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壹篇論文

　　“回去仔細想想，媽出門去走走。”說完，繞開兒子關了門，我下樓出了門往江邊走去。壹路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了我和老方婚後的點點滴滴，想到了從懷孕到生產，從生產再到把兒子養這麽大的點點滴滴。說實話，像我這樣按部就班的戀愛、結婚、生育，再兼顧事業和家庭，日子過得平實而又舒心的女人並不多，大多數不是為了孩子學業和生活弄得自己壹團糟成了黃臉婆就是為了事業和家庭不能顧著孩子和家庭裏發生夫妻爭吵大戰乃至離婚。
　　女人還真是難。
　　想到這，我又想起這段時間兒子的表現和自己的回應。貌似……在對待性教育方面，我和老方做的都很不夠，還在摸索和準備；而兒子……已然是迫不及待了。該怎麽教育兒子呢？我思考這個問題。不要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這樣的屁話，君不知不少的涉黃案乃至現如今擴散到網路上的黃播大多都是家庭性教育的失敗？
　　至少我不想兒子手戴鐐銬鋃鐺入獄，之後悲苦壹生。
　　坐在江邊的椅子上，望著江水滾滾，腦子裏竟突然的沒去想兒子的事情。興許是累極了，靠在椅子上竟然不想動彈。從路過小販買了包鴿子食，看著在身邊圍著咕咕叫的鴿群，手指挪動中掉下的鴿子食給歡快的鴿子爭搶。我似乎發現了什麽，卻壹時之間不明了了。不遠處，壹對年輕的父母把自家學步的孩子放在地上，壹個在前壹個在後相距不遠雙雙伸手壹個扶著孩子壹個教孩子學步……
　　這畫面像極了當年我和老方教兒子學步那會兒。
　　教孩子學步？
　　是呵，就跟教兒子學步壹樣，需要慢慢來，急不得！
　　想了想，我壹把扔了鴿子食，引得壹群鴿子咕咕叫著四散飛開往地上找食。
　　想到今後對兒子的事兒，我心裏驀然有了個違悖人倫的想法來，那就是老方不在家的時候在家裏讓兒子熟悉女人的身體。天！我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理智讓我回魂，卻在轉頭的？那發現兒子眼巴巴的蹲在面前。
　　看到讓我憤而離家的罪魁禍首，心底到底啥氣都發不出來，這畢竟是在外不是在家，常言道家醜不可外揚。我懶得理自家這臭小子，起身回家。
　　回家路上我就在思考，傳紙條兒、冷處理這壹類方法已然不適用於對兒子進行教育。明擺著嘛，傳紙條兒時間滯後，明顯不適合；冷處理，拜託，又不是夫妻關系那麽親密用得上短時冷處理的方法讓兩邊都冷靜下來，二則我和兒子兩個人只有壹方是成年人有足夠的理智和思考，至於兒子……未成年人啊親。我和臭小子是母子關系哎！這方法也明顯不合時宜。那麽只好另外想辦法了。什麽辦法？我也不知，只是之前坐在江邊的時候隱隱覺得那個有悖違人倫的想法興許是個解決之道，但又有些過了。真真兒頭疼的是到家只好該怎麽面對兒子？怎麽面對兒子對性的求知欲？該怎麽給孩子進行性教育？
　　這個問題我和老方不管是見面談過，還是電話裏聊過，倆公母都是壹頭霧水新手上路。不得不說，我和老方倆口子在這方面還真的是盲人摸象。也不怪了，現今的社會環境下，大多數父母對於給孩子正確的性教育方法手法還是個空白，很少有人明明白白的坦率的說自己對孩子的青春期性教育是成功的。更何況是我和老方這為人父母的這壹對兒？
　　好吧，走題了。
　　確切的說也不算是走題。說實話，對這方面我和老方也私底下問過各自的死黨和閨蜜那對兒，令我倆哭笑不得的是，我閨蜜蕓芳和她家那口子，我老公的死黨劉琪文只生了個閨女，小時候還是個乖乖女來著，好管，卻不像是我家這樣令人頭疼。因為我家的是個皮小子唄。
　　真令人泄氣。
　　回了家默不作聲的做飯做菜，完了端上桌子拿了碗筷，看著跟隨我回了家站在壹旁等候我做飯做菜的兒子，道：“吃吧，吃完了有事跟妳說。”
　　坐下來用了餐。收拾好餐廳和廚房。看著眼前的兒子，道：“媽希望妳做個堂堂正正的人，而不是搞歪門邪道，這個社會上搞歪門邪道的終究不會有好下場。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有著自己獨有的人格魅力和品行。如果不懂這些，這些年妳的書房藏書裏就有不少。可以讀壹讀。”
　　兒子低著頭，在我的目光之下去了自己的臥室。我很頭疼的看著兒子離去。心裏不是滋味。說到底，做家長的能坦誠的跟兒子說性麽？當父親的只能點到為止的說說，當母親的該怎麽樣說才會讓兒子明白？羞於說出口，不僅僅是如此。
　　好吧，我也沒心思刷電視了，上了樓回到臥室，打開筆記本翻了下之前偶然間刷到的壹篇講述母子性愛的論文。也不知那時候是怎樣想的，鬼使神差的把它存了下來。
　　我準備再次仔細研讀這篇論文，好好想想該怎麽給自家的臭小子講講性教育的問題。
　　的確，在這方面我有想跟其他國家當媽的學學。不說歐美，就說說近鄰的島國，當父母的在兒女十八歲成年的時候，當爹的會跟做女兒的壹起下澡堂子；當媽的自己親身教育兒子如何教育自己兒子做愛。想想都是大膽已極。可這樣的效果很好，至少讓兒女都明白如何保護自己的身體。如何正確看待性。可這可能嗎？
　　網上搜索滿眼的條目標題不是這樣就是那樣。有人說是哪樣？還能是啥？有講解女性生理的，有講夫妻生活常識的，這還算正常，可還夾雜著有講如何鬧婚的，有如何把女的給辦了的，還有說如何弄玩具的，幾乎占了不少的條目。看的眼暈。只不過，有壹篇論文著實讓我有些吃驚和哭笑不得。
　　這是壹位性學專家寫的論文，標題是談母子性愛的可能性與必要性。我滴媽呀，這是鬧哪樣？夫妻這是正常的好伐？其他的什麽關系在社會倫理道德環境下都是有悖的好伐？好吧，網站上這方面的關系真的很混亂，神魔亂舞。
　　可……
　　點開之後粗粗看到的讓我有了些深思：處於青春期的青少年對性有著強烈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望，但他們對性的瞭解還只是處於朦朧和簡單的狀態，在性的漩渦中他們會困惑，會苦惱，會迷失方向甚至會傷害他人，危害社會。因此青少年的青春期性行為已經成為不可忽視的社會問題。
　　不錯，這個提法我很贊同。老方外出跑業務無聊的時候也會在手機裏下載壹些黃播軟體這我知道，有時候也會在跟我同房的時候拿出來跟我逗趣。好幾次同房過後我拿著老方的手機刷視頻也會看到些半大少男少女開黃播，主打就是不正常的性關系，什麽姐弟，什麽表親關系的烏七八糟，看後臺IP幾乎到處都有，這讓我深思這個問題真的很讓人頭疼。半大少年男女啊！身體都還沒長成熟，老話說毛都沒長齊！
　　他們都這樣，這讓我想起了兒子，兒子也處在這個年齡段，也處在這個青春期階段。他呢？
　　老方和我是關註的，可似乎關註程度不是那麽足夠，只關心了他衣食住行方面，還有他的思想、性格、身心方面似乎還差很多。
　　青春期是兒子必須經歷的，身體成長的同時，性能力也在成長，得不到抒發的性會導致兒子發生什麽？這讓我不寒而栗。再看看論文上的表述：青春期男孩兒的性抒發途徑：自慰、早戀並發生性關系、嫖娼和強奸……
　　讓我眼紅的是這第三個途徑的表述：這行為不但會把青少年引向墮落，而且極易染上性疾病給他們的身心健康造成極大的危害。
　　性疾病三個字讓我不寒而栗，輕的不說，淋病梅毒算是小意思；最重要的是HIV ！什麽是HIV ？獲得性免疫力缺陷，通俗話說就是愛滋病！
　　越想越讓我腦門充血，差點眼前壹黑暈過去。是的，社會道德和法律制度的制約青少年們從外界又不能完全滿足自己生理需求，我們無法使用封閉和壓抑的方法去避免他們通過各種有害的方式嘗試性愛。這就是論文表述的矛盾所在。
　　兒子成長的環境也是在這個矛盾框架下，那麽兒子……兒子……
　　我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那年山西某市壹家子的事兒被爆出來之後，社會上是口誅筆伐，以至於當事人壹家都丟了工作，到現在不知道搬哪去了，再有就是網路上不少黃播裏未成年的半大男孩女孩直播做愛，結果是啥？腳指頭想起來都知道，懷孕的女生丟了學籍浪蕩社會，男生進了少管所，出獄遙遙無期。這個社會對於這樣的少年男女還有寬容麽？不是……
　　其實，這底線就很分明了。不違反社會道德的情況下。
　　我又該怎麽去教導自己的兒子懂得性這個話題呢？
　　講述生理常識這是壹方面，重樹兒子的三觀又是壹方面。我只能說，撇開烏七八糟的想法，從這兩方面雙管齊下來招待兒子的古怪想法。
　　可問題是，現在的他能接受麽？我不知道，有些愁的是孩子會不會因此感覺很壓抑？而且……說實話，我那閨蜜現在還在頭疼她家姑娘的抑郁癥，得，我和她姐妹兩個都遇上孩子的青春期了。
　　不要問，為嘛？我那閨蜜，也就是老方的合夥人劉琪文的媳婦，倆口子結婚比我們早壹年，自然她家姑娘出生也比我和老方早壹年。現在那姑娘歲數也不大，也就比我家這臭小子大壹歲，可，怎麽就得了個抑郁癥了？？我也想不明白。
　　好吧，不想了，自己個的事兒還頭疼著呢。睡吧，睡飽了明兒才有精神盯著自家的臭小子。
　　凝神聽了聽對門兒子臥室裏的動靜，沒聲兒，在看了看門腳，也是黑的。我想了想，起身拿了壹支簽字筆，悄聲兒走到兒子門邊，低身把簽字筆伸到門腳捅了捅，縫隙裏沒看到反光，抽回簽字筆收了起身，回了臥室反鎖上門，放下筆收拾著上床入睡。這壹天，是真的累，不是體力上的累，而是心神上的疲累。
　　第二天早上起來打發兒子上學走，我想了想，壹些個事兒自己不方便跟自家男人說的還是跟閨蜜談談，讓她出個主意。於是壹通電話，蕓芳這妮子就匆匆忙忙的到了我家了。
　　“哎喲我說我的妮子，妳這壹通電話打來不知道我對付我家姑娘都火上房了啊？”
　　壹進門蕓芳就抱怨，我苦笑著說：“妳火上房，我又何嘗不是火上房了？咱姐倆都壹樣。”
　　“咋了這是，被煮了？沒見妳被妳家老方蒸了煮了啊？瞧妳這臉上水潤的樣兒，比我還年輕。”
　　“別說那些話了，找妳來是想請妳參謀下，咋個對付我家臭小子。”
　　“嗯？咋地了？”
　　“臭小子進青春期了。”
　　“我家那姑娘也進青春期了。”
　　“臭小子手上有張AV光碟，讓我給收了。”
　　“我家姑娘手上也有，也讓我給收了。”
　　怔了怔我又道：“臭小子最近看我身體的眼神跟他爸壹樣。”
　　蕓芳皺著眉頭道：“我家姑娘看她爹跟我看我老公壹樣。”
　　“妳……”
　　“妳也是……”
　　“唉……”
　　“我說，咱姐倆都遭遇這不順心的事兒啊。”
　　“妳還說？妳還好，有個臭小子照顧起來簡單，我家姑娘要教她如何做女孩兒，又要教她如何保護自己，又要教她走出抑郁。都頭疼死我了。”
　　“我也頭疼，教他正三觀，教他懂得是咋回事，妳說咋個教啊？”
　　“我沒轍，我家的是姑娘，這可是妳的事兒唉。我也想找妳出出主意，幫忙教教我家姑娘。”
　　本章完ps：貌似今日更新結束，下壹次更新……我也說不準，六月底是最忙活的時候。到時候再看吧……唉……
　　兒子的青春記事 第肆卷 這麽做吧 第肆章
　　那個……母子……
　　蕓芳這妮子倒是走了，可留下我壹個在屋裏尷尬的要死。
　　兩個女人在我書房裏壹通亂翻，有各自抄起電腦和筆記本在網上壹通亂找，結果好死不死的翻到我存下某位女士有關母子性愛的那篇論文，蕓芳這死妮子看完了思考了良久就給我出了個這麽個主意：讓我壹點點的引導我家的臭小子學會做愛。我的天哪！這死妮子是不嫌事兒大不是？
　　欲哭無淚。
　　蕓芳這死妮子說的是這樣：“我說，楨兒，這篇論文沒說假話。妳想啊，如果妳家臭小子壓抑狠了，在家裏猛不丁的把妳禍禍了，妳會原諒他麽？我想是會的，妳是他媽，妳能諒解他，有可能不會諒解他的行為，二來麽妳也是已婚婦女，就當是被咬了壹口也沒啥；但如果猛不丁的在外把別個女生給禍禍了，那就不是在自己個家裏能搞定的事了，運氣好壹點，能得到別個女生家裏諒解，還能成壹段姻緣，運氣不好壹點，妳家臭小子鋃鐺坐班房那是板上釘釘啊。話又說回來，再糟糕壹點，惹上性病，那就不是能不能治病的問題了，更何況，特麽還有個HIV在那。妳家娃兒就回天乏術咯。妳說是不是這樣？壹點點的引導他，幫助他正確理解性這個話題？”
　　我勒個天咯。
　　想了想，蕓芳這死妮子也沒說錯。也正是之前我很猶豫的地方。
　　“妳這死妮子亂出主意，我是他媽！生他養他也是心甘情願，可要親身教會他做愛，說真的，我下邊這張口，這壹輩子也就老方能進去。換做是妳男人把妳閨女禍禍了不禍禍妳，妳能答應？”
　　蕓芳被我懟了個滿臉通紅。
　　也是，知道是回事，親身來做又是壹回事，到底，我們倆個女的是成年人，有著成年女性的尊嚴和矜持，畢竟婚姻當中，能進入自己個身子的從來也只有自家男人能把那話兒插在身子裏雙方都享受性的美妙。其他人呢？興許會有，也興許沒有。很難說。可如果是自己的血親？真的不知道，也不明白那是怎樣的感受，至少，我接受不了，蕓芳這妮子也接受不了。
　　得，蕓芳這妮子和我談崩了。各自生了悶氣好壹陣，向來開朗的蕓芳頭發壹甩拿了包就走，把我壹個扔在家裏頭蕭索。
　　能幫忙的人走了，我就更無奈了。
　　仔細想想，蕓芳的話也不無道理。李女士的論文也是點題。這方面的教育真的很欠缺。
　　我有些迷茫了，真要這麽做麽？
　　好沒來由。
　　是啊，兒子對性的蒙昧無知會害了他壹生，不引導他走入正軌，是我這個當娘的和老方這個做爹的教育的失敗。引導他而並不是自己真的要背叛和丈夫的感情，這是思想上的底線，而行為上的底線呢？至少……最多……僅僅在於和兒子赤身相見！？興許，這樣的行為底線我和老方都能接受吧？
　　這事兒還得等老方回來了自己個私底下跟丈夫談談，還得避開兒子。成與不成，就看老方如何看待了。我也相信老方，不會讓我下不來臺。
　　想到這，瞟眼看了墻上的時鐘，嘿，不知不覺時間指向了11點多，快中午了哈。好吧，起身做中午飯去。好歹應付自己餓著的肚子和放學回家餓肚皮的兒子再說。
　　叮叮噹當好壹陣鍋碗瓢盆交響曲過去沒多久，我端著壹桌午餐放在桌上，放好碗筷坐下來，看著剛剛進門的兒子，心裏頭百味雜陳。
　　用了午飯，收拾了碗筷，打發兒子上樓休息。洗了碗筷後我摘下圍裙掛好，上樓準備把那篇論文弄自己個手機上仔細翻看。
　　上了樓就聽到兒子房裏壹陣很壓抑的呻吟。嗯？咋回事？兒子受傷了？
　　站在兒子門外仔細壹聽，又不像是受傷的音兒，倒像是老方在我身上折騰快完事那會的音兒。兒子這是……手淫？
　　悄沒做聲兒的扭開兒子門把手，輕輕推開就看到兒子裸著下半身背對我側躺在床上不住的扭動，壹陣抽抽停了好幾分鐘，兒子把手從身子前面抽出來，壹只手勾著，另壹只手伸出到床頭櫃上抽了幾張抽紙回去壹邊搽手，壹邊有些喟歎的喘著粗氣，再就是丟了手裏皺成壹團的抽紙道垃圾桶，又抽了幾張捂在他胯下揩拭乾凈，這才閉上眼心滿意足的平躺著，臉上盡是滿足的表情。
　　嘿，這臭小子，學會手淫了哈。
　　我沒做聲，悄聲帶上房門，回了臥室。
　　是的，兒子是進了青春期，有這樣的舉動很正常，男孩兒嘛。是時候跟兒子談談手淫要有度的事兒了。
　　也不說壹些書上有這樣的講述，少男少女有手淫很正常，有時候能紓解壓力，但過度了就傷身。別的不說，我自己那會也是這樣過來的，還在少女時期那會偶然的壹碰腿間溝壑裏的蜜豆就讓身子顫上半天；後來無意間學會了手淫，學習壓力大了，晚上睡前躺床上壹手撥開溝壑壹手拿手指頭在嘴裏弄濕了再伸到胯下邊撫弄蜜豆，往往指腹的紋路輕微刮擦幾下就讓身子顫抖好壹陣，並伴隨著溝壑裏潺潺的流水淌床上……嘻嘻……還記得那會子為了防備別人知道，每次作弄自己身子的時候總會拆壹小包衛生巾展開了墊在腿根來著，這仿佛是我那壹屆女生們共知又私密的糗事兒了。
　　甩了甩頭，把思緒重新調回正常狀態，臉頰上的紅暈也漸漸消逝。是該想想兩件事了，壹件就是跟老公老方私下裏說說我教兒子關於性的思想底線和行為底線的事兒，另壹件就是跟兒子談談手淫的事兒。這兩件事兒都急不得，慌不得，還得壹本正經的跟當事人說。
　　理了理思路，想好了怎麽說，剩下的就是等老方出差回來找地方跟他說說，再來就是跟兒子談談了。
　　再過得幾天，老公打電話回來說已經到了，交接了工作就馬上回家。放下電話的我已經有些想哭了，也是，壹下子出差將近半個月左右，如膠似漆的夫妻關系那會不想對方身上的美妙？
　　匆匆忙忙把公司裏的事兒扔給了壹直跟隨我的女秘書小唐，拿了手包就奔出公司大門。
　　打仗似的沖進離家最近的超市裏，掃貨壹般拿了老公愛吃的食材，臨結賬的時候順手拿了盒顆粒型的杜蕾斯結賬放包裏，結了購物的賬，拿上東西扔車上，順手又沖進壹旁的藥房裏買了盒短期高效避孕藥，懶得跟喋喋不休的銷售搭話，結了賬把藥放手包裏，駕車回家。
　　到了家從車上拿了食材進屋，就提著食材道廚房裏叮叮噹當的開始整飯菜。這幾年，我都習慣了丈夫回家前這樣的生活方式，胃口上餵飽了老公，之後再用自己個的身子餵飽他和自己個的性滿足。小別勝新婚也許說的就是這樣的方式吧？
　　做好了飯菜端上桌沒幾分鐘，老公開了門進屋，跟在他身後的不是自家的臭小子又是誰來著？我說老公在他單位裏交接工作也用不著我做壹頓飯的時間好伐，感情老方交接了工作之後去學校接這臭小子去了。
　　看了壹眼老方和自家的臭小子，說了句：“快來吃飯吧。”
　　放好碗筷，壹家三口坐在餐桌邊上用餐，看著老公和兒子狼吞虎嚥，我心裏莫名的有了些糾結。原本應該是壹起和和樂樂的用餐，卻少了些急切，多了些猶豫。猶豫的是飯桌邊上本應只有我和老公，好避開兒子有個寬松環境談談那事兒的卻多了個壹起吃飯的兒子。嗯，好吧，既然這回沒機會，壹會打發走了兒子再說。
　　吃完飯，我收拾碗筷，順手給老公把熱水器給點上，打發老公上樓換衣服。兒子倒是習慣了我和老公的相處，不做聲兒的想上樓，卻給我逮住，理由早幾天我就給兒子找好了的，讓他去他老師家裏補課，其實兒子心裏也清楚，以他的學習成績，補課只能說是毛毛雨，完全不用好伐？泱泱兒的兒子只能拿上自己個的書包出了門。
　　洗好碗筷的我確定了兒子沒在家裏，關上大門鎖好，再上樓聽了聽臥房隔壁洗澡間裏老公洗澡愜意的呻吟，我竟然壹下子雙腿無力站不住。
　　嘿，這是想咋樣來著？
　　匆匆捂臉跑下樓拿了手包，上樓把包扔床上後想了想，從衣櫃裏拿出兩套情趣睡衣換上其中壹套，站在洗澡間門邊鼓起勁兒敲了敲門。
　　老公是知道我把兒子打發走的，也明白這時候能進洗澡間的除了我再也沒別人，笑嘻嘻的頂著壹身泡沫開了門，順手壹把攬在我腰側，把我拐進洗澡間裏，背著手把門關上還帶了鎖。
　　順手把老公輕輕推開，把手裏另壹套情趣內衣放塑膠袋裏掛在高處壹會完事後好換衣服。沒等轉身，老公從身後摟住了我的身體，壹雙大手跋山涉水摸進了我身上情趣內衣下的肌膚，沿著肌膚壹上壹下攻城拔寨，上到我雙乳乳尖三兩個指頭指腹摩挲著左右兩只玉碗乳尖不撒手；下到我胯下情趣內褲底的雙腿溝壑，三個指頭食指無名指撥開大花瓣讓中指帶著水潤劃開小花瓣勾勒花園口和邊上的蜜豆。惹得我壹聲輕吟，閉目仰頭挺胸凸胯，恨不得把自己個身子完全徹底的放在老公手底，仿佛這具身體是壹架古琴任由他彈奏美妙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