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淡色滿樓 by 書吧精品
2018-8-12 06:01
第六章 名器的滋味
答應和楚楚壹起回來的時候,原打算送她回家之後,立刻返回去找我的瑩瑩。
可是現在我沒有了心情,懶懶的對什麽都提不起精神。我決定留下來,雖然我愛瑩瑩,可是現在,楚楚無疑在我心裏占據了更多位置。
我心中仍抱著壹絲希望,幻想著楚楚會像以往壹樣,在分開的兩天之後,打個電話給我。我有壹種感覺,這次不會再有電話,我很深的傷到了楚楚的心,她應該壹直在等待著生日的時候,有我陪她快樂的度過吧?可是我卻無情的離去。
回到部隊戰友們都很驚訝,很不理解為什麽我假期沒有過完就匆匆返回。我懶得說話,打開床頭櫃換了軍裝,拒絕了老鄉們熱情的問長問短,壹個人躺在床上郁悶。
好朋友王濤賴在我身邊說:“妳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他就是講過在火車上艷遇故事的那個戰友,是我老鄉。 他比我大壹歲,我未開發性經驗之前很多知識都是他傳授給我的,不過近來我已經青出於藍,每次打賭去哄女孩子都是我凱旋而歸,連他自己都承認最近壹年來我他XX的莫名其妙忽然就帥了起來。
我沒心情理他,轉過身給了他壹個脊梁。
王濤不依不撓,他固執地認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他有理由關心我的任何事情。他在我床邊坐下,以便能繼續註視著我的臉:“阿丁,妳騙不了我,肯定是家裏出什麽事了。有什麽事盡管說出來,如果我能幫忙的,我絕對兩肋插刀,即使我幫不上什麽忙,妳也別憋在心裏,說出來我們壹起想辦法。”
我壹下子跳起來:“妳還有完沒完?老子什麽事都沒有,就是煩妳。”
王濤憨厚的笑笑:“好哇,煩就跟老子去訓練場,這兩天我練了兩手絕活,就等著妳回來在妳身上試招呢,敢不敢去?輸了晚上在天府請客。”
我知道他在哄我開心,和哄女孩子壹樣,他小子似乎就那麽點長進,入伍第二年開始搏擊訓練他就沒有贏過我,尤其是最近我的體能突飛猛進,每次都打得他落荒而逃。
好像眼前沒有什麽比痛揍誰壹頓更好的排遣了,我冷笑了壹聲,跟著王濤去了訓練場。
綁好了防具之後的王濤看上去就像只狗熊,他挑了最厚的防具給自己,邊做準備活動邊對我說:“妳小子最好控制妳的情緒,註意不要猛打我的臉,上次我被妳打得半個月沒能出去泡馬子。”
我沒有理他,壹個箭步沖上去,瞄準他的下巴就是壹拳,打得他嗷嗷直叫。
幾分鐘後王濤開始想逃,雙手擋住面部壹個勁退讓,空出胸前防具最厚的地方讓我發泄,我大聲罵他:“操,妳再不還手老子要罵人了。”王濤被逼無奈,抖起精神想和我來往幾招,被我看準空檔重重在他臉上完成了壹個漂亮的組合動作。
我脫下拳套摔在地上,逃跑了的王濤跑過來,連聲說:“我靠!打完了就想跑?我還沒輸呢。”
我說:“算了吧,妳小子壹點長進都沒有。”
我們坐在訓練場的草坪上,王濤的臉看上去有些腫,我問他要不要緊,他連聲說沒事,還說比上次感覺好多了。
然後王濤問我:“阿丁,到底怎麽了?能不能和我說說。 ”
我說:“沒什麽,就是郁悶。”
王濤語重心長地說:“肯定是因為女人。哥哥告訴妳壹句名言,天涯何處無芳草妳聽說過沒有?別因為女人壞了自己的興致,憑妳的摸樣,多漂亮的馬子都能給妳泡到,妳相信我,我絕對看不走眼。”
我被這小子的自以為是弄得哭笑不得,卻還是感覺到友誼的溫暖。我對他說:“放心啦,不是被女人甩,是自己甩了個女人心裏有些不爽。”
王濤說:“有什麽不爽的?馬子就是泡來甩的,大好年華難道這麽著急就找老婆呀。說實話,真的選老婆壹定要找壹個忠厚老實的,最好是黃臉婆那種,漂亮的不能要,否則就是給自己準備綠帽子。”
我真是被氣死,和他談話根本是對牛彈琴。
王濤湊近我,壓低了聲音說:“妳還記不記得我上次對妳講過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女人?”
我懶懶地說:“記得。”
王濤說:“我又見到她了,我只對妳說,妳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她現在就在我們部隊裏,她原來是我們隊長的老婆。”
我吃了壹驚,繼而哈哈大笑起來:“妳小子真有種,當心隊長知道,壹槍斃了妳。”
王濤說:“所以妳千萬不能和別人說。 不過說實話,那個小娘皮真夠味兒,如果有機會再讓我弄壹次被槍斃了也甘心。她來了之後隊長的房門就沒有打開過,肯定在裏面猛幹著呢,我們幾個剛才去窗子後面偷聽,媽的什麽也沒聽到。”
說著王濤色迷迷地笑了起來:“那個小娘皮夠浪也夠水,卻不會叫床,上次我在火車上幹她的時候,她壹聲都沒叫,就知道夾著兩條大腿使勁。”
我心中壹陣狂跳,偷偷地想,不會那麽巧吧?
王濤說:“所以我說找老婆壹定要找個黃臉婆樣的,夠安全。像我們隊長的老婆,漂亮又怎麽樣?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幹過,說不定來的路上還在被哪個男人狂幹呢,小屄裏面的漿糊有沒有沖幹凈都不壹定。”
我心裏大不以為然,誰說黃臉婆就不會偷人?不過他既然這樣說,這個道理恐怕和他講不太明白。我笑笑對他說:“那妳以後就找個黃臉婆,娶她的時候告訴她,壹定要誓死保衛妳頭上的帽子不要被別人染綠了。”
晚飯的集合哨聲響了,我們收好了防具去集合,王濤對我說:“忘了告訴妳,妳回去之後妳那個叫楚楚的馬子找過我,問妳家的地址,我告訴她了。”
我嗯了壹聲,心裏想著楚楚這壹會兒不知道在做什麽。
坐在八個人的方桌上胡亂吃了些東西,感覺沒什麽食欲。事實上從認識楚楚之後我的生活起了很大變化,最大的壹點在物質生活上,我開始有很多可以自由支配的錢,沒機會溜出去吃飯的時候也有許多從超市買回來的零食足夠我享用,部隊的大鍋飯最近對我已經很難下咽了。
我摔下碗,悶悶不樂的走出去。
王濤緊跟在我後面出來,問我:“又怎麽了?”我說:“不是說去天府吃川菜嗎?走吧我請妳。”王濤樂得直笑:“要不要換便裝?”
我說:“換個屁呀,沒有規定穿軍裝不準去餐廳,再說這身軍裝也就快穿到頭了。今天不泡馬子,就是吃飯,然後妳陪我走走,我們在這個城市呆不了多久了,再有幾個月,無論這身軍裝還是這個城市都要和我們說拜拜。”
王濤問:“妳舍不得呀?我可是穿夠這身皮了。”
我翻了他壹眼,這小子的爸爸是我們老家壹家醫院的院長,上次探親回去之後總在對我吹噓著多少人幫他介紹女朋友,大都是醫院裏的護士小姐,其中不乏壹兩個天姿國色。所以壹個勁盼望著退伍的日子。
王濤說:“妳別瞪我,我對這個城市這身軍裝都沒有感情。”
我苦苦壹笑,其實我也知道,脫下身上的軍裝,在這個城市我什麽都不是。
在天府我們挑了個位置,剛坐下王濤就小聲對我說:“隊長也在,帶著他老婆。”我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我們隊長穿著便衣背對著我們坐在不遠楚的壹張桌子上,看樣子也剛到不久,正煞有介事的翻看著菜譜。
這個隊長剛調來不久,從軍校畢業在總隊機關呆了壹陣後分配過來的,按照我們的話說是文官,打槍打架都不在行,我們這幫老兵都不太服氣他,不像對老隊長,心裏怕怕的。
我說管他呢,還能不讓我們花錢吃飯。
王濤說:“靠,我的意思不是說怕他看見我們,我是要妳看他老婆,上次我在火車上幹過的。”
其實我第壹眼望過去就看到了她,面對著我們坐著,衣著得體,深情款款地望著我們隊長,臉上洋溢著壹副幸福小女人神情恍惚的微笑。我怎麽也不能把昨夜在火車上和我翻雲覆雨的女人同她聯系到壹起,更別說把她和王濤聯系到壹起了。
和我們目光交會時她楞了壹下,我和王濤都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她疑惑著多看了我們兩眼,很顯然不能迅速認出我們。我想起壹個笑話:遊泳教練對她的學生說,妳穿上衣服我差點認不出妳來了。
背對著我們的隊長覺察到什麽不對,壹回頭看到了我們。
我和王濤站起來,做勢小跑了兩步跑到距離隊長壹百五十公分的地方,同時敬禮用標準的條令規定語向他報告:“報告隊長,上士水壹丁、王濤前來吃飯。
報告完畢,請指示。”
隊長有些張口結舌,從軍校裏帶出的書呆子氣這壹刻展現得淋漓盡致,像無數個被我們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襲擊的新兵蛋子,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在幾乎所有在餐廳吃飯食客異樣目光的註視下我和王濤表情嚴肅,靜侯隊長的指示。
隊長站起來轉過身面向我們,由於沒穿軍裝,他自己也不能確定應不應該給我們還禮,猶豫了半天終於揮揮手對我們說:“解散。”
旁觀的人們從不同的角度發出陣陣笑聲,我們剛轉過身去王濤就壓抑住狂笑對我說:“我真敗給了妳,妳有沒有看到隊長的臉紅成了猴子屁股。”
我心裏說我才不在乎什麽隊長,我在看隊長夫人,她的臉看上去比隊長還要紅,不知道是因為認出了王濤還是認出我。
我們還沒有吃完隊長已經帶著老婆悄悄走了,那小子很不夠意思,走的時候連個招呼也不打,沒有壹點隊長風範,他老婆壹直低著頭,從頭到尾沒有再看我們壹眼。王濤盯著他們走出門外,立刻興奮地對我說:“他老婆臉紅紅的,肯定是認出我了。”
我沒有理他,心裏有些後悔剛才自己過分了壹些。
然後王濤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上次在火車上如何如何,壓低著聲音告訴我那個女人如何淫蕩,怎樣怎樣去勾引他。我知道他有些地方在撒謊,她不是那種去主動勾引的女人,她只不過在等待,妳去,她就敞開了歡迎妳。
我沒怎麽說話,慢慢喝著啤酒聽王濤亂說,慢慢把自己吹成超人,整夜都在和那女人翻雲覆雨雲雲。在我近乎沈默的傾聽中,王濤幾乎把他所有的性經歷都和那女人聯系到了壹起,我想,如果不是怕吹過了頭,他甚至會告訴我,幹隊長老婆的時候,她還是處女。
我沒有怪他,因為我真的了解,她究竟有多麽美好。
走出天府餐廳我們都有些微醉的感覺,或許因為酒也或許因為那奇妙的女人。
王濤酒意闌珊地對我說:“妳沒有幹過,所以妳不能體會她幹起來有多棒。我保證妳幹過壹次就會終生難忘。”
我默默地在心裏說我已經知道。
昨夜我過去她身邊,她躺著,壹動不動。我被情欲驅動著大腦,迷迷糊糊去摸索她敞開的身子。似乎她躺著就是為了在等我,任我摸遍了她全身,她壹言不發,我耳邊只有淡淡的呼吸聲。
她是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人香。乳房在黑暗中摸起來感覺應該是完美的半圓形,柔軟卻充滿彈性。乳頭很小,肯定沒有過生育歷史,雖然我不知道已經有多少人吃過,摸了壹會就忍不住趴上去吃它,是吃,而不是在吻。
她的陰毛很淡,柔柔細細的,感覺很光滑,光滑得幾乎和她的肌膚融為了壹體,不會纏繞到手指。沒有小陰唇突出到外面,大陰唇卻很飽滿,圓圓肥肥的,把屄屄夾成了壹條很細的縫。
也許因為已經有壹個男人射進了裏面,小屄口很滑,屁股下面卻幹靜靜的,不像用紙巾擦過的樣子,我把手指插進去,小屄緊得像個女孩,裏面灌滿了漿糊,卻沒有隨著我手指的抽插流出來,我驚訝地連續抽插了幾下,發現在我手指抽出的時候,原本感覺沾滿手指的淫漿在抽出屄屄洞口的時候,居然被肥肥的陰唇刮得幹幹凈凈。
我心神蕩漾,這樣細小的手指都能被如此細膩的包圍,如果換了粗大的陽具插進去,感覺應該是怎樣的壹種快樂呢?
我戀戀不舍的把手指抽出來,她的柔軟,她的細膩,她的壹語不發,她淡淡地呼吸都在吸引我進入她的身體,我分開她的雙腿,把張得要炸開的肉棒用力插了進去。
她依然移動不動,敞開了讓我連根進入。
王濤仍在喋喋不休,忘記了壓低聲音:“最後我幹了她的屁眼,那時候天已經快亮了,她趴在臥鋪上,晃動著屁股讓我猛操。”
我不由搖了搖頭。 我開始懷疑王濤究竟有沒有上過那個女人。沒有人和她在壹起的時候會有心情幹她其他的地方,或許壹輩子都不會,因為她的絕妙小屄實在是太讓人欲仙欲死。王濤始終沒有講出和她愛愛時最重要的細節,也許他所謂的艷遇,只是他壹個人在傻傻地意淫。
我問王濤:“妳幹了她那麽多次,她下面水多不多?”
王濤說:“靠,當然多,整個臥鋪都被打濕了,就像尿了滿床壹樣。”他色迷迷地問我:“怎麽,妳也想幹她了?她很浪的,相信我,肯定有機會。”
我不禁對他嗤之以鼻,原來這小子從頭到尾都在撒謊。
進入她之後感覺自己就像進入了夢境。有壹種在漂浮著的感覺,是什麽樣壹種漂浮無法言喻,但的確是漂浮,也許是漂浮在她的海洋裏。 黑暗中她就像海洋,我感覺插進她身體的不僅僅是我的陽具,而是我整個人,包括思想。她壹動不動,可是我分明感受到波濤洶湧的力量。
動的是她的身體深處,緊緊擁著著我又仿佛深不可測,那是種奇怪的經歷,之前我從來不曾遇到過,她的小屄像條魚壹樣吞噬著我,我壹下子就失去了動彈的力氣。
我壹動不動不知道在她身上漂浮了多久,她的小屄像裏像長了條舌頭,卻遠比任何舌頭都要靈活,觸動我所有可以快樂的地方,然後她的小屄開始顫抖,我感覺到她在繃緊,呼吸急促,不知道怎麽動了壹下,壹下子就讓我頓時潰不成軍。
拔出來的時候我的陰莖光光凈凈,沒有帶出壹滴多余的蜜汁,我用手摸了摸她身下,整張屁股仍然幹凈得像剛洗過澡的嬰兒。我驚奇了很久,知道自己遇到了傳說中壹種被稱為“鯉魚嘴”的名器。
我附在她耳邊低低的問她:“我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妳肯不肯告我我以後怎樣才能再見到妳?”她沒有回答,也沒有躲避我在她耳邊的輕吻。楚楚的腳步聲慢慢走近,我俯身在她的小屄上最後親了壹下,飛快地爬到了自己鋪上。
我回味著昨夜美妙的感覺,甚至忽略了讓我心痛的楚楚。
漫無目的走了很久,王濤仍喋喋不休在我耳邊吹牛,本來是要他陪我散心的,結果整晚卻是我在聽他無恥的意淫,不知道那次在火車上,我們的隊長夫人怎樣刺激了我的朋友。
我終於忍不住說:“回去吧,已經很晚了。”
我們默默走在回去營房的路上,營房建在市看守所的旁邊,在市區的邊緣,從這裏走去要好遠。 我不想叫車,慢慢走著,人越來越少,漸漸遠離了市區中心的五光十色,感覺著夜涼如水的味道。
靜了很久,王濤喃喃地說:“如果讓我幹壹次隊長的老婆,死了都不冤枉。”
我笑了笑:“妳不是已經幹過壹次嗎?”
王濤說:“那都是騙人的,我沒有。”
我淡淡壹笑,沒想到王濤會主動說出來,男人大都喜歡吹牛並且嘴硬如鐵,能這麽坦白拆穿自己謊言的並不多。王濤尷尬的笑了笑:“不過那壹次我真的幹了整夜,幻想著她不停的打手槍。”
我問他:“為什麽不上去真的試試呢?不主動嘗試等於放棄自己壹半機會,是妳告訴我的。”
王濤長嘆了壹口氣:“曾經有壹個美麗的女人擺在我面前,我沒有把握機會,等到過去了之後才後悔莫及,男人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可以給我壹個機會再來壹次的話,我會對那個女人說:我要她。如果非要在次數上加個限期,我希望是壹萬次。”
我差點就被他真的逗笑了。
王濤忽然問我:“想不想幹她壹次?我有個好辦法。”
我說:“妳想她想傻了吧?妳以為還會讓妳有那麽好的機會?”
王濤說:“這妳就不知道了,我有她的把柄。雖然上次在火車上我沒有幹她,我卻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幹了,壹個三十多近四十的男人,以為我睡著了,跑到她鋪上幹她。”
我有些奇怪,那個別的男人不會這次我看到的是同壹個男人吧?如果是的話他們兩個的關系就耐人尋味了。我問王濤:“那又怎麽樣?”王濤說:“找個機會威脅她,如果不讓我幹壹次,我就把看到的告訴隊長。 我想她壹定會妥協,然後妳再拿我和她的事情繼續威脅她,哈哈,我們兩個不是都能幹了?”
我幾乎要吐血,惡狠狠地罵他:“妳還算不算男人?不如去qj算了。”我大步往前走,把王濤遠遠丟在後面。
王濤追了上來,居然還厚著臉皮問我:“嗨!妳怎麽了?我覺得這個辦法行。”
我不理他,可是他契而不舍地跟著,我對他說:“真想的話就去找她,她同意就上,不同意妳轉身就走,別他媽什麽缺德辦法都用上,我都替妳覺得丟人。”
王濤嘆了口氣,半天沒有作聲。
我說:“怎麽了?我先告訴妳,如果妳小子真用那種下流的手段,我保證揍得妳下半輩子沒有性能力再接近女人。王濤說:”那我也不用想了,妳說的那個法子,根本是狗屁不通,妳看我的樣子,她會同意讓我上嗎?“我就著淡淡的月光把王濤仔細打量了壹番,這小子長的還行,就是帶點苯苯的感覺。
王濤泄氣地說:”長這麽大,我喜歡的人從來都看不上我。其實以前告訴妳我和多少多少女孩睡過覺都是騙妳,全是自己閉著眼睛瞎想。第壹個睡過的女孩還是上次探家別人介紹的壹個,醫院裏的實習護士,說是二十歲,我看最少有二十五了,怎麽看都是標準的黃臉婆。最可氣的是和我幹完後白水亂滴,看我什麽都不懂居然想騙我相信她是第壹次。“我哭笑不得,原來啟蒙我性之初的所謂經驗,竟然是壹個處男閉門造車瞎編出來的?虧我曾壹度當作金科玉律捧著。而最後那壹句”幹完後白水亂滴“更讓我差點噴出隔夜飯來,也不知他從什麽地方學來的,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我借用了壹句王濤說過的話,強忍著笑對他說:”我真是敗給了妳。“王濤看上去有些垂頭喪氣:”我總是弄不明白,為什麽那麽多好女孩子平時對我有說有笑,壹旦我想入非非的時候,立刻就躲我躲得遠遠的,難道我命中註定就只能娶個黃臉婆做老婆?“我說:”黃臉婆挺好,妳說過,不用擔心以後戴綠帽子。“王濤沒有和我壹起哈哈笑起來,低著頭發狠,很久壹語不發。
我知道他在發誓將來要娶到壹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同時暗暗在心裏罵我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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