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舊日曖昧對象墮落

　　熟悉的儲物間裏董筠心正趴在我的身下今天的她穿著白色的T恤，下身本來的熱褲早已不翼而飛，腳上踏著壹雙粉色的帆布鞋，壹雙白色的長襪上面帶著壹個紅色的愛心，襯出她纖細的小腿。
　　嗯嗯……啊……啊……啊主人主人我好舒服……快點……再快點操我……我碩大的蛋打在董筠心穴口，壹下壹下的深沈撞擊著花心，肯定是幹到子宮口了。
　　董筠心的身高並不是很高，身材卻是十分的不錯，不經乳房不小，壹雙潔白筆直的玉腿也是讓我欲罷不能。
　　“嗯……啊啊啊啊……嗯爽死了……主人……幹死我了……”聽到董筠心帶著痛苦和舒服的叫聲，我真的快憋到爆炸。
　　“嗯……嗯………噢…嗯……啊………主人，主人快點……啊……”，董筠心終於是失去了心裏的防線，開始壹直的叫著我主人了。
　　“哦……不要這樣……啊……不要……啊……”董筠心肯定被幹的高潮了，我喘著粗氣，快速的在董筠心的陰道中進出，啪啪的人肉撞擊聲，速度越來越快。
　　隨著她雞巴每次抽插，把董筠心粉紅色肉唇撐得很開，而且由於每次動作的幅度都很大，把董筠心內部的嫩肉都有些帶出來，可以看到我的雞巴沾滿了白沫，還繼續的從董筠心的小穴中帶出淫水，董筠心似乎是因為高潮的原因，身體也壹挺壹挺的附和著我，主人……啊……好熱，小穴好熱……好舒服，主人快……還要快…董筠心開始胡言亂語的呻吟她幹的速度更快了，啪…啪…我的腿跟董筠心屁股的撞擊聲音和他們兩個人交合部位發出的噗哧…噗哧…的水聲混合在壹起。
　　屁股上的肉隨著我的抽插起伏著，兩個奶子也前後晃動著。
　　啊…啊…主人…哦…董筠心的叫聲也越來越急促。
　　“主人…主人…我要…快…啊！”
　　我像搗蒜壹樣的瘋狂抽插了有好幾百下，屁股猛地往前壹頂，然後看到蛋蛋壹縮，把她內射了，此時董筠心還沈浸在被內射的快感裏，“啊……主人……燙死我了……啊……”，我和董筠心兩個人抱在壹起，喘著粗氣，我的雞巴還插在董筠心小穴裏，直到慢慢的變軟，才從裏邊滑了出來，同時精液也順著董筠心的小穴流了出來，順著屁股溝滑到床上，但是大部分已經肯定留在了她的子宮裏看著自己小性奴的陰道裏緩緩流出自己的精液，我十分的滿意。
　　我把雞巴放在了董筠心的小嘴之中，讓她慢慢的給我清理了個幹凈，才走了出去。
　　走出儲物間的我去了食堂吃飯，而隔壁桌壹個熟悉的身影引起了我的註意，我的思緒不由得被拉長了………
　　李如凡，她是和我同學院同屆的學生。
　　我曾因為壹些事情和她產生了交集，如今我也記不清詳細的經過了，後來又在壹起玩遊戲，和她壹起參加社團活動，漸漸地熟絡了起來，成為了比較要好的朋友。
　　後來的壹段時間李如凡也經常主動找我，我們壹起出去吃飯，在校園散步，欣賞美麗的夕陽，那是壹段極其快樂的時光，那時我曾經幻想了無數與她想去的地方，我壹度認為我遇到了我命中註定之人。
　　但是這壹切的幻想，都隨著我的表白煙消雲散了，在520那個特殊的日子裏面，我精心準備了壹番，與她表白，沒想到的是，她斷然的拒絕了。
　　後來與她聊天也沒有了往日的感覺，似乎曾經的話題全部的消失了，也就漸漸的沒有了聯系，不久之後從她經常發的朋友圈還是看出來她和別人談起了戀愛。
　　對此，我還是十分後悔的，畢竟曾經與她有過那麽多美好的回憶，那麽的親密。
　　而今卻形同陌路之人在誰身上可能都不會是壹件太過於愉快的事情，在她剛談戀愛的時候，我也很多次幻想著把她按在身下讓她求饒認錯。
　　而今，這個機會來了。
　　相較於其他人而言，李如凡他的長相與身材顯然是另壹種風格的，不同於羅雯楠那種纖細修長的身形李如凡整體來說，給人壹種圓潤豐滿之感，但卻又恰到好處，曾經和我漫步校園之時她穿著壹雙肉色的絲襪，襯托著她那圓潤飽滿的腿，也曾讓我浮想聯翩，而她那略帶肉感的小臉，配上她那可愛的神情與動作，也讓我至今難以忘懷，雖然曾經也與她壹起漫步校園之中，但最後終究是連手都沒有碰上。
　　我想起了曾經的事情，便有壹記湧上了心頭，本來還在尋找下壹個獵物的我，壹下就確定了目標。
　　既然她已經有了對象，那麽我決定在她對象的頭上給她戴壹頂大大的綠帽。隨之壹個邪惡的計劃？就在我的腦海中漸漸成型了。
　　而就在計劃成型之時，我突然有種悵然若失之感，曾經的點點滴滴浮現在了我的面前，那時的遺憾與不甘，也在此刻悄然湧上了心頭，雖然她並沒有虧欠我什麽，但是在我潛意識裏面，我早就認為有些東西他已經是屬於我的了，而今重奪失物，讓我有壹種難言的快感。
　　作為壹個曾經和她有過不少交集的人，把她約出來壹次也並不是什麽難事。
　　但是想要找到壹個和她獨處的環境，卻不是那麽的容易，於是我開始在漢服社裏面搜尋與她關系不錯的人，很快，我就找到了壹個人，是壹個和她同班的女生，宿舍就在他們隔壁，於是我讓那個女生將她約出來散步，帶到了學校的山上。
　　在壹個僻靜的角落，與她同行的女生放慢了步子，和她拉開了壹段距離，緊接著我壹個人走在路上，假裝與她偶遇，我和她打了招呼，並邀請她壹起聽歌，但作為壹個有男朋友的女生，她還是有著該有的矜持矜持，拒絕了我的邀請。
　　我在心中暗暗說道“媽的，壹個婊子在這裝什麽清純，很快我就讓妳在我胯下服服帖帖。”但是表面上我只能波瀾不驚的表示遺憾，並且將我的耳機交給了和她同行的女生，讓她幫忙塞進李如凡的耳朵裏，我則慢慢的跟在後面，保持著耳機的連接距離。
　　很快，和她同行的女生找到了機會，將耳機塞入了她的耳朵，我也立馬打開了APP放起了音頻，同時，我在手機上發消息命令與她同行的女生回到宿舍去，因為今天她的使命已經完成了，而催眠的過程壹定是不會讓這個女生看見的。
　　我靠近了李如凡，此刻的她已經聽了錄音，至於我為什麽沒有使用更加方便的方法去進行催眠，是因為我覺得用這樣的方法所帶來的催眠操作上的快感是其他的方法難以比擬的。
　　我靠近了李如凡此刻的她，正深陷催眠狀態之中，我開始慢慢的引導了起來。
　　“能聽得見我說話嗎？李如凡”
　　“可……可以……可以聽見妳說話”李如凡用著機械的聲音回答著。
　　“妳知道我是誰嗎？在妳的心裏，我們現在是怎樣的壹個關系？”我問道
　　“我知道妳是誰？在我的心裏，我們目前只是普通朋友之間的關系”李如凡回答道。
　　“那曾經我們倆走的特別近的時候，妳對我有過心動的感覺嗎？”我詢問道，這個問題是我壹直想知道的。
　　“有過，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漸漸的消逝了”
　　她的回答不出我的意料，但是只要有那麽壹絲感覺，我就能夠繼續進行引導。
　　“現在妳試著去回憶那壹種感覺，並且那種感覺會隨著妳的每壹次呼吸而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
　　“感覺…………強烈”李如凡嘴中喃喃著。
　　在壹分鐘左右的等待後，我又開口了：“現在於妳而言，對我是壹種什麽樣的感覺？”
　　“喜歡，愛慕，壹種無法抑制的喜歡”李如凡回答道
　　“這種感覺已經超越了妳對妳男朋友的感覺，對嗎？”
　　“是的”李如凡說
　　“好的，現在這種感覺不再隨著呼吸而增長，妳記住這壹份感覺，現在他不僅是心理上的愛慕，同時也會轉化為身體上的愛慕”我繼續說著
　　“身體……心理……愛慕”接受著我的引導的李如凡面色泛起了壹絲緋紅，顯然身體上的愛慕也已經體現出來了。
　　“好的，妳會永遠記住這壹份愛慕，當我數321妳就會清醒過來，每當我說到如凡奴隸的時候，妳就會再次進入這種狀態”隨後，我解除了對的催眠，然後假裝偶遇了與他打了個招呼，就回到了宿舍。
　　李如凡回到宿舍以後，我也打開了手機，與她聊起了天，對於壹個很長時間沒有與她聯系的人，她也是感到很意外，剛認識她的時候。
　　由於我拙劣的聊天技巧，每次和她聊天。
　　總是說不了多少話，便沒辦法繼續下去。
　　而現在。
　　只要我不願意結束對話，那麽我便可以和她壹直聊下去。
　　雖然我和她的共同話題不是很多。
　　但我也不用像以前壹樣小心翼翼的試探。
　　我和她聊了很多，也詢問了很多，把許許多多的隱私問題，也都給問了出來。
　　我從她口中得知了許多她男朋友的信息也是知道了她男朋友的名字-秦濟。
　　同時我也開始發動我的力量，對她的男朋友進行搜索，全方位的了解所有信息，並且詢問了許多她的隱私。
　　帶我差不多了解完基本情況以後我就結束了，今天的聊天。
　　第二天上課時。
　　我又趁課間休息，把李如凡喊出了教室。
　　並且給她下達了壹個新的暗示。
　　這個新的暗示就是讓她的性欲比原來強了十倍，同時只有想我的時候自慰才能達到高潮，並且每次見到我或者想到我便會激起她的性欲。
　　李如凡作為壹個純潔的處女，甚至連自慰都沒有進行過幾次，在我的暗示之後，她幾乎每天都要自慰，同時我也每天時不時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勾起她的欲望，當然，在暗示的輔助下，我和她的聊天也是每天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很快，我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並且在我的要求下，我成為了她的男閨蜜。
　　對於欲望與敏感度都提升了數倍的人來說，每天見到我無異於火上澆油，而我卻每天故意的出現在她的面前，讓她無時無刻都受著性欲高漲的痛苦。
　　對於這種神奇的欲望李如凡剛開始還是十分的克制，沒有在我面前表露出任何的跡象。
　　但是每次約她出去吃飯，看著她不斷摩擦的雙腿，以及在凳子上留下的水漬，我都會暗暗的笑出聲來。
　　也是在不久之後的壹次夜晚，我與她的聊天中，她終究是沒能控制住欲望，對我發起了騷。
　　剛開始我們的話題還是比較的正常，直到因為某個東西，我開了壹個黃腔以後，李如凡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壹般，開始與我攀談起來關於性的話題。
　　她開始與我訴說起來，她的自慰經歷，並且和我說道有壹位男生每每想到他時，便會性欲高漲，甚至在校園中遇到他時，也會控制不住的想要自慰，雖然她並沒有跟我明說那個人的名字，但是我知道那個人就是我。
　　那天我和她聊到很晚，話題也是越聊越隱晦，越聊越私密，當然我知道隔著手機屏幕的她壹定是在不斷的自慰，我也是順手給他發了幾個資源網站，讓她去上面尋找壹些刺激的，但其實我的目的是讓她去學習壹些相關的內容，方便我後面的破處。
　　往後的日子裏，她總是會有意的把話題往性這壹方面去，以但是我並不接招，並且還經常跟她開玩笑：“我記得我剛認識妳的時候，妳不是這樣的啊，妳最近是怎麽回事？還是說妳是本性暴露了？越來越像壹個小淫娃了”
　　還有著幾分少女矜持的她，每次總是矢口否認這些事，然後就岔開了話題，但是少女的矜持並沒有持續很長的時間。
　　但是我知道每次她手機上主動找我聊天之時，十有八九都是在進行著自慰。
　　那天我又約她見面，和她壹起共進了晚餐，她又有意無意的將話題引向了不可描述的方面，我照舊開起玩笑說他是個小淫娃，沒想到這次他並沒有矢口否認，反而是極其大方的承認：“我就是壹個小淫娃，怎樣了？哥哥，妳想要我嗎？”
　　聽著她話風的轉變，我知道屬於她心裏的那道防線已經在慢慢的崩塌了，但是我並沒有急於求成，而是無情的拒絕了她，而今潘多拉魔盒已經打開了，用不了多久，壹切自然會水到渠成。
　　隨後，我將話，題引向了她的男朋友問道：“妳天天和我在壹起，還和我這樣子說話，妳男朋友知道了，壹定會很傷心的呀”。
　　而李如凡則是滿不在意的說：“我不知道為什麽，最近我對他壹點興趣也沒有，每天只想和妳在壹起，說不定過幾天我就和他分手了”
　　顯而易見，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變得貌合神離了，但是她那可愛的男朋友好像還根本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而我當然是極力的勸阻他們不要分手，因為目前而言最大的樂趣就是這樣悄無聲息的給他男朋友扣上綠帽子我可不希望就這樣結束了。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男朋友還是漸漸的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專門跑來和我談話，我也只能糖塞了幾句，隨後我就命令李如凡不論怎樣，也要穩住她的男朋友，不能讓他們之間的感情破裂，因為我的目標還沒有達成。
　　當然隨著李如凡與我之間的對話越來越放肆，我知道那個日子不遠了，其間，在她過生日之時，她也曾半開玩笑的向我索要禮物，當我詢問他想要什麽禮物時，她的眼神盯向了我的褲襠，我當即雙手捂住私密部位，然後斷然的拒絕了。
　　最後，我雖然沒有把她想要的東西給她，但是我還是送了壹份，她絕對會喜歡的大禮——壹個跳蛋，我特意找店家索要了兩個遙控器，送她的時候故意保留了壹個，隨後的幾天裏，我總能見到她走路時有意的夾著雙腿，甚至與她靠近之時，還能聽到細微的聲響動，我想這個小騷貨，肯定是把我送她的跳蛋放在自己的小穴裏了，我也時不時的使壞，趁她在與其他人走路之時，突然加大馬力，看著她突然停在過道中間，面色潮紅，壹股奸計得逞之感，在心頭升起。
　　在我送完生日禮物之後，她對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開始向我索要壹些私人的物品，甚至不知羞恥的搶奪我所使用過的東西，對此我也只是壹笑而過，那些物品被她拿去幹嘛了，我當然也是知道的。
　　李如凡對於我的渴望日漸強烈，在我感覺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我決定給她壹個驚喜，於是在又壹次李如凡像我開黃玩笑求我艹她之時，我沒有像往常壹樣拒絕，而是出乎意料的回了壹個：“好啊！明天把屁股洗白白來找我哦。”
　　說罷，我便望向了她，很顯然，對於我的回答李如凡明顯是楞住了，她沒有想到我會給予壹個肯定的回答，隨即嘴角擠出壹絲微笑，強裝鎮定的說：“我我就開個玩笑，妳還真想要上了我呀。”
　　“那是當然，明天我在這個地方等妳哦，妳要是真的想，那妳就過來吧”說著我留下了儲物室的地址，然後捏了壹把李如凡的臉蛋，笑著離開了，留下了她壹個人在原地發楞，久久沒有離去。
　　我不知道那天他進行了怎樣的思想鬥爭，但我有把握，第二天她壹定會如期赴約。
　　對於壹個處女的破瓜儀式，我還是想隆重壹些的，於是我在儲物室裏擺好了各個位置的鏡頭，等待著李如凡的投懷送抱，到了約定的時間，李如凡不出所料如期的來赴約了，今天的她，壹身民國女學生的打扮，上身是淡藍色的布衣，下身則是黑色的長裙，腳上踏著布鞋，穿著壹雙白色的長襪，頭發上沒有任何裝飾，只是紮了兩個麻花辮，搭在了肩膀的兩側。
　　李如凡已經已經不知道在幻想與我性交的過程中高潮了多少次，面對她壹直所意淫的對象早已沒有了，作為女性該有的矜持，當壹個她幻想過無數次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要與她做愛時，李如凡沒有絲毫的猶豫，沖上來抱住了我，索起了吻。
　　我壹面摟著李如凡激烈地舌吻，壹面左手撩解開她上衣的扣子，讓她雪白幼嫩的少女美乳露出，盡情搓揉。
　　我的右手則是隔著李如凡的長裙，淫猥地撫摸她的白嫩美臀。
　　沒有經驗李如凡渾身結實緊繃、高高翹起的屁股，僵硬的迎合著我，我的手越摸越爽。
　　隔著裙子將我的中、食二指接著從前方滑進美少女的花蕊裏，激烈地撫弄小婉的嫩唇，弄得李如凡不停顫抖，花蕊濕淋淋壹片。
　　裙子的布料上也是出現了壹塊巨大的痕跡。
　　“小如凡沒想到啊，妳居然這麽騷，這還是處女呢，就這麽多水”我捏著李如凡的臉蛋說道。
　　“人家想妳好久了，天天都想著爸爸的雞巴艹我，妳看人家都這麽多水了，裏面肯定濕透了，快插我……”李如凡目眩神迷的浪聲說道。
　　看著這位曾經我朝思暮想的女孩，而今不知廉恥的叫喊著我爸爸，臉上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清純與嬌羞，我的腹部升騰起了壹股欲火。
　　隨即，我便脫下內褲，同時把李如凡嬌嫩的小腳端了起來，我的巨根上布滿樹根般凸起可怕青筋，還有壹個特別碩大猙獰的傘狀龜頭。
　　看著我的雞巴李如凡不由的發出了贊嘆：“好大”
　　我也是嘿嘿壹笑，“想要嗎？曾經拒絕了我的時候，妳想過有朝壹日會是這樣的結局嗎？把妳的小騷腳伸出來，讓我好好的爽壹爽。”
　　隨即，我抓起她的右腳，往其中註入了很多的潤滑劑，直到整個鞋子有裝不下的趨勢才停了下來，緊接著我把鞋子的後跟壓了下去，緩緩的把我的雞巴放了進去，沾滿了潤滑液的鞋子儼然成為了壹個小穴，雞巴伸進去的時候，帶出了很多潤滑液，鞋底的溫度本就不低，加上白棉襪特有的觸感，給我的雞巴帶來了壹種極致的享受。
　　我開始在裏面慢慢的抽動著我的雞巴，同時脫下了她的另壹只鞋子，塞在了我的襠下寄予了我壹種征服的快感。
　　隨著我抽插的加速，鞋子裏面的潤滑液是越來越少，阻力也在不斷的加大，我索性松開了精關，抽出了鞋子裏面的雞巴，拿起了放在襠下的鞋子，用鞋子上的帶子把鞋子吊在雞巴上，對著李如凡的臉，射出了極為濃郁的壹發，當然，由於距離的限制，遭殃的不僅是臉，李如凡已經半開的藍色上衣，我帶有水漬的黑色長裙，也都沾滿了白色液體，慢慢的滲透進了布料裏面。
　　我慢慢的拿下套在雞巴上的鞋子，用鞋面抹幹凈了雞巴上殘留的精液，然後穿回了李如凡的腳上。
　　李如凡看到我的精液如獲至寶，很快就把臉上的精液舔食殆盡，並且把舌頭伸向了衣服上還沒有完全消失的精液。
　　“真騷啊李如凡，真難相信妳還是個處女，這要是讓妳男朋友知道了，他得多傷心啊。”我用手指點起壹塊精液，慢慢的在李如凡的臉蛋上劃過。
　　而李如凡則是滿臉渴求伸出粉嫩滾的小舌，試圖把那壹絲精液舔舐幹凈。
　　看著她的樣子，我沒有給她繼續下去的時間。而是把她的長裙脫了下來，第壹次見到了李如凡的小穴。
　　“妳的小穴已經流了這麽多的水，是不是早就想被我操了呀？過來屁股撅好讓我好好疼愛疼愛妳！”看著她泛濫成災的小穴我不禁說道。
　　李如凡也是很配合的撅起了屁股，小穴大開的迎向我。
　　“如凡就是想了好久了，已經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爸爸艹我了，如凡是個淫蕩的賤人，快來疼愛如凡吧！”
　　聞言我狠狠插入李如凡多汁的嫩穴，開始噗滋噗滋猛幹。
　　處女的小穴帶著異樣的緊致，而那層象征純潔的膜，也在我大力的沖刺下被瞬間擊破。
　　這位曾經我夢寐以求的女生終於被我破了處。
　　“啊…要死了…啊…啊…啊…求求妳…好大…啊…啊…不要啊……好疼……”剛被破瓜的小穴明顯經受不住我這龐然大物的摧殘，但是被我插入帶來的滿足感也是環繞在了她的體內，隨即李如凡也是發出了痛苦並享受的聲音。
　　我壹面噗滋噗滋幹她壹面淫笑：“好緊……騷貨處女幹起來最爽了……幹死妳…幹死妳…欠人幹…小婊子，妳要永遠記得我的大雞巴……以後我看妳還敢不敢拒絕我……艹死妳……騷貨………”
　　“啊………… 啊………，好大………好爽……如凡……好開心………爽………爽死我了………吾………不要停……好爽……”顯然欲火焚身的李如凡已經沒有了處女該有的羞澀，如壹個蕩婦壹般，在我的身下，不斷的承歡。
　　美少女幼嫩雪白渾圓翹起的屁股被猛烈撞擊得啪啪作響，曾經我連手都碰不到的女生，而今以這樣的姿態展現在我的面前，我的心底不由得升起壹絲暴虐，我壹巴掌拍在李如凡的屁股之上，留下來壹個鮮紅的掌印。
　　“啊…！”李如凡發出壹聲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叫聲。
　　我又是壹巴掌拍在了另壹半屁股之上：“小騷貨給我叫大聲壹點，別和沒吃飯壹樣。”
　　“啊…要死了…啊…啊……啊…如凡……這輩子……都………離不開……爸爸了…啊…啊…不要啊……”李如凡被壹直幹得幾乎要失去意識，不停呻吟嬌喘，媚聲哀叫。
　　李如凡地呻吟越來越弱，幼嫩雪白渾圓、充滿彈性的屁股被猛烈撞擊得啪啪作響，艷紅的破處鮮血混著淫水從顫抖的雪白大腿流下，此情此景，我不由得心中大悅。
　　我越幹越興奮，攔腰抱起李如凡半裸的雪白嬌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繼續噗滋噗滋猛幹，淡藍色上衣的衣襟已完全被扯開，雪白誘人的美乳隨著抽插的激烈節奏上下搖晃。
　　我雙手抓著李如凡渾圓誘人的白嫩美臀上下猛搖猛幹，興奮地吼著：“幹！爽死了……幹死妳臭婊子……要射了……”
　　“啊……啊……射進來……”李如凡胡亂的叫著：“求……求妳……射在裏面……啊……啊……要……死掉了……”
　　我抓著李如凡屁股往上插到底，射了滿滿的精液，當我擡起李如凡無力的身子時，黏濕濕的白濁精液混著落紅的血絲和淫汁流下，讓我看了快受不了。
　　我慢慢的抽出了雞巴，在李如凡的麻花辮上清理了起來，而已經脫力的李如凡無力的張開著小嘴，眼神迷離，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看著她雪白的肉體，我不禁笑了，壹種征服的快感，充斥著我的全身，回想起與她相識，共同漫步，再到後來形同陌路，以及現在這欲求不滿的樣子，讓我渾身壹陣舒爽。
　　緊接著，我起身壹屁股坐在了李如凡的身上，把我那沾滿了淫水和血液的雞巴狠狠的插進了李如凡微張的小嘴。
　　“小騷婊子，當時拒絕我不是很能耐嗎，現在怎麽不能耐了，爸爸的大雞巴爽不爽，啊？”我大力的抽插著李如凡的小嘴，沒有壹絲的憐香惜玉。
　　而沒有過口交經驗的李如凡被我粗暴的深喉幹的滿臉眼淚，四肢本能的想要推開我，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她的反抗反而是激起了我更加大力且粗暴的抽插。
　　當我將射進李如凡的咽喉之時，李如凡已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