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9-20 18:03
春梅从镇上赶集回到家里才发现,香秀买的一袋菜混在自己的东西里被拿了回来。
看着快到了做饭时间,她拿起那袋菜朝香秀家走去。
到了院门前,春梅正要推门进去,却听到公公刘玉庆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春梅下意识地停住脚步,侧耳去听公公和香秀的对话,正好听见香秀让公公比较三人谁好看时她也忍不住有点儿好奇。
直到公公说起自己的胸脯最大时,春梅脸红的同时又感觉一阵骄傲,下意识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接下来香秀的话让春梅暗暗直骂骚狐狸,男人才走了半年,就开始忍不住发浪了,竟然打起公公的主意。
不过想起公公精壮的模样,春梅也是一阵心跳加快,她的老公刘明宇三十出头,可是和公公刘玉庆站一处像兄弟远过于像父子。
老公常年在外,而她正处于女人的虎狼之年,欲望需要不下于香秀,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孤枕难眠的时候她有时甚至幻想被人强奸都行。
春梅在外面想着心事,院子里刘玉庆已经被香秀拉进了屋里。
鬼使神差一般,玉梅悄无声息地进了院子,站在门口朝里面屏息望去。
香秀和刘玉庆进屋后并没关上房门,所以两人在里面的一举一动都被门外的玉梅尽收眼底。
香秀的大胆和主动让玉梅心里直骂狐媚子的同时,还有一点佩服和羡慕。
接下来的场面更是让玉梅脸红心跳,全身发软。
看着刘玉庆粗大的阳具在香秀的小屄里进进出出,发出滋咕滋咕的响声,玉梅感觉仿佛有团火一样在身体里燃烧,大腿间一阵湿意怎么也抑制不住。
“好大的肉棒,比自己老公的大了一倍还要多。”
玉梅估量了一下公公的肉棒大小,不由得一阵芳心乱跳,想像着插进自己的小屄里,不知道会有多畅美。
越想越难受,两腿软的快要站不住,淫水不住地往外流,很快湿透了内裤。
玉梅忍不住把手从衬衣下面伸进去抓住自己的奶子揉搓起来,另一只手拉起裙子隔着内裤不住揉弄阴阜和阴唇。
房间里的战况越来越激烈,香秀腿上的裤子和内裤已经被她踢掉,赤裸裸的身体白的像嫩葱一样,被刘玉庆放在正屋的桌子上扛着两条笔直的美腿狂操。
男人女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听的玉梅脸红心跳,她忍不住解开衬衣扣子,将胸罩推到奶子上面,用力揉弄雪白的巨乳。
裙子被她完全撩到腰间,一只玉手正伸进湿透的内裤里抠弄不停。
刘玉庆将香秀的两条美腿压在她的胸口,屁股飞快地耸动,粗长的鸡巴在紧窄的小屄里进出不停,淫水混着香秀的淫液化成白沫不断被肉棒带出来,两人的身体上都布满了汗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秀儿,你的小屄真紧,操起来舒服死了,爹操你操的舒服吧?”
“舒服……唔唔……哦……爹……爹你太会……太会操屄了……秀儿的小屄好爽呀……像过电一……一样……我的亲爹……把秀儿操死吧……哦啊……”
香秀双手抓住桌子边,用力挺动屁股迎合公爹的操弄,一连几次的高潮让她魂都快要美上天啦。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公爹这么大年纪却这么神勇,不仅鸡巴又粗又长,比自己老公的大了一倍有余,还这么持久,一连让她三次达到了高潮,他自己都还没射精。
“要来了,……哦……我不行了……要射了……”
刘玉庆打了个寒颤,屁股一阵耸动,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尽情地释放出来。
门外的玉梅看到这里,知道两人马上完事,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拖着酸软空虚的身体悄无声息地退出了院子。
那袋被她带来的青菜被她放到了正屋门口外边。
刘玉庆从香秀屄里抽出鸡巴,一股乳白的精液从香秀有些红肿的小屄里流淌出来。
香秀从桌子上下来,找了些纸巾擦了擦阴唇里流出来的精液,娇媚地道:“爹,你射的可真多,媳妇儿的小屄都快被你灌满了。”
欲望发泄之后,刘玉庆冷静下来,想到自己操了儿子的老婆,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愧疚,低着头不敢去看香秀诱人的胴体,呐呐地说:“秀儿,爹不是人,不该和你这样……”
“爹,说啥呢?事都干了,说那些有啥用,再说这事是我主动的,要怪也是怪我,不过只要能像今天这样快活,别人怎么说我都认了,那种守活寡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了。”
香秀扑到刘玉庆怀里,双臂蛇一样缠住他的脖子,猛地用嘴堵住公爹的嘴,小香蛇钻进刘玉庆口中,在里面缠着刘玉庆的舌头绞来绞去。
房间里只剩下男人女人粗重的喘息和啾啾的吮吸咂舌的声音,间杂着女人娇媚的呻吟。
半响后,香秀惊喜的声音响起,“爹,你咋这么快又硬了……好大呀!”
“都是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爹早晚会被你迷死。”
“嘻嘻,就要迷死你个扒灰的老东西,让你操儿媳妇的屄。”
“我是个扒灰的老畜生,现在还要操儿媳妇的小骚屄。”
“等等……爹……人家的小屄都被你操肿了,我用嘴给你吸出来吧……”
刘玉庆坐在椅子上,看着俏丽的儿媳妇光着身子蹲在自己大腿间舔弄她的大鸡巴,心里充满了乱伦的刺激快感。
香秀还是第一次帮男人口交,以前老公虽然要求过,但是她嫌脏直接拒绝了,今天不知为啥,心里竟然生出一股舔弄公爹肉棒的渴望。
手里握着粗硬的肉棒,香秀心里砰砰直跳,回忆了一下丈夫让她看过的A片里的情节,她红着脸伸出香舌在公爹婴儿拳头大的龟头上舔了一下,马眼中沁出的粘液舔进嘴里带点咸咸的味道。
刘玉庆身体一抖,肉棒翘动了一下,儿媳妇小香舌带来的酥麻感让他像过电一样,格外敏感。
香秀感到有趣,一边用小手轻轻套弄肉棒根部,一边用香舌灵巧地在龟头上,棒身上不停舔弄。
最初她的动作还有些生疏,不过很快就无师自通地越来越熟练。
舔弄的同时还不忘抬起眼去观察公爹的表情,不时地给刘玉庆一个妩媚的笑容。
看着香秀骚媚的模样,刘玉庆爽的连连呻吟,双手扶着儿媳妇的头,恨不得把肉棒插进她的小嘴里插个痛快。
香秀似乎在故意吊他的胃口,温润的香舌舔遍整根肉棒就是不肯含进嘴里,粗大的肉棒被她朝上掀起,沿着肉棒下的冠状带一点点朝肉棒根部舔去,连两个硕大的蛋囊也舔了个遍,最后更是吸住一个蛋蛋直接含进口口又吸又舔。
“秀儿,你舔的爹爽死了……唔……好舒服……”
看着自己的两个蛋蛋被儿媳妇的小嘴轮番吸到嘴里含弄,刘玉庆兴奋的全身颤抖。
香秀妩媚一笑,吐出嘴里的蛋蛋,张嘴含住公爹的龟头,吃力地往口中含去,硕大的龟头将她的脸颊都撑的有点变形。
香秀含弄了片刻,喘息着吐出公公的肉棒,迷恋地看着被口水弄的湿漉漉的肉棒,整只的肉棒颈体是紫中带黑,香秀的两只柔软的小手交替地握在上面,还让肉棒长出了一大截。
够长,够粗,是这紫中带黑的肉棒带着视觉的冲击给人的第一印象。
狰狞着在香秀手中微微晃动的肉棒,仿佛有要咆哮起来的霸道,被香秀口中津液的涂抹的龟头,在中午的阳光的映射里,闪着亮亮的色彩,似乎是有了灵性一般地活了起来。
闪动着,狰狞的男人的肉棒,用强有力的冲击和涌动着的力量引力吸住了秀秀的眼睛,震撼着她的心底。
香秀被迷醉了,于是刚刚还是用小舌头在肉棒龟头上舔来舔去的她慢慢地把嘴张开,一点点的把肉棒那巨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香秀是属于那样性感类的女人,而这一类的女人都有着性感的,比一般女人都饱满性感的小嘴。
刘玉庆的龟头被儿媳的小嘴吞下后,不管是龟头的大,还是肉棒的长,都让香秀在吞进了整个的龟头后,吃力的不能在进一步了。
从许多的途径,如女人之间的悄悄话里香秀就知道了在吞吐男人的东西时,不要让自己的牙齿刮着了男人的东西。所以,把公公那硕大的龟头吞进去以后,香秀就尽力缩着自己的牙齿如吮雪糕一样地吮了大龟头来。
刘玉庆感到自己的龟头被儿媳妇的小嘴包的紧紧的,进出间刮着柔软的舌头,泛起阵阵酥麻的快感。
香秀的头颅起伏的越来越快,适应了公公的巨大肉棒后,每一次的吞吐香秀都让肉棒深入到喉咙深处,那种似乎被插到胃里的感觉让她格外兴奋和刺激。
“秀儿……爹受不了啦……我也要舔你的小屄……”
刘玉庆喘息着拉起儿媳妇,一把抱起她朝卧室里走去。
下午回到诊所,刘玉庆感觉双腿有点发软,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在这个中午被他在儿媳妇年轻娇嫩的身体上尽情地释放了出来。
香秀空旷了半年,碰到强壮的公公可谓是干柴烈火,这把禁忌的火焰烧的格外旺盛。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彻底征服了香秀的身心,老公早已经被她抛在了脑后,现在她的心里脑子里全是公公的影子,一想到公公那根粗大的肉棒,她就忍不住全身发热,下面骚痒。
一个中午的时间,香秀记不清和公公做了多少次,从开始的堂屋到卧室,再到后来的厨房,两人不知疲倦地做了一次又一次。
小屄肿了就用嘴巴,嘴巴麻了就用屁眼,全身上下三个洞都被公公灌满了精液。
如果不是女儿还要吃饭上学,香秀连饭都不想做。
以前在老公面前一向矜持,现在和自己的公爹发生关系后公爹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彻底开放了自己的身心。
面对这样年轻貌美,乖巧柔顺的儿媳妇,刘玉庆自然不遗余力,使尽了浑身解数。
男欢女爱,做的时候虽然爽快,但却极耗精力,好在刘玉庆自小学习中医,深谙养生健体之术,休息了一会儿,很快恢复了元气。
能够这么快恢复精力,和他从小练习内家拳术有关,古代医术高明的医生一般都会练习内家拳术,通晓人体经脉穴位,修习内家真气,如果不能修炼出内家真气,许多医术根本无法施展,所以现在中医越来越没落,都是因为内家真气修炼方法失传的缘故。
刘玉庆的祖上算的上是中医世家,古代医书保存的十分完整,尤其是内家拳术和真气修炼密诀图谱都没有遗失,被刘玉庆尽数继承下来。
修炼拳术和真气贵在持之以恒,忌讳分心懒散。刘玉庆老婆死的早,无意间让他十几年来忘去男欢女爱的滋味,得以全心修炼,将内家真气修炼到了大成地步,如今可以随心所欲控制全身精元不失。
下午没什么来看病的人,刘玉庆翻出一本医书悠闲地翻看起来。
只不过这不是一般的医书,而是本讲解房中术的古藉,以前老婆去世了,看这方面的书籍也没用处,可今天和儿媳妇打破禁忌,乱伦交欢后他就想起这本书来,这里面不仅有古人教授的男女欢爱姿势,更有男女阴阳交融,合欢双修的法门,学习之后不但可以令双方交欢时快感倍增,更能让双方阴阳共济,培元固体,对双方身体都大有裨益。
一法通,万法通!刘玉庆本身医术精妙,身怀内家真气,看起这本玉房密术来,很是轻松,一个下午时间,就将里面的图谱和口诀记得滚瓜烂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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