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7 14:24
唐朝天寶年間,陜西府清苑縣有個名叫葉清泉的,有壹天,突然有人帶來壹封信,信封上寫著“葉清泉啟”,他便拆開了。
信是母親寫給兒子的:
聽說妳在陜西,但是數年來都沒有收到妳的信,心中很是牽掛。我日漸衰老,整天想念妳。妳的妻子又賢慧又孝道,操勞家務,心勞力竭。現在家中經濟已到了絕望的困境,如果不將妳妻改嫁,便要二人同餓死。但是妳妻子不忍心改嫁,我也舍不得她去。
所以寫這封信給妳,有信就交給原人帶回。妳妻子的去留,就等待妳的信中決定了。
葉清泉壹看這封信,便知道寄錯了。因為他的母親在多年前就已經去世了,而且他自己尚未成親,哪來的妻子?看起來,這封信是寄給另外壹個同名同姓的“葉清泉”的,誤投到他這裏。本來,信既然不是給他的,他大可不理。但是信中所提到的絕望困境,又令他大為同情。
“看起來,這信中所提到的葉清泉情況也不妙,否則也不會幾年都不寄錢回家,如果我再袖丟不管,恐怕婆媳二人都要餓死了。”於是,葉清泉便取了二十兩銀子,叫帶信的人帶回去,並且冒充兒子的口吻,寫了封信帶回去。
帶信的人祗是路過的客商,他根本不認識“葉清泉”的真面目,帶了信和銀子,便回去了。
葉清泉做了壹件好事,心中也很欣慰,官府事務繁忙,他很快也忘了。
沒想到,隔了兩個月,帶信人又帶來了老母親的壹封信:
聽帶信的人說,妳已經當上清茆縣的縣丞,我們都很高興。從前因為妳尚末自立,我們怕給妳增加負擔,所以壹直在家鄉忍饑挨饑。現在既然妳已經是縣丞,收入肯定不錯,我們婆媳留在家鄉,孤苦伶仃,很想去投靠妳。
葉清泉看了來信,嚇了壹大跳。要是婆媳二人千裏迢迢來到陜西,那可大件事了。於是,他祗好趕快寫了壹封信,仍然冒充兒子的口招,說自己公務繁忙,實在不能接她們來陜西,請母親原諒等等,趕快叫來人帶回去,同時,另外又封了四十兩銀子隨信捎去。
信帶走以後,葉清泉心中忐忑不安。因為老母親看到不孝的兒子居然回信拒絕母親和妻子來相聚,心中壹定很傷心。
“唉,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他自己安慰自己:“如果老人家和那媳婦真的來到這裏,發現壹個冒牌兒子,失望的痛苦會更劇烈。”想到這裏,葉清泉也慚漸平靜下來了,繁重的公務又愎他很快又忘了這件事。
有壹天,葉清泉正在縣衙批閱公文,突然壹個衙差大步跑來:“恭喜老爺!”
“喜從何來?”葉清泉莫名其妙。
“夫人和老夫人已經來到了!”
“什麽?”葉清泉大吃壹駑。
“老爺的妻子和母親已經來了!”
“她們都來了?在哪處?”
“就在衙門外!”
葉清泉整個人軟在座位上。看起來,他所冒充的那個葉清泉的母親和妻子,居然不顧他信上的勸阻,貿貿然就來了!
“既然她們已徑來到門口了,總不能趕她們回去。”葉清泉抓耳擾腮:“我也不能躲起來不見啊!”想到這裏,他祗好吩咐衙差:“有請!”
沒多久,衙差便護著壹個老太婆和壹個青年婦人走了進來。
葉清泉站起身來迎上前去,正準備道出真相,向他們道歉…
沒想到剛剛走到老太婆面前,老太婆突然兩手摟住他,放聲大哭:“我的兒啊!”
葉清泉措手不及,註意的壹看,才發現老太瞎了雙眼,難怪把他當成親兒子。想到這裏,葉清泉轉頭望看那個年輕人,心想:“她不是瞎子,當然可以看出我不是她丈夫。”葉清泉看著年輕婦人。
正要開口說話,沒想到那婦人突然也是雙手摟住他,放聲大哭:“我的夫啊!”
葉清泉完全呆住了:“這是怎麽回事呢?我明明不認識她們。老太婆雙目失明,還情有可原。這個年輕婦人,眼睛好好的,明明看得見我,怎麽也認錯了?”
他真想問個清楚,但是大堂上衙差很多,壹時也不便盤問,祗好是先把她們接入後堂了在說。
縣府中房子很多,設備也全。手下的傭人仆婦壹聽是縣太爺的妻子和母親來了,個個巴結,很快打掃了兩間幹凈的房間。
廚子也趕緊生火炒鍋,做了壹頓美味的晚飯招待她們。
吃飯的祗有三個人。葉清泉和老太婆、少婦。
他想這是個好機會,正想開口,沒想到老太婆卻全把他當成真兒子,少婦也把他當作真丈夫,兩個女人七嘴八舌,高高興興,親親熱熱,使得葉清泉完全沒有開口說出真相的機會。
“也許這少婦怕傷了老太婆的心,所以故意以假當真,掩蓋真相。”葉清泉越想越有道理,便也不拆穿真相,祗是隨口附和著少婦。
吃了晚飯,少婦安頓老太婆進了房休息。
“我不是少婦丈夫,她當然不會跟我同房。”
沒想到少婦安頓婆婆睡了之後,居然推開了葉清泉的臥室,若無其事走了進來。
“也許,她是來向我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的。”葉清泉站起來,等侍少婦開口。
沒想到少婦看也不看他壹眼,自己走到床前,很隨便地說了壹聲:“官人,夜已深了,請上床歇息吧!”
聽了這句話,葉清泉瞪目結舌,傻了!
“到底怎麽回事,這少婦眼又沒瞎,怎麽也把我當成她丈夫?”他正要開口詢問。
可沒等他出聲,少婦已解開她的衣帶,脫下了她的銹花衣裙,少婦白嫩的肉體晶瑩無瑕,赤裸裸地袒露著,仿佛壹朵出水芙蓉葉清泉被這具仙女般的胴體迷住了,他張口膛目,完全像壹具木偶。
少婦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緩緩地伸向葉清泉的身子,輕輕壹觸,葉清泉仿佛觸電似地渾身壹顫!
少婦嫣紅的嘴唇像綻開的玫瑰,微微張開,散發著芬芳氣息。葉清泉眼睜睜看著這兩片紅唇向他逼近、逼近,好像要把他吞沒。少婦兩個眼睛滴溜溜亂轉,飽含若嫵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動。她的纖纖十指在葉清泉全身遊動,不知不覺之間,葉清泉全身衣服像落葉似地紛紛墜地,露出他又黑又粗、長滿體毛的身體。
少婦又白又嫩的乳房尖翹看,紫紅色的乳頭像兩顆葡萄,葡萄殷勤地送到葉清泉嘴邊。葡萄挑逗地擦著地發幹的嘴唇,壹陣空前強烈的誘惑,便使得清泉猛地張開他的大口,壹下子含住葡萄!他貪婪地吮吸著…
少婦的呼吸加重了,從自己鼻孔中噴出了撩人性欲的喘息,葉倩泉的呼吸也無形中隨著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來越厲害,越來越急促。他全身的血液也被呼吸的節奏帶動了,越來越厲害,越來越急促。少婦的纖纖十指繼續在地身上遊蕩,越來越往下,越來越用力。葉清泉發現自已身上突然多出了壹枝木棍,好像他升堂用的驚堂木。
少婦的十指握著木棍,技巧熟練地按動起來。忽快忽慢,忽輕忽重,忽而十指撫摸下,忽而壹指輕挑,忽而前後快抹,忽而左右輕捋,忽而上下套動,忽而頭尾揉摸。
“啊…啊…我…要!”葉清泉忍不住發出了低吼,他全身顫抖,仿佛要克制體內那股狂潮。
少婦感覺到手中木棍的異動,她立即停止動作,妖艷地躺在床上。
葉清泉這時已經全身滾燙,欲火直燒到眼中、他仰望之處,少婦全身上下每壹塊嫩肉,都散發著女性的誘惑,使他瘋狂。他猛地垮上少婦身子,挺起了他又長又硬的棍子。“啊!官人!…”少婦浪叫:“快來吧!我等待妳好多年了,快插死我吧!”
葉情泉大吼壹聲,揮棍向下插去!
“啊!舒服啊!”少婦的淫叫更響了:“用力!再用力!”
葉清泉好像遇到壹個絕淫的娼妓,木棍壹插入,便被嫩肉緊緊包圍:“臭婊子,妳夾得我好緊!”
“好丈夫,我崩潰了!”少婦故意發出哀叫:“妳太強大了…我投降了…妳不要再插了…我求求妳…不要…不要…啊!…妳這壹插要了我的命!”
少婦的淫叫,祗會更加煽動起葉清全的欲望!越燃越旺,越燃越猛。他雙眼發紅,目露兇光,瘋狂馳騁,無情蹂躪。
“我死了!”少婦的淫叫震屋瓦:“我…被…親丈夫…插死…了…饒命…”
葉清泉全身血液被這淫蕩的畫面凝聚成壹股熔漿,破關而出,他口中狂喊,揮舞木棍,痕狂地插著,無情地搗著:“啊!…我也…完了!…”
兩個人終於精疲力竭,躺在床上不能動了。
但是葉清泉心中疑困卻末消除:“如果這少婦祗是因為多年沒有丈夫,缺少性愛,她現在也得到潦足了,不必要再做戲了。”
誰知少婦祗是溫柔地說了壹句:“官人,早些休息吧。”便摟著看他睡看了。
第二天壹早,少婦早早起來,服侍婆婆,服侍葉清泉,完全是個賢妻良媳,絲毫也沒懷疑葉清泉是冒牌丈夫。
壹天過去了,二天過去了,七天過去了,壹個月過去了!少婦白天操家務,晚上和他行房,好像若無其事,正常得很。
葉清泉左思右想,終於得出壹個唯壹的解釋:“也許,我跟她丈夫,不僅是姓名壹樣,連外貌也壹模壹樣,她才搞錯了。”
不過,他現在已經被少婦的床上功夫迷住了,也就將錯就緒,當起丈夫來了。
三年後,瞎子婆婆去世了。
少婦突然對葉清泉說出真相:“我原來的丈夫葉清泉,是個商人,十年前在浙江病死了,我怕婆婆傷心,便騙她說兒子在陜西做官,沒想到陜西真的有妳這個葉清泉在做官。婆婆托人打聽,終於查到妳在清苑縣,便托人帶信。正巧又碰上妳大發善心壹冒充兒子回信送銀子,更像真的。婆婆大為高興,便堅持要來清苑縣找妳,我勸阻不住,祗好跟她來…”
“既然如此,妳壹來的時候可以跟我說出真相啊!”
少婦壹笑說:“妳是個正人君子,說出真相,妳壹定不敢碰我,更不會跟我同房。我假裝認錯人,堅持說妳是真丈夫,妳會感覺到整件事撲朔迷離,有機可趁。男人的心理就是這樣,我然後用床上功夫迷住妳,妳貪圖性愛,壹定不會揭穿,我們便可以同居下來。本來,我是個寡婦,如果改嫁,名節掃地,那有縣令敢娶?但是我用這壹招,便成了如假包換的縣官夫人了!”
凡夫感言:“好女孝心兩頭瞞,將錯就錯結良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