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部：血色康巴1956第2章

　　和老爹喝過酒，我拿著那條白絹暈頭暈腦的走回我自己的睡房。
　　外面的天色剛剛擦黑，我坐在炕沿上，腦子裏翻來覆去都是那兩幅圖畫，這時門外響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門聲。進來的是大管家，他笑嘻嘻的對我說：“少爺，卓瑪過來伺候您來了。”
　　我擡眼壹看，卓瑪怯生生的跟在大管家的身後，在昏暗的光線下顯的楚楚動人。大管家曖昧的笑笑，把手裏的汽燈留在了桌子上，轉身關上門走了。
　　隨著遠去的腳步聲，卓瑪撲通壹聲跪在地上顫聲說：“卓瑪伺候少爺，請少爺吩咐。”
　　其實這時候我也很慌，不知該幹什麽。雖然我長這麽大卓瑪差不多天天在我屋裏出出進進，但今天她對我卻完全是另壹個人。以前她是幹活的下人，今天她對我來說，是個我從來沒經歷過的女人。
　　我定定神，朝她招招手讓她到近前來。卓瑪膝行幾步，乖乖地跪在了我的面前。雖然她低著頭，但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緊張的呼吸。壹股清新的皂角香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我暗想，他們肯定已經給她凈過身子了。
　　我用手勾起卓瑪的下巴，看到壹張漲紅的臉。其實我這時也很緊張，從小都是她背著我到處跑，現在她站起來還比我高。而我今天要給她驗紅，決定明天把她餵野狗，還是配給夏巴生娃。
　　我發現她渾身在發抖，這讓我感覺到了自己的強大和威嚴。我開始放松了。
　　我開始註意她單袍下面凹凸有致的身體，忽然想起了那幅淑乳圖。
　　於是我伸手拉開了她袍子的大襟，把手伸了進去。卓瑪下意識地向後閃了壹下，馬上又挺直了身子，任我摸索。
　　我的手壹伸進裏面，立刻感覺到壹片溫香軟玉。原來卓瑪袍子裏面什麽都沒有穿。看來老爹真的是什麽都給我準備好了。
　　我的手立刻握住了卓瑪胸前那壹對仙桃，暖暖的、軟軟的，讓人浮想聯翩。
　　我把兩只手都伸進去，用力捏啊揉啊，腦子裏想著卓瑪平時走起路來那挺實的胸脯，原來就是這麽壹對寶貝。
　　揉了壹會兒，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多麽愚蠢，寶貝就在自己手裏，我居然還沒有見到它們的真面目。我抽出了手，指著淩亂的袍子盡力用威嚴的口吻吩咐：“脫掉！”
　　我可以明顯的感到卓瑪渾身壹震，默默地低下頭，手顫抖著解開自己身上的袍子。
　　寬大的袍子漸漸褪去，果然她裏面什麽都沒穿，圓潤細膩的酮體壹下就全部顯露了出來。我坐在炕沿沒有動地方，擡起腳把落在地上的單袍踢到壹邊，定睛打量跪在我面前壹絲不掛的女子。
　　這是我第壹次真正看到壹個成熟女人的裸體，濃密的秀發遮掩下最搶眼的就是那壹對傲然挺立的仙桃。
　　我伸手撥開散亂的秀發，托起這對結實的肉團，溫暖而柔軟的感覺立刻從手裏傳遍全身。只見富有彈性的肉峰頂著兩顆小小的紫葡萄，在我的撥弄下慢慢地直立起來。
　　我仔細端詳奶子的形狀，再用力捏捏，腦子裏盡力回想老爹給我看過的淑乳圖。按老爹所說，我斷定我手裏這壹對可以算的上是上品。
　　隨著卓瑪漸漸急促起來的呼吸，我的目光掠過圓圓的肚臍，看到平坦的小腹盡頭壹叢若隱若現的油黑的秀絲。
　　我胸中壹股熱流猛往上撞，壹把抓住卓瑪結實的手臂，指著炕上的氈子命令她：“躺上去！”
　　卓瑪下意識地抱起了雙臂，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答了壹聲“是”低著頭擡起身子，機械地擡腿上炕，身子壹歪，玉體橫陳，仰臥在氈子上。
　　我幾乎馬上就要撲上去了，但我想起了我的主人身份，立刻低聲命令她雙手抱住頭頂，兩腿蜷起岔開，然後才俯身到她分開的兩腿之間。
　　呈現在我眼前的是壹個成熟的女人最隱秘也最令男人神往的禁地。
　　不過讓我疑惑的是，我並沒有看到老爹圖畫上那只神秘的蚌殼，在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交匯的地方，只有壹條窄窄的細縫，細縫的兩側微微隆起，周圍稀稀落落地散布著壹叢叢油黑的秀絲。
　　那細長的肉縫緊緊閉合，顯出無限的神秘。
　　我轉身拿過大管家留在桌上的汽燈，放到近前，女人的秘處立刻被白亮的燈光照的壹覽無遺。
　　那窄窄的肉縫在柔軟卷曲的秀絲的映照下顯的魅力無窮。我試著用手指撥開肉縫，卓瑪輕輕哼了壹聲，身子抖了抖但沒有動。
　　肉縫裏面顯現出粉紅的嫩肉，精致而復雜的皺褶令人感到不可思議。我用力把肉縫撐開壹些，見肉縫的上端出現壹個若隱若現的圓孔，而肉縫似乎看不見底的深邃又增加了它的神秘。
　　我胸中的熱流在全身湧動，呼吸止不住地加快，下面不由自主地膨脹、膨脹。
　　我直起身來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卓瑪雖然雙手抱頭側著臉、雙目微閉，任我擺弄，但立刻感覺到了我的動作。她似乎猶豫了壹下，還是翻身坐起，光著身子跪在炕上，漲紅著臉給我解開了身上的衣服。
　　我迫不及待地脫光了上衣，卓瑪幫我解開了褲帶。褲子壹脫，立刻看見我褲襠裏的家夥不老實的挺立著，把內褲頂起來，支起了小帳篷。
　　她害羞的閉著眼，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準確，輕輕地幫我脫掉內褲，然後乖乖的重新仰面躺下，僵硬地岔開雙腿。
　　我雖然已經壹絲不掛，但全身燥熱，急不可耐地朝身子下面那具溫暖而富有彈性的女人酮體壓了上去。
　　火熱的肉體的接觸讓我渾身燃燒起來。我抓住卓瑪胸前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狠狠的揉搓，胯下硬的像根鐵杵的寶貝擠到她兩條大腿中間瘋狂的摩擦。我的身體在摩擦中燃燒，下面還在不停的膨脹，漲的我生疼。
　　我低頭壹看，不禁大吃壹驚。我的寶貝紫紅漲大、昂首挺立、堅硬如鐵，真的像壹門小鋼炮。
　　相比之下，卓瑪岔開的大腿中間那條窄窄的肉縫簡直小的可憐，就像壹個不起眼的蚯蚓洞。
　　我無論如何無法把眼前的現實情景和老爹手裏那幅金剛杵搗玉蓮圖聯系起來，實在想像不出我雄壯的巨炮如何搗進這個窄小的蚯蚓洞。尤其是那個青筋畢露堅硬如鐵的大龜頭，我真怕它會把這個粉紅鮮嫩的肉縫搗個稀爛。
　　不過那又關我何事？我的任務就是搗破這個小洞，然後拿著被染紅的白絹向老爹交差。
　　至於我身下這個明天要配男人的小女娃，搗爛也好，搗不爛也好，不過像我家圈裏的壹只小羊，壹條小狗，自有她的去處，不需要我來操心。
　　腦子天馬行空的轉動，我的手可沒閑著，放開手裏抓著的奶子，我壹手操起怒挺的小炮，頂住了火熱的花心。
　　被我壓在身下的卓瑪忽然哼了壹聲。我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她已經伸出壹只手抓過我忘在壹邊的白絹，展開鋪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後重新伸展開身體，雙手捂臉頭扭向壹邊。
　　我明顯感覺到身下的肉體緊張僵硬，還在微微戰栗，屁股在白絹上不由自主地向後縮，兩條結實的大腿下意識地夾緊。我雙腿緊繃，腰臀發力，屁股猛向下壓。誰知嗤的壹下，硬挺的大棒順著肉縫滑向上方，帶著千鈞沖力撲了個空，只在柔軟的小腹上狠狠地犁過。
　　我好生沮喪，提臀操槍重新來過，誰知仍是撲空。我連試幾次，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我開始亂了章法，腦子裏嗡的響成壹片。
　　忽然壹只柔軟的小手扶住了亂沖亂撞的大棒，另壹只手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腰。
　　我暴怒的身體明顯感覺到卓瑪的富有彈性的肉體開始放松了下來，兩條大腿用力向外撇開。雖然她始終緊閉著雙眼，但那只溫熱的小手像長了眼睛壹樣，溫柔地引導著火熱硬挺的肉棒對準了微張的肉縫。
　　我迫不及待地向下猛戳，壓在下面的卓瑪也挺腰相迎，同時小手輕握，始終把握住肉棒前沖的方向。
　　壹陣刺痛立刻傳遍全身。我碩大的龜頭好像被壹根繩子緊緊勒住。我疼的幾乎要放棄，腰上緩了緩勁。可下面的肉體卻如影隨形般的跟了上來，不讓我放棄。
　　我壹咬牙，猛的向下壹壓，卓瑪渾身壹震，低低的哼了壹聲，我感到肉棒戳進了壹個熱乎乎的洞穴，疼痛也減輕了不少。
　　我松了壹口氣，定定神，再用力往裏捅，肉棒緩緩的擠入了緊窄的穴口。漲大的肉棒感覺到四周肉璧有力的擠壓，開始有壹種說不出來的舒服的感覺。
　　握住肉棒的小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松開了，兩只結實的手臂緊緊的環抱著我的腰，配合著下面有節奏的上挺動作，在默默的幫助我用力。
　　肉棒在緊窄的肉洞裏挺進了不長的壹段距離，好像碰到了壹堵柔韌的墻壁，走不動了。我明顯的感到龜頭的前面頂住了什麽東西。
　　難道是老爹說的插到頭了？我的任務就這麽完成了？我忍不住擡起腰向下面看了壹眼，雪白的綾子雖已褶皺，但仍是壹塵不染。
　　這時纏在我腰上的雙臂把我摟的更緊了，好像在暗示我繼續用力。
　　我調整了壹下呼吸，略擡了下身子，猛壹挺腰，大棒全力前沖。果然噗地穿透了那堵柔韌的墻壁，前面豁然開朗。
　　壓在我身下的卓瑪突然渾身顫抖，胸腔裏低低的傳出“啊”的壹聲悶叫，抱住我的雙手死死的摳進了我後背的肉裏。
　　我已全然顧不上這些，粗大的肉棒已經插進半截，在緊窄濕熱的肉璧的夾持下給我壹種前所未有的愉悅，直沖腦門。那感覺就像把壹杯醇酒壹飲而盡。
　　這感覺讓我終生難忘，我挺腰壓臀，追著這醉人的感覺繼續向前沖去，噗地壹下全根沒入。我被暢快無比的快感淹沒了。
　　身子下面的肉體癱軟了下來，摟在我腰上的手也松松的圈在那裏，好像還在微微發抖。
　　我把肉棒緊緊頂在不停抽搐的肉洞裏，享受著陣陣襲來的快感。我悄悄的問自己：這是捅到底了嗎？好像沒有，前面好像還是空的。我還沒有像老爹說的那樣捅到底。我還要再試試。
　　於是我躬起腰，將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猛地插進去，直搗洞底，在怒漲的肉棒和布滿皺褶的肉璧的摩擦中，剛才那如飲醇酒般的感覺又來了。
　　我被這種美妙的感覺攝住了，渾身充滿了力量，如醉如癡，不停地抽出、插入，壹次次把自己推向了快樂的高峰。
　　不知不覺當中，癱軟在下面的卓瑪也有了反應，開始隨著我抽插的節奏呻吟，屁股壹挺壹挺地迎合著我。
　　不知抽插了多少個回合，終於壹股熱流集中到下腹，狂暴地噴湧而出。我大叫壹聲，死死壓住下面的肉體，讓自己暢快地攀上快樂的頂峰。
　　我明白，我現在是真正的男人了。我也把我下面的這個女娃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忽然全身的力氣好像壹下都溜走了。我趴在卓瑪溫暖柔軟的裸體上喘息了半天才戀戀不舍地擡起了汗漬漬的身子。
　　我喘著粗氣拉起她壹條腿，立刻看見屁股下面那潔白的綾子上壹片殷紅的血跡。再看大腿中間的肉縫，像吃飽的小嘴壹樣咧開著，周圍也醒目的沾上了斑斑血跡。壹股濃白的液體在肉縫的邊緣露了頭，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
　　卓瑪雙手捂臉，肩頭壹抽壹抽的，大滴的眼淚從指縫淌了出來，但她壹聲也沒有出。她察覺了我的動作，想翻身坐起來。
　　我壹把將她按住，我還要再好好觀賞壹下這個令我如此銷魂的美妙身體。可我忽然覺得全身發軟，忽地倒在炕上。
　　這時我沒有忘記壹手把卓瑪滾燙的身體攬到身邊，壹手伸進她有意無意夾緊的大腿中間，也不管那裏已是壹片泥濘，手指摳住濕乎乎的肉洞，把頭埋進柔軟的乳峰中間，呼呼的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甜蜜的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是睡在柔軟的肉峰之中，壹種從未聞到過的香甜的肉香充滿了鼻息。我竟壹時懵了，不知我睡在哪裏。
　　我擡起惺忪的睡眼，模糊中看到壹張圓圓的俏臉，定睛壹看，托住我的頭的，竟是圖畫中見過的那對仙桃。我恍惚想起，我昨天好像給壹個女娃驗紅，驗的好暢快好舒服。
　　這時我才逐漸清醒過來，弄清楚我壹直躺在卓瑪的懷裏。我看看她的臉，看到了壹臉的驚恐，委屈的眼淚在她眼眶裏打轉。
　　她見我醒了，忙要起身。我這才發現我的手還摳在那個令我無限銷魂的肉縫縫裏。我忍不住又摳了兩下，感覺著肉璧上曲折的褶皺，回味起大肉棒在裏面摩擦的暢快感覺。
　　卓瑪不敢動了，老老實實的躺著，任我摸索。
　　我壹口叼住在我眼前晃蕩的殷紅的奶頭，卓瑪嚇了壹跳，下意識的向後閃了壹下身，但她馬上就不動了。
　　我含住那硬挺的乳頭好玩的嘬起來，同時插在她下身的手指也不老實的在肉縫的周圍摩挲。忽然手指摸到壹個淺淺的小坑，周圍有細細的皺紋。我立刻意識到那是什麽，伸出壹根手指毫不猶豫地捅了進去。
　　卓瑪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捅她的屁眼，低低的驚呼壹聲，身子也立刻僵硬起來。
　　我可不管這麽多，這三管齊下的感覺簡直太好了！玩女人原來是這麽愜意的壹件事。難怪馬幫裏那幫夥計到了腳店寧可多花錢也要往老板娘的屋裏鉆！今天我算大開了眼界。
　　我的手和嘴玩的起勁，下面卻不幹了，不知不覺已經豎起了大炮。我知道該幹什麽了。我坐起來，拍拍卓瑪的屁股，命令她躺平，張開兩條腿向上蜷起，自己兩手緊緊攬住腿彎。
　　朝天敞開的胯間，赫然露出那條我已經熟悉的肉縫和壹個圓圓的小洞。小圓洞不知是由於剛被我的手指插入過還是由於緊張，似乎在有節奏的張合。而那條肉縫已不是我驗紅前見到的那樣玉門緊閉，而是微微敞開，裏外都還能看到紅白汙漬。
　　我已經急不可耐了，雙手按住那兩條高高舉起的大腿，操起大棒，噗地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