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溫暖又輕柔的夜風中，媽媽輕輕笑了壹聲，從我手裏的連衣裙裏掏出鑰匙，爽快的把鐵門打開了。
　　然後媽媽要我把連衣裙搭在鐵門的欄桿間，自己先走出了大門。
　　大門處頭頂有個太陽能路燈，冷色的光線非常強烈，站在門口給人感覺周圍黑不溜秋的，有點害怕。
　　媽媽走出大門後也有點猶豫，她全身上下除了黑色912 針連身襪就只有壹個手機和細皮帶小挎包，不過她好像硬撐著走向馬路，離開了路燈照射區域。
　　我開著大門，隨時等著媽媽逃回來，結果媽媽還朝我揮手說：“門不要鎖，搭上就行，衣服也不用拿，妳快過來。”
　　我心臟撲通撲通跳，快步離開路燈照射區域，來到了大門和馬路之間的黑暗地帶。
　　媽媽牽著我的手試探著走到柏油馬路上，她的粗跟單鞋發出了清脆的噠噠聲。
　　之前村裏的路和橋上的路都是水泥的，但是因為長期沒有人維護，多少積了壹層硬土，所以媽媽皮鞋走路的聲音都比較悶。但是這是新修不久的縣道，我站在馬路上，小腿甚至還能感受到馬路在白天積累的熱氣散發出來，媽媽走路的皮鞋踩踏聲顯得非常清脆。
　　這種高跟鞋的聲音在夜間非常清晰，媽媽壹時有點緊張起來。
　　我為了緩解她的情緒，主動說：“右邊是去鎮裏和縣城，左邊通往哪裏啊？”
　　媽媽回答：“明子村，種油菜花那個地方。這條路過去還有三個村子，但是都比較小，就明子村有點風景住的人多些。所以現在才晚上八點，這條路就沒車子通過了。”
　　我說：“我知道明子村，但是那裏還有好遠吧？中間沒有其他岔路有村子了嗎？”
　　媽媽說：“原本是有的，山裏有幾個村，但是新的鄉道修到那些山裏的村去了，所以他們去縣城也不走我們這條路。”
　　我於是乖乖的說：“哦，難怪媽媽這麽大膽，應該就沒什麽車會來吧？”
　　媽媽似乎放松了壹點，說：“嗯，壹天就兩趟公交車，早上壹趟下午壹趟。
　　其實從明子村去縣城，也是走山裏的那幾個村的路更近，走我們這邊的壹般是去大壩上班的，所以人少車少。”
　　我得意的說：“那媽媽豈不是可以放心的在這裏走了？只要外公不來，桃芽也想不到我們會出村來散步吧？壹般以前回這裏住的時候，我和桃芽都是飯後到村裏湖邊的老碼頭去散步。”
　　媽媽說：“也不能說絕對安全，明子村還是有些人在大壩上班，也有些給大壩送貨的經過這裏。”
　　此時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感覺今天還是月光很不小的，四下裏除了候車亭和沿著縣道的行道樹，居然是壹片荒廢平坦的曠野。
　　我指著寬闊的廢棄稻田說：“媽，妳看這麽大壹片田怎麽沒有人來辦農場啊，這裏這麽寬闊都看不到邊了。而且又平整，又離河邊很近，應該很合適搞農業吧。”
　　媽媽和我站在候車亭邊對遠處山腳眺望，她回頭說：“妳也知道這裏離湖邊那麽近，要是搞農場，農藥什麽的不都隨著這小河流到湖裏去了嗎？妳外公家這個村子之所以廢棄，就因為這片湖面修了水壩做市裏自來水廠的水源地啊。”
　　我只是故意找話說，所以被媽媽駁斥了也沒在意，故意靠近了媽媽身邊，還摟著媽媽的細腰說：“我還記得小時候這兩邊好多田好多人，年年在這裏搶這條小河的水。”
　　媽媽把手搭到我肩膀上說：“是啊，這條小路進去，小路左邊的是前面那個銘山村的田，這壹半是我們湖邊村的，大家不搶水才怪。可是現在，兩個村子都被搬遷了，這水再沒有人搶了。”
　　我扭頭朝媽媽看了壹下，說：“媽媽以前也很多人搶，現在也很多人搶啊。”
　　媽媽笑得全身壹震，說：“沒有，現在就妳和妳爸搶。”
　　她說得很小聲，曖昧又淡然的語調讓我心裏癢癢的。
　　我故意失落的說：“我哪夠資格搶，也搶不過他。”
　　媽媽撇過頭去說：“如果我不是穿成這樣在被妳摸屁股，說不定我會信。”
　　我笑著說：“其實我現在也很多人搶，媽媽妳信不信？”
　　媽媽斜了我壹眼說：“反正我沒搶，妳愛流到誰天裏就流誰田裏。”
　　我故意撒嬌的在媽媽身上蹭了蹭，有分寸的避開了乳房的位置。然後說：“妳真不在乎我考不考年級第壹？”
　　媽媽馬上說：“在乎啊，怎麽不在乎？”
　　我於是說：“那妳還沒說過年級第壹會給我什麽獎勵，我也沒敢問。”
　　媽媽拉著我離開路邊，走到候車亭外說：“妳想的……無非是那個獎勵罷了。”
　　講起正事，我反而低頭看著兩人的腳面說：“不行嗎？還沒做好妳說的心裏建設嗎？”
　　媽媽摸了摸我的頭說：“我是不想給自己那麽大心理壓力罷了，因為我覺得事情自然發展就挺好的啊。不過媽媽也很有誠意，告訴了妳我的真實想法，沒有故意給妳畫個餅讓妳去考年級第壹，再因為沒有準備好而反悔。”
　　我仍然低頭說：“那怎麽辦呢？”
　　媽媽很小心的故意調整了壹下挎包和細細的皮帶，把我的臉穩穩的放進了她雙乳之間，我也順勢抱住了媽媽的腰。這個姿勢本身很正常，但是我臉皮被穿過雙乳間的皮帶硌著就很不舒服。
　　媽媽在我頭頂說：“媽媽每個時期的想法都在變化，剛開始時別說像現在這樣抱在壹起，就連露毛毛給妳看都羞恥得不行。但是現在不也改變了嗎？所以我就想順其自然，說不定等妳考到年級前10的時候，我正好就調整好了心理狀態呢？”
　　我臉皮感受著硬邦邦的皮帶和媽媽912 針連身襪下的乳溝的柔軟，滿足的問：“我現在離年級前10也就壹兩步的事情了，總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媽媽笑了壹下說：“誰知道妳進步那麽快，我當時和實驗班的李老師最樂觀的估計，妳要達到現在的程度也得初三了。這也是幸福的煩惱吧，搞得我有點措手不及。我這個月看了好多H 漫畫和小說，專門挑母子類的來看，就是為了調整自己的心理狀態，誰知道妳還是快到讓人驚訝。”
　　我興奮的說：“媽，那妳看了那麽多母子亂倫的小說，有沒有什麽用啊？”
　　媽媽說：“哪有那麽有用，妳以為是小說裏，看了就會做母子亂倫的夢，然後變成花癡壹個，天天對兒子發情啊。”
　　我聽媽媽講這種下流的話，雞雞居然簡單的就起立了。連忙說：“那……現在怎麽辦？”
　　媽媽說：“我原本隱隱約約是希望……兩廂情願，彼此都做好準備，沒有什麽心理壓力負擔，然後順其自然的發生那種關系。總之我平時也不敢往深了想，因為想這個會讓我平時壓力更大。壓力壹大就會很煩躁，想發脾氣。這樣壹來，就更不想給妳看絲襪，更會拉遠我們的關系。”
　　我說：“妳今天不是心情不好麽？怎麽舅舅他們壹走又心情恢復了？”
　　媽媽說：“我生氣時是不想去玩露出什麽的，但是妳舅他們太氣人了，外婆叫妳去廚房的時候，我想起來今天原本是為了獎勵妳而來的，如果因為妳舅的事告吹了，反而會讓我覺得不舒服。所以我又進屋裏脫了胸罩內褲，換上連身襪和連衣裙，等妳舅他們車燈走遠了，我剛才就在馬路邊把連衣裙脫了，跟著他們車的方向走了壹會，然後打電話叫妳來的。”
　　原來如此，我說媽媽怎麽毫不猶豫的就從鐵門出來馬路上，感情之前她已經玩過壹遍了。
　　媽媽繼續說：“自從和妳玩露出以來，媽媽早就發現了，自己會同樣穿成這樣陪妳出來玩，其實是我可以用這種方式給自己解壓。每到心情不好的時候，陪妳出來露出壹次，都能換換心情。剛剛我在這裏原地脫衣服時覺得太安全，不刺激就不解壓。所以跟著他們車的方向走了幾百米，但是手裏拿了衣服也算不上危險。這裏到處黑燈瞎火，如果遠處來車了，老遠就能看見車燈，我有足夠的時間穿回衣服。”
　　我恍然大悟的說：“所以媽媽妳剛才讓我把連衣裙放門上啊！媽，現在妳離妳的衣服30米遠，我手上也沒有什麽能給妳遮掩身體的東西，萬壹突然有人過來……妳什麽感覺？”
　　媽媽說：“比之前刺激，壹方面因為妳在，另壹方面離衣服遠就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了。而且不能完全排除桃芽會來看到我，也很刺激。比如桃芽如果突然出現在門邊，我還可以壹下子躲到候車亭後面去，妳可以去找她說自己送舅舅他們出門，至於我妳就說沒看見。”
　　站在候車亭的昏暗燈光下，我故意把媽媽拉到燈的正下方，燈光最強烈的位置。然後從背後抱著媽媽，兩手輕輕拉開媽媽擋住胸的雙手，輕輕的說：“媽妳想象壹下，桃芽見我們吃完飯遲遲不來找她，就到外公家去找我們。她聽說我們來了送舅舅，於是壹路打著手電找到橋頭，然後發現橋頭門沒鎖，偷偷躲在欄桿縫隙間偷看我們……”
　　我讓媽媽雙手垂放在兩邊，用手掌在她光滑的腹部撫摸起來，偶爾觸碰壹下大腿側面和腹股溝，偶爾輕輕觸及媽媽的下乳。
　　我繼續給媽媽講戲：“她忍住沒敢吭聲，看著我們母子倆在候車亭前親熱…
　　…”
　　說著我雙手輕輕托在媽媽幾乎赤裸的雙乳上，小聲喘息著說：“媽，和漫畫裏那樣，把兩手舉過頭頂。”
　　為了方便我摸胸，媽媽翹臀挺胸把身體折成S 型，然後雙手猶豫著舉起來，輕輕相握在頭頂。
　　我故意說：“舉高壹點，胸挺壹點！”
　　媽媽被我說得渾身壹震，居然乖乖照做了。
　　女人站立高舉雙手，本來就有提胸的作用，這下媽媽乳房更挺了，兩個乳頭也硬了起來，隔著912 針連身襪頂著我掌心。
　　不過身高原因讓我從背後摸媽媽乳房非常費力，媽媽不得不保持前傾姿勢，而我被她後翹的屁股頂得彎腰幾乎趴在她背上了。
　　於是我拉著媽媽的手說：“後退壹點，站到候車亭椅子前來。”
　　候車亭有壹排長木條靠背椅，椅子邊上有不知道誰放的木質矮凳，我估摸了壹下高度，選擇站在矮凳上，讓媽媽站在我身前。
　　我不知道這矮凳有多高，不過我站上去以後，視線正好可以看到媽媽頭頂了，所以這個矮凳應該是給小孩子用的吧。
　　這個高度貼在媽媽背後讓我覺得有些新奇，鼻子裏充滿了媽媽洗發水的香味。
　　我雙手從媽媽腋下穿過，正好放在媽媽乳房上撫摸。
　　而且還有個玩法，就是把雙手從媽媽鎖骨肩膀上探下去，也可以扣住媽媽的乳房。
　　我找到了舒服的姿勢，緩緩的享受媽媽乳房的極致柔軟，耳中聽著媽媽若有若無的呻吟，繼續刺激她說：“桃芽姐姐看到這時，有兩個可能。壹是繼續偷看，然後在我們準備回家時偷偷躲在大門兩側的茶葉樹後，等我們離開了她再偷偷摸摸回家。”
　　媽媽用柔美的聲音問：“還有壹個可能呢？”
　　我說：“她會拿起妳放在門上的連衣裙，然後緩緩向我們走來。”
　　媽媽回頭笑著問：“她走過來會怎麽樣？”
　　我想了想說：“可能會把衣服給妳，然後想聽妳解釋吧？妳會怎麽解釋給她聽？”
　　媽媽毫不猶豫的說：“我當然只能講是我勾引妳了，兩個人只能保壹個嘛。
　　如果講妳強迫我，她也不會信啊。”
　　我想了想還真是這麽壹回事，我何德何能敢強迫小學時還把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媽媽？於是我趕快問我想知道的：“那妳怎麽和她說？妳就當她坐長椅那頭，妳想壹想。”
　　媽媽不滿的說：“她如果過來了坐那裏，妳還繼續這樣摸我？妳下來坐好。”
　　我只能乖乖從矮凳上下來，和媽媽壹起坐在長椅上。當然，媽媽事先從挎包裏拿出幾張濕巾，讓我仔細擦幹凈了她要坐的地方。
　　等我忙活完，媽媽也想到了怎麽講話，她說：“我會跟桃芽講，自從和孩子他爸處於半分居狀態以來……不對，我應該先講我發現妳爸在外面找了好多情婦，於是氣不過也想找壹個情人。”
　　我嬉皮笑臉的接上去說：“找來找去就找上我了是不是？”
　　媽媽打了我壹下說：“怎麽可能，這麽假的事誰會信。我當然會說和情人幽會的時候被妳發現了，然後正好最近發現妳在偷看色情漫畫，成績也壹落千丈。
　　於是我就獻身滿足妳的性癖，讓妳親親摸摸，好好學習。”
　　我猶豫了壹下，說：“那她會相信我們只是親親摸摸，沒幹過那種事嗎？妳看妳都穿成這樣，在這種地方和我約會，我覺得她肯定不信吧？”
　　媽媽也支支吾吾了壹下，說：“不信就不信吧，我也沒辦法啊，我又不是處女，怎麽證明沒和妳有那種關系？”
　　我把話又說回來：“那妳也知道，我們發生關系還是不發生關系，旁人根本就不會知道啊。妳還壹天到晚猶猶豫豫的，像妳剛才講的，又不是處女，做了別人也沒辦法證明我們做了。沒做，我們也沒辦法向別人證明我們沒做。”
　　媽媽壹下子楞住了，我乘機繼續說：“妳說要是爸爸哪次偷窺到我們最近的福利現場，我們向他解釋沒發生關系，他會不會相信呢？”
　　媽媽苦笑著說：“當然不會，我們現在其實早就超越了母子正常關系，早就是妳期望的那種‘亂倫’關系了。媽媽也肯定知道的，真的不是自欺欺人。又不是只有做了那種事才叫亂倫，我們這種曖昧情況，百分之百算亂倫了。”
　　我期待的望著媽媽，等她繼續說。
　　媽媽扭頭看著鐵門方向說：“可是我堅持告訴妳我還沒準備好和妳做，這話為什麽不是自欺欺人？正因為我想過和妳做的種種問題和後果，才這樣告訴妳。”
　　我激動的說：“哦？媽妳想過跟我做的事？什麽時候？”
　　媽媽抓住我的手放在她大腿上來回摩擦說：“很早了，大概是暑假在衡水的那段時間開始吧？以前也隱隱約約想過，但是也並不急迫。在衡水時我就想，遲早有壹天妳會不滿足於我劃下的高壓線。而我又很滿足於不觸碰這條線，所以總是要找個辦法，要麽說服妳接受我的高壓線不能逾越，要麽我自己說服自己撤銷高壓線。”
　　我忍住內心狂跳的緊張，盡量語氣平緩的說：“那麽有辦法撤銷高壓線嗎？”
　　媽媽看著我說：“當然有，而且很簡單，就是我忍著就行。”
　　我支支吾吾的說：“不是……這應該不簡單吧？如果忍得住……只用忍著就行，還用糾結那麽久？”
　　媽媽說：“我是覺得自和妳有曖昧關系以來，除開最先幾次，後面自己莫名的樂意配合妳，比我自己想象的還配合。所以想著既然我心裏說不定也很喜歡，那就這樣慢慢來，壹路曖昧到高中，把妳爸以前教我的壹些東西挑著用壹些，這樣慢慢的我就接受妳了。誰知道妳進步那麽神速，我還以為妳要到高二、高三才有機會挑戰年級第壹呢。”
　　我點頭說：“哦，我知道，妳之前跟我說過，如果我上了高中，個子和妳差不多高的話，妳就不會有很排斥我的感覺。”
　　媽媽點頭說：“是啊，如果妳個子高壹些壯壹些，把燈關暗了感覺就不會那麽怪怪的。最起碼不會像未成年人，妳知不知道妳又瘦又矮還有壹張娃娃臉，哪怕是和妳接吻也讓人很有罪惡感啊！”說著她狠狠的抓了我小臂壹把，媽媽的手掌能把我細細的小臂給整個包住。
　　不過既然她這樣說，我就轉身抱過去，壹手摟著媽媽的脖子親吻起來。
　　媽媽也很習慣和我舌吻了，被我猝不及防的吃了幾口舌頭，推開我說：“我還沒說完，妳不是像未成年人，而是根本就是未成年人。媽媽也是有自尊的，哪怕舍棄壹切臉皮，等妳16歲以後再提出邀請也遠好過現在啊！”
　　我低頭說：“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在今年能實現這個願望。因為我盼了好久，不想等到明年。而且就像妳說的，難不成明年我就不是未成年人了？後年我們就能輕輕松松了？甚至我比妳高了，妳就能放心大膽的和我做愛了嗎？”
　　媽媽沈默了，我繼續說：“所以我豁出去了，只要能實現我的願望，妳讓我摘星奪月都行。比如說如果我得了年級第壹，妳就和我做壹次，下壹次等我在實驗班拿到學科競賽獎項等榮譽再做行不行？平時我不會騷擾妳死皮賴臉要做的。”
　　媽媽低聲說：“我才不信，壹但做了男的不可能忍得住的。妳爸剛和我結婚那幾年，纏得我要死。”
　　我連忙說：“妳不是之前也不信我能在半年拿下這種成績嗎？”
　　媽媽繼續不信說：“那是因為妳被我吸引住了，但是壹但做了，情況又不壹樣，沒有其他的獎勵能吸引妳了。”
　　我撇撇嘴說：“那時媽媽妳堅決不和我做，我還能翻天不成？”
　　媽媽果斷的回答：“妳怎麽知道媽媽到時候能堅持不和妳做，萬壹心疼妳又讓妳做了怎麽辦？”
　　我樂了，歡喜的說：“這麽說妳也想過，到時候我得了年級第壹，妳也可能心疼我的努力、辛苦，然後和我做了。”
　　媽媽不帶猶豫的說：“當然，我要是沒想過這個，怎麽會猶豫。正是因為兩邊都有風險，所以才要如實的告訴妳。”
　　我腦子聽得有些亂，於是梳理了壹下內容，問：“妳的意思是，想要順其自然，所以心理上還沒準備好。但是如果我苦苦哀求妳，說不定妳會心軟？”
　　媽媽不好意思的說：“我沒這樣講啊，只是這樣想過。妳那麽努力學習，我現在也不好叫妳停下，慢點拿年級第壹，因為媽媽還沒準備好。”
　　我於是試探著撒嬌：“那……妳能不能到時候忍壹忍，滿足壹下我這個小可愛呢？”
　　媽媽打了我手壹下說：“想對媽媽做這種事的，怎麽可能是小可愛。”
　　我嘟著嘴說：“以前妳都是這樣叫人家……”
　　媽媽歪頭說：“以前妳也不會老想著和媽媽做這種事啊。”
　　我摟著媽媽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媽，以後我壹定要和妳做愛時聽妳叫我小可愛。”
　　媽媽聽得呼吸都急促了壹下，在我大腿上拍了壹下說：“又開始意淫了！”
　　我得意的說：“反正是妳說的，哪怕今年我不能實現願望，明年、後年遲早也能實現願望的。”
　　媽媽雙手捂臉說：“別說了，好羞恥啊~~壹想到妳小時候我腦子裏有畫面了！”
　　我故意逗她說：“是有畫面還是有聲音了？”
　　媽媽壹下子站起來走動著說：“都有！妳太會聯想了！果然我還是接受不了被妳那個，絕對會瘋掉！”
　　我連忙追過去，從後面把媽媽抱在馬路中央停下說：“真的？說不定妳會覺得體驗很棒呢？妳看妳之前不是說沒發現自己很配合我嗎？說不定……”
　　媽媽猛的轉身把我抱在懷裏，略帶哭腔的撒嬌說：“妳不要再講了！我讓妳隨便摸隨便親好不好？想這個東西我頭暈，要不然妳到時候把我灌醉好不好？或者我吃個安眠藥，反正妳實現願望，有搞了就好。”
　　我舔了壹下媽媽的乳頭，擡頭和媽媽說：“那樣的話，媽媽就能接受了嗎？”
　　媽媽冷靜下來說：“當然事後肯定也接受不了，但是比起去想和妳做那個事的畫面，總要輕松很多的。”
　　我低下頭，把身體移到媽媽身側緊貼住。伸出手輕輕放在媽媽小腹上，緩緩的摸了下去。等媽媽身體輕輕壹震，我說：“但是我的願望，從來不是單純做這種事，媽媽妳知道嗎？”
　　媽媽沈默了壹下，說：“知道啊，妳的願望只是和我，或者說想要體驗和我那個的感覺。所以我壹直也是以這個為前提去做自己思想工作，如果我不能心甘情願、自然而然的和妳發生關系，豈不是也不符合妳的願望嗎？把我迷暈了，隨便把我做了，妳也沒什麽興趣吧？”
　　我點頭說：“是啊，我從來沒想過第壹次這樣浪費掉，我生命裏最重要的第壹次，寄托了我全部的理想和追求。這樣草率的解決，簡直就是和理想背道而馳。”
　　媽媽幽幽的說：“既然如此，那妳就不能等等嗎？等到……人家說的瓜熟蒂落，等到順其自然，等到水落石出。這樣的第壹次，才會足夠美好吧？”
　　我點點頭說：“我也這樣想過，我幻想媽媽穿著婚紗在爛漫的大床上鋪滿玫瑰花瓣，然後我們兩情相悅的做愛。但是……妳不覺得這種想法很是荒唐嗎？”
　　媽媽問：“當然啦，妳居然還幻想我穿婚紗……是那個手遊裏有狗耳朵那個女人的打扮嗎？”
　　我連忙糾正說：“我說的荒唐，是指媽媽很可能以後也沒辦法心平氣和的和我手拉手，走向鋪滿玫瑰花的大床。”
　　媽媽靜靜的聽我說話，沒有打斷我。
　　我繼續說：“假如我滿了16歲，或者假如我滿了18歲，變得比妳還高大。也許妳現在會覺得未來的又高又帥的卿卿很陌生，所以妳可以幻想現在的自己和未來那個卿卿做。但是如果我們壹起度過這幾年，妳壹天天看著我長得比妳高，妳還能想象自己在玫瑰花床上為我獻身嗎？妳只會滿腦子都是母子倫常，滿腦子都是和我從小到大長大的畫面和聲音。到了18歲，妳也絕不可能在做愛時叫我小可愛對不對？”
　　媽媽想著想著臉又紅了，在昏暗的路燈下都能看出來她臉紅通通的。
　　我繼續說：“所以，我想要的願望，是媽媽以媽媽的身份和我做愛。既然媽媽的身份是妳自己，那麽妳就絕不可能會什麽兩情相悅、自然而然、心平氣和。
　　不管是14歲、16歲還是18歲，到了那天妳再有準備，結果仍然是壹樣的。”
　　媽媽顫聲問：“什麽結果？”
　　我回答：“要麽妳忍著內心的掙紮和我做了，要麽妳忍不住逃走。”
　　媽媽剛才還緊張得不行，聽我這話她突然又站直了，她語氣緩和的說：“這妳就小看媽媽了，自我糾結這個事以來，就沒想過逃走。假如……我是說假如啊，假如我想通了，把妳牽到了……玫瑰花瓣床前，就是再困難再痛苦，我也會實現承諾。”
　　我體會到媽媽心裏的糾結了，於是把臉埋在她腋下說：“為什麽妳對我這麽好啊……”
　　媽媽用最輕的聲音說：“可能，我也想看妳實現願望以後的表情吧。妳不知道啊，我小時候在這個村子長大，壹直喜歡壹個大我五歲的大哥哥，但是直到他結婚生子，我也沒有勇氣告白。壹直到高中，媽媽都經常夢到和他在壹起。在夢裏我經常和他親嘴擁抱什麽的，但是現實中，我們就很小的時候拉過手，背過我。
　　那時我經常想：“等我小學畢業了，不是小孩子了就去說做他女朋友‘，等我到了初中他有了女朋友，我又想等他和女朋友分手後再告白。結果他高中畢業直接結婚，第二年就有了小孩。”
　　媽媽壹邊抱著我像跳交誼舞壹樣緩緩的搖動，壹邊輕聲說：“那時我才是鎮上的初三學生，無數個夜裏在寢室哭醒，後悔到吃不下飯。因為我聽說他婚後生活也不幸福，是家裏逼他早結婚的，在我們這裏鄉下高中畢業直接結婚生小孩的很多，生完夫妻倆就去廣東打工了。”
　　我在媽媽懷裏被她搖著別提多舒服了，靜靜的聽媽媽講她的初戀史：“後來我聽他妹妹，也就是我高中同班同學說，其實他壹直很喜歡我，因為我長得漂亮又高挑又白凈，家裏還是文化人，爸媽雖然下放在湖邊村生產隊，但是早就改革開放恢復了市裏教育局的編制，以後總是要回城裏的。所以他也很自卑，不敢招惹我。”
　　我問：“後來呢？現在他在幹什麽？”
　　媽媽說：“後來他在廣東的工廠打工，生產線出了事故，他壹只手有了殘疾，傷好了脾氣變得很差，和第壹任老婆離婚了。現在在越南壹家制衣廠做技術指導，聽說在那邊也有了個家生了個男孩，去年還帶回來給妳外公看過。”
　　我好奇的問：“那妳現在是對他怎麽看？”
　　媽媽回答：“早就放下了啊，大學時就想開了。遇到妳爸更是把他忘得壹幹二凈，再怎麽說，妳爸年輕時無論相貌、性格、脾氣、文化都碾壓他啊，他畢竟沒怎麽讀過書，又幹很苦的工作，去年我看了他們發群裏的照片，現在又黑又老看起來比妳爸老了十幾歲。”
　　我把話題繞回來說：“那妳說這個人的故事的意思，是想幫我實現願望麽？”
　　媽媽繼續手臂環繞著我肩膀旋轉搖擺，任由自己的乳頭戳在我臉頰上，溫聲說：“差不多吧，從壹開始妳說想看我穿褲襪，我就是在實現妳的願望啊。雖然妳沒說後面的，我又怎麽會猜不到妳最後想和我做什麽。仔細壹想妳剛才說的話，我多少還是有點自欺欺人，即使想幫妳實現願望，但是我也毫無疑問是妳媽媽，怎麽可能真的順其自然。雖然我是真的想保持現在這種關系，為了防止妳得不到我覺得無聊，還準備了壹些妳爸以前教我的小道具。”
　　說著媽媽點亮手機，在淘寶裏操作了壹下，給我看了壹個定制商品。
　　這是壹個男用穿戴內褲，有壹個像衛生巾壹樣的超厚矽膠墊片。模特穿上的話超級醜陋，感覺下面隆起巨大壹團壹樣。這巨大壹團就是矽膠墊片，墊片在雞雞的位置有個洞，直通墊片外側，不過這個洞沒有貫通，穿上後伸手從洞裏能扣出來壹個薄薄的不可拆卸的矽膠套套，和避孕套壹樣前端有子孫袋，摳出來拉直高出矽膠墊壹厘米多而已。
　　所以，這玩意其實是個穿戴式自帶可重復使用套套的飛機杯？我看了壹下商品說明，是配合抱枕使用的。因為很多抱枕上是沒有洞洞的，雞雞頂上去不舒服，所以穿上這款矽膠飛機杯內褲，把硬起來的雞雞塞到矽膠洞裏，對著抱枕頂上去，射精也不會汙染到抱枕。
　　我看了看說：“這個東西……是穿著的飛機杯？”
　　媽媽回答說：“差不多，妳爸以前在我經期時忍不住了，就穿這個讓我穿好內褲然後從後面頂我屁股。”
　　我疑惑的說：“看商品圖雞雞只能頂到接近洞口的位置，那樣的話就是用這團矽膠頂妳屁股吧？”
　　媽媽說：“商品是這樣設計的，但是妳爸很壞想出了辦法，他買了好幾個厚度型號的，找了壹個比較薄的型號，戴上去外面能露出壹厘米雞雞頭的，妳別說那樣還有點舒服。”
　　我壞笑著說：“媽，妳的意思是能讓我進去壹厘米？”
　　媽媽吐舌說：“不是，當然要穿內褲讓妳頂了，不過據妳爸的反應，這樣他也挺滿足的。而我也覺得還行，刺激度和讓妳摸差不多，不至於太深入。話說上次妳在家裏摸我，都比妳爸當年這樣頂要深壹些。”
　　媽媽關了手機說：“總之，我之前是希望用這些小道具慢慢的滿足妳，然後自然過度到更刺激的程度。但是妳今天說的也有道理，再怎麽樣自欺欺人，事到臨頭還是面臨壹樣的問題。那就是我們兩人總要有壹人遷就對方，要麽是我解散這個遊戲，要麽是我咬緊牙關滿足妳的願望。不管是今年、明年還是什麽時候，這個選擇總是要做的。”
　　我點頭說：“嗯，我之前也想，和媽媽溫馨自然的做愛也許是可以實現的，但是不可能是第壹次實現。如果那樣……妳也就不是我媽媽了，如果妳是我媽，那麽第壹次就不可能有什麽溫馨自然。母子亂倫這個東西，天然就離溫馨自然有個十萬八千裏遠。假如世界上隔壁市有壹對母子，她們溫馨自然的跨過了這壹步，只能說明她們彼此沒拿對方當母子看。而是色欲超越了母子關系，說是亂倫還不如說是普通的男女罷了。”
　　媽媽皺眉說：“那妳還對我充滿著色欲，妳沒把我當媽媽看？”
　　我回答說：“當然不是，我是對媽媽充滿了色欲，所以我壹開始也覺得，自己幻想的兩人在玫瑰花床上兩情相悅的做愛，有點變扭。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麽別扭，壹直沒說罷了。今天我終於明白，幻想中那個根本不是媽媽，而是和媽媽之前幻想的那個大哥哥壹樣，是壹廂情願的單戀罷了。我的媽媽自尊心那麽強，頭腦那麽聰明冷靜，性格那麽自律堅強，怎麽可能輕松自如的和我亂倫呢？所以我壹下子就想到了，現在這個還沒有準備好的媽媽，這個慌張心亂的媽媽，才是真實存在的媽媽。假如這次我是全年級第壹，媽媽今晚要和我做愛，那麽現在這個緊張到要暈倒的媽媽，才是我最愛的寶貝。我應該珍惜這樣的媽媽，哪怕她全程緊張發抖，就和妳現在這樣……哪怕過程很不完美，甚至會失敗，也會是我最寶貴的第壹次體驗。”
　　媽媽顫抖著說：“妳這樣講我更緊張了，妳真要侵犯壹個怕成這樣的媽媽啊！
　　好無恥啊妳……“說完媽媽用更低的聲音湊到我耳邊說：”到時候被妳搞完，我肯定要狠狠打妳壹頓出氣。”
　　媽媽突然對和我做愛這件事松口，讓我手足無措，甚至呼吸停頓了。她說完也不敢看我，按著我雙肩把我推開壹點，兩腿交叉夾著屁股身上還在抖呢，看起來像尿急壹樣。
　　我此時腦子裏壹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怎麽把這氣氛繼續下去，媽媽低頭看了壹會自己的腳，拉著我朝明子村方向散步。
　　大概走了壹會平息了呼吸，媽媽小聲說：“剛才我真被妳誘惑到了，說的是真心話哦。”
　　我低頭嗯了壹聲，說：“媽媽妳也別慌，我真不容易拿到這個年級第壹，對外公說今年也是吹牛，能明年上半年拿到就是奇跡了。”
　　媽媽不置可否的抓著我的手大幅度前後揮動，然後把我的手掌抓在自己腹部的連身襪上撫摸，說：“想通這個以後，反而有點小期待。女人的心思真的好善變，妳也要小心，說不定明天我起床就覺得自己昨晚腦子短路，馬上翻臉不認賬呢。”
　　我笑著說：“媽媽妳又不是第壹次這樣，以前妳會穿很暴露的給我看，這幾個月妳又縮回去只給看毛毛了。”
　　媽媽哼了壹聲說：“知道就好，女人嘛，承諾都是看心情的。不管明天我怎麽想，剛剛我是覺得有點小期待，誰讓妳爸老惹我生氣。壹想到妳趁我沒反應過來拿了年級第壹，把我給辦了……就是那種我忍著惡心抱著妳讓妳脫處那種，施舍的那種，妳別笑……哈哈哈，妳趁我和妳爸鬧矛盾誘惑我，把我那個了，然後我就會想，看，妳爸活該吧。自己老婆被人趁虛而入，痛失貞操……妳不要笑，誰讓他壹點都不重視我。女人特別需要被關註、被感動的。妳爸頸椎壞成這樣，這麽大人了，回來寧肯和朋友去網咖玩遊戲，也不肯陪我。明明知道玩遊戲會加重病情，甚至頸椎病都和長期打遊戲有關，但是他就是不聽，我想到這裏就覺得好氣。妳不知道，剛結婚那幾年，妳爸對我特別溫柔，特別用心。把我騙得團團轉，讓我脫光衣服拍照我去了，讓我在野外和他壹絲不掛的散步我做了，甚至瞞著父母在老家偷偷做愛也幹了。結果現在，他壹點都不珍惜我，不知道我在單位裏多少人追。妳是知道媽媽長得多好看，身材多好吧？”
　　我連連點頭，感覺媽媽現在像喝醉了壹樣話多。於是說：“妳已經美到母子倫理都擋不住我對妳的企圖了。古往今來少有，這麽說不過分。”
　　媽媽笑嘻嘻的說少來，捏著我的手放在她乳房上說：“妳也變態到古今少有，少有妳這麽戀母又厚臉皮的人。”
　　我嗯了壹聲，說：“壹想到妳忍著打我的念頭把我抱在懷裏讓我……別打，妳聽我說。壹想到妳排除千難萬苦贈與我……那啥，妳的貞操……別捏好痛。我感覺比之前幻想的那個粉紅色大床的故事還要喜歡，哪怕被妳事後打死，我也要絕不眨眼的挨這頓打。”
　　媽媽輕輕撫著被她捏紅的手臂，幽幽的說：“我肯定會真的生氣的，妳該跑還是要跑，免得事後打壞了我又心疼。妳看我每次發脾氣摔東西，事後還不是又心疼又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