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8-31 20:59
夜,皎潔的明月高掛天際,柔和但略顯蒼涼的蒼白月光,輕輕柔柔地自靜謐的夜空灑向大地。
然而,與安祥的天上相比,今晚籠罩在美麗月色下的大地,卻顯然很不得安寧。
“……別退縮!射擊!!大義是屬於我們的,打倒這些暴君的爪牙!!”
有著黝黑粗大套筒的水冷機槍,伴著槍口陣陣噴出的火樹銀花噠噠作響,壹桿桿金屬與木料完美結合的長短槍械,隨著各持有者規律而機械化的上膛射擊動作,此起彼落地發出啪啪節奏壹路唱和,而咆哮著舞動手中軍刀、壹身寶藍色雙排金扣軍服無比氣派的貴族軍官,正猶如領導著交響樂團的指揮壹般,號令著同樣穿著藍色軍服,滿臉木然聽從命令的平民士兵們,演奏出這篇以硝煙與戰火編排而成的樂章。
然而,隨著這陣樂章翩然起舞,踏著優雅的舞步流轉於槍林彈雨中的壹紅壹藍身影,卻是令他們心驚膽寒魂飛魄散,當下就想拋下武器掉頭就跑的索命使者。
只見在天上月光與地上火光的映照下,兩位奪命使者雖然看似壹尊長出四肢頂著鍋爐的油桶披上鎧甲般,從頭到腳只能用“五短侏儒”來加以形容,但在實際目睹這兩尊“無頭鐵人”穿梭在戰場上的英姿後,卻再沒有人對那似乎只會出現在馬戲團當中,充當醜角逗人發笑的身材比例笑得出來。
“敵,機槍陣地三,散兵陣地多數確認。轉入壓制行動。”
不帶感情起伏的簡短話語,自有著壹頭寶藍色短發,雙眼被壹副閃爍著蒼藍光芒、連著數條詭異電線的漆黑風鏡籠罩,清秀的臉龐在蒼茫的青色燈光映照下更顯詭異的秀麗女子口中吐露而出,而同樣披著壹身寶藍色閃亮盔甲,在月光與火光照射下泛著詭異光暈的人型機甲,此時也正在其不動聲色的靈巧操縱下,宛如幽冥鬼火般,沿著之字型軌跡穿梭在火網中,壹面令其裝配的大小火器噴出熾熱的鋼鐵暴雨,壹面如入無人之境般翩翩然滑行前進。
裝配於機體兩側藏於裝甲下的四門機槍,宛如中世紀騎士長槍般半固定在右臂的長管火炮,以及隱藏在藍底金鷹紋章的寶藍色金邊小圓盾中、僅僅探出壹個燃著火苗的小口的火焰噴射器,仿佛對眼前的敵對者毫無慈悲心壹般,寶藍短發女子壹面行雲流水地踏著之字型軌跡輕巧滑走,壹面任由這些兇猛兵器以各自的節奏,將觸目所及的壹切全部卷入火與煙的風暴中。
另壹方面,在這架寶藍色人型機甲的前方,另壹架披著外型相似的酒紅色鎧甲,裝備卻大異其趣地完全走中世紀騎士風,除了胴體兩側持續噴火的四挺機槍外,僅裝配了壹面繪著藍底金鷹紋章的紅色鳶型大盾,與壹口在夜色中寒光閃爍的巨大復合劍(Bastard Sword)的人型機甲,則是壹面同樣以之字路線全速滑走,壹面搶在前頭壹馬當先突進著。
“見.敵.必.殺!斬(Chest)────!!”
嬌叱壹出,只見壹道紅色閃電伴隨著履帶輾地的軋軋作響,倏地壹晃便引來壹陣雪白寒光,將壹座夯土木樁加沙包堆砌築起的機槍堡壘,簡潔豪快地連著堡壘裏架起的機槍壹起壹刀迎面劈開。
而蜷縮在堡壘內、早已嚇得六神無主屁滾尿流的士兵們,則連回過神來尖叫或求饒的時間都沒有,就在堡壘被壹刀劈開的瞬間,毫無遮掩地撞上了自眼前這恐怖鋼鐵巨人的護襠裙甲樞紐之間,如咖啡杯大小的壹對銃口中噴灑出的煙硝鉛子暴雨,給轟成了滿地血腥的殘骸肉醬。
但,或許是臉上閃爍著血紅光芒、連著數條詭異電線的漆黑風鏡,與周邊同樣詭異的紅色燈光,遮蔽了視野當中的這壹片血腥的緣故,束著壹頭火紅馬尾、風鏡下的五官英姿凜凜的美艷女性,此刻宛如對眼前光景視而不見壹般,嘴邊流露著令人悚然的咯咯笑聲揚長而去,而就在酒紅色機甲前腳剛踏著之字軌跡滑行而去的同時,來自寶藍色機甲炮口中的炮彈,早已間不容發地迅速飛身補位,給予這片狼籍最後的徹底毀滅壹擊。
死神,這兩尊鐵人肯定是來索命的地獄使者。
在丟下辛苦構築的陣地,失心瘋似的沒命潰逃的士兵心中,沒有壹個人不做如此想。尤其是在親眼目睹同袍們這般如同草芥螻蟻般被人屠殺蹂躪的場面後,逃跑活命的念頭早就蓋過壹切,驅使著他們丟下武器往四面八方大作鳥獸散。
不過,出現在他們面前,帶著軋軋巨響轟然現形的壹片黑壓壓巨影,與接連綻放在這片漆黑巨墻上的陣陣火花,卻讓原本在雙腳癱軟之余,也想不顧顏面跟著士兵壹起竄逃的貴族軍官們,心中重新燃起了尚可壹戰的希望火苗。
“敵,裝甲目標出現。輸送用武裝陸上船十二艘、第壹波廿四體人型機甲部隊展開確認,轉入對甲戰鬥行動。”
“咯咯咯咯……總算來了些有看頭的對手……從訓練至今老是砍些不會動的土壘碉堡,要不就是些練習用的空殼人偶,我的大劍都快磨鈍了……”
風格迥異的兩種反應,自操控著壹紅壹藍兩架機甲、各自分擔接近戰突擊與中距離支持任務的兩女口中,幾乎是同時地脫口而出,而壹道沈穩鎮定、語氣頗為謹慎的男性話音,也自兩女所戴上、與風鏡成套的全罩耳機中傳了出來:
‘……小心點。雖然這些“唱雙簧的”跟陸上船的性能不如妳們,但怎麽說這群家夥也是從正規軍被拉攏過去,經過訓練後懂得協同作戰的精銳。而且對方還有地利與數量上的優勢,壹不註意還是會吃虧的。’
“……了解。” “……知道了……咯咯咯咯……”
兩人兩樣的響應,在各自從其聲音的主人口中吐出後,體態輕盈地迴避敵方炮擊的兩架機甲,再次朝著敵方的包圍陣型中央沖了進去。而看著兩女揚長而去的身影,在遠離戰場的空中飛艇上關註這壹切,方才發出無線通信警告她們的男子,此時的思緒則是飛回到了稍早之前──
“……賽摩斯卿,朕為何如此急於召卿前來,想必卿應該已經知曉了吧?”
夜半時分,不過壹年以前才剛換上壹名年輕主人,豪奢壯麗的格局與傳承悠久的歷史相互輝映的奧爾迦特帝國帝都皇宮,忽然因為某人的造訪而再度燈火通明了起來。而壹身漆黑、宛如悄然自夜色中現身的男子,則是在被隱匿接入宮內後,壹路被人領到了等候在寢宮內、登基至今宛如壹下子老了十歲以上的尊貴老友面前。
“……陛下所言,是指目前在位於內戰前線的亞奎雷雅地方,因領主維利亞斯伯爵家族的繼承人問題引發內部分裂,其中的反皇室派與叛軍連手的問題?若是此事,微臣確實稍有所聞。”
“正是如此,我軍對叛軍雖然稍占優勢,但目前因為維利亞斯伯爵家族的問題,我軍在亞奎雷雅戰線壹時間竟反被叛軍壓制,而朕登基時日尚淺,加上目前因為顧及國家邊防與國內治安問題,已經沒有多少兵力可以增援抽調,愛卿可有什麽速戰速決的錦囊妙計?”
坐上已是壹國之君的老友所賜的座位,脫下風衣的男子身為極少數能夠直接進入寢宮內直接晉見皇帝的入幕之賓,自是了解到貴為壹國之尊的老友,竟會在此時緊急召見自己的事態嚴重性,因此事先早已掌握狀況的他,臉上略為露出自信滿滿的微笑說道:
“若是陛下允許,不妨就由微臣率領‘瓦德離宮沙龍’成員前往處理如何?”
“……哦,愛卿是說,那自朕登基開始,便由愛卿親手調教至今的‘瓦德離宮沙龍’成員嗎?”
聽到彼此間早有默契的這個詞匯,原本心神操勞、眉頭深鎖的年輕帝王,臉上終於綻開壹抹別有盤算的獰笑,“……朕準卿所奏!各類所需明日起朕壹律以第壹優先核發,愛卿立刻著手開始準備,越快出發越好!好好將愛卿這些時間來的成果,讓朕見識見識!!”
“……微臣謹遵皇命。”
面容泰半隱沒在陰影中的男子起身鞠躬行禮,年輕新皇的寢宮內,回蕩起久違的爽朗笑聲,而自久年好友口中親自領了皇命的男子,在重新穿上猶如黑夜般漆黑的寬大風衣後,臉上同樣浮現出笑容消失於益發深沈的夜色之中。
翌日,破曉的朝陽與街燈交換了崗位,自尚未完全被煤煙染得壹片鉛灰的天際,灑向井然有序的石版叠合縱橫交錯的街道,而隨著童工們穿越大街小巷四處奔跑趕著上工的足音、早市攤販們在市場喧嘩吆喝的叫賣聲響遍各地,與如雨後春筍般開始林立的煙囪開始吐出煙幕,緩緩踏上工業化之路迎頭趕上新進列強的奧爾迦特帝國帝都──奧爾迦利亞,如同在經歷漫長歲月之後,迎來現任年輕的新皇壹般,迎來了嶄新的壹天。
在帝都西南方,略為遠離歷史悠久風格豪奢的宮廷樓閣,與這充斥著蒸汽機與煙囪等‘機械時代’進步象征的街道的壹角,壹整座洋溢著青蔥綠意的山頭,在山腳下白色高墻與王室近衛隊的戒護下,與噴著黑煙與時俱進、努力追趕上時代潮流的市區加以區隔。而這裏,正是皇室在帝都獨占的壹片綠──‘瓦德離宮’的所在。
如今,這座靜靜地棲身於山林之中,白墻青瓦在綠意襯托下益發顯得搶眼的離宮宅邸,在與帝都街道壹同迎來新的壹天的同時,自山腳下難得敞開的潔白拱門,迎來了造訪此地的壹批久違客人們。
“哎呀,這可真是失禮了,芙莉嘉?C?奧爾迦特親王殿下、卡蒂娜?G?珊普宮廷書記官閣下。因為此次事態緊急,兩位現在又都是公務繁忙之身,所以在下只好出此下策,如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穿過林蔭濃密的蜿蜒山道,越過精心規劃的廣闊庭園,兩輛猶如美人醉臥壹般有著優雅修長曲線,車首黃金打造的皇室金鷹紋章閃閃發亮的黑色轎車,在徜徉於洋溢著朝霧與清新空氣的山林後,緩緩地停在外型簡約中不失莊嚴高雅,藍頂白墻在四周壹片花團錦簇與滿山翠綠中異常顯眼,整體風格與山腳下奢華皇宮迥然不同的寧靜宅邸前。
而在兩車停定的同時,壹身漆黑裝扮仿佛參加吊唁治喪般,依舊是如昨晚密會皇帝時,那成套白襯衫黑西裝黑領帶裝扮,剪裁合身的成套服裝宛如盔甲般貼身筆挺,整齊而沒有壹絲多余皺折紊亂的男子,也在必恭必敬地深深壹鞠躬後,對著兩輛車上的乘客如此招呼著。
“……哼!”
戴著墨鏡兼任駕駛的侍女輕輕打開車門,壹頭火紅長發梳成馬尾,壹身略為寬大的雪白軍用風衣外的腰際束帶上除了配槍,還系著壹口有著華麗雕花護手的細刃長劍,英姿凜凜神采飛揚地腳踏軍靴步下車廂,仿佛全身洋溢著自信與正義感的美麗女子,對於這番用詞語氣均顯謙恭,但在她聽來卻十足充滿挖苦意味的問候,臉上不禁洋溢著滿滿的不快與厭惡。
“………………”
另壹方面,相對於明顯而露骨地表現出厭惡的火紅馬尾女子,娟秀但略顯冷漠的五官上頂著壹副銀色細圓框眼鏡,利落的寶藍色短發相櫬出壹股精明幹練氣息,同樣穿著壹件略顯寬大的白色風衣蓋住身子,僅露出切齊腳踝的深藍色裙擺的另壹名美麗女子,雖然在稍後拎著公文包下車後,謹慎地跟著火紅馬尾女子身後時,臉上表情並未發生任何明顯變化,但眼鏡鏡片下冷淡尖銳的視線,亦十足說明了她對眼前男人的鄙夷。
只是,即使下車的兩女表現出如此露骨的惡意,男子臉上仍舊是掛著仿佛未曾改變的微笑,以聽來似是帶著歉意的辯解口吻,目光直視著兩女這麽說道:
“若是令二位不快,在下在此只能深感歉意。然而兩位既是重要成員,此事又事關重大,也只好請二位多多包含了。快快,還請兩位盡早‘移駕入內’吧。”
“…………!!”
猛然聽到眼前的‘關鍵人物’說出‘關鍵密語’,對男子厭惡至極的兩女先是肩頭壹震,接著遲疑與為難的神情,隨即跟著大片大片的嫣紅,迅速占據了兩張各有千秋的秀麗粉臉,但與情感反應上的矛盾相比,兩女的身體卻是完全沒有絲毫猶豫,不由自主地跟著男子壹步步踏上階梯,走進了宅邸屋內。
而在兩女的步伐於跨過門坎數步之後,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戛然而止時,轉過身來看著門扉緩緩闔上的男子臉上雖然仍然掛著微笑,然而所代表的意義已經截然不同。
那是得意洋洋之余還別有意圖,看來十足惹人討厭到了極點的微笑。
“嗯?怎麽了,二位?就這麽在門口停下腳步的話,‘集會’可沒有辦法開始唷?”
視線上下打量著面前進退不得、滿臉姹紅地整個人“釘”在原地,氣急敗壞的眼淚幾乎不約而同地將要奪眶而出的兩名女性,此時黑衣男子臉上的微笑,看在窘態百出、錯愕不已的她們眼中,肯定比最邪惡的惡魔還要更加邪惡。
但,在不知為何,不由自主地跟著對方入了宅邸之後,忽然停下腳步的身體不但再也跨不出步伐,就連轉身掉頭就走也無法辦到,全身上下只剩頸部以上勉強還聽使喚的情況下,對此又氣又惱又迷惑的紅發馬尾女子,也只能對著黑衣男子破口大罵道:
“住口!這還不是妳搞的把戲!!如果……如果不是妳對我們玩弄那些卑鄙骯臟的下流把戲……嗚、嗚嗚嗚~~~~~”
“……沒錯,正是在下讓二位的身體,牢牢記得這些規則。所以,現在就請二位遵守這些規則吧。”無視於紅發馬尾女子將全身全靈投註在這番話語中的悲憤,黑衣男子不論是臉上的笑容或平淡的語氣,都絲毫沒有壹點變化,“各位優秀的侍女們,親王殿下與書記官閣下似乎需要壹點幫助,請各位好好‘服侍’她們壹下!”
“遵命,閣下。”
壹聲令下,兩排壹身黑白相間袒胸露背的開襠迷妳裙女侍服裝扮,僅剩下頭上的頭飾勉強還算正常的侍女們,以相較壹身打扮下更為異常的燦爛微笑,迅速地朝著直挺挺地站著動彈不得,發型發色分別壹短壹長壹藍壹紅的兩女貼了上來,而幾乎覆蓋住兩人全身的寬大風衣,也在兩對水靈雙眼分別流下悔恨之淚的同時,被這群壹擁而上的侍女們小心翼翼地脫了下來。
“嗚、嗚嗚……不、不要脫我的衣服……嗚啊啊啊~~~~?”
輕輕褪下潔白的襯衫,絲綢滑過嫣紅肌膚的感觸,令身上只剩下貼身內衣的芙莉嘉與卡蒂娜,根本壓抑不住自嘴邊悄悄流露出的,同樣染上濃濃桃色的嬌媚吐息,而那深深凝在眉目之間,對眼前男子的憎惡與對自己任人擺布的悲哀,也隨著衣物壹件件離開她們的身軀,開始漸漸有所改變。
“為什麽不呢,兩位?”對眼前變化樂觀其成的男子,自咽喉深處帶著磁性嗓音吐出的壹字壹句,聽在她們耳裏,猶如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渴望般,令她們完全無法抵抗,“這不但是‘不能違抗的規則’,同時也是兩位‘內心深處的渴望’,不是嗎?”
“內……內心深處的渴望……呀啊啊啊~~~~?”
“胡……胡說八道!誰、誰會渴望這種事情……咕唔嗚嗚嗚~~~~??”
即便強忍著全身上下不斷傳來的,隨著暈染開來的櫻紅灼燒著身體的刺激,看似象征知性、總是慣於表現出冷漠尖銳壹面的藍色冰山,依舊不敵這陣欲火而逐漸開始溶化,而代表著感性、激昂熱情往往不禁形色於外的紅色火山,則更是在這種撩撥之下,到達了隨時都將爆發的臨界點。
而,就在此時,以那富含磁性的嗓音,自男子嘴裏脫口而出的話語,成了令她們的矜持崩潰決堤的最後關鍵:
“來吧,兩位!加諸在身上的束縛,已經全部解開了,現在該是正視自己的欲望,將長久以來的壓抑完全舒展的時候!!”
“~~~~~~~!!!”
伴隨著蠱惑心靈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肉體深藏的那份洶湧欲望,在失去理智阻擋的情況下如同洪流瀑發壹樣,從內部沖擊著芙莉嘉與卡蒂娜她們的四肢百骸。
在此同時,奔騰而出的濃稠淫汁,也幾乎就在最後壹件衣物自身上褪下的瞬間,從兩人美麗的肉體裏噴濺爆發,而蕩漾著淫穢氣息的淡白汁液,亦自她們兩腿之間飽滿光滑的肉丘凹陷中,那吐蕊微綻的鮮紅牡丹裏盡情噴發吐出,將那雙隱透嫣紅色的美腿漫溢成壹片水鄉澤國。
另壹方面,如同久旱甘霖般的甜美刺激,不但使得平日在人前總是驕矜自持的她們無法再度控制自己,更是從那在高潮中散發歡愉感覺的肉體裏,感受到無法言喻的絕妙快美,此刻的她們非旦與平日那不假言色的表情完全不同,那宛如失心瘋似的滿面涕淚縱橫、咧嘴傻笑,與那丁香小舌亦似要表達快感壹樣外揚喘息,更像是褪下名為理性的外衣後,她們身為壹個女性──或許該說雌性動物──在肉體上感受到極上甘美時,最直接而淺顯的滿足表現。
除此之外,兩人那具香汗淋漓的青春肉體更是無需贅言,早已隱抑多時的渴望,現在根本不敵那止不住的壹波波高潮挑弄逗玩,不由自主地顫抖不已,乞求著更多更強烈的快樂刺激。
“嗯嗯,這樣誠實面對自己,不是很好嗎?”看著眼前兩女忘我的癡態,微笑紋風不動的黑衣男子,從語氣中隱約透露出滿足之意,“不過,現在還不是兩位滿足的時候。‘集會’還沒開始,兩位也還沒穿上‘禮服’,就這麽高潮了可不行唷?”
嬌軀陡然壹震,原本雙眼翻白、涕淚滿面地沈醉在高潮喜樂中的兩女,霎時就像是從本是極樂仙境的雲端,被人冷不防地重重打落至地底深處的痛苦煉獄壹般,不但原本籠罩著自己的幸福滿足感,瞬間猶如狂濤退潮般消失得無影無蹤,連那原本快活舒坦的快感刺激,現在也全成了令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折磨。
而在好整以暇地,欣賞了兩位在王國上流階層間頗有名望、同時表面上位居要職的高貴美女,前後猶如天壤之別的這副狼狽模樣後,猶如戴著面具般不改臉上笑容的黑衣男子,再度以那富磁性的嗓音開口道:
“怎麽了,兩位?渴求著方才那股快樂嗎?那麽,現在該是讓兩位好好梳妝打理準備壹下,穿上‘禮服’參加‘集會’的時候了。各位優秀的侍女們,請妳們好好發揮自己的專業,協助親王殿下與書記官閣下吧!”
“遵命,閣下?”
仿佛感染到芙莉嘉與卡蒂娜方才身上殘留的甜美壹般,原本隨侍在她們身邊的侍女們,臉上也因此染上朵朵嫣紅而顯得有些蠢蠢欲動,然而這卻壹點都不影響其應有的專業表現,帶著幾許曖昧媚笑的她們在收走兩女換下的衣服後,隨即捧來毛巾與加入香精的熱水,再次圍上了渾身赤裸的芙莉嘉與卡蒂娜身邊,利落地開始進行梳洗清理的工作。
而,壹直與芙莉嘉與卡蒂娜保持距離的黑衣男子,此時也壹反常態地,主動朝著身體如木偶般任人擺布的她們面前走了過來。
“聽好了,芙莉嘉?C?奧爾迦特,還有)卡蒂娜?G?珊普。”雙手壹伸,語氣迥異於先前、感受不到壹點恭敬之意的黑衣男子,那套著潔白絲質手套的寬大手掌,隨即遮住了兩女眼前的視線範圍,“奉吾──休葛蘭德?S?賽摩斯之名……”
微笑的嘴角如同美麗惡魔的獠牙般彎彎勾起,冷冽銳利的眼眸中,仿佛浮現了帝王般的自信與神采。在內心被絕望與對性滿足的饑渴侵蝕之余,仍想作最後抵抗的兩女面前,男人微笑著,以自己的名字──
“……拋棄壹切矜持,墮落吧!”傳達了指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洋溢著無法抗拒的絕對威嚴,當這簡潔的命令,透過黑衣男子休葛蘭德那令人意亂神迷的磁性嗓音,如雷貫耳地在芙莉嘉與卡蒂娜兩女耳邊響起時,象征她們心中最後的抵抗也完全崩潰,絕望中又帶著喜悅的哭喊聲,不約而同地形成絕妙的合唱,回蕩在寬敞的宅邸大廳中。
但,整個人在聞訊哭喊之後,完全癱坐在地板上要人攙扶的兩人還沒能來得及喘氣,隨即又聽到了來自休葛蘭德的最新命令。
“站起來。”略顯誇張地收回雙手交叉胸前,休葛蘭德那令人無法抵抗的嗓音,隨著雙臂再次揮灑而出,如控制傀儡的絲線般,掌握著芙莉嘉與卡蒂娜兩女的壹舉壹動,“妳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作。”
“……遵命,閣下……”
仿佛忘了自己的王公貴族身分般,在聽到休葛蘭德指令的同時,即使已經渾身癱軟使不上力,兩眼無神的芙莉嘉與卡蒂娜卻還是在身邊侍女們的協助下,不由自主地重新站了起來,而當侍女們重新進行著壹時中斷的梳洗清理工作時,收回雙手環在胸前的休葛蘭德,朝著依舊神色恍惚、兩頰滿溢著嫣紅的她們提出了詰問:
“芙莉嘉?C?奧爾迦特,還有卡蒂娜?G?珊普,妳們……是否渴求著比方才更強烈更美好的極致甘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銳直接的話語有如劃破長空的炮彈,在射入她們腦海深處的同時轟然迸裂,使得芙莉嘉與卡蒂娜兩人頓時眼前又是壹眩,在支支吾吾地吐出壹陣呻吟後,原本恍惚無神的眼眸,這才在欲情的電流馳騁全身的同時,重新閃爍起濕潤而又煽情的光芒,朝著眼前的男子乞求道:
“……想、想要……想要~~~~!請……請尊貴的主人,賜給卑賤的芙莉嘉/卡蒂娜,比方才更強烈更美好的快感!!求求您,尊貴的主人~~~~~~!!!”
“那麽,回答我的問題。”誇張地向兩女伸出右手,休葛蘭德再次向她們提出詰問,“妳們的身體,是屬於誰的所有物?”
“當然是屬於主人的所有物!!”完全沒有任何猶豫,在外圍侍女們的包圍下,身體依然無法動彈的芙莉嘉與卡蒂娜堅決而激動地大聲說著。
“妳們的心靈,以誰的意向為依歸?”
“當然是以主人的意向為依歸!!”
“妳們願意化為我的劍與盾,為我執行皇帝陛下所交付的使命嗎?”
“願、願意!!”
“……很好。”收回右手,重新穿上風衣的休葛蘭德,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那麽隨我來吧!秘密列車已經在地下室準備妥當,讓我們現在就準備前往‘會場’!”
“是!!”
臉上洋溢著期待與服從的喜悅,不知何時身體已經恢復自由的芙莉嘉與卡蒂娜,此時已經換上了如同身邊侍女壹般三點全裸,長度剛好隱隱遮住雙臀的壹紅壹藍兩件燕尾長披風、束腹與和同色的閃亮短靴,以及在手腕、腳踝與束口部分裝上金色接頭的雪白長手套與大腿絲襪。而昂首闊步追上休葛蘭德的她們,也在侍女們的簇擁下,踏上前往‘會場’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