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那一群土匪徒还在那里惨无人道地虐奸着大姐，一些挤不上去又不甘寂寞的土匪开始东张西望，跃跃欲试地打我们这一群赤身裸体被锁在一边的女兵的主意。
　　他们三三两两拥到了我们跟前，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三个文工团的姑娘和林洁。
　　大概是因为我们刚刚被俘，还比较水灵，再加上我们都被吊着，身体各部位毫无遮掩，更加引人注目。
　　一个老家伙凑到我的面前，伸手捏住我的一个乳头，一边搓弄，一边色迷迷地抬起我的脸。忽然他大声喊道：“ 这小妮子我见过，带着一群女共军在台子上蹦达的不就是她吗？”郭子仪不知什么时候也踱了过来。他在老家伙后面哈哈一笑，指着我们几个女兵道：“ 岂止她，这几个都是共军文工团的，专门给蹦给男人看的！” 围住我们的匪徒们哄地淫笑起来。
　　有个土匪大声说：“ 老七，那怎么不让她们给咱们爷们蹦达蹦达，她们到寨子里蹦达的时候我没看到啊！” 匪徒们哇地一声齐声叫好。我们几个都吓的浑身哆嗦，拼命地低下头。
　　几只大手不由分说抓住我的身子，把吊着我手腕的绳子解开了。他们把我的双手扭到身后捆了起来。我的身边，施婕、林洁和小吴也被几个彪形大汉七手八脚地放了下来。
　　虽然我们都在拼命地挣扎，但都无一例外地被反扭双臂，捆住了双手。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四个光着身子的女兵给推到了闹哄哄人群的中间。
　　围在四周的匪徒们大声地起着哄，吵吵着要我们跳舞给他们看。
　　我们四个人紧紧地挤成一团，都深深地垂着头，浑身哆嗦，一一动不动。
　　十几只肮脏的大手在我们光裸的身子上连推带搡，还下流地趁机在我们的胸脯上、胯下沫上一把。好几个匪徒异口同声地大叫：“ 跳啊，快跳啊！老子就爱看小妮子们蹦达！” 一个匪徒色迷迷地接口道：“ 对，我就爱看共军小妮子们光屁股蹦达！哈哈……” 土匪们兴奋地笑成一片。我们几个吓的浑身发抖，挤的越来越紧，死也不肯就范。
　　郭子仪不知跟谁低声嘀咕了几句，马上有几个大汉冲上来，两人一个抓住我们的胳膊，硬把我们拉开，肩膀挨着肩膀排成了一排。
　　土匪们兴高采烈地一起大叫：“ 跳！快跳！” 我们被匪徒们抓住，又推又搡。
　　但我们都缩肩低头，谁也不肯动。
　　一只大脚砰地踹到我的屁股上，把我踹了一个趔趄。匪徒们起哄地叫喊：“别害臊，快跳！跳啊……” 我咬住嘴唇，仍低着头一动不动。
　　一个土匪忽然阴阳怪气地说：“ 你们忘了，共军的娘们都是连唱带蹦达的。
　　你们得唱个曲啊！” 另一个土匪问：“ 对！唱啊！唱什么呀？” 有人立刻喊起来：“ 就是那个' 猪啊羊啊……' 那是他们共军的曲儿……”众土匪们立刻哄笑着阴阳怪气地唱起来：“ 对，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边唱边推搡我们：“ 跳！快跳！” 我仍垂着头一动不动。谁知忽然一只大手一把将我推出老远。我脚下一软，竟一头扎进对面一个老家伙怀里。那老家伙不怀好意地抓住我的乳房捏了一把，然后又一把把我推开。我立刻就又被另一个匪徒拥进怀里肆意揉搓。
　　我们几个赤条条的女兵就这样像肉球一样被土匪们推来搡去，给弄的头昏脑涨。但我们谁也没有迈步起舞。
　　突然郭子仪大叫：“ 都住手，让她们自己蹦！” 土匪们果然都松了手，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几个一丝不挂地站在匪徒圈中，瑟瑟发抖，谁也不动。
　　郭子仪鼻子里哼了一声，突然转身，凑近被吊在大厅中央正在土匪胯下痛苦呻吟的萧大姐。他一把抓住大姐红肿的乳房恶狠狠地说：“ 你们再不听话，七爷我可不客气了！” 正在大姐身体里抽插的起劲的土匪见状，忙从大姐身体里抽出湿淋淋的肉棒，悄悄退到了一边。
　　郭子仪见我们还不动，弯腰从角落里拿起一双粗大的竹筷子，交给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朝他们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匪兵抄起筷子，抓住大姐红肿的乳房，竟将两个紫褐色的乳头夹在了筷子之间。
　　大姐肩膀一震，默默地垂下了头。
　　两个匪兵抓住筷子的两头用力握住，把乳头紧紧钳住，然后毫无人性地用力向上一拧。柔软的乳房被绞的变了形。大姐呜地低鸣了一声，高吊着的身体抖个不停。
　　我们一看都慌了，急忙大叫：“ 住手，你们住手……” 郭子仪慢条斯理地踱到我们身边说：“ 住手可以，那你们蹦给老子们看！” 我们又都低了头，不知如何是好。
　　郭子仪见我们仍不肯就范，气急败坏地冲到大姐身旁，一把抢过匪兵手里的筷子。他用筷子头拨弄了两下大姐的阴部，粘糊糊的浓浆中露出肥大紫黑的阴唇。
　　郭子仪竟用筷子夹住大姐的肿胀的阴唇，和另一个匪兵一起攥住了筷子的两端。两人一起用力一拧，被筷子紧紧夹住的阴唇被拧的转了一圈。
　　大姐的脸憋成了紫红色，大口喘着粗气。她疼的浑身的肌肉抽搐不止，但仍然拚命抬起头，用力朝我们摇头。
　　小吴先受不了了，哇地哭了起来。我的胸口像被一只大手抓住了，几乎喘不过气来。我不顾一切地叫道：“ 你们放开大姐，放开她，我跳！” 郭子仪并不罢休，一面继续拧着手里的筷子，一边用狼一样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其他几个姐妹。
　　施婕眼圈一红，转过身痛苦地垂下了头，林洁和小吴也流着眼泪点头屈服了。
　　郭子仪扔下了手里沾满粘液的竹筷子，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拽到他的怀里。
　　我在他两只有力的胳膊中间无助地挣扎着，却发现他把我被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了。
　　我正在疑惑，他却从旁边一个匪徒手里接过一条长长的红绸子，拦腰系在我光溜溜的腰上。然后又抓住我的手，将绸子的两端分别拴在我的手腕上。
　　他一把将我推到场子中央。
　　我的手脚都自由了，却像被什么东西慑住了。手不知往哪里搁是好，整个人像被扔进冰窖一样，浑身上下抖个不停，愣在场子中间不知所措。
　　这时土匪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正将其他几个姐妹围住，学着郭子仪的样子，七手八脚地往她们身上栓红绸子。
　　小吴拚命地哭闹，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按在地上，硬是将一条绸子拴在了她的腰上。
　　围成一圈的大伙土匪已经怪声怪调大声地唱了起来：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
　　我还垂着手傻在人圈里，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摆。
　　一个老头子用拐杖捅捅我光裸的身子吆喝：“ 妹子，扭啊！扭给爷们看啊！
　　” 围观的匪徒们立刻都兴高采烈地大叫：“ 快扭！快蹦！还他妈害羞啊！” 我瞟了一眼还被吊在一边的大姐白花花的身子，只觉得身不由己，抬了抬胳膊，迈开步子，竟随着匪徒们吼出的节奏把红绸子舞了起来。
　　匪徒们哇地大叫起来，唱的越来越声嘶力竭。我的脚不由自主地跟着走起了舞步。眼前恍恍惚惚看见自己雪白的乳房在上下翻飞。
　　我看见施婕给搡了进来，林洁也被两个匪徒拖进了人圈。她们都跟在我的后面泪流满面手舞红绸扭了起来。
　　最后是小吴，她几乎是被几个匪徒抬进来的。一进人圈，竟也呜呜地哭着舞了起来。
　　疯狂的土匪们慢慢向后退去，中间的空地越来越宽阔。他们边吼着秧歌的调子边红着眼盯着我们几个像木头人一样不停舞动的赤身裸体的女兵。
　　忽然有人大声叫：“ 腿子抬高点，老子看不清楚下边！” 人群中哄地大笑，无数张嘴一起大叫：“ 腿子抬起来！抬高点……” 我们的神经都麻木了，不知道他们喊的是什么，但都不由自主地把腿抬高，抬过腰。
　　四周淫荡的吵闹声响成一片。
　　忽然一声女人的惊叫传入我的耳膜。我恍惚中见施婕被人拽倒围观的人群脚下。
　　那是三虎，他把一丝不挂的施婕按在地上。施婕拚命地挣扎，马上被几个粗壮的匪兵按住了手脚。
　　三虎抓住施婕的一条腿猛地一掀，在女人的惊叫和男人的狂笑中，施婕的下身给大敞开来。
　　施婕像掉进陷阱的小鹿一样无助地挣扎，三虎却一把捏住她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紫红的阴唇，一边拨弄一边叫着：“ 让你偷懒！不想让爷们看啊！这回让弟兄们看个够！” 匪徒们哄地围了上去。施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忍受着这群畜生的凌辱。
　　忽然三虎对一个老家伙说：“ 四叔，这妹仔是个大学生唉，你老不想玩玩？
　　” 那老家伙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色迷迷地走进了人圈，竟真当众伸手解开了裤带。
　　施婕见状吓的浑身发抖，拚命想蜷起身子。
　　早有匪徒拽过一个高凳。几个粗壮的男人七手八脚把手脚乱蹬的施婕拉过去趴到凳子上。
　　两个壮汉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腕上的红绸胡乱缠了起来。一个匪徒按住她的头，两个匪徒抓住她的腿，施婕被按在凳子上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我们谁也不敢停下来，在土匪的哄闹中蹦着跳着扭着，眼看着那干瘦的老家伙捧着丑陋肉棒，在匪徒们兴奋的叫喊声中，噗地插进了施婕的下身。
　　施婕“ 啊” 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就不动了，岔开两腿，任那老家伙吭哧吭哧地反反复复抽插。
　　围观的匪徒们叫唤的更起劲了，我们手脚不停地扭着，随着匪徒们的喊声扭腰、踢腿。前排的匪徒蹲下一片，仰着头瞪大眼睛盯着我们的下身。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像装了马达想停也停不下来。
　　忽然一声亢奋地怪叫，伏在施婕身上的老家伙缓缓抬起了身。施婕肥白的两股之间冒出一股白浆，滴滴嗒嗒淌到地上。她一动不动，没有哭声，两只被红绸子捆在一起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老家伙刚离开她的身子，马上有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挤了进去，手里捧着早已硬挺像门小钢炮的肉棒，二话不说分开施婕的双腿就插了进去。
　　两个晚了一步的土匪不满地嘟囔着，一边一个抓住施婕垂在半空晃来晃曲的乳房，用力揉搓了起来。几十个土匪好像都红了眼，震天的吼声似乎要把山洞的顶掀掉。
　　我们谁也不敢怠慢，拚命扭着、跳着，不知更残忍的凌辱什么时候就要落在自己头上。我们跳的腰也酸了，腿也疼了，胳膊快举不起来了，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可谁也不敢停下来。
　　施婕趴在凳子上像个死人，大腿间拉着白色的丝，已不知被几个男人轮奸过。
　　忽然郭家三虎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别他妈装死，块曲给老子扭个看看！” 几个匪兵闻声把她从凳子上拉起来。她的腿直打弯，好像撑不住自己身子的重量，青一块红一块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匪徒们连拖带架把施婕推到了场子中间，几个人一松手，她身子一软就瘫在地上了。几个土匪看见了，冲上去连踢带打。施婕白生生的身子吃力地动了两下，又瘫了下去。
　　郭四虎吆喝着分开众人朝施婕走去，手里举着一根黑黝黝的马鞭。
　　我正好扭到他身旁，看到这情景心一下都提到了嗓子眼。我扑通一下跪在他脚下哭道：“ 求求你饶过她吧……” 四虎瞪了我一眼，不等我说完，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他跨过我的身体，按住施婕软绵绵的身子，拉开她颤抖的大腿，竟出人意料地将那足有两根拇指粗的鞭杆插进了她的肛门。
　　施婕啊地惨叫失声，身子不由自主地蜷成了一团。
　　四虎趁机抓住她的胳膊往上一提。施婕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四虎捏住她已有几分肿胀的乳头狠狠一拧道：“ 别耍赖，给我蹦！” 施婕一愣，眼泪扑簌簌掉个不停，两条腿吃力地分开站住，然后竟真的摇摇摆摆地扭了起来。那条插在屁股上的鞭子像尾巴一样甩来甩去，惹的匪徒们哄堂大笑。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还躺在冰冷的地上，急忙挺起身，想回到仍像木头人一样在场子里连扭带蹦的姐妹们中间。
　　谁知身子却抬不起来了，一只大脚已经踏在了我的腰上。
　　四虎一双铃铛似的狼眼像冒火一样盯着我。我心里忽然冷的发颤，结结巴巴地说：“ 我跳……我……” 我的话音还没落，只见一只小蒲扇一样的大手伸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一拧，我的身子不知怎么就仰在了地上。
　　另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脚向外一劈，我的下身就敞开了。
　　四虎骂骂咧咧地解开裤带，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根硬邦邦火辣辣的肉棒就插进了我的身体。
　　我没有叫，也没有挣扎。四周匪徒们兴奋的叫声已经把我淹没了。躺在冰冷的地上，承受着滚烫的肉棒一次次泰山压顶般的冲击，我的心竟麻木的一丝波澜也没有。
　　眼前恍恍惚惚晃动着姐妹们白花花的身影，耳边响着震耳欲聋的狂叫，我的心像跳不动了。
　　不知什么时候，一股滚烫的热流把我淹没。恍惚中一个男人站起了身子，另一个压了上来，又一条坚硬如铁的肉棒插了进来。
　　我麻木了，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几个白生生的影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看见施婕反剪着手跌跌撞撞地扭着，不时脚下一滑，身子打晃，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我看见小吴娇小的身子吃力地扭动，怯生生的眼睛紧盯着地面，还不时随着周围野蛮的哄叫高高地踢起腿，引来阵阵喝彩。
　　林洁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反射着水光，缠在腰上的红绸子洇成了暗红色，满脸都淌着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她在匪徒们声嘶力竭的哄闹中胡乱地扭动着玲珑有致的身体，似乎快迈不动步了。
　　三虎和四虎并肩站着，不怀好意地盯着一步一晃的林洁。我心里一紧，心中暗叫不好。
　　果然，林洁扭到他们身边，他们大声吼道：“ 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啊……”两人一起伸手，抓住林洁的胳膊猛地一推。
　　林洁一声未吭，白生生的身子像一片纸一样飞向了对面的人群。
　　站在对面的郭家大虎早已看到了三虎四虎的眼色，双脚岔开张开双臂。林洁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他大笑着扭住林洁的胳膊，顺势把她按在了施婕刚刚趴过的高凳上。他一把扒开了林洁的屁股，露出又红又肿的下身。三下五除二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黑乎乎的大家伙就捅了下去。
　　林洁“ 啊” 地一声惨叫，双手紧紧抓住凳腿，头无力地垂了下去。
　　趴在我身上的男人抬起了身子，一只厚重的大手在我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我浑身一激灵，人已经被拎了起来。
　　一只大手满把抓住我的乳房，我疼的全身缩紧，却听见一片男人淫荡的笑声。
　　两根粗大的手指捏住我的乳头，接着有什么东西绑了上去，针扎一样的疼。
　　我不敢叫，下意识地拚命扭动身子，可另一个乳房又被捉住了。他们笑着叫着摆弄着我的乳房。
　　忽然那只大手松开了，我被狠狠地一搡，跌进了场子里。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刚刚站稳，只觉得大腿中间已是一片泥泞。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周围潮水般的吼声哄着身不由己地又扭了起来。
　　恍惚中听到不知哪里传来清脆悦耳的铃声，那铃声好像和我如影随形。我忽然感觉到胸前有些异样，一对乳房忽然变得沉甸甸的，坠的生疼，那铃声也随着我的步子忽高忽低。
　　我定定神，这才明白铃声原来就发自我的胸前。我的脑子嗡地一下就懵了。
　　这群畜生，居然在我的乳房上绑上了一对小铜铃。
　　土匪们这下兴奋到了极点，盯着施婕屁股后面甩来甩去的鞭杆和我胸前上下翻飞的铜铃乐不可支。除了几个人围在林洁和大姐周围不停地轮番抽插之外，其余的匪徒们都围着我们几个人吼啊叫啊，有的还跟在我们身后扭了起来，引来哄堂大笑。
　　我的下身像刚发过大水的沼泽地，四五个男人灌到我身体里的龌龊东西不停地倒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我几次想夹紧腿，可根本办不到，只能任那滑腻腻的液体随处流淌。
　　忽然我踩到一脚粘糊糊的东西，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胸前的铜铃叮叮当当一阵乱响。看热闹的土匪们见了鼓着掌哈哈大笑。
　　石板地上东一块西一块白色的浓液，也不知是施婕还是我身体里流出来的。
　　我们一边扭，一边小心翼翼地躲着这些龌龊的东西。
　　可我和施婕都淌的满腿粘液，躲也躲不开。一个不小心，淌到脚底的粘液一滑，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几只大脚同时踢到我光着的身子上，喝令我起来。我抬了抬身子，可腰像断了一样，头沉的像胀大了无数倍，汗唧唧的身子软的像面条，一点也不听指挥。
　　又是扑通一声，施婕也摔倒了，也是瘫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场子上只剩下一个小吴，在众目睽睽之下仍然无知无觉地扭着。但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最后竟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平坦的小胸脯剧烈地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眼睛里露出无限的恐惧。
　　土匪们一下都围了上来，一个个眼露凶光，七手八脚捉住了我们，连骂带打。
　　忽然人圈闪开了一条缝隙，郭子仪分开人群挤了进来。他身后两个大汉拖着浑身瘫软的林洁，砰地扔在了地上。林洁的身子下面马上出现了一大滩粘糊糊的东西。
　　郭子仪狼一样的眼睛在我们几个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小吴的身上。小吴顿时吓的浑身发抖，拚命地闭上眼睛。
　　郭子仪嘿嘿一笑，一把抓住小吴光裸细嫩的胳膊，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拽到自己怀里。他抚摸着小吴白嫩的脸蛋啧啧有声。
　　小吴吓的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老家伙凑了过来，满有兴致地抚摸端详小吴稚嫩的裸体。郭子仪一把将赤条条的小吴推到他的怀里，不怀好意地朝她下身努努嘴。
　　老家伙眼睛冒火，从上到下抚摸小吴光滑稚嫩的身体，然后捏着他嫩生生的乳头色迷迷地问：“ 这小妞妞嫩的很啊，几岁了？”郭子仪听他问起这个，立刻兴致勃勃答道：“ 老金给看过了，老郑也从共军那边核实过了，十三岁的嫩伢子哦。” 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得意地挤挤眼道“ 不过已经做过女人了！” 老家伙瞪着金鱼眼问：“ 你是说……”郭子仪诡秘地一笑反问道：“ 这小妞妞要是给她弄大了肚子，生出个娃来，你老说，算不算是一景啊？” 老家伙拈着胡须沉吟道：“ 十三岁的嫩伢子作娘生崽，倒也有过耳闻，可打老辈子谁也没见过哇。老七你要真给这小女共军弄出个娃来，我们也算跟你开眼了！”小吴这时已经在老家伙的怀里哭成了泪人，无助地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 不…不啊……我不要…你们杀了我吧……” 郭子仪对小吴的哭叫哀求根本无动于衷。他俯身上前，一把拉开她的大腿，用手指拨弄着小姑娘这几天饱经蹂躏的阴部。
　　小吴的阴部虽经连续几天的轮奸已是又红又肿，但只是微微拱起了两道肉檩，中间仍是窄窄的一条细缝，几乎看不出阴唇。
　　郭子仪随意地拨开小吴胯间细窄的肉缝，用手指在中间摩擦着，阴毒地说：“ 我倒想看看那大胖娃娃怎么从这小洞洞里钻出来！她今年才十三，这小洞洞里起码给老子生一个排出来吧！啊？” 他冷酷的调侃引得四周围观的土匪徒哈哈大笑，大声附和着：“ 对！让这小妮子给七爷生一个排……”小吴缩在老家伙的怀里早已哭的昏死过去。郭子仪对那一直在咽口水的老家伙使个眼色，老家伙把小吴仰面放到地上，扒开大腿，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掏出家伙插了进去。
　　洞子里的土匪们被眼前的疯狂情景引的淫兴大发，哄地拥了上来，把我们几个光着身子的女兵拉起来。十几个围住一个，一双双粗大的脏手在我们身上不停地摸索。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土匪捏住我的阴唇翻过来调过去地玩弄，最后在一片狂躁的喊叫声中插进了我的身体。
　　身上已是一塌糊涂的林洁和施婕也再次被压在了一丝不挂的男人的身下。
　　狼多肉少，多数的匪徒三三两两转向了赤身裸体跪在圈外的那些蓬头垢面的姐妹，连两个怀孕的女同志也没能幸免。
　　她们一个个被粗野地掀翻在地，劈开惨不忍睹的下身，就被土匪们疯狂地轮奸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大胡子三角眼的匪徒奸淫完了大姐，连裤子都不穿，晃荡着丑陋的大阳具来到我的面前。
　　他一面捏起我的乳头揉搓，一面放肆地叫着：“ 嘿，公主就是公主，姓萧的让十几个爷们玩过了，下边还紧的跟没开苞的妮子似的，你说她那娃怎么生出来？
　　” 我听了心疼的像刀割一样。
　　我知道，大姐是因为被郭子仪故意吊成那个样子，全身的肌肉都被绷紧扭曲，下身才长时间处于紧张状态。这样，她被匪徒们轮奸时感到的痛苦比平常不知要大多少倍。
　　又一根大肉棒插进了我的身体，我麻木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整个山洞里一片疯狂的淫乱景像。到处都是男人吭哧吭哧抽插的声音和女人哀哀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