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第壹回：前言　　今天筆者接到了壹個陌生電話，接通後竟然是好友許斌前妻芳的聲音，電話中芳約我在市中心的上島咖啡見面。
　　半個小時後，筆者匆匆趕到約定咖啡廳後，推開包廂門後，芳已經在包廂坐著喝茶了，今天她穿著身黑色的套裙，原來壹直喜歡盼著的長頭發，現在已經剪短了，前劉海稍微擋了些右面的眼睛，看上去比較精神，見我進來後，微笑著示意我坐在對面。
　　幫我倒好茶後，芳就開口說：“ 王大哥，今天接到我的電話比較突然吧？”我看了她壹眼，疑惑著問：“ 確實比較突然的，讓我疑惑的有兩個方面，第壹點：妳怎麽會有我的手機號碼？我記得以前沒有和妳通過任何電話，第二點：我不清楚妳找我是為了什麽事？因為妳我之間，即使在妳與許斌沒有離婚以前，我們都幾乎沒有什麽接觸的。”“ 王大哥，妳的手機號碼，其實我早就有了，以前許斌的手機裏看到的，哦，應該說是偷看來的，那時我喜歡在他睡著後，偷偷檢查他的手機通話記錄以及短信記錄，順便將壹些號碼儲存在我的手機裏面，至於我和他婚姻期間，和妳沒有太多接觸的話，我有責任的，但是不能全部怪我了，如果他要和妳接觸的話，我那時天天晚上打麻將的時候，他完全可以和妳接觸的。” 芳搶著回答道。
　　“ 那不知今天約我是為了什麽呢？或者說需要我做些什麽？” 說實在話，我真沒有興趣和她多聊。
　　“ 呵呵，我想妳多少應該有些清楚的，妳想妳朋友的前妻，即使在她與妳朋友婚姻期間，都幾乎沒有啥接觸的人，怎麽會離婚了反而主動找妳呢？肯定是妳做了什麽事情，才會讓我來找妳啊！” 她依然保持著剛才的狀態和我說。“ 還是沒有直接說出為了何事找我的。、、” 呵呵，我依然猜不出來啊，芳，有啥事情還是明說吧。“ 我笑著說。
　　” 王大哥這點不太友好吧，妳這麽聰明的人會猜不出看，那我還是開門見山吧。我是找妳算賬的，為啥會在書中這樣子醜化我呢？為啥又將他們寫的這麽好呢？如果她們真的好的話，能夠搶自己姐姐的老公嗎？而且自己姐姐尚未離婚的時候，就騷的不輕了，主動送貨上門，讓姐夫去戳。“ 說到這裏，芳的路上多雲轉陰了，恨得牙咬的啊。
　　見我還是沈默著聽她說話，於是她就接著狠狠的說：” 王大哥，我就是看了妳寫在第壹會所上的小說，才來找妳的，如果妳寫的實事求是的話，我沒話說，但是妳根本沒有實事求是來寫，將所有的臟水全部撲在我的身上，好的全寫給了許斌他們，連那些不明真相的讀者，都將我罵的不成人了，妳說我要不要找妳呢。“” 哎，芳，妳先稍安勿躁哦，首先妳怎麽會看到這個文章的？還有妳怎麽知道是我寫的？“ 我微笑著打斷她後問。
　　” 哼，妳肯定以為我能夠做出那些事情，肯定是個不聰明的女人吧，我告訴妳，其實我並不傻，我現在的老公幾年前就是SIS 的會員了，因為出了事後好久沒有上網了，我們離開本地，到了杭州安定後，他就每天都會上去看看，十天前他看到了那篇「心苦的捉奸」，那時好像是寫到30集左右吧，就覺得好像是寫的我，於是他就馬上讓我去看，當時我不清楚什麽事呢，還罵他整天就知道看那些東西，我才不要看呢；他就和我說：‘ 哎呀，我覺得這本書的內容，寫的是妳，才讓妳看的 ；於是我就去看了，壹看果然寫的是我，而且將我寫的這麽壞，我就非常火，當時就認為是許斌寫的，否則有些事情怎麽會知道啊？後來等我全部看完，就知道是許斌這個王八蛋，將壹些事情告訴了朋友，由朋友再寫出來的。
　　“芳此時惡狠狠瞪了我壹眼，稍微喝了口茶：” 我就在想到底是哪位朋友寫的呢？我老公看我苦思冥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是誰，就幫我拿了筆和紙頭，讓我將所有許斌的朋友和同事名字，全部寫出來，然後將名字和網民王巍巍作比對，我們兩個人壹個晚上沒睡，都沒有找到有關聯之處，早晨老公打著哈欠問我有沒有遺漏，當時我口頭上說是沒有，但還是將以前用的手機翻了出來，查找了壹遍通訊錄，最後發現忘了許斌還有妳這個朋友，於是我就將妳的名字和王巍巍比對下，壹開始覺得也沒啥關系啊？呵呵，整整盯著兩個名字看了有二十多分鐘，之余讓我找到了妳就是王巍巍的證據。“見她不再說下去，我想既然她已經找上門了，也就沒有必要再隱瞞了，於是我笑著對她說：” 哈哈哈，現在我覺得妳還是蠻聰明的麽，是的，我就是那個作者，但是我認為我是站在比較公正的立場來寫的，當然啦，妳說要做到絕對公平，任何人都不太容易做到，別說我這個和許斌二十年的朋友了，另外我要解釋的是，的確妳的壹些詳細情況，我沒有了解到的，雖說我在文中有過妳的心裏描寫，那是根據妳落在家裏的日記內容，許斌給我後，由我再作分析和總結來寫的。“好奇心還是促使我問道：” 我現在也承認了，但是我還是要想知道，妳從哪個方面找到我和王巍巍這個筆名的關聯的。“” 哈哈哈，其實說穿了真的壹錢不值，就是根據妳的姓名第壹個拼音字母WWW，輸進搜狗拼音，就會跳出王巍巍了，對吧。“壹臉媚笑著說。
　　” 是的，當初就是這樣取得名字。“ 我點頭承認，” 另外我想知道妳今天找我的目的，已經知道我寫了，要將文章收回已經不可能了，也已經有這麽多人看過了，再收回也沒啥意思了，說吧，要我怎麽樣呢？賠償？打我？“” 不需要，如果當時剛看到文章時，如果妳在邊上的話，或許會打妳壹頓的，現在麽，火氣也退了，反正也既成事實了，也就讓他去吧，但是，我覺得妳在那篇文章中，寫的我實在是太那個了，我覺得妳將我寫的太粗糙，其實我也沒有這麽壞，妳剛才也解釋了原因，我也是認為，因為妳不太了解我了，才會將我寫的很壞的；因為我和許斌間存在些恩怨，雖說許斌是妳朋友，但那是我們夫妻間的事情，和妳王大哥根本無關的，而且我和妳之間沒有恩怨的，對吧？妳也沒必要故意寫壞我的，王大哥妳說是不是？“” 哎、哎，芳妳先等會說，我覺得妳有壹句話，說的不對的，就是妳說的： 我也是認為，因為妳不太了解我了，才會將我寫的很壞的； 我對妳不了解是事實，但是我不會因為這個，就將妳寫的很壞，知道嗎？這個方面請妳相信我，我絕不會這樣做的，造成寫的稍微有些偏差或者寫的過於簡單，是存在這種可能的，但是我不會故意寫壞妳，我以人格擔保這點，況且啊，我寫是無法寫壞妳的，關鍵是妳自己的做法，只有妳自己做了什麽事情，才能讓人感到妳好與不好？“” 恩，算我說錯了。“ 芳低頭思考了下，臉色稍微有點發紅。
　　” 可是我、我也有好的地方呢，妳怎麽不寫呢？就知道光寫不好的。“ 隨後芳又低聲說。
　　” 是的，任何人身上都有優點和缺陷，有可能我不清楚妳好的壹方面，所以沒有寫。“ 我順口就回答她。
　　” 那麽王大哥，我想請妳專門寫壹篇我好的方面的小說，妳看能不能幫幫忙呢？“ 芳接著就亮出了今天找我的目的。
　　” 呵呵，芳，「心苦的捉奸」只是個小說而已啊，何必當真呢？況且名字和某些事情已經做過掩飾了，又不會有人是誰的？何必要再寫篇妳好的壹方面的文章呢？況且好與不好是相對的，每個人角度不同、理解不同會得出完全不壹樣的結論的。“ 我推辭著。
　　” 不，王大哥，就算是小妹我求妳了，壹定要再幫我寫壹篇我好的。“ 芳堅持要我再寫壹篇，她做的好的方面文章。
　　” 這樣啊，妳提供情況，我幫妳寫壹篇實事求是的文章吧，因為我實在寫不了那些吹捧人的文章。“ 我試著給她建議。
　　” 那好吧，這幾天我不回去了，我就將草稿寫好後，打妳電話吧。“ 最後芳就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我們兩人就交流了壹些看法，也告訴我這次為啥回來的，原來是她九十多歲外婆，這次病重住院了，她媽媽等人覺得，她外婆很難再熬下去了，前兩天就打她電話，從小由外婆帶大的芳，和外婆感情特別深，接到電話後就急匆匆趕來了，探望後也覺得快要開船了，就決定留在這裏，陪伴她外婆走完最後壹程，今天由她媽媽在陪，所以她就出來見我的。
　　我也就順口問了下：” 那麽這次回來，有沒有見到許斌啊？他還是妳外婆的外孫女婿啊，按理也該去看望的吧？“” 哎，王大哥啊，我剛回來時，他和琳琳就在外婆的病房裏面，看到我後，他就拉了琳琳就離開了。“ 芳低著頭看似非常難受。
　　” 或許他為了避免妳和琳琳間，產生矛盾或爭吵吧？“ 我隨便找個說法勸她。
　　” 哼，琳琳這個不要臉的，我才不會和她吵呢！還有我那個更不要臉的親妹妹，都不好意思說她了，好像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她那張賤逼沒有男人戳了，也會跟著許斌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的，說起這個，我還納悶了還，那時許斌和我壹起時，還經常會出現硬不起來的情況，現在怎麽會變得這麽厲害啊？“ 我很後悔剛才的問話，只見對面的女人此時臉上充滿了怒意。
　　” 哎，芳，怪我多嘴，不談這個了，好嗎？妳和許斌已經離婚了，過去的就讓過去吧，還有琳琳她們畢竟是妳妹妹，也沒必要去糾纏了。“ 覺得自己闖了禍，我只能勸下她了。
　　” 我才不會再認她們是自己妹妹呢！其實現在我也怨氣退了不少了，否則那天見到的話，我肯定沖上去打她幾個耳光的，呵呵，當時他們結婚時也沒敢通知我，就是怕我鬧事吧。“” 許斌這個死男人也不是東西，外面好女人多了，幹嘛非要戳我們家的女人呢，我知道他是報復我啊，而且壹下子搞了我們家兩個女人，當然了，我們家的女人也是不爭氣啊，天生就願意給他戳。“ 芳還是憤憤不平著說。
　　” 好了好了，芳，我們還是不談這些了，不用去管他人了，只要自己過得開心就好了，現在寧波過的很好吧？“ 我連忙阻止了她那無止境的牢騷。
　　” 我啊，妳說會不會好啊？也就混日子唄，連本地都不能生存的人，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的，怎麽會好啊？“” 其實我覺得啊，金錢真的沒必要過於看重了，有麽多花壹些，沒有麽就少花壹些，關鍵是妳和妳現在的老公過的開心就好。“ 我還以為他們去了外地，少賺了些錢，才安穩她。
　　” 恩，哎，其實啊，反正我還要請妳寫我的真實故事呢，我也就不瞞妳王大哥了，其實我們倆去了寧波後，他那生意做的蠻好的，比在這裏反而賺的多，只是我倆，恩，不知道怎麽說呢？“ 壹看就知道有難言之隱吧。
　　” 芳，人都會有些隱私的，覺得為難就沒必要告訴我，我能理解的。“ 我非常真誠著說。
　　” 不，也沒啥了，反正妳在文章上也寫過，我和我老公其實早就認識了，哦，認識六年了，打麻將時認識的，那時他就看上我了，好幾次晚上麻將結束後，他就提出請我吃夜宵，我知道他的意思，所以就壹直拒絕的，後來呢，有時我們坐在壹桌上打的時候，我點他的炮時，他也不和我的牌，漸漸地我對他有點好感了，也就不好意思再壹直回斷他的邀請了，偶爾也就和他壹起出去吃夜宵了，他也開了幾次口，要我做他的情人，還讓我壹起去溜冰，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天天在外麻將不陪許斌，心中已有歉意了，怎麽可能再做那些出格的事呢，於是就壹口拒絕了，後來麽，我換了另外壹家棋牌室，也就和他沒再見面過。“或許她覺得自己在戒毒所的那段，說來很不光彩吧，她喝了口茶後，嘴巴動了幾次都沒有好意思開口。
　　我就很知趣的說：” 芳，如果妳要我寫妳的故事，有些話覺得難以開口的話，就寫下來以後給我吧。“她很感激的看著我，臉上稍顯淡紅色，輕輕的說了句：” 好的，謝謝妳的理解。“後來我倆就隨便談了些家常小事，還聊了下她還會不會回來發展的事情，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吃晚飯了，也就各自回家了，其實這中間，我曾經想要問她，對葛總如此癡迷，難道會真的不清楚，葛總對她只是利用和玩耍，根本不真的是愛她，後來想想也就算了，不要再去為難她了，況且現在看來，芳可以說是個聰明的女人，所做的好多錯事是，她身上壹些性格上的缺陷，以及沈迷於肉欲的享受造成的。
　　前言：
　　本周日芳再次約我去老地方見面，這次是我先趕到了咖啡廳，開好包廂後發了短信給她，大概等了不到十分鐘吧，身穿淡綠色套裙的她就推門進入了，發型還是上次見到的那樣，連遮住眼睛的那壹縷頭發都是那樣的順滑。
　　” 不好意思啊，剛才在門口見到個以前的姐妹，所以來晚了壹會。“ 坐定後，她小喝了壹口我幫她倒好的龍井。
　　” 沒事的，我也到了沒有多久，妳外婆身體怎麽樣啊？“ 我微笑著說。
　　” 哎，估計這次很難了，壹直老樣子。“ 她的臉色明顯有些悲傷。
　　” 哦，不好意思啊，但是妳們也要想開點啊，畢竟年齡大了，只要自己盡到了作為小輩的義務，那也就無悔了。“ 我歉意著說。
　　” 恩，沒事的，她畢竟九十多歲了，哦，王大哥這是我這幾天匆匆寫的，要請妳整理壹下了，但是我有個要求是，盡量要保證主題不能走樣，特別我寫的與許斌的事情時，請妳不要作太大的修改，呵呵，好不好啊？“ 她從包裏拿出壹疊紙給我後說。
　　” 哦，這壹點請放心吧，或許我會在那個方面適當的加壹些內容，但是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絕對會尊重妳的原著，也不會因為許斌是我要好的朋友，就改變妳的看法。“ 我非常嚴肅的對她保證。
　　” 王大哥，我相信妳會做到的。“ 她輕聲說。
　　” 那這個禮拜有沒有出去玩玩啊？也要離開家鄉壹段時間了吧？“ 我隨口問她。
　　” 恩，去見了幾個要好姐妹，另外…“ 說到這裏停下了，見我盯著她也沒開口說話，於是她臉上有些不好意思著說：” 前天我，我特意去問了下葛總的朋友，聽說他這次，這次真的完了，大概會在月底判了吧。“我在對面看的非常清楚，她對葛總的事，非常難過，說話聲音也越來越輕。
　　” 芳，…哎，怎麽說呢？我不知道怎麽開口啦，其實我、我…“ 平時很會講話的我，真的不知如何來開口了。
　　” 王大哥，妳是不是想問，我對他為啥會這樣吧。“ 芳知道我的難處後說。
　　” 是的，或許我不該問吧，但是我真的非常希望知道，不僅是我上篇文章的讀者想知道妳的真實想法，其實我更想了解到這些。“ 我帶有歉意著問她。
　　” 我知道，有些東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還有不是做每件事都壹定要有理由的，關於這壹點，剛才給妳的材料上，我已經寫過了，妳回去看看吧。“ 說完她臉色紅暈著低下了頭。
　　” 芳，我再多嘴壹句啊，妳愛許斌嗎？現在對他是什麽態度呢？“ 我想知道她對自己弟兄的真實情感。
　　” 愛，我可以向妳保證我真的愛他，而且他是我今生最愛的男人，但是我們，如果我第壹個老公是他的話，我肯定會伴著他到老吧。“ 她的語氣不容懷疑。
　　” 哎，或許吧，那我也要走了，希望妳幸福快樂。“ 我向她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