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集 重临迪矣里篇
淫术炼金士 by 帅呆
2021-4-7 14:38
封面人物:隆蒂蒙
本集简介:
继“满城尽是黄金”之后,珍佛明又变成蝗虫与蟑螂两方混战的战场,虽然没酿成世界末日的大灾难,但被蟑螂爬满的珍佛明也是生灵涂炭、百废待兴……
什么?都是我亚梵堤的错,不不,这一切都是因为奥克米客大复活啦!!!!!
身为淫魔皇传人真是赚到,连空间魔法都是小菜一碟,看看海萍那看到鬼的表情,嘿嘿嘿我想露茜再看到我的表情应该也差不多吧!嘿嘿嘿嘿……咦这笑声听起来怎么有点淫……?
第一话:蟑螂觉醒
蟑螂的正名为蜚蠊,俗称香娘子、油虫,小强,直翅目蜚蠊科昆虫,为世上的古老生物之一,属杂食性,喜爱腐臭、肮脏、尸体、黑暗和魔兽世界,讨厌强光、洁净、蜘蛛、拖鞋和杀虫水。根据已得的化石证明,恐龙尚没出现以前,蟑螂已经在大地上爬来爬去,而最叫人惊讶的是古代蟑螂化石,与现今家中的小强比较,结构上竟然没有多大变化。
全球的蟑螂品种数目不少于一万,而且繁殖能力非常惊人,一只怀孕母蟑螂在食物充足之下,在一年内可以交叉交配多达数十万只之多,故此蟑螂一族遍布于世界每个角落,比起上帝更加无处不在。除繁殖能力外,逃生本领亦属一流,其身体构造足以钻过一点五毫米的间隙,是天生的逃跑高手。蟑螂亦具备超乎想象的生命力,即使劈下他们的头部,仍然可以生存三十日之久!
山头上的情况开始失控,骑士最引以为荣的战马,现在反变成了绊脚石,尤莉的骑兵虽然为马匹带上眼罩和耳盖,可是蝗虫飞临身上时,马匹仍会本能的挣扎。即使骑士再勇悍也是徒然,尤莉不得已率领骑兵从密道口撤退。
“大家准备好了吗?”
长叹一声,拔出马基?焚紧握手内,黑色火焰在晶莹的剑身上卷动翻腾,要突围闯关只有趁现在,否则等尤莉缩回密道入口就太迟了。
三女点一点头,我们正准备推门而出之际,突然一阵刺眼的火光冲天而起,也改变了我们的行动。从窗口望出去,大批蝗虫遭烈火烧焦,尤莉的弟弟犹他和高安东及时抵达,最意外的是看见繁星夜女皇卓立山上,穿着金袍轻甲亲身指挥。
以我推测,高安东个性谨慎率直,很容易会相信别人的话,我向他发出危险警告后,他为小心起见联络了女皇和尤莉姐弟。尤莉的陆军骑士脚程较快早一步赶来,高安东的城卫兵。犹他的陆军弓箭兵,甚至连繁星夜的宫廷魔法师团全体到齐。初略估计骑士、步兵和弓箭手约有二万,但杀虫最有效率的,确实人数只有一百的两师魔法团。
静水月道:“有部分的蝗虫被他们引走了,要带奥克米克和老头走吗?”
三女和挖洞中的垂死老头全集中盯着本少爷,尤其是垂死老头闪动一对泪眼汪汪大眼睛,说:“你不会无人性到见死不救把,好歹我都是被你连累的。”
百合也帮口说:“其实多带两个人也不难,或者垂死先生可以派上用场呢?”
百合一言惊醒梦中人!
等会遇上蝗虫时可以丢下老头喂蝗虫,我们自己逃之夭夭,妙计啊!
“老头你放心!做兄弟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垂死老眯着两眼,狐疑说:“你怎么突然这样热心,我好像嗅到危机的味道。”
“胡……胡说,你看看我二头,刻了【义气】两个字啊!”
静水月说:“好,我负责带……咦?奥克米克呢?”
离我们回头张望,奥克米克原本躺着的地方早已空无一人,却留下一团不明的白色物体。夜阑道:“现在这情况,他还四处跑?”
老头除下臭鞋,用邪见戳了那团东西几下,好像是一层薄薄的皮层,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皱眉说:“很像昆虫脱皮后遗留下来的表皮物,这些东西哪来的啊?”
百合的耳朵抖动起来,花容失色说:“主人,有另一批蝗虫飞来,而且数量比刚才多数倍!”
“什么?”
我们大吃一惊,急急附到窗前看情况。繁星夜一方属于挨打劣势,问题最大是尤莉的骑兵,不但无法参战,而且越来越混乱,变成了全军的负累。他弟弟犹他亦好不到哪里,难道要一群弓箭手用箭射蝗虫吗?
繁星夜的军队被蝗虫逼得后退,就在这要命的时刻,天空上出现了一片扩大的黑云,不但遮蔽了月亮的光芒,甚至将整个天空彻底掩盖掉。正如百合所言,这团巨大黑云同样发出昆虫振翅的声音,珍佛明的千万百姓恐怕全被夜半惊醒。
众人无不骇然变色,大家都明白接下来要面对的,将是一场关乎整个珍佛明存亡的生死大战。繁星夜当机立断往后一指,背后的魔法师们向天空射出一束光,那是一种军用的临场通讯方式,繁星夜要以女皇身份动员全国所有兵力应变。老头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苦笑说:“我们还可以干什么?”
老头说:“没办法了,我唯有用上绝招,等会我帮大家角色扮演做蝗虫,或者他们不会攻击我门。”
一名传令兵跪下道:“女皇笔下,蝗虫数量实在太多,尤莉将军失去战斗力,高安东和犹他两位大人夜陷入苦战,丞相大人已经发出紧急令,海陆大军将以皇城为目标集合。”
繁星夜仰望天空,尚有一批更大量的蝗虫新力量虎视眈眈,这一仗如何能打他跟高安东相识二十年有多,他从来不会因小事打扰他,刚才接到他隆重其事的急报时,本来已经做出最坏打算,只是没想到情况比他想的更坏。黑压压的昆虫云让士兵失去战意时期,亦将她的心推入冰谷,扎卡唯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要一拍两散毁灭珍佛明吗?
远处的尤莉早穿上家传宝物玫瑰铠甲,枪尖所过处皆产生爆炸,是八千骑兵中唯一对蝗虫构成威胁者。然而尤莉身旁的骑士逐一倒下,其中一名被蝗虫缠上,火把掉到地上,发出死前呼嚎到:“救命啊!”
另一名骑士也被围上,全身覆盖着蝗虫跌倒地上挣扎,尤莉于心不忍从陪伴多年的名驹跳下来,左手持火把帮手下驱赶蝗虫,右手的神装红枪点出,力抗其他蝗虫来袭。
“将军!”
其他骑士还想上来抢救,可惜却无法接近……
尤莉抱住那名手下,大叫道:“别理我,你们先退!”
“不行!我们不能丢下将军!”
“蠢……蠢材,我命令你们快走!”
主将失陷,这支陆军骑兵终于又大乱变成崩溃,群龙无首下向四面八方逃走,骑兵阵势烟消云散,连最基本的组织也失去。抢上来护着尤莉的展示被蝗虫围死,尤莉咬碎银牙,就在鬼门关前悔恨自己没能力保护手下。
就在生死一线之际,蝗虫突然想遇到什么似的向外飞散,尤莉和骑士们惊见以为男子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前。这位披着黑色长袍,挂着仗二红枪的男子默默背向他们,尤莉认得这个体型,既惊且喜道:“奥克米克先生?”
奇怪的是奥克米克没有回应,像患了自闭症一样神情木然呆望昆虫云,嘴里不断喃喃自语。处于人类不明白的理由,蝗虫似乎相当畏惧奥克米克,以吨计算的蝗虫竟没一只敢接近他二十尺范围内,连带尤莉等人也暂时脱险,在剧战的当时造成一幅诡异景象,在珍佛名展示眼中简直是个奇迹。
奥克米克突然双手水平张开。
同一颗,亚焚堤、垂死老头、高安东等有相同的感觉,要来了!
“保护女皇!”
高安东站在繁星夜身前,罕有的从部下手中去过一面盾牌。他从来不曾用过盾牌,即使单挑奥玛他城也没有,因为单凭手中一把苍空剑,他有信心可以照顾自己。
似在回应奥克米克的呼唤,昆虫云终于活动,开始往地面极速下坠,无疑即使正片天空崩塌的样子。
接下来是珍佛明有史以来最恐怖的一幕,无数尖叫声响彻全国上下,人们终于发现从天而降的竟不是蝗虫,而是有大有小,林林总总的振翅目蜚蠊科昆虫。
简单以军就是:“蟑螂!”
大地最无孔不入,比恐龙还要早三亿年出现的害虫一族,今个晚上破天荒第一次集体出征。
这一下可不得了,原本处于优势的蝗虫军团终于感到危机,蟑螂大军像波涛般排山倒海杀下来,漫空之中只有虫鸣和风压,气势之强一时无两。地面的蝗虫纷纷飞腾而起,在天空中和这支横空杀出来的小强均正面交锋。
除了奥克米克外,无论城内城外的所有人类都看傻了眼,在历史上从没记载过这么经典壮观的饿大战役——蝗虫群大战蟑螂群。
大剑圣高安东也一样触目惊心,说:“女皇陛下,这里太危险,我们先撤退把。”
繁星夜望了天空一眼,混杂一起的超巨量昆虫战争,已经不是人类力量能够干涉。可是引发这大战的扎卡维,确实他心里不能安心的主因,到今晚他才真正了解这个人有多危险。
趁昆虫大战的时机,我和垂死老头等人早带着三尺搞的烟尘,没头没脑逃命回来。
繁星夜手执长剑跑回来,桌着我的衣领,完全不理士兵的目光,丝毫不顾女皇的仪态,大怒道:“亚焚堤,我实在很后悔,我居然蠢到让你留在我国境内!”
其实繁星夜并非蠢人,他当然知道这个危机不是由我引起的,只是失了方寸想找个发泄对象。在女皇盛怒之下,二万明珍佛明军官和士卒皆不敢插嘴,唯有高安东一个拉着繁星夜说:“女皇陛下请冷静,亚焚堤梯度骑士没做错什么,这个问题本来就存在,只不过让他早点发生罢了。”
除了少数几人之外,其他官兵都一头雾水,我们只字不提扎卡维,是不想引发另一场灾难。
犹他从密道入口观察片刻,回来苦恼说:“有谁可以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些蝗虫和蟑螂是哪里来的?那个叫奥克米克的男子又是谁?“
我们几个互相对望,实在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其实大家心里有数,那些冒出来的蟑螂多少跟奥克米克有关系。虽然我一直觉得奥克米克似蟑螂躲过似人类,但毕竟是开玩笑形式,谁想到这妖怪居然来个真的脱皮变态,果真是够变态了,还引来小强大军跟恐怖大王的先锋兵团对抗?
刚才一役犹他有很多手下战死,故此不能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绪,叹口气道:“因为我们对召唤术有认识,所以女皇邀请我们暗中调查一宗黑弥撒事件,结果发现这条密道和一只魔物。”
垂死老头接口道:“那只魔物证栖身于大学院旁的废置小楼内,那些蝗虫就是他召唤出来保护自己的。”
一名魔法师打扮的老者问道:“黑弥撒?所有国家的魔法协会都禁止黑弥撒,是谁违反法律进行这种可怕事情?”
高安东在我耳边解释,这老人家正是宫廷魔法师的首席。我想他行个礼,说:“珍佛明的宗教派别成千上万,很难查证是谁进行黑弥撒,只知道那魔物力量巨大而且机警,我们还没接近就变成现在的情况。”
该老魔法师道:“女皇陛下,既然是黑弥撒,何不请神谕使和众祭司协助我们?”
繁星夜已经冷静下来,摇头说:“我不想打扰各位神官祭司。”犹他道:“可是现在情况危险。”
心念一动,我赶紧吹嘘道:“大家别害怕,哪位叫奥克米克的兄台来头很猛耶,他从前是迪埃里网成立绰号死神的响当当人物。那些小强……噢,蜚蠊就是他召唤出来,跟蝗虫正面交锋的。”
众人骇然大震,世上居然有人类可以召唤可以塞满天空的昆虫!能召唤十只八只喽啰的召唤师已经了不起,但奥克米克的表现绝对是魔法界从没发生,跟传说中正统神谕使的能力已很接近。尤莉吃惊道:“原来奥克米克先生如此神通广大!我们实在有眼不识泰山!
有眼不识蟑螂才对。
“哈哈哈哈哈……召唤蟑螂不过小事一件,他连雷电也可以避啊”炼堂堂大剑圣高安东耶惊讶问道:“避雷电?真的假的?”
“哈哈哈哈……当然是真的,找一日雷电交加时,你可以叫他站上屋顶给劈两下,我保证他是毫无损。不过真正厉害的是,奥克米克还懂得失传的神秘蟑螂拳法呢!”
犹他说:“蟑螂拳?我只曾听过螳螂拳,原来世上还有蟑螂拳?本人真是孤陋寡闻、”“哈哈哈哈……孤陋寡闻不用说出口啦,最难得是此人淡泊名利,乐天知命,随便在街边铺张席让他谁,将剩菜冷饭喂他吃,在墙上钻个洞给他操就已经很满足,女皇不妨考虑聘用他。
刚才那位老魔法师道:“可是奥克米克先生这类旷世奇才,各国政府应该争相聘用才对?”“呀……这个嘛……是因为他在海外有少许仇家,每日出门都被人追斩九次,回家也例必要爬墙。哈哈哈哈……如果女皇有兴趣,我可以当个中介人,大家这么熟就守少少茶钱算了。”尤莉和犹他姐弟,还有几名魔法师都交头接耳,似乎动心考虑雇佣奥克米克,反而繁星夜冷静地盯着我,像在分析我的话是真是假。垂死老头啼笑皆非,想不到我会借此机会卖掉奥克米克。
别问我为什么要卖奥克米克,我纵有预感这家伙爬到哪里都不会有好事情。
十分钟后扶着查看战情的斥候回报,昆虫大战已经结束,可是斥候的面色却十分难看。我、高安东和老头爬到密道出口观察,百合、静水月、繁星夜等女人打死也不愿意接近蟑螂群。
正如我所预料,胜利的是蟑螂大军。
人类战斗只能在地面,人数再多也不会受到地形限制,然而昆虫的战场在空中,由于是三维空间的战场,数量上的优势可以发挥得淋漓尽致。只见漫山遍野的虫尸,而更恐怖的是胜利者已经在享用他们的战利品,蟑螂们正咀嚼死去的蝗虫实体,就连战死的同伴也一并吃掉。咀嚼的声音加上肢解的臭味,这一幕实在是儿童不宜,身旁早有多名年轻兵卒忍不住掩嘴退下。
人类最残忍也不过是悬尸,还不至于吃吧。
遥望远处,奥克米克静立在山丘之上,基于我们无法理解的原因,蟑螂非同一般的喜欢奥克米克,他们不但没有咬他,还快快乐乐地在他的袖口。衣领。裤管内钻来钻去,看到这毛骨悚然画面的,包括了高安东在内也要面色铁青,被一只蟑螂钻井衣裳内我们都会跳起尖叫,更何况是一大群?
垂死老头拉一拉我衣袖,悄悄说:“看来蟑螂果然是被奥克米克吸引来的,你看看,这却不知是公是母的都粘着他,简直是爱他爱到极点。”
我低压声音说:“能使唤动物或昆虫的人类有,但数量夸张到像军队似的则闻所未闻,我只听过恐怖大王有这种能力。”
“呸,别跟我说这奸尸狂是魔族后裔?”
“奥克米克身上没有任何魔族气息,否则我早就察觉得到,其实就算不是魔族,人类有时也会有奇异的天赋,他的祖先可能是写驱魔或操虫师。”
正当我们讨论之际,蟑螂突然从奥克米克身上非开,天空中闪过白光,霹雳震动天际,一道奔雷狠狠轰在奥克米克身上,黑暗中更激起了火花。奥克米克像是打了个尿震似的,摸一摸嘴角的口水,伸伸懒腰打个呵欠,道:“噢……天光了吗?”
“虚虚!蟑螂仔,这边啊!”
奥克米克转身望过来,皱眉道:“你们干嘛躲在地洞里?这山上为什么有这么多可爱的虫?呀……麻烦让一让路……”
没想到奥克米克简简单单说一句话,原本遍布路上的蟑螂竟听得明白他意思,从奥克米克脚前潮水似的左右推开,让出一条宽十尺、笔直非常的路给他走。众将军、魔法师和祭司等都惊呆了,这神迹一样的情景肯定会被收入珍佛明的历史内。
这家伙果然只有外表像人类。
奥克米克跳入地洞,拍拍身上的窗帘布,说:“哇,这么多人挤在洞里干屁?”
垂死老头道:“你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事吗?”
“刚才?刚才……刚才好像……啊,我想起来了!那块大石头掉下来时,我看见大奶月蹲着拉肚子似的,不由想起新买的风月牌吹气娃娃小月版……”
洞的另一边传来怒吼道:“别叫我大奶月。”
奥克米克续道:“当时后脑就被扑了一下,迷糊间我做了一个梦……啊,那个梦境很真实的,我梦见被一大群陌生人包围着,说是我失散了的远房亲戚,还有很多漂亮的姨妈表姐侄女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差一点就梦遗了!”
我摸摸下巴说:“老实说,我觉得你不似做梦。”
奥克米克说:“之后又听到不知哪个杀千刀说要在我身上补两剑,我当然跟江东父老们求救。岂料他们一听就起火,说要立即飞来救我云云……唔……想我长这么大,从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超级感动啊……唔……”
垂死老头定眼望住我,我则吓出一身冷汗,所谓事有凑巧,原来就是指这种情况!我第一时间转移视线道:“别哭哭啼啼,你总算认祖归宗了,恭喜啊!”
“谢谢……唔”(奥克米克等级提升,职业由【废人】升为【召唤师】……
咦……
“喂喂,这个框框是很由趣啊,吃的吗?”
“蠢材,这个视窗不能吃的!”
繁星夜由皇城护卫军保护下走来,以奇怪的神色忘我一眼后,跟奥克米克微笑说:“奥克米克先生,十分感激阁下解救敝国免受蝗灾,但恳请您先将那些蟑螂召唤走。”
突然之间全场肃静,奥克米克大惑不解地看我们,我们也笨蛋似的望着他,最辛苦的还是繁星夜女皇,她保持住这个笑容足足一分钟,奥克米克道:“叫他们走?我要怎样叫他们走?”
心叫不妙,繁星夜女皇的笑容已经僵住,眼眉还跳了两下,我抢先说:“你试试像刚才叫他们让路那样,他们应该会明白你的意思。”
奥克米克抓抓后脑,转身对洞外漫山遍野的蟑螂军队说:“不好意思,麻烦各位离开。”
这场面简直一流!
不论洞外洞内,人类和蟑螂完全没有反应,只有冷风轻轻吹过,为这尴尬的场面稍添一分涟漪,奥克米克又叫了一尝试叫了一次,等了半分钟,在不知多少亿的蟑螂群内,终于见到有一点小小的黑点拍翼而起。
但就只有一只……
奥克米克跳了起来,兴奋道:“天啊,你们见到吗?刚刚那只听懂我说的话啊!”
繁星夜女皇的面孔由微笑一下子沉下来,由丞相到将军等也面色难看,前者强压住杀气说:“请别告诉我,你们不懂得送走这群蟑螂。”
咦,他为什么说你们,关小弟什么事呢?
繁星夜俏脸寒霜,一副想吃人的模样,不过也难怪她,像奥克米克这种灾星,祸胎,妖孽,将成山成还海的蟑螂招徕,却不会召走,但最该死的是他还一副嬉皮笑脸的告诉你事实。换成是我的费本立城被覆盖,我一定会为他破男戒,亲自将他鸡奸致死。
我、老头、尤莉犹他姐弟、那位魔法师老团长、多名亲兵、总之繁星夜女皇身边的人通通后退两步,她自己也察觉气氛不对,问道:“你们怎么了?”
在繁星夜头上的窝鬓里,忽然有两条触须拨来拨去,赫然有一只小强趴在上面,不知为什么,我们都感到这只小强好像很高兴,大概找到一个温暖的巢穴。
繁星夜发现我们视线全集中在她头上……紧随一阵震破地洞的尖叫,一大伙亲兵们跑上来护驾,场面又再度陷入混乱。高安东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面上尽是尴尬表情,若要一位堂堂大剑圣去杀一只蟑螂,不是笑话是什么?
此时,夜阑跑过来说:“主人,遭了!静水月小姐晕倒了!”
“啥,她刚才声若洪钟啊。”
我赶紧走进地洞较深之处,果然看到静水月躺在地上,面如金纸,嘴唇转灰,实难想象他一小时前仍能一刀打飞巨魔像。百合在旁边为静水月抹额头,说:“主人,静水月小姐情况不妥,请你赶快看看他。”
快速检查静水月的瞳孔和心跳,偷偷在她胸部揩揩油,才发现她的心率不正常。垂死老头走过来问道:“我学过法式……不……人工呼吸和心肺复生法,要帮手吗?(舔舌)我瞄一眼老头说:”会不会太委屈你啊。“
“委屈的确很委屈,但老头我多年童子军,当作日行一善好了。”
(舔舌)“那真是很多很多年前呢。”
一阵香风飘过,恢复平时雍容华贵,但头发极度松乱的繁星夜也走来说:“没用的,这是遗传性心脏病。”
“什么性什么病?”
繁星夜在静水月旁边坐下,轻轻捉起后者的玉手,柔声说:“遗传性心脏病。
此病不同于普通心脏病,病发前没有征兆,一旦病发就很危险,想提督你应该知道,我家本来有兄弟妹共五人,可是有三维夭折了,原因就是这个遗传性心脏病。“
我和百合不禁同时望往夜阑身上,这美丽的暗妖精也曾有这个病,只是植入了兽神之心后才痊愈。因为夜阑是孤儿,所以我从没想到,但现在推算一下,杰克逊之上的真武罗斯特皇室,可能跟珍佛名的皇室有血缘关系。
垂死老头道:“对,我想起来了,此事当年轰动大地,贵国国皇还颁布法令,若是寻找什么药物的,就可以跟当时仍是公主的陛下结婚。那一年帝国就有数万名勇者出海来珍佛明,当中还有很多陶拉里亚的优等生,连魔导士也有一个,可惜大部分都没有回来。
珍佛明的战士全体崇敬的望往高安东,我暗吃一惊的道:“最后成功的人是你?”
繁星夜面上掠过嫣红,高安东淡淡说:“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一直以为高安东一厢情愿暗恋繁星夜,但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照道理皇室以颁下法令,应该不能被推翻,当中或许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静水月就是我失散的皇儿?”
繁星夜简单直接的问我,这问题却将高安东等震荡得无法说话,经过两秒,这窄小的地洞里,上至大剑圣,下至小兵走卒全部跪下来,多名年老的宫廷魔法师更喜极而泣。
我抓抓后脑后,本人有一套法术可以将成年人孩童化,本来想用此法对证小月和贵国公主的肖像,但现在看来已经不需要了。“繁星夜珍而重之的将静水月的手放在她面上轻擦,问道:”提督大人是如何发现她是我的皇儿?“
“说起来其实是意外,她的前萌和眼眉是偏蓝的深紫,这样说相信女皇应能明白。”
垂死老头面现惊讶,这万世淫贼很清楚这代表了什么。繁星夜眼中闪过泪光道:“我可怜的孩子,她小时候一定经历了很多苦难。”
淫魔一族其实是一种先天的隐形基因,像繁星夜和苏姬虽然是姐妹,但只有苏姬幸运的遗传到这珍贵的血统。但有时候隐性基因亦会后天突变,只是机会率万中无一,先决的条件是经历巨大的刺激,静水月小时候曾受火灾基乎丧命,刺激之强甚至导致失忆,故此身体产生变化并不出奇。加上及后两年陷入自闭,身体和精神长时间处于异常状态,淫魔一族的因子可能因此被扭曲和显露。现在想起来,这家伙天生怪力,可能是因为释放了一点淫魔族力量所致。
灵光一闪,问道:“苏姬皇后也有这个病吗?”
繁星夜道:“当然有,她七岁时曾经病发。”
终于水落石出了,爱珊那无法支撑大局的原因,正是这个遗传性心脏病。
“你们皇室有药物可以医治此病吗?”
繁星夜以为我是为静水月而问,不由心生好感,微笑说:“这点你可以放心,幸得高安东寻找到药引,皇室现存了足够的特效药。”
如果将特效药带给爱珊那,蒂埃里国的形势或许能扭转过来。事不宜迟,现在必须先解决扎卡维和阿巴顿的事情,然后全速赶往蒂埃里。长身而起,握上了手中的宝剑,说:“女皇陛下,请将小月公主送进皇宫治疗,我们有重要事情需要解决。但在此之前,陛下请先搞搞那把头发……”
在奥克米克的开路下,蟑螂群乖乖让出一条达到,我们领着一万军士越过山岭,朝着阿巴顿的藏身之所包围起来。刚刚不知躲哪里去的小精灵,现在又活蹦乱跳的飞出来,指着一所荒废的建筑物咕噜咕噜的不知说什么。
“行了,我们会处理,你回去把。”所以说长得帅就是这样子,那只精灵吻了我一下,才飞回大草原去。
繁星夜说:“亚焚堤,你确定对方是魔界生物?”
“不是我确定,而是那位姓垂死的确定,有什么事请找他好了。”
垂死老头说:“喂,兄弟,别这样不负责任啊!”
高安东道:“好了,别吵了,我们现在要怎样进攻?”
繁星夜踌躇犹豫,奥克米克装酷的单手插裤袋,说:“管他什么生物,我叫我的兄弟冲进去,把整个房子都塞满,还怕打不赢那个什么顿吗?”
垂死老头摇头说:“蟑先生,我知你这次扬眉吐气了,但对方好歹也是魔界之王……”
话犹未完,一个火球从屋里射出来。繁星夜女皇身边站满了宫廷魔法师,本来区区一个火球我们也不放在眼里,可是魔法师布出防御结界后,火球突然曲坠冲下地面,落点似乎严重偏离,心感不妙,我第一时间,拉着百合,夜阑,叫道:“有陷阱,大家伏下!”
一连串地震陪着爆炸声,还冒起了一阵绿色的怪烟。火球的目标不是我们,而是堆在附近的陷阱。
敌人早有预谋,而且相当狠辣,算准我们人数多,不利行动。陷阱被燃点起来,不但引发连环爆炸,让四周变成一片火海,但真正要命的,是阵阵毒烟完全笼罩我们的军队。
我将百合和夜阑按在地上,努力止住呼吸,站较前面的一些士兵开始七孔流血。
高安东,尤莉和犹他向后面打出手势,位处较后的士兵赶紧撤退,可是眼看以赶不及了,中毒而死的士兵越来越多。繁星夜身旁有四名魔法师突然冒死闯出,跑进毒烟之内施展风系魔法,希望改变毒烟的流向,当中一位更是刚才发言的首席老魔法师。其中一名魔法师吐出黑血,当场倒毙,另三名面色也转黑,但仍然拼死念出咒语。
好勇敢的魔法师啊,连我也禁不住要为他们喝彩。这三位宫廷魔法师甘愿牺牲自己保护其他人,我脑中闪过计策,手指向他们一指,神圣护腕化成银光闪闪的狮鹫飞临三位魔法师头上。在白银狮鹫扇动翅膀下,毒烟稍微吹散,他们在咽下最后一口气时,魔法终于生效,风向真的改变了。
得到缓冲,繁星夜发动她的领导能力,毫不犹豫向后方说:“步骑兵全体撤退,只留下弓箭部队掩护,僧侣和医师们上来帮忙!”
犹他说:“女皇陛下,调走步骑兵我们如何进攻?”
繁星夜回望火海,灿烂的火光映着她尊贵的容颜,她答道:“士兵生命为优先。”
这片大火很诡异,明明是半荒废的土地,明明没有足够的燃烧物,但火势却持续猛烈,而且火场面积有扩展之势,所以繁星夜无法判断地底下放了多少助燃毒物,为减少伤亡而撤退也很合理。在亲卫兵保护下,繁星夜走到那几位自告奋勇的魔法师尸体旁,解下了身上的长袍,亲自盖在了那名首席法师的身上。高安东,尤莉和犹他也为其余三名魔法师盖上袍子,超过五十名将领及队长级自发的并排一列,谁也没有说半句话,更没有人哭半句,只有默默的行李,烈火的高热未能让他们后退半步,珍佛明战士的心理素质相当高。
高安东仰望长空,紧握手中的苍空剑,以无比坚决的语气说:“女皇陛下,请批准高安东单独行动。”
繁星夜娇躯微颤,闪过复杂之极的眼神,只轻点螓首。
所谓人有人性,物有物性,刚才火起那一刻,垂死老头,奥克米克,甚至是奥克米克的亲戚朋友都走个清光。我拍拍高安东的肩膀,苦笑说:“舍命陪君子,要去就我陪你去把。”
包括百合和夜阑在内,说有人面上刻着‘不可能’、‘不可思议’、‘猪会爬树’的表情来看我,还我也尴尬起来。高安东道:“大人好意高安东很是感激,但老实说我不认为你应该冒这个风险。”
我摇头道:“你们想太多,我从来不干亏本生意。女皇陛下,生意的风险扩大自然应该是提高回报,对不对?”
毕竟繁星夜蕙质兰心,只思考了片刻便明白我的想法,说:“明白了,我会准备好两份的药量给提督大人。”
《珍佛明地理、人物及近代史家》在天地色变的黑龙飞舞年代,不独是东方大陆异事频生,即使西方岛国珍佛明亦不能例外,当亚焚堤和恶搞三人组登陆岛上一刻,已注定平静安逸的珍佛明必起涟漪。
被珍佛明史学家称为‘传说’一夜的国历六七五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由着名的‘满城尽是黄金’事件揭开了羡慕。当夜天空生出异象,不明来历的蝗虫空降岛国,却与路过的蜚蠊碰个正着,双方发展了一场昆虫浴血战。最后蜚蠊大军大获全胜,此役以后却遗留严重的卫生问题,珍佛明政府足足花上三年时间才能彻底解决。
然而在此后的五百年里,珍佛明境内再没出现过一只蝗虫。
第二话:传说序幕
百合和夜阑一左一右拉着我手臂,道:“主人,太危险了,不如让我们去做吧!高安东亦附和说:”提督大人始终是武罗斯特帝国的重臣,若在我们境内出事,恐怕……“
我断言道:“笑话,你们当我是温室苹果?什么风浪本提督没见过?百合你帮我们开路吧!”
百合担忧的耳朵也弯下来,嘟着小嘴不听我吩咐,我瞪了她一眼,她才走到火场前准备,尤莉主持大军后退,繁星夜命令余下的魔法师配合百合做魔力支援,隐约中握捕捉到繁星夜一闪即逝的不舍。
黄金六足豹!挥动手上的圣骑护腕。一阵猛兽的咆哮,在火光照耀中现出一头闪闪发光,通体全是金色光芒的神器兽,这里距离阿巴顿所在足有4000~ 5000步差距!更受到火炎和毒雾包围,只有用六足豹的疾速才冲的过去,要维持最高的速度,顶多只能坐2人。
闷热被驱散。寒气开始凝聚。在宫廷魔法师的支持下百合全身绽放蓝光。大量水元素在他娇躯内集结,她玉臂清舒,以海神魔法灭绝寒光直射而出,在洪洪的火场当中硬生生开出一条冰路。不止如此,灭绝寒光的威力直达我们的目标建筑物。将其中一面墙壁打出一个破洞。
夜阑递上两块湿毛巾给我们,说:“主人小心一点。”
繁星夜凝望高安东的身影,欲言又止了两遍,最后才幽幽的说:“两位请万事小心。”
我和高东安坐上六足豹。他仰天怒吼,足发雷光。在百合开出来的冰路起跑。
我和高东安夹紧豹腹,以湿毛巾掩着鼻子。向目标飞奔过去,即使有百合为我们开路,但在火海之中走过仍然很难受,火热和压力扑面而来,无数火星更是灼痛皮肤。加上混杂剧毒的浓烟使我们呼吸十分困难。
对六足豹来说五千步弹指即到,但对我和高东安来说。这短短的时间却很漫长。
冲出火海,有如从地狱爬回天堂,瞬间感到清凉空气的可贵。高东安确定了风向,我们才拿下毛巾呼吸两口新鲜空气。我更发现面前的建筑物是一座未完成的高塔,此塔得直径比普通航运用的灯塔更阔,塔底以优质的的大理石所建,在六足豹背上爬下来。高东安说:“这里是珍佛明学校的标志,可惜十年前发现塔底竟是一个大湖泊。再建下去可能因此而倾倒,最后工程被逼荒废了。”
我点点头说:“这里土质较松。的确不易设高塔,但只要构思出一个……呀,职业病发作,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为了应付战斗,我没有收回六足豹。两人一兽从破洞进去。与刚刚的火焰完全相反,这里没有灯更没有光,伸出手来也见不到手指。只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滴水声“以亚凡提之名召唤,火陀螺”一丝微弱火光从我手上的毛巾向四周绽开。
火陀螺是一种燃烧系淫兽。原本是给女性永久脱毛所用,嗯,伊贝沙的下体就被他灼过。永远也都是光秃秃的。相对来说。火陀螺也是一种很好用的照明淫兽,只要以最少的魔力召唤出来,两三根阴毛也可以当为燃烧物。我手上的毛巾足够燃烧数小时。
在火陀螺的照明下,我和高东安赫然一震。立即后悔两个傻瓜乱闯进来,刚才在外面看只不过是一座塔。平平无奇没啥特别,但没想到内部竟然是另一个世界。这里的墙壁全是有机的,清楚看到肌肉血管筋骨等不停挪动,血管里有五颜六色的液体在流动,更恐怖的是有很多像甲壳的角质物刺出来。
突然间体会到精虫的感受。感觉自己像走进了女人的体内。
即使一代大剑圣也脸色微变,问道:“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拔出马基?焚将剑尖向一块肌肉刺上去,以此剑盖世的锋锐任只能刺入三寸。
催动魔力,黑炎在剑锋卷起,肉质即时产生变化,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肿起了一个又一个肉瘤。沉思良久,我才长叹的答道:“神王一体。”
显然高安东没有任何历史知识,皱眉道:神王一体?
所谓神王一体是古代人的思想,认为统治国家的王乃神之代表。
那更这里的情况有何关系?
我瞄了高东安一眼,说:“其实神王一体的思想,源于一套名为神魔降临的召唤术,简单来说灵魂其实并不属于三次元,所以正常情况下人是看不见鬼的,而神魔的概念比鬼魂更深奥几千倍。”
高东安苦笑说:“你也知道我不会魔法,怎能跟你这个专家理论,不如直接告诉我现在是怎样。”
收起佩剑。我边走边说:“好吧,我学过的召唤法术叫六芒星镜阵,也就是召唤瘟疫女神那一种,这套法术只能显示目标的影像,传达她的指示和神力,但并非将目标真正的召唤到我们的世界,效果也不能维持太久,但神魔降临却是把神魔带到世上,而且没有时间限制,是效果十分稳定的法术。”
“就是扎卡维现在施展的法术?”
“神魔降临的理论我曾粗糙读过,三次元世界对神族或魔族来说是非常窄小的,故此先要寻找一个合适的容器,神或魔会将少许的身体跟容器同化,最后灌入少许特制的力量和部分灵魂,这样一来该容器就成了神或魔的代表分身,可以长年累月留在人间,甚至进行统治或征战,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照提督的说法,容器就是指扎卡维?”
“没错,在召唤师的角度说,称为祭品会比较贴切,但神魔降临是高深的大法术,级数相当于究级魔法,扎卡维要同时兼顾施法者和祭品两个角色,难度非常高。说到此处,不禁想起在杰克逊宝藏时扎卡维想打我的主意,毕竟要召唤的是恐怖大王,到最后灰飞烟灭还是保留意识,相信连他本人都不知道,所以才想研究我的召唤法术,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不用牺牲。”
“这?这些都是阿巴顿的身体部分?”
“应该是是弃用了,塞不进祭品内的废物才对。”
边走边说话,我们已走进一个大厅房之内,这里仍旧是恶心的肉块和带着腥臭的气味。在这大厅房当中。赫然有六十多名身穿红衣的蒙面人,一半持剑一半拿长弓,严阵以待等着我们。
对于今晚饭后无聊才跑来的突袭,扎卡维当然没法调配手下,守卫自然不会很多。高东安像没看见面前的守卫,继续问:“提督觉得扎卡维的法术完成了吗?
区区六十个守卫,对一个大剑圣来说只配做为热身,我也没打算出手,看着高安东抽出苍空剑扑入人群里厮杀,根本是虎入羊群,级数完全不同。从操控巨魔像和蝗虫来看,阿巴顿已经可以在人界使用部分力量,法术应该进入最后阶段。
在兵器交碰和惨叫声中,传来高东安铿锵有力的声音道:“若恐怖大魔王成功降世,我们国家将鸡犬不宁,即使会被问罪吊死,今晚高东安誓要手刃扎卡维,凡挡我者杀无赦守卫中的弓箭手没有发箭,所有珍佛明境内的武人皆知道,高安东就是擅长反击,以寡敌众的超级剑手,若向他放箭,搞不好会被反射回来。本来有几名剑手想趁乱攻击我,但只要他们接近,黄金六足豹就发出低吼,最终没有人敢上来挑战。最后敌人且战且退,弓箭手首先放弃据点退入一条小回廊里,剩下几名剑卫也跟着逃跑。
我没有回答高安东,因知道他已将性命豁出去,今夜将要大开杀戒,而我只在旁边静静思考一个更深入的问题。战斗只维持了一分半钟,地上二十几人身首异处,跟这里的环境倒是很配衬。一身浴血的高安东虎步回来,见我默不作声,说:“如果提督大人觉得太凶险可以先行回去,相送到此高安东已经十分感激。”
轻轻摇摇头说:“我正在想这个‘神魔降诞’的法术,扎卡维是从哪里弄回来?”
“这个法术很稀有吗?难道以前没人施展过?”
“当然有人用过,但已经是八百年前了,你以为‘魔女皇’和‘光之女神’是怎么钻出来的?嗯……等一等……”
高安东抹去剑上鲜血,吃惊地道:“提督怀疑扎卡维跟她们之一串谋?”
我斩钉截铁道:“不可能,帝南势力一向跟你们皇室友好,天美没理由参与叛乱。萨蒂蒙在利害关系上说得通,但时间上却有问题,据草原上小精灵的话,这个神魔降诞的法术十年前已经开始,可是萨蒂蒙当时还在墓里长眠。”
与其怀疑到她们头上,不如怀疑当初召唤神魔,然后生下她们的人。我对天美的事知之不多,只晓得她出生就有七至八百年,神族血统来自父系,也就是成功使用神魔降诞的召唤法师,当年他召唤的是雷电属性的战神。至于萨蒂蒙,她的魔族血统也来自父系,就我所知她是某代沙加皇朝的公主所出,对于此事我反而有些眉目。
突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搭着高安东肩膀,奸笑问道:“你到底跟繁星夜是什么关系?”
高安东吓了一跳,耳朵红起来,说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纯粹好奇想问问。”
高安东上下打量我,苦思了很久,才颓然道:“我承认仰慕她,但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
“嘿嘿嘿嘿……不用害怕,我没说你们不清白,就算你想不清白……不、不、不,当我没说过,收起剑慢慢讲。”
“那时我只是一个刚刚进宫廷的见习护卫,正值前国皇颁下皇令,要是有人取得一种叫龙尸草的草药,将可以跟女皇陛下结婚。那时候成千上万的人争着寻找,我原来不想随波逐流,直至某日值勤时遇上女皇陛下,我才下定决心要找到这草药为她根治疾病。”
“龙尸草?你居然找到这种东西?”
作为炼金术师,龙尸草我当然知道,尸草是一种特殊得无法归类品种的植物,它们跟普通植物相反,不需要阳光只需要阴气,故此尸草只长在将腐未腐的尸体上,偏偏尸草又是特殊药物的药引,在地下黑市里是天文价格的珍品。龙尸草则是更珍贵的尸草品种,听闻此草只在巨龙的尸体上生长,比起粉红血钻之类的珍品更稀有。
高安东粗犷的脸上突然流露出罕有的柔情,迷醉的眼神似在告诉我,当日跟繁星夜邂逅是多么浪漫。能从几万中脱颖而出,高安东当时一定很拼命,他忽然长叹声,说:“可惜我迟了一步,跟女皇一同发病的皇弟等不到我回来,最后只剩下她一人能继承皇位。其实高安东一介鲁夫,怎配得上女皇陛下。”
一路上再没有第二次的拦截,我们朝着塔顶方向走,终于在其中一层内找到了今夜的主角。
三层以上还没兴趣,第三层已经是塔顶,扎卡维大马金刀地坐在此层的中央,背后有数十名红衣守卫侍立,其中有四名剑士守护着一条肉柱,此柱子上一名有前有后,身村婀娜,一身雪白素衣的女子被肉筋缠住。我和高安东交换一个眼神,这被缚起的女子正是十大祭司之一‘泰安马莉’。
高安东踏前一步,滚滚杀气直扑扎卡维,他身后的守卫们感到杀意,不由自主退后一步。苍空剑向前遥指,高安东喝道:“扎卡维你身为高尚的神谕使,居然进行如此恶心邪恶的召唤法术,今天我要将你治以国法!”
扎卡维冷然望着我们,泰安马莉却率先示警,道:“扎卡维已经不是人类了,两位请赶早离开!”
四名守卫用剑抵着泰安马莉咽喉,但后者却一脸慷慨就义的神色,多名守卫将俩包围起来,其中一名守卫道:“抛下武器投降,否则我们杀了泰安马莉!”
泰安马莉可是十大祭司之一,身份非比寻常,高安东虽不至于放下宝剑,但也不得不投鼠忌器。他以询问的眼光望我,悄悄问:“有法子解决这个僵局吗?”
我晒笑起来,对扎卡维说:“我应该称呼你扎卡维还是阿巴顿?”
扎卡维动也不动,只徐徐张开眼睛,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身上带着淫魔圣王和冥界尸龙的气味?”
心头怦然猛震,单凭着这句话已可肯定他是‘恐怖大王’阿巴顿。魔月邪书是淫魔王的专用秘术,当中更埋藏了他老人家的记忆,承继此法术的我多少沾染淫魔王的气息,只是没想过,堂堂的大剑圣?高安东,居然跟邪恶的冥界尸龙有关系。
脑筋活动一下,将尸草、一招灭城和冥界尸龙三件事物串联起来,相信高安东是因为寻找草药而遇上冥界尸龙,更因而结下某些契约,得到一些邪恶可怕的力量,冥界尸龙来历神秘,在《奇珍异兽大百科》里也没有详细记录,但可以确定它属于主神级力量的神龙,能跟地狱龙皇之流对抗,在它的护荫下做到一招灭城也不再是天荒奇谭。
高安东的想法跟我相似,他也不知道我跟淫魔王有什么关系,大家只是相视一笑也不多言。我大笑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魔界三王果然名不虚传,亚梵堤久仰久仰。单凭阁下这个比狗还灵的鼻子,怕可以独步魔界了。”
阿巴顿毫不动气,淡然说:“别中计,他想拖延时间。”
魔界的王厉害,事实上我暗暗施放了陷阱魔法“地雷球”这种魔法专应付众多的敌人,但缺点是施放需时,守卫们不给我们时间,上了弓的长箭已预备发射。
我冷然一笑:“投降就投降,用不着凶巴巴的。”
从腰带解下名剑马基?焚,高安东见我投降也缓缓垂下苍空剑,守卫看我们除下配剑时松了口气。
“小心,他想使诈!”
阿巴顿突然示警,我已经按动剑销的暗掣,鞘末弹出一片刀刃,并随手一掷,在众人目定口呆下剑鞘皇正中目标,深深刺进泰安马莉的左腰位置。泰安马莉呆了一阵,才张开嘴巴望着贯体而入的剑鞘皇,其余的守卫全部不知所措。
高安东惨叫道:“提督大人!你怎能伤害泰安马莉祭司!”
我没理会高安东,只对泰安马莉说:“祭司大人的演技不俗,但下次扮人质时记得撕破衣服。”
本来我对泰安马莉没有戒心,但多得超级蠢才洛玛的提点,这个好人当贼扮的家伙说泰安马莉可靠,所以我才会特别留心起来。换了我是阿巴顿,捉了泰安马莉这种美女回来,不施暴一百次也对不起自己,怎么衣服光洁如新的摆着好看?
高安东如梦初醒之际,我已挽起马基?焚,剑势卷缠了另一个目标,今次的目标正是坐在中央的阿巴顿。这一剑当中大有学问,阿巴顿刚才没露面,现在没有动,被军队包围也没有逃走,所以我推断他的法术尚没完成,现在可能处于重要关头,如果他的法术完成了,那我只能立即逃走。
守卫们当然不会坐视不理,全体剑士上前攻击,可惜当他们踏前一步时全都发出惨叫。我所布下的魔法陷阱已经启动,地系史莱姆的地雷球,它是无影无形潜藏地里的捕兽器,其特点是快速分裂,只用一分钟足以分裂成几十只。地雷球将踏于其上的腿部狠狠咬断,二十多个剑士在同一刻失去了一只脚。
剑士倒地惨叫,鲜血像喷泉一样乱射,弓箭手被这一幕吓呆了,在这宝贵的时间里变成我跟阿巴顿单对单交锋。阿巴顿的目光锁定我视线,这双眼睛不带有任何感情,有点像天美般冷淡,苍凉冷冻的感觉瞬间袭击我每条神经,恍如置身冰天雪地无异。在认识的人类或妖精当中,没有人具备如此强大的精神力量。
然而相同的招式对我亚梵堤不会生效,发动魔月邪书和红曈之术,想催眠这只怪物简直痴人说梦,但要力保不失并不困难,而马基?焚毫不停滞向阿巴顿的心窝直刺。
阿巴顿还是坐着没有动,冷然看着马基?焚刺中他的心脏位置,可是马基?
焚只刺入了一寸许再也没法进入分毫。我这把宝剑连盾牌也可以轻易斩开,阿巴顿的皮肉比起盾牌更坚硬,老头说得对,要对于召唤术完成后的阿巴顿,恐怕要带齐所有大剑圣和魔导士来才够看。阿巴顿眼中首次掠过惊异,显然想不到人界有武器可以刺入他身体。
泰安马莉惊呼道:“陛下!”
其它的弓箭手已经安定下来,箭矢全以我们为目标,若然他们一起发射,变成箭猪的只会是我而非阿巴顿。
“不用你们出手。”
阿巴顿冷冷说着,我却发现它的肌肉生出巨大拉力,紧紧锁住马基?焚不放。
阿巴顿的胸腹位置突然裂开,露出一个长满獠牙的巨口,更传来阵阵令人欲呕的恶臭。与此同时,一团团肉触手从它的口、鼻孔和耳洞里钻出来,铺天盖地地尽封我所有退路,更将我拉向它的巨口之内。
“不错啊,既是诱饵亦是陷阱。”
在这生死一线之际,我潇洒一笑不退反进,持剑的右手输出魔力,左手向马基?焚的剑柄尾一掌拍下去。
换了其它人,一定想法子挣开解手逃命,但我却清楚知道几十个力士也挣不开恐怖大王的触手,只有比它更凶狠才能抢得生机。马基?焚燃烧起黑暗属性的火焰,原本锁住它的肌肉立时胀成肉瘤,拉力消除了一大半,加上我用尽全力的一拍,就如在吸血鬼身上钉木椿一样,剑锋终于带着黑焰刺入阿巴顿心房。
阿巴顿浑身剧震,发出惊天动地的猛兽嚎吼,塔身震动,触手倾刻间尽化飞灰,原本拉着我的力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将我硬生生推开,沿剑刃传来的巨力。
这一下巨力真可怕,像是被马车硬撞一记,天旋地转下都不知自己被抛飞哪里去,当我以为必定撞墙受伤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将我托住,巨力瞬即被解去。
回头一望,出手救我的赫然是高安东,他不禁问道:“这怪物受伤了?”
高安东曾借看我的宝剑,知道马基?焚锋利无匹,连我也只能轻伤阿巴顿,他的苍空剑应该无法对阿巴顿起作用。刚才一剑确实使阿巴顿受伤,我是清楚感觉到的,但毕竟它并非人类,伤害有多少我难以估量。其实阿巴顿是诡计百出的家伙,幸好我刚进塔时已测试了一下,加上它对马基?焚毫不认识,更没想到过世上有武器能让他受创下才会中招。
我轻轻点头,肯定地道:“你不用攻击它了,打中也没有用。”
胸口传来隐痛,曾被萨蒂蒙所伤的旧患复发,刚才被推开的力量也使我右手受伤。
阿巴顿的面容突然夸张地扭曲,十足中了我的“面目全非剑”一样,皮肤内还不断有凸起物流窜,骨骼发出异响,其怪异处已非笔墨能形容。
泰安马莉大怒道:“你们居然敢伤害吾王!”
我没有正眼看她,注意力全放在阿巴顿身上,淡然说:“何时开始,邪爱族背叛淫魔王投效恐怖大王?”
高安东面色微变,反而泰安马莉镇静下来,悄然将长袍头套除下,她的耳朵跟美隶是一模一样的。泰安马莉面带冷笑道:“爱族自古以来忠心于淫魔王,一直期待着继承者性技王降世,但等得都几乎要绝种了。”
原始的爱族是继承古代淫兽召唤术,以及各种床技的族裔,后来此族跟绿林妖精交上,进而成为今时今日的爱族和邪爱族。本来两族皆崇拜淫魔五,但泰安马莉也没有说错,爱族至今几近没落,若是美隶没遇到我,恐怕她会是爱族最后的传人,邪爱族变节其实没理由去怪她们。
泰安马莉以阴冷的目光盯着我,眉宇中暗透强烈怨恨,道:“你们拉德尔家族又再破坏我们好事,我族上下不会放过你们!”
本来邪爱族变节我没怪她们,但有一件事却让我怒从心上起,骂道:“有没有搞错!你们邪爱族全都血管栓塞吗?这么久还不找我们报仇?”
泰安马莉不明所以,愕然了好一会,说:“哼,想不到世上有人会急着要死,不独是你,还有你那个二哥亚沙度,我们会让他体会惹毛邪爱族的后果!”
这才对了,做事要爽快嘛,我不禁在心里这样说。
沙加皇朝风气开放,当朝君主身边总会有专业的床术师,不但负责皇宫内宛的秩序,为帝皇设计各种淫荡游戏,同时兼职帝系血脉的传宗接代。魔女皇萨蒂蒙既是皇家血统出身,牵涉其内的自然有爱族和邪爱族,而这两个族群皆擅长于召唤系法术,当然让萨蒂蒙母亲怀孕的魔族,不是爱族就是邪爱族。
故此我才会推测,教授扎卡维神魔降诞的,最大可能就是邪爱族。
结果又料中,我是否太聪明呢?
泰安马莉一声令下,弓箭手全体单膝跪在地上,疾箭离地两尺射向我和高安东的膝盖,这一着是想避免被高安东反击,所以才采取低角度射击。我们也展开反扑,黄金六足豹以高速闪开飞箭扑向泰安马莉,我则错开两步,拉起披风‘夜星?隐’进入隐身状态,鬼鬼祟祟地向阿巴顿潜过去,打算偷偷多猫他一下,嘿嘿嘿嘿……
能够与龙煞齐名,大剑圣?高安东的剑术岂会存在死角,他反手握起苍龙剑,身体回转三百六十度,反手破魔剑拖出一个圆圆的气场。难怪笨蛋月偷袭十几次都失败,没见过的人不可能相信世上有如斯玄奥的剑术,四方八面乱射的弓箭被气场带动,在高安东身边游了一个圈,每一枝都依照射来的角度和方向回射开去,最可怕的是箭速比原来时快上一倍。
普通守卫怎能避开高安东的反击,每名箭手都被自己射出的箭贯穿,纷纷发出最后的惨叫倒下去。黄金六足豹像发情的公狗般扑击泰安马莉,后者却一脸从容,左手按着腰间的伤口,右手扬起,玉指上凝聚起一丝绿光。绿光爆成一团彩芒,黄金六足豹瞬间化成金光,向着我的位置射回来。
即使是敌人我也不得不赞叹,身为邪爱族的泰安马莉,不但利用了反召唤的技术轻易解决黄金六足豹,还顺着它回流我手腕时,显示了我隐身的潜伏位置。
阿巴顿的手倏然伸出,橡胶似的伸延了十尺向我脖子位置抓过来。
阿巴顿这副怪物身躯气力惊人,我也不敢轻视,解除掉隐身魔法,马基?焚朝阿巴顿掌中刺过去。阿巴顿对马基?焚已深存警戒,怪手不敢跟我硬拼已经缩回去。泰安马莉突然撕开身上白衣,内里赫然是三点式的皮革服,可能因为邪爱族的血脉,她的身材跟美隶一样曲线玲珑。
可是这身美白诱人的胴体上,却刺着触目惊心的血红咒语,分别在手臂、肩膀和大腿上。泰安马莉从伤口抹上鲜血,在咒语上轻轻画过,一连叫出了好几个名字,说道:“高根族听吾号令,消减眼前的敌人!”
泰安马莉周身冒起了三团紫黑色烟雾,其发边亦慢慢变白,在雾中隐约传来沙沙声响。我忍不住心叫可惜,这么标致的美女居然使用消耗青春的召唤术,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
可惜归可惜,但听到泰安马莉叫唤的名字我已经警惕了,当她施展召唤术的同时,我也暗暗召唤死者约书,说:“以亚梵堤之名召唤:死者约书?尸骇之舞。”
烟雾里现出三条巨蛇似的身影,我大叫道:“高安东,快闭上眼睛。”
高安东毫不犹豫合上眼睛,问道:“怎么一回事?”
我还没说话,泰安马莉已说道:“不愧是亚梵堤,果然是召唤术的行家,但我倒想看看你们闭着眼怎样打赢我的蛇发女妖。”
高根族是远古的蛇发妖魔,她们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长着金光闪闪的蛇鳞,满头皆是毒蛇。然而她们的外表远不及能力可怕,高根族蛇发女妖不但精通武技,尤其擅长弓箭,只要望上她们的眼睛,哪怕只是一眼也会被石化,是生人勿近的危险类妖魔。
我冷冷一笑,说:“谁胜谁负要打过才知道,统统给我起来!”
死灵法术生效,刚刚战死的数十个守卫尸体发出可怕呻吟,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即使看不见,我大概也猜到泰安巴莉的表情,心里不禁爽了一下。
泰安马莉怒道:“给我杀!”
我耸耸肩膀说:“反正都死过了,给她多杀几次吧。”
现场情况还真尴尬,泰安马莉和阿巴顿被我重创,我则旧患复发,三个都失去行动力,剩下一个高安东不敢睁开眼,他又无法对阿巴顿造成伤害,傻子一样站着发呆,战斗的轴心皆移到丧尸和蛇发女妖之间。
丧尸的力量比起在生时顽强数倍,更加上以众敌寡,悍不畏死,最庆幸是蛇发女妖的石化国营企业能只对生物奏效,对已死之物却没有影响,从兵器交击声判断,蛇发女妖被丧尸群包围,防守的范围越来越收窄,显示我方正占了上风。
泰安马莉说:“别理这些死尸,攻击那个银剑男人。”
啥?
兵器交拼声减少了,却传来蛇类爬行的声音,位置不是正面而来,而是绕到天花之上,但最扯的是它并非行直线,而是像蛇一样“之”型地前进,合着眼根本捕捉不到她的攻击模式。头顶一阵尖锐的风压,高安东向我大叫小心时,我匆匆往地上滚去,可是肩膀一凉,仍被矛一类的武器擦过。
伤口不算深,但肩膀却是火辣的痛楚,突然全身一麻,大概是蛇发女妖的武器上喂了毒液。旁边传来女性呼叫,分了一只出来攻击我,另一只蛇发女妖被丧尸制服。
第二次攻击袭来,我的身体已无法活动,暗暗打开邪书,准备以剩下的力量召唤魔姬博一搏。忽然之间有些东西从我耳边擦过,然后是攻击我的女妖发出惨叫,我忍不住单眼瞧后,没想到救我的竟然是阿巴顿!
不,我猜想他是扎卡维才对。
扎卡维似在努力克制阿巴顿,更以怨毒目光瞪一眼泰安马莉,说:“高……
安东……快……攻击我的左眼!“
左眼!
神魔降诞的核心,是该神或魔将一小部份灵魂注入人体里,相信阿巴顿的灵魂注进了扎卡维的左眼内。阿巴顿还真是蠢,换了我一定选择更隐蔽的屁股,做只安安全全的尻魂。
整件事情我大概猜到,扎卡维和泰安马莉互相利用,扎卡维想得到魔神力量成为珍佛明的神王,结果利欲薰心的他被泰安马莉蛊惑,让他变成了最大的输家。
高安东终于睁开眼睛,发出仰天长啸,金黄色的苍空剑画出一道美丽的金光,以神阻杀神的气势直刺扎卡维左目。阿巴顿面容扭曲,腹腔的巨口吐出黄黄的唾液,可是高安东抱着必死的决心,不闪也不避地继续向前刺击。
“陛下!”
“高安东!”
可惜我和泰安马莉皆无法活动,眼睁睁看着这玉石俱焚的一击。唾液吐在高安东身上,发出奇臭难言的酸味,他的衣衫和皮肤被强酸侵食,右肩、小腹和大腿更蚀得露出白骨。高安东的长剑刺在阿巴顿左眼框,后者却将眼皮合起来保护眼珠。
大剑圣的舍命一击可非说笑,阿巴顿所坐的重金属长背椅子倾刻间轰成碎块,它也被轰飞墙上,身体陷入了有肌肉的墙内。高安东全身冒着烟,鲜血不断涌出,强酸仍在腐蚀其身体,但他严如岩石般屹立不倒,这份气概叫人难忘。
我们全都注视着阿巴顿,只见它掠过奸笑,才慢慢张开完好无缺的左眼。
这刻的颓丧简直无法形容,只听到耳边传来泰安马莉刺耳的笑声。忽然之间气温大降,阿巴顿腹部的嘴巴又再裂开,在尖锐的刑具间透出一阵阵白蒙蒙的雾气,在同一刹那间,魔月邪书向我发出强烈的警示。
“恐怖大王”阿巴顿动了真怒!
阿巴顿那个血盆大口完全敞开,不但蓝光大作,每一刻室温都不停下跌,温度最少跌了五、六十度,地面以它为轴心结出一个圆形的霜面。此时莫说进攻,连后退也避不及,两只蛇妖被丧尸缠住,在寒气之中结成了冰雕。
观其气势,这招不是中阶或高阶魔法,而是究极级的大型法术。上次在奈落之镜一战仍然历历在目,当时有“时间之父”泰?获加相助,我才勉强挡过迪丝斯的究极魔法,可是这里乃人界,没有神或魔协助的我怎样抵挡这招?
阿巴顿的魔力在人界已经无敌,即使天美或萨蒂蒙亦会被比下去,泰安马莉也看出不妥,叫道:“陛下请息怒!”
肩膀和肋骨一阵刺痛,我知自己已经透支。
高安东亦感到危机,他动也不动将所有力量凝聚,可是我不认为他的反手破魔剑,可以威猛得挡下恐怖大王的究极魔法。然而想到他的绝招那一刻,我不禁心中一动。
“高安东,你还可以再使出一次反手破魔剑吗?”
高安东凝神静气,轻轻点头。
“吸精蜘蛛,爆裂链球!”
毫不犹豫地暴喝,先召唤出吸精蜘蛛,让我身体的精气魔力迅速进入巅峰。
我将我所有魔力全部召唤出火系史莱姆‘暴裂链球’,可是爆裂链球并非向阿巴顿攻击,而是轰向高安东。高安东微一愕然,但剑手的本能使他挽剑出招,巨大的爆裂链球撞上他的反手破魔剑。这刻他终于会意,醒悟到我的企图,爆裂链球化成一把红光闪烁的剑锋形火焰朝阿巴顿谢过去。
这是我所有力量汇聚的魔法,成功反击的高安东亦被震得后退数步,握持苍空剑的手微微颤抖,一对虎目闪过骇然之色。火属性本来就是完全的破坏元素,爆裂链球再加上高安东的反击力,这烫手山芋以惊人气势攻入阿巴顿巨口中的蓝光。
用尽所有谋略,施足浑身解数,可以做的事我已经全部做齐,剩下的结果只能看天意。红剑跟蓝光硬拼,激起了巨大的气流,整座高塔不停震动,一阵强光冲破天空云层,相信远至皇城的百姓也会看得清楚。
我们就如置身于暴风眼,三只蛇发女妖和丧尸统统被劲风卷走,强横如高安东亦不得不伏到地上。
经过了漫长的折腾,暴风开始平息,有一只强壮臂弯扶我起身。高安东跟我相视苦笑,他半边脸被灼伤,身体多处受创,有几处更深可见骨,相信他现在的状态不会比我好多少。
我们望向阿巴顿,它仍然贴在墙上,一条黑色的焦痕从右颈延至左腰,它的颈项有一半被削去,头部怪异地扭曲,相信这副残躯已经无法再用。然而它的左眼仍然睁大,而且眼珠奇怪地转动,右眼却渗出一滴泪水,嘴唇微微地颤动后终于断气。
“他跟我们说对不起……”
我黯然地说。扎卡维虽然利欲薰心,但最后关头总算展露了神谕使的骨气,牺牲自己来协助我们,他所背负的罪孽也该抵消了。
异变突起,一条黑影闪到扎卡维身旁。这条黑影属于两人,一人是半死不活的泰安马莉,另一个竟是跟我曾有一面之缘的邪爱族族长‘晶蓝’。晶蓝扶着泰安马莉,后者突然将手指插进扎卡维眼框,将他的左眼挖了出来。眼球离开扎卡维尸首那一刻,从他身体开始扩展开一个暗影,暗影所过之外充斥塔内的有肌物急速枯萎。
奇怪地,这只眼球在泰安马莉手上时,竟仍旧有生命般滚动着。泰安马莉以无比怨恨的语气道:“事情还没结束,高安东,亚梵堤!”
晶蓝道:“妹妹,今天暂且放过他们,先治好你的伤势要紧。”
泰安马莉狠狠道:“不可以!姐,我花了十年光阴进行的计划,现在都付之东流了!今晚我要你们珍佛明付上代价!”
接下来泰安马莉的举动让我和高安东,甚至是晶蓝皆大吃一惊,她将扎卡维的左眼放进口中生吞下肚,将鲜血一把抹在咒语上。她身上的咒语发出红芒,同时间她一头长发全皆变白,若非她有妖精血统,可能立即变成老太婆了。
不用这么冲动吧?
“我以泰安巴莉之名呼唤,跟我结盟的高根一族,尽情地破坏杀戮吧!”
泰安马莉处于半疯狂状态,多达三至四十团紫色烟雾涌起。晶蓝当然知道蛇发女妖的厉害,她立即扶着泰安马莉逃走。
我和高安东合起双眼,背靠背紧握兵器,听到大群蛇类生物将我们重重包围。
我们大不了是战死,可是若记这群妖魔离开此塔,后果实在无法想像。心中暗暗盘算,应付了阿巴顿后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连魔月邪书也打不开来,连士兵也没有的仗要怎打?
高安东淡淡然说:“提督大人,高安东毕生有两件憾事。第一是没有机会跟龙煞前辈切磋,第二是从没有向女皇陛下表白心迹。”
不详的感觉浮起,我忍不住问道:“高安东,你想干什么?”
高安东道:“一人牺牲总好过两人被杀,而且我有一成的机会不会死,但如果我有不测,请告诉小夜,高安东心里从来只有她一个,永远永远都不会变。”
正当我想答话之际,一道奇特的压力从背后狂涌而出,与此同时我还嗅到一股无比恶心的恶臭。正确来说,这是一种尸臭,而且比开棺的古尸臭味更浓。我听到沙沙声变得频密,但却是远离了我们。
有一只手抽起我后衣领,紧接着一股巨力将我抛起,在这一刹那我冒险看了一眼,发现自身已经被抛离高塔。我看到最后一眼的情景,是四十五只蛇发女妖重重包围着一名男子,这男子手握一把金色长剑,全身是灰灰蓝蓝的,头发啡中带白,身上有多处尸斑和溃伤,连原来所穿衣服的颜色也退却,变得破破烂烂。
高安东居然尸化?
这是什么法术?我从来没听说过!
高安东忽然转头望过来,他的脸容变得很可怕,可是嘴角裂开的嘴巴却露出一个真挚的微笑,嘴唇微动。虽然相隔甚远,但我仍能读出他的唇语,说:“珍重了,朋友。”
第三话:新的旅程
浑身乏力,骨头疼痛,隔着眼皮仍感到强光刺进眼内。当我睁开眼睛,只见到模糊的影像。
“醒了,亚梵堤醒了!”
这把声好像在哪儿听过,隐约之间我见到有四个女人围着我,脑袋仍然痛得分不清环境,忍不住问道:“这里是天堂?地狱?还是妓院?”
耳边听到一阵豪迈的笑声,脸上却感到被人掴了一个耳光。也多亏这记耳光,原本混乱的思绪终于清醒,本能反应下我坐直腰,记起了阿巴顿之战后高安东将我抛出塔外,当时还看见他诡异的状态。
果然有四个女人在我身边,但全部都是出乎意料的人,在我背后的是苏姬,相信刚才我是寐在她的腿上。左手边那女子有着高额头,湖水蓝色直长发,非常幼细精致的眼眉,涂上反传统的淡蓝唇膏,墨绿色军服配一把红色长剑,她正是迪矣里王城四大美女之一,御林军的指挥统领,谢迪武士大队长露茜。
右手边那女子长着略粗的眼眉,一对眼睛炯炯有神,高起的鼻子和清晰的颧骨,给人高傲和豪气的印象。她身上穿了一套简单的蓝色轻钢甲,背后有一对封着薄钢片的翅膀,此人正是跟破岳齐名,翼人族的第一近战高手,风雨雷三大元帅之一的“雷帅”雷音。
跟我面对的女孩我没有任何印象,她是一只黑暗妖精,外表像是十三、四岁尚没发育似的,一张清瘦脸容,学生似的稚气五官,穿着黑色长袖上衣和及膝短裤。当我看到她手上拿着一个大大的深蓝色水晶时,我已猜到她的身分,忍不住眉头皱起来,她应该是黑暗妖精族的魔导士,妖精族族长的新妹妹海萍。
环顾四周,这里像是一艘般,可是却是嗅不到海水的气味,在我头上更被一个巨大的帆布物遮蔽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但从绷带看来包扎得很仓促。
“这里是什么地方?珍佛明呢?高安东呢?”
四女交换眼神,雷音说:“这是我们也想知道的事情。你和大剑圣?高安东先生在那座塔里发生了什么事?神谕使?扎卡维先生又是怎么死的?”
沉吟半晌,当时的情景仍深印脑中,高安东使出一种奇怪的法术,整个身体皆尸化了,他摆出了反手破魔剑的起手式,接着爆起了阴寒邪异的绿光,之后一切我竟然没有印象。
直觉告诉我,我记忆中失去了一小块拼图,应该是与高安东那招诡异的魔武技术有关系。冥界尸龙真不是浪得虚名,他的法术不但隐秘,而且不能被活人看见,看见了就会像我般失去部分记忆,诡异邪恶之处非常人能想像,难怪高安东总不顾提起这一招。
难道是针对精神烙印的法术?
头又再次痛起来,我一边搓着前额一边问道:“苏姬你先告诉我珍佛明的情况。”
露茜勃然大怒,发放出一丝丝的杀气,苏姬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眼中闪过泪光,害怕得不敢跟露茜对望,却又不敢不答我,只得悄悄说:“已经是前日的事了,当时珍佛明发生了地震,我们更看见一道强光射上天空。我派了几名宫女到皇姐处探听情报,报称在一座塔中发现扎卡维先生的尸体,高安东先生的长袍,提督的剑鞘,以及四十五只蛇发妖的尸体。之后大神庙通知皇室,泰安马莉祭司失去踪迹,我们离开时珍佛明皇城一片混乱,皇姐受到很大打击。请问……
提督知道高安东先生的去向吗?“
已经很久没这般感受,鼻子酸酸的很不舒服,最终还是忍不住将脸埋到苏姬的双峰间。见我对苏姬如此轻薄,露茜的杀意更盛,但我已经没心情理她,苏姬先是愕然尴尬,但很快她就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温柔地抱住我的头。
就像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孤舟,此刻惘惘然的不晓得自己可以干什么,无论身体和精神都感到极度疲累。
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好不容易才能撑起身,用袖子抹一抹脸庞,望一眼连剑鞘也失去的马基?焚,分外有种凄凉感觉,叹一口气道:“想方法知会繁夜女皇,泰安马莉是邪爱族的奸细,高安东和扎卡维为阻止”恐怖大王“阿巴顿降生而壮烈捐躯。着他们通知四方民族和各国,邪爱族带走了阿巴顿的灵魂,必须全力缉捕她们。”
四女闻言色变,大概只有阿巴顿这类怪物,才可以让一名大剑圣战死。一夜之间失去了大剑圣和神谕使,这个冲击比起蟑螂人入侵更巨大,对繁星夜来说可算是双重打击。然而以政治的角度来看,珍佛明的内患隐忧全部消除,而后来将会有一段很长的太平盛世,高安东大概可以安息了。
毕竟雷音出身名门,道:“大剑圣和神谕使挺身保护国土,他们是求仁得仁,足以披起荣誉的国旗下葬礼,两位请节哀顺变。”
仰天长叹,欠下高安东的人情债,我将来会回到珍佛明偿还,邪爱族欠我的帐,我亦会要她们用血来还清。
“好了,现在换你们告诉我为啥会在这里,此处是什么地方?”
露茜冷然望我一眼,不甘地说:“奉陛下命令,我们是来接皇太后和提督回迪矣里的。”
“你所说的陛下是指爱珊娜公主?”
露茜不想跟我说话,点一点头当成答案,雷音打圆场说:“这艘是我们翼人族祖传下来的航天飞船,迪矣里正如火如茶地内战,我们不得不用这方法赶回去。”
在雷音和苏姬扶持下我起了身,细心观察身处的所谓飞船,回想起神圣妖精族给我的古老文献记录,说:“上代文明有一种交通工具叫热气球,之后发展成一种能载多人的飞般,你们翼人族这般船就是古文明产物?”
苏姬和海萍皆以仰慕目光望我,露茜将我上下打量,似在作重新评估,雷音呆了半分钟,才竖起一只拇指说:“提督大人说得没错,这艘船是由古老足迹挖出来的残骇,花了六十年时间才复制出来的航天船,我们族里只有两艘。”
走到船边垂往下俯瞰,果真看到蔚蓝的汪洋,我们正处于天空与大海之间,浮在半空向西面飞行。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繁星夜知道你们带走我吗?”
雷音带着歉意道:“实在是很抱歉,我们没时间通知她,海萍小姐负责找苏姬太后,而我和露茜队长在森林里找到昏迷的提督大人。我们请皇太后留下了亲笔字条给繁夜女皇后立即乘船出发,女皇应该会照顾提督的两位家眷。”
对于百合和夜阑我倒不操心,虽然百合是个笨妮子,但夜阑挺机灵的,而且繁星夜会派船送她们回帝国。
忽然想起另一件事,问道:“特效药啊!你们有拿到特效药吗?”
露茜她们愕然相视,苏姬悄悄说:“我身边有特效药,但只够一人份量。”
我望她们一眼,暗忖心思细密的爱珊娜居然漏掉最重要的东西?是她太执着于统一天下,结果忽略了自己的身体,还是仍未能信任露茜她们?我微微一笑问道:“现在迪矣里的情况到底如何?各大势力有何动静?”
雷音沉默片刻,淡然说:“翼人族的情况糟糕透顶,数月前女皇亲自领军,到迪矣里跟爱珊娜公主会师讨伐猛虎兵团。没想到公主身体突然出毛病,叛逆静韵趁此机会夺权,先向外声称黎斯龙,后以铁腕手段血洗皇宫,人头落地的贵族强豪不下千人。要不是慧卿公主尚存利用价值,她的头颅早已不保。”
我一拍大腿,说:“静韵机灵果断,叛变的时间恰到好处。”
雷音冷哼,道:“可惜那叛徒仍然小觑了爱珊娜公主,想不到在关键时刻,公主的卧底向我通风报信,让我有足够时间逃走。
其实静韵谋反的时机已经很准确,相信她花费不少工夫在情报之上,可是始终被爱珊娜反将一军。
“那翼人族的战力有多少?”
雷音显出一代名将的风采,冷冷一笑说:“乱臣贼子,难以服众。静韵那个贱妇虽然掌握了翼人族兵权,但女皇陛下仍然健在,使她的位子名不正言不顺。
而且翼人族战士内有不少是我的旧部,她任何一个军事行动都休想瞒过我。“
静韵夺权并没有差错,错只错在黎斯龙那废物杀不到爱珊娜和梵沁女皇,加上走漏雷音造成了尴尬局面。雷音贵为翼人族三大元帅其中之一,她在族中军方有不能根除的深厚人脉,行军首要就是机密,静韵看似掌握全族兵权,但其实有部分是摆着好看罢了。
现在最想掴黎斯龙两巴掌的,可能就是静韵,哈哈!
接着到海萍说:“我们暗妖精族的情况比较简单,老姐坚决站在黎斯龙一方,已派遣天树率领四万六千步兵,空鹄率领二万弓兵,全力协助皇子镇服反对势力。”
我不禁好奇,问道:“上次盖亚之役时,你们暗妖精出兵超过十万,为什么今次这样少?”
海萍叹气说:“你应该很了解我们妖精族人的历史,跟神圣妖精族的长久战争,族内其实早蕴酿强烈的厌战情绪。他们渴望爱珊娜公主可以掌权,从而履行‘爱珊娜和平条约’,所以很多将领和元老皆反对派兵干涉迪矣里的内政。”
我哑然失笑道:“你是那些反对派元老的其中之一?”
海萍的妙目先凝定在我的身上,忽然移开视线尴尬道:“其实我们很害怕,无论爱珊娜或者亚梵堤,都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黑暗妖精族的处境我当然清楚,在小数族群当中他们的战斗力数一数二,更拥有天树这类军事良才,而且领地非常隐蔽,要攻击也不容易。然而始终是小数族群,跟地大脉博的迪矣里皇国有段距离,畏惧爱珊娜也很正常。
至于我,大概是盖亚之役被我打怕了,这位暗妖精族魔导士简直把我这小术士当成恶魔。
海萍主动打我也相当有政治智慧,国为现今形势仍不明朗,她希望籍此机会先向我和爱珊娜示好,即使黎斯龙不幸战败,大不了废除海棠的大长老身分,黑暗妖精族也算对迪矣里有个交代。
苏姬问道:“那么迪矣里皇室呢?”
露茜苦笑道:“爱珊娜公主贵体不适,无法出面主持大局,原来倾向我们一方的贵族将领,纷纷改投黎斯龙皇子的旗下。仍然支持公主的只有我、多度爷爷和基鲁尔将军。”
我问道:“‘战神’泰坦呢?他没有表态?”
“泰坦大人本身较倾向于爱珊娜公主,但是基于很多的理由,他暂时保持着中立状态。”
暗叫可惜,作为迪矣里皇国的首席元帅,如果泰坦表态支持爱珊娜,情况也不会一面倒。可是他毕竟亦出身于贵族,作判断时不能不考虑家族里的声音,而且我知道他对爱珊娜甚没好感,认为她的野心过大,征服欲强,做事不择手段。
若非黎斯龙比爱珊娜更差,泰坦可能早弃明投暗了。
沉吟半晌,我才问最关心的问题:“你们的军力如何?”
露茜说:“我们手上有六千战士,一半骑兵一半步兵,大部分是基鲁尔将军辖下的皇城护卫军,以皇城南方的花石城为据点。中央军权已经落入皇子手上,兵力不少于十四万,但国为泰坦大人尚未表明立场,所以有部分次仍然静观其变,实际可以调动的兵马恐怕不多于七万。”
我不禁点头道:“兵力虽然悬殊,但其实谁也没有十足胜算,归根究底是黎斯龙被爱珊娜摆了一道,而且是致命的一道。”
雷音不同意道:“你说的我们都知道,公主故意让猛虎兵团的义军进占京中腹地,形势上牵制了皇子的军事布置。可是这一着不过聊胜于无,那个什么猛虎兵团始终是乌合之众,早晚会被皇子一方吃得连骨头也不剩。”
长笑两声搂着苏姬的小蜂腰,我摇摇头说:“恐怕事实没你说的简单。猛虎兵团的确只是鱼毛虾米,还不够资格跟我们玩游戏。但这支义军的幕后黑手,却是残虐者西瓦龙族,你觉得他们够资格一起玩吗?”
众女皆骇然望着我,海萍和雷音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半句。
从珍佛明出发去迪矣里,如果由海路西行越过大海,在武罗斯特登岸,从东至西以快马跨过整遍国土,转而通过关卡进入迪矣里版图,最近抵达王国的中央,需时接近两个月的时间,还没计算帝国的内战,过关卡问题,以及黎斯龙派人阻止之类。
现在乘飞船大概花二十多日可以直达目的地,时间上缩短了三分之二,抵达后我仍有一个月时间助爱珊娜力挽狂澜,之后必须在凡迪亚登基前赶返帝国。
贵人事忙就是我的写照,昏迷状态也要被人搬上船赶路,问你服不服?
在船上静养了五日,我的伤势大至上痊愈,体能亦恢复得七七八八。
这艘翼人族的船足够乘载二百人,现在只有我们四女一男,地方显得太多了。
在这里我遇上了可怕事,每到夜晚我都会被鬼缠,露茜那臭婆娘像枉死冤魂一样监视我,不给我任何机会溜去找苏姬打洞。
最麻烦的是,露茜是跟百合、夜阑同级的魔剑士,讲打我又不够她打。
唉……跟四个女人同乘一条船,但竟然要晚晚吃自己,这种事如果传出去,我帝国首席淫魔的头衔还挂得住?以后要怎样出来混?
不行,一定要想个法子。
“提督大人辛苦了,暂时别想迪矣里的事,先养好身体比较好。”
雷音笑着走来,跟我一样坐到船沿旁边。飞船已升上云层顶,我们脚下可是三千尺高空,掉下去可不是粉身碎骨可以了事,普通人绝不会像我们般坐在船沿的。然而雷音是翼人,我则有白银翼狮,所以才会坐得那么悠哉悠哉。
一阵香风在背后扑过来,回头一望,赫然一呆。不只是我,连雷音也愕然起来,只见露茜和海萍陪着苏姬出现,然而苏姬却穿上了皇室公主的服饰,戴上了几件爱珊娜常戴的迪矣里皇家珍品,无论样貌和身材跟爱珊娜都有九成相似。苏姬还把妇人髻放成长发,再怎么看都是个含苞待放的少女,怎会想到她可以做得我妈妈了,淫魔一族的血统真神奇。
罪过罪过,连搞过她们两母女的小弟,乍看下也会分不出来。
雷音吹起口哨,说:“不愧是爱珊娜女皇,想出的计策果然妙绝,难怪要我们带皇太后回去,原来是要扮成她稳住局面。”
我笑说:“单是苏姬一个,只能够骗得一时。”
雷音笑着搭我肩膀,说:“但加上亚梵堤,将可以骗倒天下所有人。”
露茜、苏姬和海萍为之侧目,自上船后雷音是对我最亲切的一个,可是依我长年发情的经验,雷音其实想泡小弟。
在我认识的翼人里,洛玛是贱人……噢,是贱民出身,她不像贵族般有强烈女尊男卑意识,雅男更加大刺刺,因为她是同性恋,所以我甚少接触性观念彻底倒转的人,不计静韵的话雷音是第一个了,真是挺奇怪的感觉,其实雷音可以想成是文武双全、风流倜傥的贵分子,在她眼中我是可口的美食……说起来,昨晚洗澡时我好像听到有怪声。
“太好玩了,我已经很久没穿公主的服饰了。”
苏姬突然笑起来,轻轻拉起长裙两寸转了一个圈,她根本是不折不扣的小女孩儿。贵族的衣服十分讲究,公主是还没出阁的闺女,故此衣服打扮都跟皇后分别甚大。
可是苏姬这样一笑,我们却一起皱起眉头,海萍说:“你们感觉到吗?”
露茜说:“对,好像欠缺了一点东西。”
雷音也点头同意,她一个后空翻落到苏姬旁边,绕着她转了一圈,苦苦思索到底欠了什么。露茜退了两步,海萍定着眼睛,看得苏姬也尴尬地站着不敢动。
我尝试将跟爱珊娜见面的情景与现在一拼,立时想到欠缺什么,两手一拍说:“苏姬挺起胸膛,做个凶巴巴的表情来看。”
苏姬先是愕然,然后乖乖地将腰挺直,勉强做了一个扮恶的神态。这一刻苏姬的气质起了变化,从那个爱种花的小皇后,化身为高瞻远瞩,四方畏惧,野心吞天下的一方霸皇爱珊娜。
这戏剧性的变化使她们呆在当场,露茜吓得差点要跪下行礼。可是不过五秒钟,苏姬立即打回原形,皱眉说:“这样子很辛苦啊。”
我忍不住跟露茜说:“看来这十几天有得你忙了。”
正如某某的名言:无论科技如何进步,文明怎么发展,但人类始终不能离开土地。
否则一定闷死你。
上船以后真不是普通的悠闲,而是百无聊赖,退货至人类吃屙睡的最基本生存模式,闷到几乎想玩一玩吊颈。露茜还好,为协助苏姬扮演爱珊娜而忙碌,我、雷音和海萍除了谈些局势政策外,就只有躺在船上的甲板对着大太阳发呆,或缩在窗前望风小时白云,偶尔幻想一下她们四个脱光衣服,来个春色无边的飞行旅程,正点呀!
由于苏姬弱不禁风,所以露茜每天只可以用三小时训练她,而且分开早上和夜晚两课,否则苏姬会累坏。接近中午时音雷音会将船降至云海以下,然后跟露茜上甲板练武,海萍也会趁机浮出来晒太阳,之后又再潜回房间静修,跟一只乌龟没两样。
这天海萍也浮出来,跟我一起观看雷音和露茜的练习。她们一个是翼人族首席战士,一个是谢迪武者的头领,属顶级高手之间的较量,打起来自然旗鼓相当。
“各位要吃点东西吗?”
浓浓的烘饼香味中,夹进了一些清新的薄荷气味。苏姬捧着两碟烘饼和五杯茶出来,原来身为皇后的苏姬会做些小菜和甜品,而且可以吃得入口的。
苏姬拿了一杯热红茶给我,指尖有意无意碰了我一下,我们暗暗交换了一个淫笑。没想到跟雷音对打的露茜竟然留意到,立即跳出战圈走过来,坐到我跟苏姬中间,雷音肩托她专用的魔鬼叉,也过来吃些饼干补充体力。
海萍一边吃一边说:“各国各族的超级高手齐集,我们现在算不算是金钻阵容?”
雷音笑说:“我们四大高手合起来,等闲几支百人队也要掉头走。”
我闻言一呆,数来数去只有雷音、露茜和海萍,忍不住转头望向苏姬问道:“呀!苏姬你会武技吗?还是会魔法?
四个女人一起用怪异眼光望着我,露茜说:“雷音公爵批的是你呀,蠢才!”
这次换我目定口呆了,五个人有的拿着茶杯,有的饼干停在唇边,全都好像被定形似的。我站起来像章鱼似地摆动身体,叫道:“我怎么可能是高手?你们看,我只是有一只无脊椎软体动物而已。”
雷音发呆片刻,突然失笑说:“相信世上觉得亚梵堤不是高手的,只有亚梵堤自己一个。”
“嗄?此话何解?”
海萍点头说:“这就叫积弱,大概因为提督大人自幼觉得自己武技低微,日积月累下产生一种错觉,加上在帝国风评不佳,所以极度怀疑自己的能力。”
我继续摆动身体,说:“不对啊,我明明是个弱者,这是帝国人尽皆知的事实。”
雷音摇头道:“绝不可能。或者说六年前的亚梵堤很弱小,但每经历一场生死大战,犹胜于闭门苦练一年半载,这些年来你经历了多少战役?三三三英雄战、盖亚之役、帝中叛乱、迪矣里叛乱、兽人族血战、罪恶岛之役,远的有迪矣里杀斩前谢迪武士,近的有跟大剑圣联手对抗恐怖大王,经历这么多的你,早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一流拿手。”
其实雷音说的还不详细,尚有瘟疫女神之战、招亲大赛比斗和杰克逊宝藏之役等等。
没发言的露茜喝了一口茶,忽然道:“你是否觉得自己的实力很飘忽?有时候表现勇猛,但回家跟自己的女人练习又会变回一团屎,对不对?”
闻言后我一拍大腿,说:“你说得很对!有时我会发挥出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实力,只不过我回家后没变成一团屎。”
露茜冷冷一笑,说:“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是比较少见的剑手,特点是‘遇强越强’,但缺点就是‘遇弱越弱’。”
正当我一头雾水之际,雷音大叫道:“没错!因为提督属于策略型剑手,所以会出现实力不稳定的情况。”
我皱眉道:“我也知自己是策略型剑手,但这样有什么问题?”
雷音说:“策略型剑手以兵法和心计为主,但你跟自己女人练习时总不可能用到攻心计,结果你就连一半实力亦发挥不出来。长久下来你就会有错觉,认为自己跟她们相差了很多,出事时自然想到靠她们保护自己,你根本不会了解自己有多强大。”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但百合和夜阑她们确实比我厉害很多,就算美隶和露云芙也略胜我半筹。”
露茜说:“百合是指那只银色长发的妖精吗?我曾跟她交过手,她的确是很厉害的魔剑士,但我不认为你会比她逊色。”
“即使你们这样说,但我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是高手这回事,而且我要怎么才能稳定自己的水平?”
习惯成自然,我又想摆动身体。
海萍说:“要长时间保持稳定其实不难,既然是血压计谋略型的合十,关键的一点就是‘杀意’,当你想要发挥自己百分之百力量时,就回想一些最让你难忘的事情,迫自己无所不用其极地杀死对手。”
突然想到尸化后高安东那个笑容,同时想到泰安马莉的凶狠样子,一股杀气犹然而生。她们立生反应,露茜以鬼魅般的身手挟着苏姬后退,雷音和海萍带着惊讶表情握紧长叉和水晶球。
“咦,哈哈哈哈……对不起,我只是试了一下,好像挺有效呢,哎呀,别打脸呀!”
第四话:翼人元帅
在航天船的第七日,我的身体已经康复,开始跟雷音和露茜进行武技练习。
雷音和露茜相当于百合跟夜兰的级数,对我来说是越级挑战,在交手前她们要我培养情绪,尽量鼓出杀意,但最后仍然撑不过三分钟。
她们有病的,没来由要怎样鼓出杀意?鼓出便意还可以。
然而我也觉得她们说得有道理,经历了连自己也数不清的战斗后,我早累积了丰厚的实战经验,加上身负拉德尔家族的舞剑术、龙煞的四绝剑式,还有各式各样的奇怪魔法,已经具备了成为一流魔剑士的基础条件,欠缺的只有临场应战的自信,与敌交锋时的必杀决心。
连亚梵堤自己也不知道,这段航天之旅其实是他跨出武道上关键一步的转折点,让他终能得一窥天人至道的门槛。
咦,这种懒玄奥的说话方式,好象在哪本小说里看过?
算了,回归现实吧!
在露茜和海萍的监督下,小弟正跟雷音练习。雷音惯用的兵器有两件,常用一件是近战的,名字又长又丑又老土,叫“三丈四开天叉”叉炳呈深蓝色,长过一丈,前端一个蓝中带黑的三叉头,带黑色是因为加了乌金作强化。此叉内里其实还有两层,将两层拉出来全长足有三丈四,这种长度的武器对人类来说是太过,使用起来反见不便,可是对空中作战的翼人来说,武器越长反而越有利。这支开天叉带有弯曲弧度,舞动起来有若象拔,而且最前的一截杆身铸有微细勾刺,皮肤被擦过亦会造成颇大伤害。
另一件远攻武器名字同样老土,叫“雷公双弦弓”作为翼人族的元帅级猛将,雷音不可能不擅长弓艺,而此弓正是她家族世代相传的宝物。雷音没有在我们面前使用过,但听闻射箭时会发出行雷一样的巨响,有什么鬼用则不得而知。
看来翼人族不太会取名。
“砰”又被打飞。
“提督小心了。”
雷音展翅飞腾空中,带了钢护翅的她有如战斗天使,长叉从我头顶上方无孔不入地刺下来。人类跟翼人交手就有这种不便,只要她们升在空中,我们根本摸不着边,加上雷音的兵器又长,变成老鼠拉龟,没处下手。
如此作弊的战斗,当然是一面倒。
至于我则使用了露茜的配剑,原因是马基·焚过于锋利,很容易会斩坏雷音的宝贝长叉。此剑原名是武士之剑,但一般人都称它为“红剑”虽不及我专用的梦幻之剑,但贵为谢迪武士专用兵器,也是相当值钱的货色。其剑身和剑柄皆为血红,以高纯度赤铜和精练钢母合成,血挡位置刻有御林军谢迪武士徽章。这种红剑在迪矣里只有十二把,由十二位谢迪武士所保管,每一把剑的柄上皆刻有剑主名字,代表迪矣里皇室颁授他们的荣耀和信任,而我这把就刻了露茜·嘉丝亚。
不愧是美女所用的配剑,柄尾缚了一长红绳,绳尾结着一颗细小的香珠,每挥一下都好象嗅到露茜的体香,握着剑柄就好象搓揉……
背后的露茜震怒道:“别再把口水滴到剑上!”
哎呀?
海萍说:“唉,他的集中力这么低,难怪水准如此飘忽。”
露茜娇叱道:“雷音公爵,你试试使出全力。”
“什么?喂,等一等……”
“好!”
雷音一副期待已久的表情,还没等我说完已经一飞冲天,就像脱开枷锁的蛟龙,她在空中不停转动,战叉在头顶和腰侧回旋十数下,还没出手劲风已从天而下,气势跟刚才对打时全然不同。
翼人族秘传奥义……“雷天大壮”这家伙来真的!
狂风吹拂中,雷音的战叉以翻江倒海之势卷下来,叉杆更摩擦起一丝丝清晰可见的静电电光,翼人族的奥义果然不是说笑。面对这雷霆万钧的杀着,刚才性侵犯露茜的遐想消失,我现在的思维反而集中和清明,哑然失笑做了一个谁也估不到的举动。
我将红剑轻轻扔下,仿佛看不到这支可将我绞碎的战叉。
四女面色大变,尤其是苏姬忍不住发出惨叫,雷音努力想收回猛招,露茜和海萍同时间念起咒语。就在这一刻,被扔在地上的红剑竟自弹起,地面生出一条岩柱硬生生刺上雷音的旋风,将她的攻击彻底化解,海萍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露茜则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笨相。
谢迪武士清一色为魔剑士,依陶拉里亚学院的计法,魔法和剑术最少要同时达七阶以上。这把红剑包含大量赤铜,赤铜本身对魔法元素最为敏感,目的是配合谢迪武士们魔武皆精的特点而铸造。
我将自身的地系魔力灌进剑内,一边扔下配剑一边暗念地系咒语,若是普通兵器魔力早已流散,只有红剑才能做出如此神奇的效果,这是炼金术师对兵器和物质的认知,身为魔导士的海萍当然无法理解我干了什么。
更妙的是惹得雷音进退失据,被我奇兵突出的反击得手,连串策略均连消带打。
正如她们所说,在生死关头我才能发挥真正战斗力。
“还没完呢,雷帅大人。”
一切依我计算,岩柱只能截断雷音的气势,化解她的奥义绝技,但她可是堂堂的元帅,时间错过我会再度陷入下风。岩柱最前端被绞碎时,我长笑一声踏上岩身,将倒跌下来的红剑接住,顺着岩柱向雷音直冲。
雷音最大优势是会飞,但此刻却被我闯入她五尺范围,连不喜欢我的露茜亦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在近距离下红剑自然更胜三丈四开天叉,我以剑背朝她左肩拍下去,雷音勉强将战叉杆身挡住红剑。
翼人族奥义——“闪翼”雷音身经百战,我早知她有救亡绝活,但冷不防被一下强光照中,双眼瞬时失去视力。刚才两道强光从雷音背后射出,我知道她靠翼上钢片反射了阳光,可惜知道得太迟。在雷音还没出手之前,我已经选择跳下岩柱,虽然避过她趁机反击,但优势也消失。
脚才刚刚点在甲板上,劲风已经袭向我肩膀,三丈四长的武器真会追人来打。
临急之间我将红剑反手握起,向战叉攻来的位置扫过去。
高安东专用奥义——反手破魔剑!
出乎我意料之外,红剑和三丈四开天叉绞在一起,强大的劲力让两件武器脱手飞出,红剑横飞插在高高的桅杆上,战叉则打着圈由船头扫落船尾。我和雷音同时向后倒跌,不过她长着一对翅膀,加上身手比我好一点,最终都能屁股落地,至于我则打了两个跟斗才能坐下来。
当我坐起身时,只见到露茜和苏姬惊骇欲绝的表情。
这艘船的设计不错,在船侧有工具可以收集云里的水分,绕过船顶的燃烧火炉流入船身中央,一来可以当成冷却剂,二来可以生产出热水。看看水面的倒影,才想起上船后再没剃须,而且头发又长又松,跟我在帝国时的帅气模样完全不同。
归根究底是马基·焚太锋利,小弟实在不敢拿来剃须,等会试试问露茜借红剑来剃好了。
已经很久没女人,正当我想用五姑娘过瘾之际,浴室门突然打开,走进来的居然是雷音。雷音看我一眼,说:“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做了个“悉随尊便”的手势,雷音走到衣架前轻解罗衣,露出一副健美的胴体。
翼人的翅膀看起来是颇漂亮,但在室内却会做成很多不便,故而我第一眼留意的正是此点。雷音背脊上没有翅膀也没有封印,我以前曾看过洛玛的裸背,她收起双翼后背脊必定留下封印,但雷音似乎连魔法也不需要,可能使用了某些特技。
雷音将头发束成马尾,才慢慢转身面向过来,微笑地将脚点到水池里测温,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左肩上,该处有一条长过四寸的疤痕。她的肤色白中偏黄,略带一点点咖啡,体型平均得来比较普通,胸部应介乎三十二至三十三寸,乳头浅啡色,由于是习武的身体,腰部和肚皮曲线是全身最美的,缺点是双脚比较短,小腿也略粗,对比之下腰肢看似很长。两腿之间毛发稀少,只有阴户上一条尾指粗的小毛线,阴户两边皆是光滑滑的,大阴户和小阴唇清楚可见。
严格来说雷音肯定不丑,若要评分我还会给她七十分以上,身材更值七十五分。可是站在苏姬和露茜旁边,就算妓院的红牌也会黯然失色,更何况是阳刚味较重的雷音。海萍比较好运,因她看起来像小妹妹,小女孩和成熟女人难作比较。
雷音豪不介意任我欣赏她的女体,她亦报以大胆的目光回望我的裸躯,笑道:“提督大人很强壮呢。”
“嘿嘿嘿嘿……我最壮的部分元帅还没看见。”
雷音忍不住仰头娇笑,好了一会儿才问道:“提督刚才所用的,是不是大剑圣,高安东的绝技‘反手破魔剑’?”
“哈,原来元帅也知道这一招。”
雷音认真打量我,摇摇头说:“我没有看过,只是从露茜队长和苏姬皇太后处猜出来。提督真幸运,先拜入龙煞先生门下,又得到高安东先生亲传绝技,集成硕果仅存两大剑圣的剑术于一身。”
摇一摇食指,我笑说:“元帅搞错了,第一我没有拜过龙煞为师,是他自己无赖,威迫我学他的剑术。其次是高安东没有教过我剑法,那一招我只是模仿出来。”
雷音皱起眉头,问道:“真的假的?高安东先生没教你?但他那招绝技足以横行珍佛明,提督居然无师自通学成功?”
我拿起一个水漂,将温水由头顶倒下来,淡然说:“失败了。”
雷音愕然道:“失败了?”
“唉,我曾自信模仿到其精髓,可惜最后还是失败了。”
毕竟雷音亦是战士,她大感兴趣问道:“雷音愿闻其详。”
整理一下思绪,我摸摸下巴的胡子,说:“的确是失败了,高安东的反手破魔剑是我见过最独特复杂的剑法,必须做到百分之一百完整的反击,剑招才算真正地完成。即使模仿到九十九,结果也像你刚才看到那样子。”
雷音怀疑道:“这会否太困难?就以我的奥义为例,必须由叉术、身法、吐纳、触感、力量运用等多方面合成。没有高安东先生的指导,而且要达到百分之一百完整性,似乎是匪夷所思。”
我摇一摇头没有回答。反手破魔剑可不是普通招式,它是一位大剑圣毕生的剑法精华,即使我天赋再高也没可能看几眼学成,其实问题出在静水月身上。自从知道静水月的养父,很有可能也是高安东的师父,我就作出了一个大胆假设。
虽然静水月和高安东的武技南辕北辙,可是同一师父教出来的,基本技术也会一样。
我曾四次得睹高安东使用此招,有试过正面被袭,也试过背后偷师,更将静水月的基本武技加以分析,配合小弟天才的悟性,才勉强将反手破魔剑模仿出来。
形和神具备,可是却发现欠缺一个核心,就是高安东那把古古怪怪的黄剑。
高安东那把苍空剑是一件容器类的神器,可以将巨大的能量吸纳和释放,他才能创出反手破魔剑这招式。今早我借用了露茜的配剑,因为红剑由赤铜所铸,理论上也有吸纳能量的功效,可惜最后结果是彻底失败。
马基·焚内部由管道和水银组成,它可以储蓄能量,却没有引导能量进入剑体的功能。欠的就差这一点,要是克服这一点,就可以将高安东的成名绝技重生。
正当我想得入神时,脚底突然一痒,原来是雷音用脚尖碰了我一下。她笑说:“不知提督大人有几位妻室?”
脑海里正演练反手破魔剑的高安东,被裸体的雷音一脚踢走,我笑着回答道:“女奴或情人倒有几个,但我还没结婚,元帅又有几名丈夫?”
雷音说:“我有两名丈夫,三名男妾。一个女人有几个男人,对你们人类来说,是否觉得很奇怪?”
“奇怪是有一点,但只是习惯问题。”
雷音的脚有意无意地撩动我小腿,多日没有女人的我早已不耐烦,小弟弟开始鼓噪起来。相同情况也在雷音身上出现,多日没有男人的她,胸前两粒豆豆早已突出来,清楚地斜斜竖立起来。
我笑说:“元帅不怕对不起家中丈夫男妾?”
雷音眼中掠过春意,说:“‘对翼人贵族来说,逢场作戏是很普通的。对了,提督大人可否帮我擦一擦背?”
笑着沿池边接近雷音,她背转了身,我拿起肥皂在手上擦出一团泡泡,轻轻在她的粉背涂上肥皂。雷音的肌肤比我想象中柔软,她属于多肉型、运动型的女性,为她擦背也是一种享受。
我将胸口贴到她背脊,发硬的弟弟碰到她屁股,双手从后伸上前,为雷音的双乳涂上肥皂。雷音的胸部不算大,一只手刚刚好罩住一只奶,不多也不少,她的乳房很有弹性,手感十分良好。掌心轻磨她发硬的乳尖,雷音胴体轻颤,往后倒在我胸前,主动侧头送上香唇。
雷音的手在水底套着我的弟弟,食指在马眼上轻轻打转,快感从龟头传来,害我几乎要喷豆浆。我吸吮着雷音的石头,她接吻的技巧也相当纯熟,懂得跟我舌对舌地转旋。
我们的身体慢慢发热,雷音从水中站起,双手按着墙上,俯下身躯挺起屁股,说:“恩……快来吧……”
大家是久旱逢甘霖,我的小弟弟早就硬到不行,要找个舒适地方钻钻。摆好进攻姿势,龟头对准位置一插,淫水从雷音的牝户里涌出来,已经置身在这翼人元帅的温暖洞穴内。雷音忍不住发出呻吟,叫道:“啊……太美妙了……果然是……噢……真棒比黄瓜好得多……啊……”
黄瓜?
雷音的腰开始摆动,我双手扶着她腰肢前后抽送,小弟弟的大头在她体内顶着子宫,小腹和她的屁股相撞,一下又一下地奏出有节拍的啪啪声。普通女人无法维持这姿势和动作,但雷音的体能相当好,小穴紧套着我兄弟,她摆腰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完全没有力竭的迹象。
“要不要换个姿势?”
雷音回头望我,微笑地说。她左脚来一个回踝踢,已将腿勾在我肩膀上,变成了单脚战栗的侧身后进姿势。这可不是普通的体位,男女双方少些体力也不行,为了取得平衡,我左手拉着她手臂,右手抱着腰,她整个身体的重量也聚在我们性交合的部位上,也使我更加顶进她的体内去。
这种姿势下我将节奏放慢,一次紧接一次地重重捅进去,每捅一次雷音也叫起来,她的呻吟声充斥整个浴室。
“啊……提督大人你蛮行的……噢……啊……”
“哈……我还有很多……绝招还没使出来……噢……”
“嘿嘿嘿……呀……你们男人最爱……吹嘘……”
事实上我却有很多绝技,不过食了多日斋,现在最想的是发泄满身欲火,故此我才以最简单的方式跟雷音做爱,要是使用淫术,让她死十次八次也不难。
阳棒不停在湿润火热的洞穴里抽插,雷音的爱液从两腿间流到浴池,她辗转销魂道:“噢……好爽啊……顶到里面了……快用力插人家……啊……”
“哼……要出了……噢……”
累积数日的淫欲快要爆发,雷音似也感到了先兆,突然从我身体离开,跪在我面前用口含着我的棒棒。在那里出火我倒是没所谓,抱着她的头向前挺腰,我整个身体紧绷了一下,大量白液灌进了雷音口中,而她竟然一脸陶醉地将我水液吞下肚去。
洗澡完毕,我和雷音各自穿回衣服,当什么也没发生离开浴室,呵呵,果然是标准的友谊波。小兄弟喂饱了,自然要去喂我这大兄弟,向着航天船的二层厨房出发。进入厨房,赫然有人比我先到一步,魔导士,海萍在一个木箱里不知在找什么。
从前据夜兰所说,这个海萍已经超过六百多岁,妖精来说是相当成熟。可是她天生一张孩子脸,最要命是长得矮,胸部又不大,看上去跟十三、四岁的丫头没两样。
“咳咳……”
“啊?”
海萍急急转身,她的脸孔微红,手上拿着一条葫芦科植物。
黄瓜?
“海萍小姐也肚饿吗?”
“呀,不……啊,对,我也肚饿找食物。”
“原来你喜欢吃黄瓜啊?”
海萍的脸更红了,说:“呀,对啊,我很喜欢吃的。”
打开食物储存箱,里面只有一些干粮和素菜,随手拿了一个面包就吃,我还笑说:“黄瓜可是女性至宝,熟食可以清热,利尿和解毒,还有减肥作用。切片后可以敷面去皱,补充皮肤水分。洗干净瓜皮后还可以当成……”
海萍整个人弹起来,连一对妖精长耳也染红,说:“我只是路过想吃些东西罢了,不妨碍提督大人。”
说毕海萍连黄瓜也不拿走,朝厨房门口没头没脑走过去,我当然不会放过调戏女人的机会,海萍长得矮,很容易就以比她快的脚程赶上她。可是我当想拍她肩膀时,她的身形突然闪了一闪,整个人就在我眼前消失,然后出现在走廊的远处。
瞬间移动?
听闻瞬间移动是魔法师的专用技能,尤其以妖精族的法师最常用,属于一种简单但实用的空间魔法。可是这套法术易学难精,必须花费长时间练习才有成果。
听到要花时间的,我这条世纪懒虫当然不会去深究,宁愿去逗玩美女犬好了。
“海萍小姐等一等。”
海萍不太愿意地回头,皱着眉问道:“提督还有事要找海萍吗?”
三爬两窜地追上去,趁机问道:“刚刚那个是瞬间移动咩?”
海萍不太想说话,直接道:“是的。”
“是不是很难学?”
“要学习并不难……只是……”
“只是什么?”
“要准确地传送位置就很困难,一般来说最少要练习两年,才能将误差控制在二十尺范围。”
“练两年误差还有二十尺?”
海萍的话真把我吓一跳,二十尺误差可是很恐怖的,就以海萍刚才的示范,这条走廊的宽度也不超过八尺,二十尺误差很容易会移到别的房间,或者掉到下一层,或者倒霉地夹在墙里活动不得,要是移出这艘船外就更加爆笑了。
海萍说:“我是指一般的人的资质,我自己练了三年半,误差大概是两尺左右。”
原本我只想找个话题跟海萍聊聊,但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那么露茜小姐也会这种法术吗?”
海萍想也不想就说:“别被露茜小姐的剑士形象欺骗,她比正统魔法师更在行,瞬间移动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一时之间恍然大悟,回想第一次遇上露茜的情景,她就是无声无息在我背后窜出来偷袭,当时她使用了火魔法同时攻击,其实为隐藏瞬间移动的魔力波动。
难怪露茜可以像贞子般来去无踪,她隐藏潜匿和追踪的功夫固然了得,但最大原因其实是瞬间移动。
如果要突破露茜的监视跟苏姬幽会,最有效的办法莫过于其人之道还施其身,以瞬间转移突破瞬间转移。
“那么海萍小姐,你觉得我学这法术会不会有问题?”
海萍不禁一呆,好象从没见过俊男似的上下打量我。
第五话:空间魔法
要把一件事做成功,最重要是有一股原动力,只想到可以偷偷溜去调教苏姬,我现在简直是斗志旺盛,火里火里来,水里水里去,屎里你们去。
海萍虽然老大不愿意教我,但碍于我是爱珊娜看重的人物,塔再不愿意也不敢怠慢我,我亦是看准这一点才顺手讨个便宜,哈哈哈哈。海萍不愧是魔导士,普通术士必须拿着粉笔,翘着屁股伏在地上画魔法阵,但他却是水系属性魔法师,只用一瓶细小的墨水,以操控水元素的能力将墨水引导到甲板上,不消三分钟已画出一个满是咒语的巨大圆形魔法阵。
魔法阵直径约二至三十尺,阵内少说也有五千个咒符,圆周边有一对太阳和月亮的图案,太阳和月亮遥遥相对。
“我现在先示范一次。”
海萍站到太阳图案上,开口念出咒语,大约只由十二个咒符组成,是十分短小简单的咒语。完成咒语,她的身体消失,过了半秒才在另一边的月亮图案上出现。
“提督记得刚才的咒语了吗?”
“当然记得,你以为我是谁啊。”
“好,请到魔法阵内尝试一下。但你要有心理准备,第一次必然会失败的,发动瞬间转移魔法后,你将会进入空间的夹缝内,那里是一个没光明、没空气、没重力,甚至思考也不容易的空间。魔法完毕后会强制讲你抽回来,此时你要靠自己的精神分辨方向,找到你想要着陆的地点。”
“失败了会飞出船外吗?”
“不会的。”
“会不会夹在地板里,那样子太难看了。”
“你放心好了,这个魔法阵有管制效果,失败了最多是留在太阳图案之内。”
“明白了!”
一缚头上写着必胜的头带,我站到魔法阵的太阳图案内。合上眼睛闭起呼吸,念起海萍刚念的咒语,体内魔力发动,耳边听到“嗡”的风声,我尝试张开眼睛,却发现什么也看不见。
此时我早已置身另一空间,一个绝对虚无的黑暗世界,正如海萍所说这里没有光,视觉变成零。没有空气,自然不会有音波或气流,嗅觉、听觉和触觉通通亦为零,整个人虚虚浮浮,感觉有如置身于千尺深洋之下。
“混沌”奇怪,我明明第一次进来这怪异空间,却不晓得什么原因,对此处环境不但不害怕,反而十分适应,感觉非常熟识,就像曾来过无数次似的。海萍那家伙其实一知半解,这里就是所谓的混沌。万物从混沌而来,亦会回归于混沌,包括所有世界在内,我很难解释它是什么,但却很了解它的法则。
混沌的时间跟人界不同,在这里漂流了十秒左右,我放松身体等待魔法回流。
忽然一下冲击将我从混沌里抽走,这一刻的感觉真是熟悉无比,一点也不用费力,依靠精神力很轻松我已掌握了方向,当皮肤感觉完全恢复后,我早已回到原来的世界。
海萍一脸愕然站在航天船首,而我则站在月亮图案正中央的位置。
被称为高等魔法师专门技术的“瞬间转移”居然是这么简单的玩意儿?
海萍的表情有异,俏脸含霜,微愠道:“提督大人,你这样觉得很有趣吗?”
“没想到第一次就成功,感觉还可以,也不是特别有趣。”
忽然感觉到寒意,冷气自海萍身体发放,一点点微蓝的水元素在空气飘飞,好明显是魔法师想发动攻击的前兆,我眉头大皱问道:“发生什么事?”
海萍说:“即使你是爱珊娜陛下的朋友,也不能戏弄黑暗妖精族的魔导士。”
我愕然反问道:“你在说什么?我何时戏弄你?”
海萍忍不住指着我,狠狠道:“你的瞬间转移比我更准确,居然欺骗我说不懂得此法?”
我不禁啼笑皆非,说:“那真是冤枉大老爷了,要是我懂得瞬间转移还用请你教吗?你以为我真是吃饱饭没事做啊?若不是想去调……呀,有空我也宁愿躲进被窝。”
海萍用眼神大量我,在判断我是否在说谎,突然面色转白退后了两步,我正想走上去问她什么事,她面上闪过极度恐惧,突然挥一挥手,手掌中多了一颗水晶,寒冷的水元素如潮浪向我冲过来。我暗暗念咒发动瞬间转移,再次重复刚才的步骤,准确绕到海萍身后的两尺距离。
“不要过来!”
海萍发出歇斯底里的惊叫,跟我一样发动瞬间转移远远地避开,右手更垂直托着水晶严阵以待。
我实在是不明所以,刚才大家还谈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像见鬼一样。海萍惊魂甫定,说:“请恕海萍失仪,但请提督大人不要靠过来。”
“我又没有干什么,只不过成功了一次瞬间转移罢了,请问海萍小姐到底害怕什么?”
海萍摇头说:“正因为你第一次就成功,这才是异乎寻常。”
我忍不住失笑,道:“第一次就成功有何问题,我自问也有些许魔法天份。”
海萍以肯定的语气道:“不可能的,第一次绝对不可能成功。包括神圣和黑暗两大妖精族,我们出过数也数不清的魔法天才,对魔法认识远高于你们人类。
空间魔法在人界来说几属最高层次,从来没有人类或妖精可以第一次瞬间转移成功。“
我笑道:“就算不是特别有天赋,也可能是刚才运气好。”
海萍说:“请恕海萍不客气,你以为自己得天独厚?你错了!你根本不明白问题的严重性。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哭泣才是正常,如果刚离开母体就能跟人交谈,反而是严重的不祥之兆,跟提督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
难怪海萍如此惊惶,会说话的婴儿,哈!
海萍虽然长得很似萝莉,但她却不是真的萝莉,而是年龄六百多岁的妖精族魔导士,她如此批评我自然有其道理。心念一转,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我问道:“请问海萍小姐,瞬间转移是谁发明的?”
海萍建我没有接近,情绪也平复了一些,说:“瞬间转移其实是‘时空魔法’的入门法术,时空魔法这一门本身无比深奥,当中由两大理论组合而成。纵向的‘时间魔法’由神族伟大的‘时间之父’泰·获加大神所创造,它的威力足以改变时间流向,让时间停顿、倒流甚至凝固。”
那个瘦得皮包骨的废材,怎么看也不似海萍说的厉害。心头突然一跳,我急问道:“那么发明‘空间魔法’的,不会是淫魔皇吧。”
没想到海萍真的点头,说:“你说得对,横向的‘空间魔法’鼻祖,正是魔界的‘淫魔圣皇’。”
这次换我吓一跳,问道:“他不是象徽‘性’的魔神吗?为何会懂得空间魔法?”
海萍冷笑说:“太肤浅了,你并不了解淫魔圣皇那‘淫’字的真正意义。这位一等打磨神代表了彻底毁灭后的诞生,他是孕育之源,亦是创造之生,所以同时具备‘性’和‘慧智’两大本质。他更是魔族唯一能翱翔七界者,在不同的地方撒下种子,是空间魔法的第一人。”
海萍的话完全把我震住,胸口像有万斤巨石压着,我一向以为淫魔皇只是条法力比较强的淫虫,没想到他原来有这样伟大的一面。翱翔七界,干尽所有雌性生物,通通把他们肚皮搞大,这是何等的丰功伟绩啊!
“若没有其他事,海萍失陪了。”
海萍向我露出非常厌恶的眼光,水晶球射出一个转涡液体,将魔法阵的墨汁彻底洗去,似是要消灭曾教我魔法的证据。
海萍离开后船首只剩我一个人,冷风不停吹拂,然而我的心灵不但不冷静,反而如海浪波涛一样汹涌澎湃。若海萍的话属实,我一次就学成空间转移,即表示我跟淫魔皇有很特殊的关系。正如她刚才所说,我会否是他撒下的其中一颗种子?
或是一条虫?
人在午夜一时,是生理最需要睡觉的时间,故此我就选这时间出动,今夜的目标就是苏姬的房间,要是失败了就夜袭雷音,总之今晚一定要找个女人陪我做七次,嗯,计划实在很周详了。在墙上我涂鸦了……呀,是画了淫魔圣皇大人的肖像,再顺手上了一柱清香,案头还放了一条蕉当祭品,正所谓祛疫要拜迪丝斯,偷香自然要拜淫魔皇。
拿起黑布蒙住面,但想了一想,这艘船上好像只有我一个男人,也不打紧了,做淫贼始终是蒙住脸会比较安心。
点好所有装备,静静推开房门,走廊静悄无人,雷音和海萍应该早就睡了。
露茜那婆娘,她讲我的房间安排在一层船头,而苏姬就在二层船尾,旁边就是她自己的房间。悄悄走到一层的楼梯,我先召出银叮虫一大只,飞入二层探个究竟。
可怜的银叮虫还没飞进二层船舱,在空中突然燃烧起来,化成了一颗黑炭。
心里暗暗咒骂,露茜那家伙也太歹毒了,我只不过想干一下苏姬罢了,居然使用这么危险的法术陷阱!
露茜是火属性的魔剑士,这道隐形的结界应该是火系,而且破坏力甚高。单膝跪在化成炭的银叮虫尸骸前,拿出纸和笔大约计算火属性结界和走廊的面积,估计这结界是断断续续地布下,防御范围可能有数十尺,为安全起见,我才决定在墙角最弱的位置闯关。
“哼,让我看看露茜你有多大本领,以亚梵堤之名召唤——暗食球!”
暗系史莱姆从我指尖被召唤出,立即爆发出大量的黑暗元素,将火系结界的火元素吞噬。趁这个大好良机,我从墙角处以蠕虫的标准方式匍匐而进,爬了三十尺过外确定安全才起来。
淫贼可不是人人都有本事做的!
爬过那道隐形火墙,虽然向着船尾进发。可是走了二十分钟后暗感不安,白天时我也曾走过这段路,需时大概是十至十五分钟,但现在走了二十分钟却见不到走廊尽头,回头张望也见不到原来的入口,有的只是两边房门,就像陷身于一个只有前进或后退的迷宫。
幻术。
相信是露茜布下的第二道陷阱。
卷起衣袖,打开邪书,暗暗道:“以亚梵堤之名召唤,茜铃!”
全身火红色,身材丰满诱惑的“绮梦女神”茜铃在空中出现,我则双掌合十,就像上次借丽美亚释放黑暗究级魔法一样,利用邪书搜索茜铃的法术记忆。身为淫魔族的女魔神,淫魔皇的亲妹妹,没理由不懂得破除幻术。
搜索了一会儿,茜铃开始吟唱魔法,走廊的景象突然扭曲,从一条走廊化成了两条,一个顺时钟旋转,另一个逆时钟旋转。当各自转了一圈后两道走廊又再重叠,原本的走廊消失,我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洗手间之内,还差半步就踩进马桶了。
在邪书众多的法术里,魔姬召唤术是最消耗精气的一种,加上两只女魔神在使用法术时,都必要由宿主提供魔力,故此我虽破除了露茜的幻术,但也消耗掉了不少精气。
既然法术被我所破,恐怕已经惊动了露茜,为了守护迪矣里皇室的面子,她不会轻易放我过去跟苏姬幽会,可是事情又不宜弄大,免至影响大局坏了爱珊娜的计划,细想及此,心里已有对策。我索性除下蒙面巾,握着马基·焚摆出战斗姿态向前走,看看露茜是否敢出来跟我大打一场。
此时我终于有身为高手的自觉,连我自己也意料不到,居然会正面向谢迪武士大队长挑战,这是否叫色胆包天?
一股热浪从正面涌来,露茜已经亲自出手,打算要我知难而退。我不退反进,正面冲向这团热浪,同时叫道:“以亚梵堤之名召唤——冬之球!”
进化史莱姆的威力绝对胜过投鼠忌器下施放的魔法。冬之球的寒气从我身体向四周推动,把袭体的热浪抗衡及抵消。就在这可心里忽生警觉,有人趁我施法之际从背后偷袭。
哼,又来这一套!
犹记得上次出使迪矣里,露茜就是从背后向我施袭,害我陷于挨打的局面。
最后呼唤百合来救命才可脱身逃走,然而同一的诡计我又岂会中两次?想也不用想,马基·焚已回手向身后刺,背后传来低沉的闷哼,露茜选择后退避开而没有还击。
露茜的想法我已摸清,既不欲与我撕破面皮,也不希望让雷音和海萍发现,所以她不会跟我纠缠死斗。消除了压力,我回身反击露茜,可是当我转身后早不见她的踪迹。在我认识的人里,除了蟑螂人奥克米客外,最神出鬼没的可能就是露茜,她使用瞬间转移的技术已达出神入化境界。
算准露茜将会出现的位置,我也发动瞬间转移。当我带着奸笑出现在她身侧时,终于见到她露出愕然神色,毕竟她正举起手刀打算从后面把我打晕。虽然事出突然,但谢迪武士大队长课非浪得虚名之辈,露茜过人的反应和武技在此刻显现,左脚使出一个虎尾脚,脚踝朝我的阴部狠狠踢过来。
以左脚踢向右手边本来就是高难度动作,而且露茜的上半身竟然丝毫没有动,由于位置刁钻难察,要是不小心根本不会发现。但最厉害的还是她那份急才,如果被这一脚阴中,余下的旅程露茜都可以安稳无忧,而我只有哑巴吃黄连的份儿。
我假装什么也看不到,七情上面地奸笑,用足全力以剑柄撞打露茜的小腹,暗地却施展魔抢七变,以强化阳具硬吃这无情的一脚,露茜维持那张惊惶的表情,但我仍感到她芳心窃喜。最终的战果出来,她的脚踝以半拍之差首先击中我要害,这反映了露茜的武技仍然比我高出一线。
硬如铁铸的阳具仍被踢得一麻,换来了露茜真正的花容失色,紧接而来是我的剑柄如实撞在她小腹上,这一击亦显示了我的才智比她高一班。露茜的活动完全停止下来,身不由己地腰背弯曲,带着不甘心地望我一眼,娇躯无力地慢慢倒下来。
呼,望着倒地昏迷的露茜,我终忍不住松一口气!
赤手空拳仍如此勇猛,这恶婆娘还真是难搞的角色,害本少爷出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摆平,不过今晚再没有人阻止我跟苏姬幽会了,哈哈哈哈哈……呀……
蠢死了!我为什么还要去找苏姬啊?地上不是有件更有趣的玩具吗?
露茜·嘉丝亚,今年二十二岁,“贤者”多度的孙女,授迪矣里皇家御林军大统领之职,身居十二谢迪武士的首席。根据我的资料所得,露茜十岁时以资优生的身份被谢迪·班顿学院破格录取,曾在陶拉里亚学院当一年交换生,剑术魔法皆达八级以上,领有魔法师工会正是高级魔法师执照。但更厉害的是他兼考军事学系,而且达到了八级二阶,名副其实是文武双全,成绩好得让我也要妒忌。
我最喜欢就是调教这些特优学生,嘿嘿!
在迪矣里皇城中,露茜在皇国五大美女中排名第三,仅仅在苏姬和爱珊娜两名淫魔一族之后,虽败但不辱。他有着像丝绸般的浅蓝色头发,略高和宽的额头,一看就知她是聪明伶俐的女孩,典型樱桃小嘴却涂上淡淡的蓝色唇膏,衬托起来甚有个性品味。
露茜的脚趾头真可爱,脱下了她的剑士长靴,除去了白白的汗袜,一对雪白滑嫩的小脚就在我眼前出现,害我忍不住想逐只小脚趾来玩玩,可惜现在尚有更重要的事办。
在幽暗的房内,只有一支蜡烛照明,我把昏迷的露茜放在床上,倚着床头盘膝而坐,而我自己则与她正面相对,捉着她一对柔软的玉手,催动起魔月邪书。
“红瞳之术!”
眯着眼睛发出热力,将红瞳的力量透过眼皮渗进露茜眼内。
“露茜,慢慢地,慢慢地把眼睛张开。”
露茜徐徐张开眼睛,露出一对没神的眼眸,由于收到红瞳影响,她眼珠也微微泛红。
“为了国家的事而奔波劳碌,你应该很疲累,很想睡上一觉,对不对?”
露茜没有思考立即点头,表示她的工作压力非常沉重。
“睡觉是人最放松的时间,对吗?”
露茜又再点头。
“你已经在床上了,所以放松你的身体,抛开烦人的工作包袱,进入最甜美的,最深层的睡眠中。”
露茜神色轻松,处于沉眠的她嘴角牵起一个笑容,此时她已没有平日的凌厉气势,只有女孩纯纯的气质,这是一个能迷倒所有男人的笑容,连我也几乎把持不住,生出想抱着她湿吻的冲动。
可是想一想就可以,我却不敢胡来,露茜可是睡着的老虎,要是不小心将她弄醒就大件事了,所以我必须小心地,逐步地催眠她,直至她完全被收服为止。
“你正在最舒适的睡眠中,虽然张开了眼睛,但仍能听到我的说话。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露茜轻启朱唇,道:“露茜·嘉丝亚。”
想了一想,问道:“你是处女吗?”
当问及隐私性的问题,露茜眼神出现细微变化,我不得不增加红瞳的力量压制着她的情绪,她再次轻轻地点头。
嘿嘿嘿嘿……这么一个大美人仍是原装货呢!
抹去嘴角的口水,开始整理自己的思想,继道:“告诉我,你愿意终于迪矣里皇室,将一切奉献给皇室吗?”
露茜是多度的孙女,对皇室忠心耿耿,很自然地说:“愿意。”
“告诉我,你知道亚梵堤跟爱珊娜和苏姬的关系?”
一提及我的名字露茜即时生出反应,原本暗淡的眼神咻地闪起精芒,可见她对我抱持很大戒心。眼睛越来越热了,毕竟红瞳之术是以热能辐射为基础的法术,使用太久对眼球也非好事,然而此刻乃重要关头,我不得不苦撑下去。
露茜挣扎了十数秒,大概重新思考我和爱珊娜及苏姬有什么关系,说:“知道。”
“即是说亚梵堤已属于迪矣里皇室命脉的一员,对不对?”
这次露茜没有怀疑,说:“对的。”
“那么露茜·嘉丝亚需要终于亚梵堤,为他奉献一切,对不对?”
催眠术并非万能,当要求被施术者做违反意愿的事情时,不然会出现逆向的精神冲击,尤其被施术者本身就是精神力强大之辈,所以重点是要自然地引导,将对方的想法跟自己的想法同步化。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在逻辑上是说得通的,但也只是说的通罢了。要堂堂的露茜队长效忠于我,她生出催眠以来最激烈的反应,不但没有回答问题,还将眉头轻轻皱起,手指少许活动,出现挣扎反抗的意图。
心念一转,我急问道:“放松一点,现在先仔细地想象,亚梵堤是一位伟大能干有俊俏的领袖,他管辖的地区皆大同之治,对吗?”
虽然有些夸大,然而谁也不能否认我的功绩,尤其是俊俏这一项,露茜平复下来地点头道:“对的。”
“如果由亚梵堤管治迪矣里,将是百姓的福气,认同吗?”
露茜再次点头。
“亚梵堤算是迪矣里皇室,又有足够的管治能力,露茜应该将一切奉献于他,为百姓谋取幸福,对不对?”
这次露茜没有反对了,同意到:“对的。”
中奖了!
虽然有些卑鄙。
“告诉我,露茜·嘉丝亚愿意奉亚梵提·拉德尔为主人。”
“露茜·嘉丝亚愿意奉亚梵提·拉德尔为主人。”
呼了一口气,我才合上眼睛放起了红瞳的力量,一对招子像被火烧过般的痛楚。现在总算确立了我在露茜芳心中的形象,但游戏只玩到一半,再来才是重头戏呢。
“从现在开始,你将发现自己不再讨厌亚梵提,你会尊敬和爱恋你的主人,明白吗?”
露茜轻轻点点头说:“明白。”
想了一想,为了安全起见我在在她心里加一道屏障,说:“每当你想反抗亚梵提主人的意思,或是做一些阻碍他工作,或对他不利的叛逆的行为时,你会即使感到手脚乏力,心情颓丧,会感到无可抵御的羞耻和罪恶感,听清楚了吗?”
我家强了“叛逆”和“罪恶”的语气,以露茜一向忠贞的概念她必然会认同。
她点一点头表示听懂,我忍不住奸笑说:“当你因为叛逆而感到罪恶感时,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向主人坦白认错,跪在主人前舔他的脚趾以表示忠诚,甘心接受主人给你的惩罚,直至主人原谅你才能得到释怀,知道了吗?”
露茜又再次点头,说:“知道了。”
合上眼睛让眼球休息,我象露茜说:“现在慢慢闭上双眼,但你仍处沉眠之中,身体非常放松,无忧无率,你的耳朵仍能清楚的听到我说的每句话。”
露茜合上眼睛,香躯放松的坐在床上,睡的相当安稳。催眠的过程很顺利,我已在她的心中设下了屏障,她因该无法再阻止我跟苏姬幽会,但还是需要一个催眠的暗示方法方便我日后操控她,灵感忽现,问道:“你喜欢现在安逸祥和的甜睡吗?”
“喜欢。”
“你小时候有玩过人偶娃娃吗?”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身为贵族的露茜给出的答案竟然是摇头说没有?有什么可能啊?忍不住微一愕然,随即推算到露茜的童年时代,应该是在多度的铁碗教育下成长,连一具布娃娃也没有玩过。忽然间对这外表刚强的女孩起了丝丝的怜爱之心。
沉吟半响,我继续问道:“你看过别的女孩子玩过布娃娃吧,你知道洋娃娃有多可爱吗?”
露茜微微的点头,面上出现一个甜到漫溢的笑容,天啊,真想将她就此推倒!
忍不住一边抚摩她有滑又软的手臂,一边说:“好,由现在开始,每当你听到亚梵提说` 露茜娃娃` ,你身体的活动将会立即停止,心灵会重回现在的甜睡中,内心一片纯白,变成一具任由摆布的美丽布娃娃,明白吗?”
露茜说:“明白。”
“当你变成布娃娃时,你的身体不但感到舒适轻松,还会感到强烈的性兴奋,可是布娃娃是无法活动自己的身体,只能在煎熬中等待主人使用你。”
牵涉到性事,露茜突然出现挣扎,我急急轻抚她的秀发,说:“别紧张,你是可爱的露茜娃娃,为人带来快乐的玩具,让主人使用你会感到光荣的喜悦。”
正当我心里幻想着跟露茜肉帛相见,水乳交融之际,她的眼皮颤动一下,被我把玩的玉指突然反手扣住我的腕骨脉门,力道之大使我的手腕即使出现瘀痕,这记擒拿手纯粹是本能反映,没有经过思考,所以我设下的安全屏障对她不起作用。
心脏猛的一跳,他可能要苏醒过来。
杀气突然从上海理工大身上涌起,他竭力将眼皮撑起,一对眸子闪烁着怒意,我不禁吃了一惊。自从学会红瞳之后我曾钻员过催眠术和精神学,露茜的精神已被设下屏障,而且接受了我的催眠指示,理应处于沉湎状况,书本记录从来没有人能从深沉的睡眠中,依靠意志挣扎醒过来。
很惊人的意志力!
露茜一边跟睡意对抗,一边将手指的力道逐分地加重,而且她扣住腕骨穴位使我全身酸软无力,但最严重的是血液流不到左手,自然没有精气和魔力,魔月邪书根本无法打开。我的手腕至手掌开始变成紫黑色,照情况这样下去不出两分钟我的左手就要报废。
这女孩真的很顽强,不论是剑术和魔法,她的才智和意志也很高。
“以亚梵提之名召唤,淫缚缎蛇!”
赤红的淫蛇被召唤出来,但却藏于我衫袖之内如果被露茜看见淫蛇,可能会刺激起她的战意,效果适得其反,右手轻轻刺向她的脚心,以手掌遮盖了淫蛇的蛇头,它张口咬露茜的脚底穴位,注入强烈的催情素。
配合淫缚缎蛇的攻击,我叫道:“露茜娃娃!”
如遇雷击,催眠暗示对她是有效用的,但没有即使被催眠,她的手依然扣住我的脉门,摆出一副要用我手腕陪葬的表情。
若说不怕就是撒谎,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强横,要是失去左手,即使将来把她调教成性奴也是亏大本,无奈下只有再次尝试使用催眠暗示,尽量柔声道:“露茜娃娃,放松身体,把手指放开。”
露茜的眼睛一睁一闭,过了半分钟后她的手终于把我放开,身体才回复静止状态。好不容易抽会左手,哇,他奶奶的整个左手手掌都变紫了,皮肤也麻痹的像被蚂蚁咬!
淫缚缎蛇才不理会他主任的手怎么样,高高兴兴地钻金露茜的裙底,再在他的衣杉下有走,特别徘徊于她的胸部前。
岂有此理!
有仇不报非丈夫!
我不但要将露茜变成肉娃娃,还要变成最淫荡的催眠性奴,每天承受性欲煎熬的痛苦。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我仍保持祥和的预语气说:“当你化身成露茜娃娃后,你所有经理的一切将会化为梦,一个淫荡的春梦。即使你醒过来,还会苛求再次成为露茜娃娃,这份感觉将永远的累积,你会因此而疯狂迷恋你的主人,明白了吗?”
“当你听到亚梵提说` 露茜起床` ,你会从睡眠中清醒,你将不记得自己曾被催眠,只会保留露茜娃娃的春梦。”
顿了一顿,我的眼眉挑了一挑,淫笑说:“醒来的你会觉得自己好色,下流,无耻,变态,犯贱,不要脸,丢掉女人的面子,可是越不良的感觉反而让你更兴奋,皮肤越触越敏感,乳头硬的微痛,阴穴不停的发热流水,连屁股也想被塞满,让你产生又狠又爱的矛盾感受。”
对这恶魔般的指示,露茜又一次点头,为小心起见,我想稍微补充下,但内心的虐待嗜好又发作,想到更加淫荡的注意,说:“当你发情时,年会强烈渴望被男人干,脑里只有阳具,任何男人也好,就算是野狗马匹也没所谓,每晚睡觉也会出现不同的淫乱画面,偏偏的你的身体却会排斥涯梵提主人以外的雄性,明白吗?”
露茜毫无防范的点头接纳,这恶毒无比的指令将会使这位向来端庄贤淑,军队内人人仰慕的绝色将领,变成比街边野母狗更下贱的淫娃。
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是天赋淫才!
第六话:有仇报仇
对露茜成功催眠后,我立即将她放回去,原因当然不是良心发现,小弟的良心掉在哪里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怕是怕太急进会出现昨晚的意外,一想到露茜的反击仍然犹有余悸,背脊阵阵凉汗,只差少许我宝贵的左手就要报销,万一以后玩不到双龙出海,还不如死了就算。
怕怕!
看着甲板上的雷音和露茜比斗战技,我则躺在苏姬的大腿上,让她一粒粒葡萄送到我嘴里。海萍坐得老远,注意力不时停留在我身上,相信昨晚把她吓怕了,现在把我当成邪魔妖怪来看待。
由于催眠的影响,露茜没法阻碍我接近苏姬,她看到我和苏姬亲热时虽然面色不善,最终还是没法干任何事来,人的个性需要潜移默化,不能一下子就扭转,而且像露茜这种好货色,绝对值得投资多点时间。
“苏姬啊,你的大腿真柔软,是世上最好的枕头呢。”
苏姬白雪雪的脸皮立即通红,虽然她跟爱珊娜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个性实在差得太多,只要轻轻一逗就会羞得脸红起来,十足害羞草一样好玩。苏姬跟我所接触过的淫魔一族全然不同,安菲和爱珊娜都是智慧过人,精力旺盛的女强人,索查丽是很标准的胸大无脑女人,至于静水月则是变了种的淫魔一族,暴走乱砍到我也不晓得怎样形容她。
苏姬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个性,自小受到皇室的严格教养,她同样拥有淫魔族女性的高度智慧,但却是朝厨艺、盆栽和针黹等女工发展,而且她温驯有如小绵羊,简直就是爱珊娜柔弱版。睡在她的大腿上,当她将葡萄放到我嘴里时,我还吻在她的指尖。苏姬吓得缩起手指,但我却感到很清楚,她天生的淫魔血液在躯体内奔腾着。
鼻子故意重重地嗅了一下,淫笑说:“苏姬,你身上有点腥味呢,小穴穴湿了吗?”
苏姬大窘,像做错了事般别过头不敢望我。她的性格并不淫荡,反而知书识礼,偏偏她的身体却非常淫荡,否则也不会受不住煎熬而被我趁机引诱。我伸手上苏姬的低胸衣襟上,在阳光中轻轻拉开她的衣领,露出她一只又圆又白的奶子,更见到那勃起的一颗乳头。
此举动将苏姬吓得花容失色,急急按着衣衫,低声说:“不……不要这样子……苏姬很难为情。”
“起程之后都没有跟你上床,你是不是晚晚都发情?”
“我……不是的……我……”
“不是?那好吧,我本来想今晚到你那里,既然你不想,我去雷音那边过夜好了。”
苏姬微微惊呆,满脸透红,说:“不……其实我……”
“嘿嘿嘿……你这么聪明,应该知我想听什么,快说来听听。”
苏姬羞得两眼通红,可是衣衫上突起了更明显的乳尖,将声音压至最小,道:“苏姬很想要……请提督……今晚来……来跟苏姬过夜……呜……”
“哈哈哈哈哈……”
我仰头大笑,苏姬则掩住脸孔,像她这种女人可以调教成爱奴,也可以调教成肉努力,可塑性甚高呢。
露茜在旁边看见了,从一脸狐疑的表情可以知道,连她自己也奇怪为什么不来阻碍我们。然而她的剑法却比平常更狠更辣,潜意识将这股怒气从练习中释放出来,这可就苦了我们的雷音大公爵了。
单以物理武技而论,雷音可能略胜于露茜,不过露茜却有一种火系魔法叫火焰之翼,能够短暂时间飞在半空中,而且此魔法有巨大冲刺力,所以雷音空战的优势并不明显,加上她一腔怒气发泄到剑上,强如雷音也只能采取守势。
露茜背上正好张开一对火元素凝结而成的赤色翅膀,一身墨绿色的谢迪武士军服,手执红色宝剑,不愧是闻名迪矣里的美女,不禁使我的歪念越来越旺盛,小弟弟也撑高了裤子。
两女恶战了一百回合后才稍作休息,雷音完全没有顾忌我这个男人,除下战甲和外衣,露出一对摇晃晃的奶子抹汗。露茜一边喝水一边望过来,我悠然望向远处抱膝而坐的海萍,再看看那对晃动的咪咪,忍不住道:“听人说暗妖精族长海棠十分漂亮,我还以为她的妹妹海萍也是出色美女,没料到竟是没发育的死小孩,还是像苏姬这种前突后翘的女人比较适合我。”
苏姬又窘又喜,一边为我按摩太阳穴,一边悄悄说:“提督误会了,事情不是这样的。”
“呀,即是怎样?”
“当初嫁进迪矣里皇室时,苏姬曾跟‘狮子皇’萨加勒相处过,当时他曾说过天下的大美女者,帝国之首是‘光之女神’天美,迪矣里是我,翼人族是梵沁女皇,至于暗妖精族的正是魔导士,海萍。”
“啥咪?”
被苏姬一吓我不禁连腰都坐直起来,原本欣赏雷音露点的视线转往海萍身上,呆问道:“狮子皇会不会是恋童癖?”
苏姬忍不住掩嘴笑起来,道:“当然不是,听他说海萍小姐从前是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甚至有可能是暗妖精族史上最美丽的一位。可是有次使用召唤法术失败,才变成现今的模样。”
“召唤法术?”
“对不起,苏姬对法术并不认识,但好象是某种中级的魔族。”
海萍现在的情况可能是契约出错,或者身体承受了混浊的力量,没看到情况我也不晓得。难怪海萍昨晚的反应如此激烈,总之一朝被蛇咬三年爱捆绑,咦,好象哪里搞错。因为我对空间魔法有异乎寻常的表现,故此在海萍芳心中,就在我的额上打了“妖怪”两个大字,故此生出强烈的恐惧,还用冰魔法向我攻击。
走眼,走眼,暗妖精族史上最美丽,单是用这几个字已经够我性幻想几晚。
休息片刻,雷音穿回外衣和战甲,就在这时她的面色忽然改变,锐利的眼光紧盯着云海深处。翼人的视力跟雀鸟差不多,视野是我们的几十倍远,露茜问道:“公爵,有敌人吗?”
雷音将长战叉托在肩上,飞降在船首的凤凰像头上,冷冷笑说:“没什么,只不过是几只虾兵蟹将,海萍小姐请带苏姬太后进船内,亚梵堤提督和露茜队长跟我下场玩玩。”
苏姬需要假扮爱珊娜镇定军心,当然不能被翼人叛军发现,海萍身为暗妖精族也不好露面。当她们避进船舱后,果真看见有几排黑点从远处迎面飞来,虽然不晓得当中有什么高手,但数目却肯定超过三百人。
我和露茜来到雷音身旁,三人同站在航天船的船首像上迎风卓立,望一望雷音问道:“要我们三个硬拼三百个?你认真的吗?”
露茜亦皱眉说:“如果是陆战还好,但空战的话我们没有多大胜算。”
雷音左右望我和露茜各一眼,从亚空间取来一张蓝白色的长弓,淡然微笑说:“不行也得行,我们的航天船无法承受冲击,不能让敌人进入射程范围。亚梵堤,人人皆说你是天下最强的军师,现在给我们看看本领吧。”
我失笑道:“你说得对,但哪有军师像我站得这么前?”
航天船是依股文明的球船而设计,船上的气球虽然经过强化,但始终只是帆布,没法承受敌人的攻击。所以雷音说得对,我们除了应战之外别无他法。
露茜从腰间拔出红剑,突然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连帝国范围也没到达,为什么翼人族的部队会这么快出现?”
我将包着马基·焚的油布解开,将这把宝剑抽进腰带,笑说:“理由很简单,帝国里有人想借翼人之手解决我。”
露茜动容,说:“要是敌人包括天美在内,我们的胜算等如零,弃船逃走才是上策。”
我摇摇头,道:“我很清楚天美的性格,即使爱珊娜赢面再少,她也不会冒险去镗这滩浑水。恩,看来我的二哥终于沉不住气了。”
雷音哑然失笑,一边上箭一边说:“你们真是兄友弟恭呢。”
闹中掠过数百条的战术计策,忽然想到跟高安东联手的情景,灵机一动,从亚空间中抽出了特制的魔法石折弩,还有十枝压缩火药的爆破弩箭,我向雷音问:“你可以射中飞箭吗?”
雷音露出自信的笑容,拍了一记我的屁股,说:“除了破岳那家伙,翼人族里没有比我更优秀的弓箭手。”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性骚扰,若非大敌当前我一定好好回敬她,张开折弩装上爆破箭,向雷音笑说:“口说无凭,用你的箭来证明吧。”
扣动机板,爆破箭射出,特制强化折弩所射出来的箭速,比起普通三石长弓更要快,雷音发出连串笑声,赞许道:“哈哈哈哈……好一把强弩!看我的!”
雷音几乎是不用时间瞄准,将蓝白双色的长弓拉满,“咻”地射出了疾箭。
她手中的长弓发出行雷一样的巨响,原本一枝平平无奇的箭竟耀闪蓝芒,被雷属性元素团团包围着,化成一道夺目的鲜蓝色光线,追上了先发的爆破箭而且准确无误的命中。
翼人族的箭术果然不同凡响!
比我想象的更可怕,两箭相撞下爆发出类似电风暴的威力。爆破箭本来是我的近卫炎龙骑兵团的专用箭,每名骑士只发配三枝,威力大约是一个中阶的魔法。
雷音那枝应该就是她老母传下来的雷公弓了,虽然灌注雷元素进入箭内,但威力也不过是普通长弓的两至三倍罢了。
可是两箭交碰后,爆破箭产生出的震波不但将雷元素打散,更一点一点地向四方八面激射。情况就似铁片跟火药混合一起,铁片承受压力后一定比爆炸波飞得更远,也是比爆炸更易致命的可怕武器。
距离较远的我们这边,也有数点雷元素飞袭至我们脚下的铜船首,拼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距离较近的翼人战士自然更倒霉,基于实战经验所得,翼人族战士宁愿多带弓箭都不会带盾牌,穿的也是轻便硬皮甲,第一波攻击可真吃个正着,最少炸中二十多人,她们的队形亦因而大乱。
我忍不住大笑说:“哇,想不到会这么爽。”
雷音眼中闪过不忍,露茜拍拍她的肩膀说:“大家各为其主,谁也不能怪谁。”
雷音轻轻叹息后点头,要是让敌人推近至她们的射程范围,就会变成我们遭殃。装上新的爆破箭朝鸟人们发射,雷音也跟刚才一样射中目标,翼人战士射箭还击,但她们的射程不及我和雷音的专用弓弩,根本无法构成任何威胁。连环几次下来,对方血肉长城地逼近较接近的距离,但人数锐减接近一半,而且士气受挫,剩下的翼人多少也带点伤。
我们三人打个眼色,雷音展开翅膀换过兵器,一直悠闲的露茜也念起咒语,背后集结出一对火焰翅膀,而我则召唤出白银狮鹫骑上去,抽出了连恐怖大王也要丧胆的马基·焚。
一声长啸,我们三个不分先后,向着翼人军团冲杀过去。
“好痛啊!”
当苏姬为我的大腿涂药时,我忍不住惨叫起来,在地上滚来滚去。
雷音啼笑皆非,皱着眉说:“你好歹是武罗斯特的北方提督,无数战士景仰的军事天才,现在这副德性成何体统?”
我一边滚来滚去,一边叫嚷:“痛的不是你,当然说得轻松,好痛啊,痛死了,妈妈抱抱!”
一滚滚到苏姬腿边,埋首进她的胸前深深的乳沟间,用力地在她奶奶内抹脸,苏姬脸红耳赤地垂下头来。
满身血污的露茜将面孔清洁好,本想和雷音损我两句,但张开嘴巴要说话时眼神转暗,最后连半只字也吐不出来。刚才一战绝非轻松,虽然我的计策成功削弱敌人战力,可是对方始终有百多名战士,加上她们熟悉空中作战,有固定的兵形阵法,要是我们三人中少了一个肯定会败北。
我的超级史莱姆法术几乎用光,露茜施出最少二十次的魔法,雷音那件名贵胸甲可以光荣退役,我们三人各有伤创下才勉强险胜。
虽然只是险胜,但保住了航天船,这个战果已经很足够。
海萍正忙着为雷音治理手臂,她手臂至肩胛骨有一条五寸长的伤痕,皮开肉裂,触目惊心,若不及时处理她身上又会多一个疤痕勋章。幸好海萍是水系的魔法师,水属性魔法较倾向于治疗和回复,雷音的伤口亦慢慢止血和愈合。
我看见也觉得痛,反而当事人似是没感觉,雷音拿起烈酒往口里灌,笑道:“呼,很久没杀得这么痛快,可惜来的不是静韵那贱人。”
隐隐感到雷音口不对心,她喝烈酒其实要麻木屠杀同族的伤痛和悲愤,豪迈硬朗的内里也有温柔,粗枝大叶心中亦有细腻之处,所谓日久见人心,我开始有点喜欢这位雷帅。
看穿这一点的不只我一个,露茜从雷音手中抢酒瓶来喝,说:“你就爽了,闭着眼睛冲入敌阵,也不想想保护你那个有多辛苦。”
雷音指着我笑道:“谁要你保护?需要保护的某人在那边啊。”
“你说得也对。”
露茜笑着将酒瓶抛给我。
在海萍羡慕的眼光中,我接住了露茜抛过来的烈酒,将两女触碰过的瓶口放到嘴唇上,烈酒倒入口中进入胃内化成温暖的热流。奇怪地,这一刻居然没有色色的感觉,喝了一口道:“麻烦两位省省吧,也不想一下是谁守在最后保住这条船。”
当海萍施完法术,苏姬为雷音包好绷带后,我先露出阴笑,舔舔嘴唇说:“是时候去探望我们的访客了。”
闻言后雷音脸色有些不自然,我的小弟弟却即时起反应,露茜白了我们一眼摇摇头,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回房间休息。
基本上这艘航天船是海空两用的,三楼最底层具备了普通船只应有的船桨和导航装置,但由于飞在天空没有用,所以全部船桨收进船身。由于是干粗活的地方,气氛上也最适合建立囚室。
我跟在雷音屁股后,欣赏船下结构,问道:“这航船你们卖不卖?”
雷音忍不住回头,反问道:“你买来干什么?”
我耸耸肩,说:“没什么理由,要是真想找个理由,大概是小弟钱太多,当买件玩具好了。”
雷音眯眼瞥我一眼,道:“航天船是我们族人的贵重财产,如非情况特殊,女皇陛下也不会批准使用,你死了这条心吧。”
“用龙头弓和凤首弓交换,你觉得行不行?”
“哈,提起这个我还没跟你算帐,龙头凤首两张神弓是我族世代相传的圣征,别说得像是你的玩具,你打算留到何年何月才交还?”
你们鸟人族的性征关我屁事?两张弓都是我千辛万苦打回来和骗回来的。可是跟雷音也算打过友谊波,也曾并肩作战过,不好直接将话说出口,忙转移话题道:“其实这两支弓是否传说中的七大神器——‘大地神弓’?”
雷音倒没太大反应,说:“对的,可是在数千年前被一个法力惊人的魔导士破坏。在悠长岁月里我们曾聘请最优良的工匠复修,可是大地神弓过于精密,结果都是失败收场,最后连龙头弓和大地腕也被盗走。”
“大地腕?”
“恩,大地神弓被分解成三份,分别是龙头弓,凤首弓和大地腕。”
难怪我拿着两把弓左看看右看看,虽然是相对称的,但却无法合起来,原来还欠中间的一个大地腕。
雷音带我到达地下囚室,门一打开,已经见到好东西。一个全身赤裸,身材不俗的少女双手高高吊起,两脚离地悬垂半空,一对脚踝分别被扣上铐镣锁在两个黑色铁球上。她的眼、耳和口都被蒙住或堵着,一对翅膀被特别的锁紧紧扣住翼骨,身上也被画上禁术咒语夺走她的气力。
雷音语带双关,淫笑说:“多亏你的勇猛,我们才可以捉到这叛徒。”
刚才战事之中,我一直避在雷音和露茜背后当补刀和援护的角色,然而为了活捉这女人,我才冲上前去打头阵,大腿更不知被哪个混帐砍了一刀,现在还隐隐作痛。
这个被掳的敌将可非别人,就是让我牙齿印深到入肉,变节投到静韵旗下的慧卿公主!
刚才一役,没想到领军的人竟会是前皇储慧卿公主,之前垂死老头给我的情报是慧卿被收押,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已经变节改投静韵旗下。
果然识时务,赞啊!
慧卿的眼耳口都被封住,所以不晓得我们进来囚室,我悠然欣赏面前的女性胴体时,雷音忽用手肘撞我腰,问道:“其实杀了她会不会比较好?”
我微微一笑,好歹慧卿也是个妙龄女郎,身材不俗,样子也不差,杀了太过浪费吧。不过这只是心中话,不可以直接对雷音说出来,我将配剑递给她示意由她动手,她愕然道:“我意思是叫你杀啊。”
“哈,既然变节了,你何必理她是否公主?”
雷音望着马基·焚的剑柄,最终连拿剑的勇气也没有。身为翼人大贵族,雷音对皇室有着不能动摇的忠义,她摇头说:“我并非想跟你作对,但你想干的事将有辱翼人族体面,所以才希望能看我面上给她一个痛快。”
哎呀,没想到被雷音看穿我的意图。
虽然大家说话都很客气,但单看雷音那冷静且坚定的眼神,若不想个法子动摇她,为了翼人皇族她不会轻易让我染指慧卿。收起马基·焚,我扮出一副伟大面孔,长叹道:“‘雷帅’雷音在战场上勇猛无匹,但政治心计却远远逊于‘雨帅’静韵。”
雷音愕然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心中暗笑,雷音上勾了!
“我从不否认自己淫贱,但却不至于坏了大局,如果你杀了慧卿,静韵多谢你还来不及呢。”
雷音眼睛瞪大,说:“难道是借刀杀人?”
我微笑点头,对静韵来说现在最大问题是旧皇室的存在,让她必须时刻提防部下倒戈。所以慧卿的问题会让静韵很尴尬,不杀慧卿相当于与敌同眠,杀了她又会催化部下及百姓不满,最佳方法莫过于让慧卿自己送死,要是损坏了雷音和梵沁的名声就倒赚了。
静韵看通看透慧卿这类蠢材的想法,慧卿是个贪生怕死的利害主义者,既然形势倾向于黎斯龙一方,她自然选择投降静韵以保命。狙击我和雷音更是立大功的好机会,一旦成功,她将能保住部分权势,最不济也可以借机溜走。如果爱珊娜可以力挽狂澜,她就扮正义地浮上水面找梵沁。慧卿一定在心里说,呵呵,我很聪明啊!
蠢就蠢在她不秤秤自己的斤两,向我、雷音和露茜三个顶级高手挑战,结果死狗一样被我们捉住了。
雷音沉默一会儿,才叹口气道:“好吧,我信你,那你打算怎样处置慧卿公主?”
看着中计的雷音,我忍不住幻想到人头鱼身的她在钓丝上挣扎,面上露出真心的笑容,脑中排出最慷慨动听的对白,拍拍她肩膀说:“放好吧,我一向对你们鸟人……噢,翼人族尊敬有加,绝不肯让你们皇族蒙羞。看在大家曾出生入死份上,我答应你不会让慧卿在公开场合丢面子,你也别来管我怎样处置她。”
“唉,我答应你,希望你能够遵守自己承诺。”
“哈哈哈哈……我亚梵堤出来混这么久,向来牙齿可以当金使!”
雷音离开囚室后,只剩我和慧卿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而且她更是完全赤裸,一丝不挂,可以任由我为所欲为。慧卿乃翼人族梵沁女皇的第二女儿,雅男的同母异父妹妹,换了我们人类的角度,相当于皇帝的第二皇子。她的三围数字和身高我都没有情报,不过她既然落入我手里,我会在她身上逐寸逐寸地量度,嘿嘿嘿嘿……
据我收到的情报所知,由于破岳离开风铃山脉投入我军,所以慧卿曾改拜暗妖精族箭神,空鹄为师。可是空鹄是闻名的魔弓手,而翼人毕竟没有强大魔力,所以箭神弟子也只不过是挂个虚衔,就像有钱人付费买学历一样。
拿起一盆冷水,向慧卿的裸躯淋下去,冷水无情地冲击没有防御能力的女体,她猛然惨叫,被锁在空中的身体无助地扭动挣扎,可惜手脚和翅膀都挣不开枷锁,全身上下只有一对乳房可以自由地摇晃。将蒙着慧卿眼睛和耳朵的布条拿下,将塞住她嘴巴的袜子拉走,她早已急不可待地厉声说:“放开我!你这个贱民!”
“哼!”
二话不说,我已经一掌扇在慧卿面上,她左边面即时多了一个清楚的手掌印。
慧卿圆眼杏睁好几秒,怒道:“你……你这个低等的烂人敢打我!”
我抓抓后脑望一眼天花,反问道:“用穿过的臭袜塞你嘴巴我也敢,为什么会不敢打你?告诉我理由可以吗?”
甫听到我的话,慧卿的目光才转移到地上,刚刚堵着她嘴巴的东西,正是我穿了一两天没洗的袜子,慧卿的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突然歇斯底里地挣扎狂叫,尖锐的叫声震动着整个囚室,然而我倒不加理会,悠然自得地伸手玩弄她的乳房,以拇指捏弄她的乳头。
“嘿嘿嘿嘿……尊贵的慧卿公主啊,你上次在皇城时多风光,一大队翼人皇室亲兵团团保护着的,想不到今天会光脱脱落入我手里吧。”
慧卿怒道:“亚梵堤,你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替你向大皇子求情,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哈哈哈哈……多谢关心了,你不如想想怎样自保吧,我要是将你交给爱珊娜,你以为你老娘可以救你吗?”
慧卿眼中闪过惊惧,她当然知道爱珊娜手段霸道,但仍然咬住银牙说:“迪矣里已成定局,大皇子手执雄师数十万,加上翼人族和暗妖精的大军,不出十日将会夷平花石城,呀!”
拇指以柔力轻轻一弹慧卿的乳头,纵使她在盛怒之下仍然生出生理反应,乳头开始变硬起来。对没有贞操观念的翼人女性来说,强奸是丝毫没有意思的,反而会助长慧卿的气焰,要羞辱她必须使用其他手段,包括从信心上打击。
“说起来,我好象还没跟翼人族交过手,不过我可以清楚告诉你,翼人族的史记将会写下这一句:千万别惹拉德尔家族。”
一脚扫在锁住慧卿脚踝的铁球,她的脚不由自主地随铁球张开,露出耻毛下的小肉洞。
慧卿再次闪过惊惶,道:“亚梵堤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本公主不敬,我族会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我忍不住仰天大笑,对慧卿施以纯熟的指技,拇指按者阴蒂,食指及无名指一轻一重地爱抚阴唇,尾指甲轻轻在肛门和阴道间扫动,中指钻进她片片肉块之中,寻找到她体内最敏感的穴位。
“哈哈哈哈……连爱珊娜也敢吃,有什么是我亚梵堤大爷不敢的?看看现在是谁吃不完兜着走!”
“你连爱珊娜都……啊!”
正当慧卿吃惊之际,我五指同时运作,带给她五种不同的感觉,尚有一只空出来手,早往她的乳房上用力抓紧,慧卿的眼神一闪一闪,努力想睁大眼睛,但本能让她想合着眼享受,她的嘴巴同样时而张大时而咬牙,我更暗暗召唤出爱藤壶,一种可以由气味散发催情素的植物类淫兽。
催情素入体,慧卿的皮肤急速转红,淫汁不住沿我的手指滴出,慧卿已放弃了抗拒,身体轻松下来享受快将来临的高潮。翼人族女性并没有贞操观念,奸淫她们起不到心理威压的作用,但相对地她们没有多余的矜持,身体更容易接受异性的挑逗。
“嘿嘿嘿嘿……公主要泄了吗?”
慧卿双脚本能地用力合起,却被重重的铁球拉紧,我的指尖感受到肉穴壁微乎其微的震抖,显示她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界。手指突然抽出,只留下拇指坚按那硬绷绷的阴蒂,保持住她旺盛的欲火。作为专业的调教师,脚间的家伙虽然重要,但也不过是其次罢了,最重要是学会不同的技术和操控心理,即使一只手指亦能控制到女人死去活来。
在只差少许的高潮前停下来,慧卿脸上肌肉拉紧,身体不自然地挣扎,鼓噪的阴蒂越来越胀大,她大叫起来:“不要停……继续……呀……快点继续……”
“哈,慧卿公主,你现在算是求我吗?”
拇指轻力一捏慧卿的阴蒂,她双拳合紧,全身拉直,嘴唇大张,只要我的指头再加多两钱力度她将会立即泄身。但我是猫她是鼠,我只不过是要玩弄她,当然不会给她爽快,手指再一次放轻力度。
慧卿用力摇头,语气变得温和起来,说:“很难受……请……啊……请让我……出来……”
我一边阴笑,一边欣赏这个仇人想泄又泄不出来的趣怪表情,说:“可是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好玩有趣了,我还想继续玩弄你呢。”
慧卿咬碎银牙,眼有泪光,道:“太……呀……太过分了……你不可以……
噢……快……啊……不可以的……呀……“
“哈哈哈哈……什么叫不可以,要你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也不过是我一根指头可以办到的事,我说得对吗?”
这个可是现在的事实,慧卿忍无可忍别过头去,我再次将两只手指伸进她体内,今次换成杂乱无章的挖法,淫水从她体内大量流出,仅仅是十几秒钟,慧卿无助地扭动腰肢,阴部自然地向前推出配合我,又再一次接近高潮边沿。
当我微笑拔出手指的一刻,慧卿绝望地流出眼泪,道:“不要!我求求你…
…让我出来……求求你……“
捏住她的脸庞,我不怀好意地笑问:“我很蠢的,‘出来’是什么意思?”
慧卿早已抛开尊严,半哭半叫地说:“让我高潮!我想要高潮!求求你给我高潮!”
“哈哈哈哈哈……既然你这样求我,我会好好考虑的……哈哈哈哈哈……”
第七话:月下之盟
行程已经过了一半,我们的航天船从上空进入武罗斯特帝国的国界,直接朝迪矣里皇国进发。多天下来,我们已经掌握到这艘船的飞行理论,原来不需要大量燃料,只要保持一定的热力承托气球就可以了。
由于高空的空气寒冷和稀薄,我们只有中午前后两小时可以在船上活动,其他时间必须龟入船舱。刚开始行程时我是焖的发慌,当时我身上仍有伤不能练剑,又受到露茜的严密监视无法接近苏姬,一天到晚除了睡觉还是睡觉。
可是现在的情况180度转变,早上时间一到,雷音就会一脚踢开我房门,把我从被窝中硬拉出来,像拖死尸一样拖到甲板上练习,露茜无法再管束我的行动,反而是我不时向她下些暗示。除了练习之外还需调教慧卿,晚上又要喂饱苏姬,也要抽时间跟雷音到浴室偷情,简直分身不暇。
受到恶鬼雷音的压迫,可怜的我每天都会被劳役两小时,今天上半场的武术练习总算完毕,接着跟雷音在浴室打下半场,痛快地响了一炮后我才回到3楼的囚室去。
推开囚室闸门,我带着阴险的奸笑走进去,发现慧卿正在忘我地摆动屁股,当她看到我出现时,摆动完全没有收敛。过去几日我对慧卿进行‘高潮控制’调教,逼她说出下贱的话,做出下贱的事才让她高潮,这招基本上对男女都适用。
慧卿双手吊在头上,左边水平地吊高,原本保养良好的雪白酮体上,散布着一条条微红的鞭痕,乳头和阴蒂被穿刺,扣上一条银色的链子,链子末端掉着一个5毫克重的砝码。
赤红的淫缚段蛇绕着她大腿,震动尾囊在她大腿内刺激着。
经过几日调教,现在慧卿的眼眶微微发黑,眼神有些呆滞,可是面色却出奇地红润,每晚她都在性欲刺激下半睡半醒。她已经不会再做无谓挣扎,力气完全花在解决性欲上,被淫蛇无间断地挑逗,女穴一直流着闪烁的水渍,沿大腿流至小腿,经过小腿到达粗糙的木地板。
慧卿只有右脚脚尖踏足地板,胸部和屁股甚有节奏地摆动,她正利用乳头和阴蒂上的砝码,借着抛动的牵引力来产生细微快感,满足她长时间不能满足的的性欲。
简单点说,她其实在自慰。
我连一次都没有给慧卿爽过,也不屑跟这婆娘交合,只留下三颗砝码吊在她敏感的三点上,让她以变态的方法来自我满足。这样产生的快感太微弱,自慰至高潮需要花上很长时间,而得到的高潮亦不实在。然而即使高潮不强烈,但是已足够让慧卿沉迷下去,在这个不知时间的囚室里像吸毒一样,浑然忘我地不停追求这细微的快感。
足足70多个小时,一直要慧卿在快感里徘徘徊徊,这可是很考验技术的肉体开发,如果刺激过猛休息不足,她的脑袋会废掉,变成白痴的母兽。如果刺激不够休息太多,效果又会大打折扣,重点是不能让她睡太好,也不让她接触外面世界,在这个隔绝的房间专心接受调教。
现在可以看到她变得多么淫贱,身体有多么敏感。
当我笑着伸出手掌,停在慧卿胸前半寸位置,她简直像是在沙漠遇见绿洲一样,发疯地挺起那对圆鼓鼓的奶子,主动以硬到极限的乳头磨我掌心。乳头跟手掌只不过轻轻相碰,慧卿如遭雷殛,发出销魂的呻吟,露出一个下贱无耻的淫笑,嘴角还流出口水。
由于长时间充血,所以慧卿全身的皮肤皆变得敏锐,像乳头这类原本就敏感的位置,轻轻摸一下也会是从前的数倍快感。
‘哈,你现在的样子真贱格。’说着我收回手掌,扮作要离开样。
慧卿大失所望,用力挺起胸部,哀求到:“呀……不要走……请你摸摸我…
…求求你……打我也好……操我也好……求你玩弄一下我……我快要来了。‘缺乏充足的睡眠下,慧卿根本无法正常地思考,在她脑海里只有’高潮‘两个字。
我笑着轻轻抹了一下她的小阴唇,她全身剧震,身上全部肌肉都紧张起来,小腹不停地收缩放松,大量淫水从肉穴中流出来。
举起手指,一条银色的水线从指间往下滴,我一言不发将手指伸到慧卿面前,她茫茫然地傻笑,努力地伸长脖子和舌头,想要舔我指尖的淫水。我一边用手指逗着她玩,一边笑说:“以现在的开发速度,到达迪矣里时你的皮肤会敏感到无法再穿任何衣服,倒是你想怎样面对梵沁和族人?光脱脱地一边摇砝码一边见她们?‘我故意提起梵沁,使慧卿的精神再度集中,带着无比的惊慌眼光浑身震动起来。身为调教师一定要凶狠,而且要对数字、身体和心理有高深学识,心软的调教师永远调教不出优良的性奴。
捏住慧卿的下巴,我在她耳孔里吹一口气,这口气使她的理智冲散,屁股再也忍不住继续摇摆。我笑着道:“如果你立下血誓,甘心当一头属于拉德尔家族的家畜,从今往后乖乖向主人摇尾乞怜,我可以考虑让你在其他人面前考虑一点点体面。‘’我发誓……我发誓就是了……‘在这个月圆的晚上,我独个儿走上甲板,原本想查看环境是否适合带慧卿出来做野外调教,没想到在寒冷的气温下竟有人坐在船首,静静地看着月亮。这普通的女性北影却使我心中来个突兀,涌起不寻常的异样感。
这个背影不合逻辑,因为我对这个人的体形竟然没有任何印象。我对女性的体态几乎是过目不忘,更何况船上只有区区五个女人,然而眼前这人却肯定不是五人中的任何一个。
一个念头浮现——撞鬼!
我想当什么都没看见转身回去时,那个女人忽然转头望过来,在满月下照出她的样貌,这一刻我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这女人有着令人窒息的美貌,五官轮廓完美无瑕,清纯气质有如清澈见底的湖水,黑色泛起柔和光泽的长发,淡静却足以勾魂摄魄的瞳孔。在我认识的女人当中,倾国倾城的绝色尤物有好几个,出类拔萃的稀有美女更是一大堆,但眼前这女子却足以排在最前列位置,而且她的气质是任何人不足以替代的。
‘海……海萍?’这位美丽的不似人的女子,正是黑暗妖精族的魔导士海萍!
海萍的神情平和,徐徐站了起来,她长得相当高,差少许就跟我一样高度。
她并不算丰满,但体型很匀称,胸、腰、臀的曲线无比清晰。我忍不住上下大量着,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海萍轻轻抚弄耳边云鬓,连声音也变成磁性的成熟嗓子,淡然地望着云海:”没什么,每逢月圆之夜我就将变回原来的样子。’‘月圆?’瞥一眼天上圆满的月亮,不觉明白了海萍的情况。难怪苏姬说海萍是最美丽的黑暗妖精,甚至可能是她们史上第一那位。其实所谓气质,就是依一个人的精神修养而提升,气质越高越能反映美丽的容貌,淫魔一族有完美的外表,气质亦是天生的,天美及萨蒂蒙是神魔混种,气质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提并论。
至于海萍,她本来就是黑暗妖精族的魔导士,精神修养自然极高,加上暗妖精天生的美貌,故此拥有可以和安菲、苏姬等女媲美的气质与样貌。海平依然对我有所畏惧,保持了20步的距离,道:“你觉得很惊讶?‘我仍然不放过机会,尽力欣赏海萍现在的外表,说:”不是惊讶,是惊艳才对。我听苏姬说及你的情况,原以为你的身体因法术失败受到破坏,但既然在满月下你能恢复样貌,我想你是中了诅咒居多。’海萍点头道:“虽然提督大人的魔力难登大堂,我的徒弟随便一个都比你强几倍。可是提督对魔法的知识和掌握,却到达常人无法理解的可怕程度。‘我苦笑着说:”你在赞我还是损我?’‘请别误会,我是真心赞赏提督的。’‘如果是来自召唤兽的诅咒,或许我有法子可以帮忙。’很明显海萍并不认为我有能力解咒,轻摇螓首说:“感谢提督关心,这个诅咒让它留下来没关系。‘不是吧?
这么浪费!
然而想深一层,虽然我对召唤术很有研究,但人家海萍亦是魔法先进种族的魔导士,以正统魔法来说她必然比我更权威。海萍忽然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看得我有些晕眩的感觉。
‘提督有否听过,太美丽的东西并非好东西?’‘哈哈哈哈……真是抱歉,这句话从不在我的字典里出现。’海萍充满了愁思的眼睛,远远望往船首之外,道:“海萍确曾经讨厌这个诅咒,但现在早已习惯了,所以提督大人不用为海萍费神。‘’反对,坚决反对。这是暴殄天物啊!天生你这张美貌,就是要给大家欣赏。‘海萍眉头深锁,反问道:”提督大人好像将海萍说成是你的东西一样。’我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没错,对亚梵堤来说,天下美女都是属于我的,不过我对萝莉兴趣不大而已。‘奇怪地海萍没有不高兴,反而失笑说:”提督大人真是好有趣,好吧,如果有朝一日亚梵堤能在魔法上胜过海萍,海萍一切都依你好了。’海萍微微停顿,发现自己刚才有语病,正想更正时我早抢先一步说:“好,一言为定,月亮为证!‘海萍的小嘴欲言又止,一对水灵的眼眸只管在我身上游走,足有一分钟才道:”好吧,反正这是没可能的事,我们就一言为定。’总计飞行了十六日,终于越过帝国的疆界,很快就要进入迪矣里的范围,亦意味着这趟飞天旅程快将结束。依照我们原来的商议,皇城以东至北皆落入黎斯龙掌中,故此我们会向南方飞行,目标是花石城和矮人族的交接处,走一小段陆路进入花石城。
最近几天露茜显得有些紧张,不知是因接近皇城,还是因为月事来潮,或是因为我对她的意淫指令开始生效。晚上众人都会房间休息,她偏偏一个人在三层船舱视察马匹及马车,亲自喂饲及为它们洗身。
原本正要进囚室调教慧卿,但见到露茜独个儿在,不禁和它聊了起来:“相当强壮的战马,不愧是盛产名马的迪矣里。‘露茜冷冷望我一眼,说:”你能保证那个女人不会背叛我们?’我知露茜指的是慧卿,要是带她一起上路,由苏姬假扮爱珊娜的计划也会被看破。露茜不信任慧卿可以理解,事实上我亦没有打算带着她上路,逐点头道:“你不必担心,我会命令她先一步飞到花石城报到。
‘露茜冰水似的表情稍微缓和,更没有问及多余之事。我当然不可能会蠢到以为慧卿能乖乖听话,但是要在她身上做手脚,比如强迫她吃些不明药物,为了保住小命,她定然不敢违抗我的命令。
我只是在想,应该让她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回去……
露茜喂完马匹,检查好马车的装备后,我不经意的说:“露茜娃娃。‘原本正要俯身收拾工具的露茜,突然静止下来动也不动,从我的角度只见她因蛮腰而突显的丰臀。一来忙着调教慧卿,二来露茜行踪飘忽,三来人多之下不好下手,故此我一直没有机会再催眠露茜,多少也会担心暗示是否仍然生效。
‘站直身体。’命令之下,露茜立即站直身躯,双手放在两侧,瞳孔直勾勾地瞪往前方。我笑着将手放在他的屁股上,她就像木偶般完全没有活动。伸手进入露茜的墨绿色军用短裙内,她的小裤裤上有一处潮湿的地方。
我望一眼几匹战马,之前我向露茜下达淫乱的命令,可能因为看见马匹那活儿激发起她的欲火。我在她的耳边道:“露茜娃娃,亚梵堤主人要给你新的指示,第一:你跟主人说话时,不能有隐瞒或说谎。第二:当主人叫唤你的名字时,你将会服从他所说的话。第三:当主人贬称你如母狗,贱货,你会即时兴奋莫名,明白了吗?‘露茜木然地回应道:”明白,主人。’‘好,当我弹动手指时你将会苏醒,你不会记得曾被催眠,但主人下的指示仍然生效。而当你醒后会渴望跑回房间,然后幻想着跟亚梵堤做爱,直至手淫3次才能平静入睡,明白了吗?’‘明白,主人。’在解除催眠之前,我当然不会放过机会顺势抽手,摸了露茜的酥胸几把,才弹起手指。露茜的身体轻轻摇晃,片刻之后她呆然望向地上的工具,她的脸开始慢慢转红,急急收拾好工具快步离开船舱。
若说最近花最多时间的,应该就是调教慧卿了,囚室也是我每日中逗留最久的地方。这个囚室原本只有几条铁链,以及一些简单到不行的旧镣铐,但我从亚空间里面抽出了一整套的龙皮鞭、震豆、低温烛和鳄鱼夹等,同时略为改装室内的设计,就变成现在的性虐待专用房间了。
依照我原来的计划,对慧卿的性奴训练已进入第二阶段,就是除高潮控制之外,还要再加入受虐折磨的调教。
甫一打开门口,入目的已经是女性的生殖器和排泄洞口,慧卿光着屁股朝向大门口,双腿分开地露出她的私处。
囚室里的慧卿身上穿了一套性感妖艳的性虐皮革装,是我特别通过亚空间,从家里抽出来的。一个黑色的头套将她头颅盖住,只在鼻子前插入两条胶管让她呼吸,一个黑色皮革腰封,用牛筋紧紧束在她腰间,将她的腰围从24寸收到只剩21寸,使她感受到强烈的拘束压迫力。
慧卿双手被戴上黑皮长手套,同时双臂屈至背后肩胛骨,交叉形地锁强在一起,这种拘束法会对肩膀照成沉重负荷。双脚则穿了一对高跟长靴,靴子的尺码比慧卿的脚小了两码,穿上它必定是苦不堪言。靴子的脚踝和小腿位置由两条铁枝贯穿,逼使她双脚大大分开。在她的脖子上带着皮狗环,环前的扣掣有链子锁到她脚间的铁枝,故此她现在的姿势是双手屈曲背后,双脚张开,上半身弯腰仰俯,大屁股正好对着囚室门口,任谁进来都会第一眼看到她的性器,而且是处于性兴奋状态,阴肉充血深红,肉洞扣敞开看到内部,整片阴户湿淋淋。
当然,除了黑皮革装外,慧卿的乳头和阴蒂仍被吊着砝码。但砝码的重量由原来的5克降为3.5克,进一步减低她可得到的快感。相对地,我将震蛋悬垂半空,吊在慧卿脚间距离3寸多的位置。
被强力束缚着的慧卿,为了使女阴触碰空中的震蛋,她花费巨大力气尽量向门口那边推移,每次阴肉触及震蛋,她都忍不住打颤,肉洞因为激烈变得紧张,紧张之下立即收缩,将她腔里的分泌挤压射出来。
在地上有一条直线的水渍,就是慧卿发情的杰作。
我笑住弹了一下慧卿勃起的阴蒂一下,说:“微臣亚梵堤,参见慧卿公主殿下!”
弹了这一下我立即后悔了,没想到轻轻一碰,慧卿突然狂叫起来,原来伸直的两腿微微屈膝,一枝水箭从她鲜红的肉洞射出,远远地射出四尺溅在地上,慧卿的身体维持痉挛超过半分钟,一条粘液从她的性器垂吊下来,还在空中不停摇摆,简直淫贱到了极点。
慧卿已经可以在拘束扣折磨之下产生快感,以现在的节奏发展下去,很快她的身体会爱上被虐待,从此以后普通的性爱将满足不了她。
“喂喂,这样也可以泄身啊?你真是贱的没话说呢,哈哈哈哈……”
每当我想到慧卿在皇城时嚣张的脸孔,用箭射伤洛玛的情景,我就更想狠狠蹂躏她。
解下慧卿的头套,我将一条铁链连到她项上狗带,领着她打开囚室大门往外走。慧卿可能在高潮后清醒了一点,她用力地向后退,流着眼泪不断摇头。她现在比起全裸更加羞辱,一身变态的装束,两条腿被铁枝分开,女阴处湿淋淋,嘴巴被堵口器塞着,更可耻的是乳头和阴核各吊着一颗砝码。
“呜!呜!”
“快走,像你这种母狗还要脸的吗?”
拉着铁链,慧卿八字脚地一步步走,由于走动的关系使砝码左摇右摆。到达二楼时她面上满是羞辱,到达一楼时她的肉穴在滴水,到甲板时她的表情已经转变,皱着眉头轻轻地呻吟。捆了她一巴掌,冷笑道:“我太天真了,本来想羞辱你,但你根本就没有自尊,反而让你爽起来。”
一把将慧卿拉出寒冷的甲板上,她高根的长靴有节拍地敲响木板,每经过的地方皆留下一点水迹。走到船桅下,我将一条粗麻绳缚在慧卿双脚处,麻绳往上一抛,绕过了帆桅。慧卿发现我的动作,大声地呼叫起来,我只是淫笑地一拉,将她头下脚上地沿帆桅倒吊起来。
“呵呵呵呵……真是好风景呢。”
“呜!呜!”
呼,爽呀!
当日受到慧卿那口鸟气都出光了正当我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时,视线突然掠过天际,看见西方的星宿。这一眼让我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西方正有两群星曜在对峙,一方的星较多,另一方的星较少。这两群星都以中间一粒主帝星为轴心,再围着一大群将星,较多的一方应该是黎斯龙,另少的一方自然是爱珊娜。
爱珊娜那颗帝星正逐渐转暗,显示她无论形势或健康都在走下坡,黎斯龙那颗虽然稳定,但星光的颜色略带暗黄,充满了暴戾色彩。在爱珊娜旁边还有一粒已经落陷的帝星,这颗帝星已失去了光耀,如果我没估计错,它正是佐治国皇,他本人应该跟爱珊娜在一起。
然而最使我感觉奇怪的是,在两团星群的中间,竟然有一颗正在逐渐发亮的新帝星,而且其光芒带着祥和紫气,明显是位仁义的贤君曜。没可能,海棠、静韵或帝路三个不会有这柔和美丽的光芒,难道有新的势力要抬头?还是迪矣里皇室尚有分支?
这发现让我大吃一惊,以我所知道迪矣里没有第三股势力,想破头脑也想不出此人是谁。丢下了慧卿,我独自一个跑进船舱二楼,找上苏姬的房间用力拍门。
“请问是哪一位?”
“苏姬开门,是我啊!”
门轻轻打开,竟看到一头紫发湿透,身上只包着一条白毛巾的苏姬。沾湿的头发使苏姬多了一份陌生的美感,她露出一对白得刺眼的肩膀,与胸前深深的乳沟,当然更少不了她沐浴后的女性体香。
呀,糟了,面对迪矣里的天字第一号美女,我刚才想问她什么的?
“噢?”
苏姬发出一下娇呼,二话不说已被我抱起来,大步走到床上去,有什么问题等干完了再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