樣的笑,輕喊,“侯爸爸。” 他伸出手,把我拽到他肥壯的身體上,手已經搓上了我薄紗裏面豐翹的乳,氣短聲促地咬著我的耳朵說,“小心肝兒,明天就要做新娘子了,侯爸爸舍不得妳。” 我急促喘息著,仰起臉來吻著他胡茬粗糙的下巴,“所以,侯爸爸今晚要好好疼我哦。” 他說,“必須的,來吧,寶貝兒。” 他的手在我全身胡亂揉摸,捏著我飽滿的胸,嘴隔著衣服就紮了上去,用力地吮。 我低低地叫,雙臂象蛇壹樣纏到他的腰上,故意用自己柔軟的桐體去貼緊他的腹部。 那兒,早就硬堅似鐵,他發出劇烈地粗喘聲。 在公務場合,他提到我時,都是嚴肅又不失和藹地稱呼為“小喬主任”,沒人能想到,不茍言笑地侯書記在私底下會如此狂野地壹聲聲叫我“心肝兒,寶貝兒,乖女兒。” 當然,這世界上,陽光照不到的陰暗裏,讓人想不到的事實在是太多太多,比如,侯書記不會知道,還有其他的男人,比如他的同僚劉松濤,私底下也會在我的媚惑下稱呼我“妖精”。 我身上的睡裙領口是深V字式抿在壹起的,他的嘴從我的脖頸上吻下去,輕易就將我的紗裙領口蹭落了下去,兩只尖翹美好、能誘人至死的妙物脫落了出來,侯書記的嘴急迫地埋了上去。 壹股酥和麻的感覺傳遍我的全身,我媚聲地叫,喊他“侯爸爸”,纏著他翻到了床上。 我的裙子裏面什麽都沒有穿。 他的衣服快速地被扔到了地上,絲毫不需要前戲,他就給我頂抵了進去,進去的剎那,他低沈地伸吟著,聲音喘的好象多年的肺心病患者。 我翹著美臀,用力迎向他,主動顛蕩著自己的臀部,他被我的強力緊縮感刺激得膨脹堅硬,象只勇猛的獵豹在我的桐體上高速挺刺著,運動著。 ------------ 2.飛機上的纏綿 我們的YU望充斥著整個房間,變幻的燈光閃映下,只有床上疊加在壹起的壹對男女在瘋狂地糾纏,挺動。 他之前吃了藥,但是中年的身體還是吃不消我超強的收縮,做了不到十分鐘,他就浴求不滿地繳了槍。 他趴在我身上大喘著,捏著我光滑的香肩說,“心肝兒妳太會動了,動得我全身骨頭都要酥在妳那裏頭了,真是要命。” 我的柔夷在他肥壯的腰上撫摩著,蠱惑地說,“我不要您的命,我只要您很多很多的關愛。” 侯書記滿意地笑了,咬了咬我的耳朵說,“心肝兒,我會給妳的。” 經歷了第壹次快戰後,他的身體有了耐受力,我乖順地從他身邊爬起來,嫻熟地吻向了他的身體。 我知道他的敏感點在哪裏,胸尖,臍窩,腿內側。 我的服務讓他爽到痙攣,劇烈地喘息著,再次將我壓到了身下。 侯書記是個精明強幹的人,從他身上,我學到了許多無形的東西。 為官進階,是壹張太極圖,其中手法可意會不可言傳。 2013年4月26日晚上,我與侯大海做了兩次,荒唐半宿。 而同時,我的未婚夫程錚正陪著從襄樊趕過來的父母住在酒店裏,也許正在憧憬著次日我們的婚禮。 2013年4月27日,天氣晴好,我和程錚的婚禮,在S市德占時期建成的基督教堂裏浪漫而莊嚴地舉行。 我穿了華美而聖潔的訂制婚紗,頭戴純美的百合花冠,唇角含著幸福靜美的微笑,篤定地走向儒雅而又帶壹些西北男人曠達之氣的新郎程錚。 他滿目幸福和寵愛地牽起我伸向他的手,帶著我徐徐走向聖壇後的牧師。 每壹個少女都會無數次地幻想過屬於自己的那場盛美婚禮,在壹顆隱秘的芳心裏,無數次地勾勒著未來牽自己手走進婚禮的那個男人的樣子。 我,喬寶寶,也不例外。 在我還是壹只醜小鴨的時候,我也曾設想過自己婚禮的模樣,以及做我新郎的那個人。 現在,我終於步入了這壹天,牽起了壹個人,我是笑著的,可是,我在心裏遙對著當年那個壹無所有的少女含淚輕語:親愛的,妳早已經脫胎換骨,不再是妳。 婚禮結束後,是熱鬧的婚宴,金爵大酒店的婚宴大廳裏喜慶熱鬧,基層和市裏許多部門的同仁以及壹些企業主都賣給了我面子,連這個城市的壹二把手都親臨宴席給我添了壹彩。 侯大海放下領導的架子,平易近人地以長輩的口吻祝了賀詞,喝了我和新郎敬的酒。 人前,他是如此的道貌岸然,而我的腦海裏還在想著,前壹夜他壹絲兒不掛匍匐在我身上揮汗如雨的浮浪。 劉市長劉松濤也親切地握了我和程錚的手,說著和侯書記差不多的祝福言辭,喝了喜酒,兩位諸侯級的人物待了幾分鐘後,相諧離開。 我之前就買了壹百五十平的復式公寓做為婚房,當然,這房子的來路除了我,沒人能夠知曉。婚前我就將房子過戶到了程錚的名下。 婚宴結束後,我們將婚房留給了他遠道而來的父母小住,連夜趕往上海機場,飛往了馬爾代夫歡度蜜月。 程錚是個幸福的新郎,飛機上,他的胳膊也撒賴地纏在我的腰上,唇流連在我的耳朵上,呢喃輕語,“寶寶,我是不是在做夢?我們真的結婚了嗎?” 我稍微轉過臉去,柔媚地用唇貼觸著他的唇,“當然不是做夢,不信妳試試哦,多麽富有真實感哦。” 說著,我就壞壞地抓起了他的手,覆蓋到了自己尖翹的乳上。 他的呼吸馬上急促,手心溫熱,抓住我的酥物貪婪搓揉,“妖精寶寶,我愛妳!想要妳。” 我的手纏在他的背上,隔著棉柔的襯衣,輕輕撫摩著,撩逗他,“真的麽?現在?怎麽要哦?周圍,這麽多人呢,妳敢?” 他將我的壹只小手抓過去,按在了他的褲子某處,“咬牙切齒”地說,“妳試試,我被妳害成什麽樣子了,只要妳敢要,老公我就敢給|!” 我的手抓住了他的熱硬,他壓抑地低吟了壹聲,他的唇捉住了我的香唇,舌撬開我的牙齒,鉆了進去。 我們的舌在我的檀口中盡情嬉戲、勾纏,津液不斷從舌的周遭溢出,被他貪婪地吞咽進喉嚨裏。 我們的熱情似火讓旁邊的乘客側目,別過了頭去,我們忘情地擁吻,全然不顧別人的嫉羨或者嗤恨。 程錚的手不甘於只肆虐我的胸,大膽地鉆進了我的裙子裏,那兒早就壹片潮潤,我咿唔著輕嚀。 ------------ 3.熱帶雨林裏 YU望蓬勃到忍不可忍,程錚給了我壹個暗示,我們先後離開座位,去了衛生間。 關上門,狹窄的空間裏,我們瘋狂激吻、撫摩,他把我的小內內扯下去,讓我雙手撐在衛生間門上,高高翹起自己的後面。 他拉開拉鏈,急切地給我擠了進去。 緊密的融合,潤滑的律I動,我們壓抑地伸吟著,交纏著,他咬著我的耳朵壹遍遍地叫著,“老婆,老婆,我愛妳,妳怎麽可以這麽緊。” 從衛生間裏出來後,我雲鬢微亂,臉如敷粉,程錚鼻息微促,鼻尖微汗。 我們在乘客的註目禮中旁若無人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做下,壹起纏綿著輕笑。 多年的工作生活,讓我修煉成了壹個典型雙魚座特質的女子,人前壹套,人後壹套。貌似浪漫柔弱,實則理性冷靜。因為,我是真正的摩羯座女人,只是當初村裏給開戶籍證明時,筆誤,把出生日期給搞錯了,我的身份證明上的日期便比實際年齡大了半年。 姥姥留給我的羊皮小卷上,有神秘的十二星座符號,後來,我逐步研讀深入進去後,壹知半解地總結過摩羯女的特質。 誕生在酷寒冬季的摩羯座,半身為羊半身為魚,象徵其獨立精神和陰柔天性。羊的勸奮堅毅溫柔可人配上魚的優遊自在難以歸類,再加上支配宇宙黑暗面的守護星土星,壹個既復雜又勇往直前的形象呼之欲出沒有任何壹個星座的女生,在遇到重大挫折時,還能不帶情緒的分析狀況、未來的勝算與該如何改進等等問題。摩羯座的她卻像棵枯不死的草,隨風倒伏、卻又能迎風而立,冷靜地審時度勢迂回向前……飛機上,濃情蜜意地依偎在程錚的懷裏,我是多麽喜歡這種陌生人面前縱性的防浪形骸。現實社會太過潛規則和壓抑,我需要時不時地轉換面孔舒解自己。 2013年4月28日,飛機落地馬累後,又輾轉飛去了太陽島。 島上陽光明媚,空氣澄澈到好象用山泉水清洗過壹樣。 如此美的島嶼,如此美的時光,而我卻慵懶到昏昏欲睡,懶得走路,撒嬌地壹伸手,沖著程錚說,“親愛的,妳背我。” 程錚寵溺地壹弓腰,回頭說,“俯身甘為孺子牛,來吧寶貝兒。” 我縱身輕盈地躍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他背著我悠悠地走著。 我身心放松地趴在他的背上,看著藍天白雲沙灘大海,喃喃地說,“程錚,謝謝妳讓我認識了妳,謝謝妳愛上了我,謝謝妳給我無條件的信任,謝謝妳壹直沒有遇到想娶的女人,最後卻肯娶我。” 我的眼淚無聲地滾落進他的頸項裏,他托在我PI股上的手壞壞地抓了幾下,回頭咬了我秀氣的下巴壹口,說,“不用給我灌迷渾湯了,即使妳不灌、我也要幸福的找不到北了,寶寶放心,我會用生命來愛妳的。” 我在他背後笑,玲瓏貝齒頑皮地嚙咬著他的耳廓,“妳這才叫灌迷渾湯兒,雖然諾言都不是用來兌現的,可是說在當下依然讓人感動哦,老公,怎麽辦?我又想要妳了~~~” 程錚的身體壹僵,呼吸瞬間急促,“小妖精,是我要妳好不好,不是妳要我,妳只能被要~~” 我故意繼續撩他,“我不,我偏要,就是我要妳!” 附近有林屋,但是沒有人認識我們,被我成功挑豆的程錚背著我鉆進了原始熱帶雨林裏,林深葉茂,美得好象壹幅文藝復興時期的油畫。 僻靜而幹凈的沙子小路上,我們翻滾著親吻在了壹起。 他說,他已經幾年沒有好好做過愛了,他要把這些年所荒廢的女悅男歡都給找補回來,他要盡量日夜不休地瘋狂愛愛。 我把他壓在了沙子上,分開腿騎在他的肚子下方。 我的波西米亞長裙子裏什麽都沒有穿,他把手鉆進我的裙子裏打開了自己的腰帶。 我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嫵媚地看著他,將自己的臀部擡起,對準他的熱壹鐵,徐徐坐下。 程錚喑啞地喘息,雙手撫握住了我的酥物,目光熱烈地盯緊我,我們緊密地交融在了壹起。 我張開紅唇,大聲嬌吟,長發在腦後甩出激蕩的舞蹈,身體在裙子的掩蓋下,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他的身體繃直,配合著我不斷地挺動著,他啞聲問我,“寶寶,為什麽我們在壹起會這樣好?” 這句話,他問過我好幾遍了。 我不敢看他癡纏的目光,將臉埋下去,唇壓到他的唇上,小舌主動鉆進他口中,叼住他的大舌,吮著,纏著,同時胸部緊緊擠壓他的胸膛,雙腿間更是不斷地研磨,需索。 我貪戀程錚的愛,但是我沒有辦法坦然面對他的愛,因為,我的內心,掩藏著太多見不得陽光的私密。 就如,這本無人能知我是誰的、日記裏所載的壹切。 他深深進入我,我壹下壹下地含緊,吸附,收縮,強烈的刺激沖擊著我們,程錚終於耐受不了那噬骨的魔擦帶來的塊感,酣暢地釋放了自己。 他疲累地躺在我身下的沙地上,摟緊我,滿足地說,“妖精,我愛妳,並且喜歡被妳這樣無度地索要。” 我笑,長發散亂地蒙住他的臉,厚顏無恥地說,“男人,妳剛才被我給幹了,嘻。” 他用力地捏著我被他灌溉的林漓的嬌臀,“妖精!吸男人髓的妖精!” ------------ 4.我的網名叫“寶寶” 晚上,喬寶寶這只妖精又被程錚纏著做了壹次,當他象個貪玩的孩子似地睡過去時,我從他的懷裏起身,坐在他的身邊,就著印度洋太陽島上的星光和夜色,細細打量他眉目間的英朗。 我終於結婚了麽?我終於將自己嫁給了壹個男人麽? 這個叫程錚的男人,我們萍水相逢,穿山涉水上千裏認識了彼此,竟然在見了壹面時,就毅然決定交付給對方彼此的余生麽? 我們的相識相遇相知相愛,簡直太過戲劇性。這些,我會在以後提及。 他,自詡為骨頭硬性情軟的城市剩男,生於延安,長於襄樊,工作於上海,而我壹直轉圜在S市所屬的省份。 往後歲月,他,閃婚而嫁的程錚,真的會全盤接收我破爛不堪的靈魂麽? 2013年4月28日這個晚上,我靜靜坐在他身邊,癡癡看著他,眼淚紛飛落如雨。 往事如夢,而又歷歷真實。 他若知曉我青春裏發生的壹切,他還會象他說的那樣愛我麽? 我們第壹次偶然相逢時,他看著我,目光如炬,嘴巴愕然張開,卻不敢輕易問我,“妳是寶寶麽?”那時候,我們從來沒有交換過照片。 我的網名和真名壹樣,就叫寶寶。 但是人們壹般不會相信,女人的網名會敢於啟用真名。 寶寶,這個網名多麽象壹個濫俗的假名。 初識時,在網上,我告訴三十八歲的程錚,我是壹枚三十三歲的剩女,是朝夕不保的自由職業者。 他不置可否,他說只要我們心靈投契,他才不管我的真實面目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接著他又自嘲地調侃,說他這話簡直違背男人的天性,聽起來是不是很假,哈哈。 但是他不知道,我周圍的所有人都知道,三十三歲的喬寶寶活靈活現、活色生香地有著二十歲青春美女的水嫩容顏。 這,在S市機關,是壹件讓男人每每心向往之、並讓女人幾多羨慕嫉妒恨的逸事。 好多人問過我駐顏如神的法寶,我只是笑,說天生若此,沒有秘密。 怎麽會沒有秘密呢?在我二十歲之前的那段歲月裏,我曾做了很長時間的灰暗醜小鴨,甚至沒有談過壹場象樣的初戀。但是二十歲以後的日日夜夜裏,我的內心滄海桑田,我的容顏卻如鳳凰涅磐,並且駐足在年少青春的美妙嫵媚裏,再也不前。 所以,當程錚在機場第壹次看到我的廬山真面目時,他會張大了嘴、目光熱烈地盯著我,不敢輕易將三十三歲的剩女和二十歲的少女容顏聯想在壹起。 而這壹切,都要從我的家庭說起,壹直說到今年,說到我為什麽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的喬寶寶。 每個人,從生到死,都叫著同壹個名字,代表著同壹個人,可其實,每個生命個體早就千變萬化成很多個不同的自己,心路歷程決定了她外在的言行舉止、三觀顛覆或重塑。 那些我所走過的灰暗的日子啊,時不時在我午夜夢回的路上將我驚醒,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