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3-21 20:04
结婚以后,跟老公分居以前,趁他酣睡的时候,在我们的大床上,我无数次偷偷摸自己滚烫的身子,紧咬嘴唇不敢出声,为此我也暗暗流过泪。
我对手淫始终有罪恶感,我觉得女人手淫不好。多少次我问自己:“如果我从来没手淫过,是否能跟老公在床上更协调?”
食髓知味。痒!钻心的痒!手淫杀不了的痒!想他,想得刻骨铭心。君子追淑女,总得追一阵;怨女找旷男,半小时搞定。
我同事有个小伙子,未婚但是谈着女朋友,平时快健身,是我YY的一个对象,没办法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我勾引了他。
就这样,一个体面人妻,跟“魔鬼”再次见面,鬼鬼祟祟,贼头贼脑敲门门开,他一把给我揪进屋,甩脚踢上户门。我一进门,他就残暴地把我牢牢顶在玄关墙壁上,热烈地吻我,跟蹲了十年大牢刚出来的似的。
一种电感传遍我全身,我的脸贴在他的脸上,谁也不松动。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心跳剧增,他的体味窜进我鼻腔,我慌得不知所措。
他恶狠狠盯住我,我分明在面对一头饿狼。他眼睛里没别的,全是欲望的火苗。我听到干柴烈火劈啪作响,这动物性的烈焰会把我烧焦么?
一时间顾不上思辩。满脑子仇恨、对老公的愤恨、对冷暴力的怨恨、对一切不公正的暴怒,恨和肉欲燃烧着我。妇女要解放!今儿个老娘要翻身!
我感到他下面挺了,这一下,我的淫贱反应就涌上来了。我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夹住双腿,一股半陌生半熟悉的温热正从我两腿交叉处滋生蔓延。
他问:“想我啦?”
我点头。
他问:“想我什么?”
我轻轻说:“你的一切。”
他说:“动物凶猛,别惹我!”
我说:“就惹你。”
他说:“后果自负啊!”说着,他坏手就探进我的裙子。
晕忽忽的,我好像重新成了一高中女生,特爱脸红的妩媚少女。我问他:“想我么?”
他哼一声,就给我揪进卧室,扔床上,三下两下给我扒光。他盯着我的眼睛,恶狠狠地看,整个一老狼盯着爪子底下的赤裸羔羊。
我的脸突然发起烧来,心跳快得吓人。阳光从窗外射入,细小尘埃在空中缓缓飞舞。耀眼的光芒映照他脸上,我看呆了。我眯起眼睛看他红润的唇,在阳光的透射下清亮动人。我一时间脑子短路,有些意乱情迷。
我仔细看老狼的额头,用手指轻轻捏老狼柔软的耳垂。我一眼一眼看他俊朗的眉目,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我用手指轻轻刮他双唇。我贪婪地吸进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特有的青春气息,我慢慢凑上去,轻轻吻他脸和嘴唇。
他狠狠抱住我的肩膀,大狗熊似的勒满怀。此刻我一点也动弹不得。他双臂力度很大,由不得我有任何挣扎。两双迷离的眼睛!我的手臂刚刚无助地举过头顶,立刻被他铁钳子捏住,生疼。他狂野地按着我,试图征服我。
我问:“你要干嘛?”
他龇牙咧嘴气喘吁吁说:“我要生吞喽你!”
听到这么粗野的话,我居然心底美美荡漾,如乘电梯下坠。我问:“今儿个咱有多长时间?”
他胡乱地亲吻我的脸说:“到你喊停、到你受不了。”
我脱他裤衩,说:“你真坏……”
他胡乱啃我奶子,继续说:“……到你浑身酥软……”
我说:“臭流氓,你有那本事么?”
他还在继续口头发泄:“……到你嗷嗷乱叫!”
我说:“德性样儿!别耍嘴……”
他说:“一嘴二手三鸡巴,慢慢耍。”
我说:“粗俗。”
他说:“我还就这么粗俗!”他把我压在身下,粗野地揉搓我,像揉搓一大团面。
我半闭上眼睛,专心体会被蹂躏的快感。我俩浑身大汗、通体发红发热,哆嗦着,被欲望的火焰煎烤着。
他爬到我下边去了,热热的潮湿的呼吸软软地洒在我外阴上。我全身肌肉都较劲,整个身体绷成一张弓。
他柔声说:“怎么了你?”
我说:“没……我特紧张……”
他说:“我又不是刽子手。”
我微微松弛了一点儿。
他像念咒一样缓缓说:“放松宝贝儿。足够放松才行哦。放松、放松……”
他的语音有一种催眠作用。我逐渐试图放松自己的身心,但毕竟不适应。我老觉得我下边长得丑、有味儿、不卫生。我怕他反胃。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不但不反胃,反而胃口大开的样子。他趴我下边用心闻、仔细看、反复看、仔细观察、反复闻,用手指尖、用小勺轻轻挑逗我,让我下边的嘴“口水”连连。
他对我下边吮吻啃啮,连汤带水,舔嘬我豆豆、舔刮我阴唇,舔得我惊喘战栗。这主儿是一美食家,舔得乐不思蜀,像一头食蚁兽耐心地本能地玩儿内长舌头,像一头小黑熊抱住蜜罐。
慢慢适应了以后,我开始迷醉大脑后部暖暖的、晕忽忽的,像漂在温海、飘在云端。他一舔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股一股的温热从我下边涌上心头,弥漫全身。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他说:“你的呻吟是这世界上最好听的声响!”
得知有人欣赏我,我受了鼓舞,又发出两声呻吟。他受了鼓励,舔得更加专心致致,脖子连带一动一动的,当然他很注意不让牙齿弄疼我下边儿。
我问:“臭么?”
他叼着我下边点头:“唔!唔!”
我说:“赶紧上来!”
他叼着我下边摇头:“唔……唔……”
我问:“臭还吃?”
他不再答话,转而一门心思舔嘬我豆豆,像在完成他来世上唯一的使命。我的豆豆在他嘴里膨大,我的豆豆在他舌体的残忍折磨下倔强地挺立、挺立、挺立。
突然,我感到一种激动,一种必须“抓住”的激昂。我用力按住他,把他脑袋瓜死死贴在我外阴,同时疯狂夹紧两条大腿。“喀喳”一下,我被钱塘大潮突袭,劈头盖脸。后脑麻热!心脏痉挛!眼前一白,两耳失聪,后腰酸胀,蓝色电弧啪啪放射,落英缤纷、火星满床。一股股热流从我酸胀的膀胱尿道阴道口往外喷射。闪电把我击中,洪水猛兽嚎叫着把我淹没。像冷不丁遭了雷劈,我本能地弓起背、张大嘴,失控地呻吟、收缩,像在激烈抗议他对我的摧残、抵触淫荡的诱惑。
但事实上,我偏偏在不知羞耻地堕落。老娘当了这么多年良家妇女、本分人妻,偶尔堕落的感觉真好、失控的感觉真好。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瓷瓷实实的十几秒钟,我的高潮波才过去。我头发湿淋淋、脸蛋脖子湿淋淋、胳肢窝湿淋淋、胳膊腿脚湿淋淋、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躺那儿一动不动,整个一刚打玉渊潭捞出来的女尸,灵魂早已出壳,心思却试图回归。
我是什么人?贤妻良母来的。此刻为什么浑身光溜溜,躺在陌生的床上?俩大腿中间还死死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瓜?瞬间理智的灵光让我浑身打一激灵,我赶紧松开手脚,同时深深吸进一大口气,补点儿氧,这才发现刚才用力如此之大,我俩胳膊俩腿都有点儿僵直抽筋。
我看看他,还好,他还活着他和我一样满身大汗,和我一样气喘吁吁,和我一样陶醉安详。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望着他,内疚地说:“赶紧上来!”我把他拉上来,抱着他。
他抱着我。茫茫宇宙,两个蝼蚁温馨搂抱,让我感动。只见他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疲惫,脸颊上、下巴上、鼻子上亮晶晶的,到处都挂着我下边分泌的汁液。
一瞬间我有点儿困惑,闹不清刚才到高潮的到底是谁。我亲吻他,亲他火烫的脸颊、亲他湿湿的嘴唇。他的脸颊和嘴唇上都沾着我下边儿的骚腥味儿,他连热带累,呼哧带喘。
我说:“干嘛不开冷气?”
他说:“肏屄不开冷气。”
我问:“为什么啊?”
他说:“开冷气就闻不见肉味汗香。肏屄的时候,就应该大汗淋漓,就应该还原成野生动物。野生动物有冷气么?”
我哑笑。他的样子有一丝顽皮,目光有一丝颓废,举手投足玩世不恭,十足的禽兽败类。
他柔声说:“不得不承认,你很迷人,包括你的呻吟,还有你的傻笑。”
听了这个,我整个心都醉了,一阵天旋地转,有点儿站不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