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郝叔和他的女人 全本+同人+后传 by 天堂男根等
2019-7-8 16:54
且说那左京历经生母抛弃,娇妻叛节,受尽屈辱,心灰意懒携岳母及一双儿女远赴加拿大后,整日神志恍惚,魂不守舍,不日人竟已憔悴不堪,血丝满目,一副大病等死之态。白母眼见爱婿生不如死,近乎痴呆,良心苦口久劝不得,也只能终日以泪洗面,幸得早有所料,来加国之后便将一对孽孙儿送进了寄宿学校,付资请人好生照料,如此方了却心病,只整日陪伴左京,不敢有少离片刻,略过不表。
如此苦捱半月有余,白母直觉心力憔悴,昏昏欲倒,心念我与京儿怕是要魂断异乡不得善终了,可恨老天无眼,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被那老狗害我和京儿家破人亡,受尽屈辱,夫君活活气死,那孽畜一走了之,唯剩自己与京儿相依为命,可看女婿如此一心求死之态,分明是早已放下,只求解脱,这不共戴天之仇,何人与我报了?
白母心念及此不觉又是珠泪满目,哀伤欲绝,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思量我本不欲让这家丑再被天下人耻笑,所以当初才只想与京儿远避他乡,那一对孽孙本就无抚养之意,盖因终归是白家血脉,哪怕是那孽畜和老狗所生,毕竟无法任其自生自灭。可如今自己和女婿落到如此凄惨境地,那老狗却依然在左拥右抱逍遥快活,而李萱诗那贱人犯下如此大孽,却依然跟那老狗夫妻恩爱同生共死!这天下难道就任由这帮以祸害别人为乐的畜生肆意猖狂吗?!
白母一念及此,心中痛悔交加,只觉余生再无指望,倒横生了一股刚烈心思,忽然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悲声怒骂道“童佳慧!名声和脸面重要,还是为老白报仇重要?如此屈辱辞世,你有何面目再去地下见夫君?!我反正已经此生无望,今次拼着白家名声尽毁遗臭万年!我也要让那老狗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白母一言及此,忽闻一阵大笑声传来,哈哈长笑道“难得难得,终于悟了!却不枉我在此苦等你半月!”白母一惊回头,却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道人,一副邋遢衣着,拂尘一甩,正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她。
白母这一惊非同小可,此处乃是加拿大,非是国内,何来如此一个道家老头?看这邋遢衣着肮脏打扮,他到底是如何现身此处的?
那老道见白母瞠目结舌,张口失语,也不意外,只轻抚长须笑眯眯道“你有此心便好,我且问你,为你夫君报仇,为你家族洗恨,你甘愿付出多大代价?莫问我何来,莫问我何去,一切都是缘法。你只需应我这一问便是,如若不然,我扭身便走,后会无期。”说着那老道稽了个手,喃喃一句道“无量天尊。”
白母本欲张嘴问出的话叫那老道未卜先知般全堵了回去,一时福至心灵,却也不再惊疑不定,只意念坚定道“只要不涉及京儿安危,我愿付出一切代价!”言辞蹡蹡,斩钉截铁。
那老道仰首一笑道“好!既如此,我便教你渡这一劫!”说着招手道“你且附耳过来。”
白母话一出口便再无疑虑,闻言淡然走上前去,任那老道脏臭的胡须贴到了自己光洁的下颌上,细听半响,终于一张宝脸渐渐苍白。
那老道念叨已毕,离了开来,抚须淡笑道“逆天改命之术已告知与你,那李萱诗乃万里无一的莲花宝穴,天生有大运在身,你若想回国以势压她,恐怕力有不逮,她经此变故早有准备,你徒呼奈何?如今她与那孽畜阴阳和美,大运正隆,你若想报仇,唯有以此阴阳乱法方可成事,做与不做,你自作打算吧。我看此子生机近绝,既然此生无望,又何不舍命一搏?”说着哈哈长笑。
白母魂不守舍,痴痴半响,方按下心中的惊天骇浪,凝神望着眼前道人幽幽道“我只想问一句话,为何道长会现身于此?”
那老道仰首一叹道“实不相瞒,我也是应劫了。当年遇那孽畜之时,我看他余生有幸,能遇贵人,便提点了他几句机缘,顺便传了他一些粗鄙功法,当时便告知于他,只要克己守命,自然余生飞黄腾达,子孙光耀门庭。怎知那孽畜得志猖狂,哪里还记得我克己守命的诫告,如今做下这等天怒人怨之事,我若不替天行道,必不久十年之期……此次安排之后,我心结已了,便再无牵挂了。无量天尊……”白母此时终于明了一切前因后果,暗道原来一切都是命数……那自己得了这等机缘,不管如何,是一定要抓死不放的了……哪怕,哪怕如此……也再所不惜……!!
心念及此,抬头刚要说话,却见面前又哪来半个人影?只听风中余音袅袅传来道“缘法于此,三思而行。老道去也,后会无期……我一念之差害了人,希望不会再一念之差害了更多的人……呵呵呵……大道恍惚,因缘幻灭,无量天尊……”短短片刻,那声音便隐于旷野,终不可闻,显示人早已去得远了。
白母神志恍惚,怔怔半响,终于回过神来,风中轻抚发丝喃喃一叹,低头看着不知何时现于手中的古书,那封面上铁画银钩笔力雄劲,却是“乱情诀”三个大字,知道一切终归不是做梦,也不知心中是悲是喜,默不作声的拉起一旁近似痴呆的左京,边走边思量,徐徐回了家中。
两人散步之处离家不远,加拿大又地广人稀,白母自夫君去后继承了白家一切资产,便在加拿大最宜居的南方西海岸边买下了一处清净庄园,此时未亡人一手拉着痴痴呆呆的爱婿,一手拿着那本古书若有所思,黛眉紧皱,纠结难断。到底要不要做这逆乱伦常之事?若做了,我百年之后如何面见夫君?若不做,我难道看着我白家不共戴天的仇人一生逍遥快活?……
我又有何颜去面见夫君?
不管做与不做,我都无颜面见夫君了么?……
这就是代价吗?
白母目光迷茫的看了身旁痴儿一眼,眼圈一红,一颗珠泪忽然滚落尘埃。
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只要能为夫君报仇,只要能让京儿雪恨,我这残花败柳之躯,又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这一生,仅为这两个男人而活便是了……
白母主意已定,再不犹豫,将左京搀回房后打开电脑,将那份记载白家所有耻辱的日记附件和所有关系者照片连同一封信,全部发往了大洋彼岸的悠悠故土。
然后,她入浴洁身,丝袍裹体,神情坚定的入了爱婿房中。左京半梦半醒之时,忽觉身上一具软腻娇躯骑了下来,一洞油滑温暖,紧紧包裹住了自己分身,心头顿觉一爽,恍恍惚惚中睁目一看,立时如受电击!猛起身惊叫道“妈!您做什么?!”
白母一把将他重推在床,起伏落泪不停道“京儿,妈今日舍下一切,逆乱伦常,就是为了等那报仇之日。你记得,千万莫辜负了为娘的一番心思。从此之后,你就是我的孩儿,咱们母子生死与共,共效于飞,你可千万要振作起来为娘报这血海深仇哇——!!”说着仰天嚎啕,大哭不止。
左京一时魂飞魄散,被惊的六神无主,只叠声急叫道“妈!您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您告诉我啊!”
白母骑坐在爱婿身上一边起落一边将方才之事说与他听,末了道“咱们母子受尽屈辱,却仓皇逃避,落得如今这般下场,而那老狗和那贱人却在国内逍遥快活!妈咽不下这口气!我今日才幡然悔悟,誓言复仇,那老道已苦等我半月有余,今日见我终于彻悟,方才现身,传了我这乱情之术。”言毕白母拿出书来,对婿儿道“你看,这乱情诀讲究的即是逆乱伦常,混沌礼法,搅乱一切世间约定俗成心灵障碍,颠倒一切文化繁衍规矩长幼尊卑,只求合乎阴阳归于圆满。这就是妈妈和你交合的原因,越是伦常坚固,打破一切障碍后心灵受到的刺激越大,修行效果越好,阴阳本质越明显,咱们进步就越快。所以从今天开始,这就是咱们要每日必修的功课了。”
左京痴痴呆呆,神情低落,似是又想起了过往的屈辱难受,低声道“妈,放下吧……我已经不想再回忆从前了……”
白母定下身子,惊疑道“你受尽如此屈辱,不想报仇?!”
左京张口欲言,终归叹了口气,双目失神,精气尽丧。
白母银牙咬红,忽然冷笑。喃喃道“我道为何颖儿判夫弃节,李萱诗也弃你不顾,原来你果真是个窝囊废……亏得我不惜名节舍身与你,我还不如把自己喂给一条狗!!”
左京满脸涨红,却只是惊慌失措,喃喃道“妈,对不起……您别生气……”
白母大怒道“闭嘴!!你这个废物!你不配叫我妈!你连个女人都不如!你也算个男人?!看来还是我女儿有眼光,反倒是我眼瞎了!居然对你这么一个窝囊废抱有期望!!以后你别叫我妈,有你这么一个废物女婿真叫我恶心!我还不如认了郝江化这门亲!到时候再叫我那好女婿把我抱到床上让我也好好享受享受!真该死,看见你的脸我都想吐!!”说着怒气冲天的白母赤裸下床,狠狠呸了一口!无比厌恶的冰冷道“看来我得把我的亲外孙外孙女接回来了,从现在起,你给我滚出去!这个家没有你的位置!!”左京整个人如坠冰窖,瑟瑟发抖……惊恐道“妈……”
白母尖叫道“别叫我妈!!立刻给我滚出去!!”说着以看一条阉狗般厌恶的眼神扫了左京一眼,冷笑道“我闺女真有先见之明,我那好婿儿也够胆大,第一次玩她就让她怀上了郝家的种,这下我就放心了,把两个宝贝孙儿带回去,郝家一定有我一席之地的……到时候我们母女一起服侍我那好女婿……连你妈一起。萱诗妹子也是眼光毒辣,早就看出你是个怂货,指望不上,原来这才是她不惜背负骂名也要把颖儿拉下水的原因,果然她才是真的对我女儿好,知道跟着一个真正的男人总比跟着一个窝囊废强……呵呵呵……到时候我们婆媳母女一起服侍郝老公,郝爸爸……这辈子都值了……”
左京越听脸色越白……终忍不住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面无人色般哑声道“你怎知那两个孩子不是我的?……”
白母冰冷一笑,双手抱臂道“还用问吗?就凭你这废物也配有儿子?也配跟我那好女婿争颖儿的播种权?以前我没看出来,现在我才知道颖儿给江化生孩子真是太英明了!果然只有那样的男人才能让颖儿一生就是龙凤胎!至于你?!呵呵呵……哈哈哈!!”
左京大吼一声“够了——!!”睁着血红的眼睛满嘴鲜血的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白母轻轻一笑,恶心无比的看着他淡淡道“就你这样的废物还是高管?一辈子恋母的弱智,喜欢偷窥的贱人,肮脏猥琐的垃圾!你连这都想不明白?是颖儿留信亲口告诉我的!她说那两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种!求我好生照顾他们!现在明白你有多可怜了吗?!”
左京脸色忽然变成了一种病态的潮红,双目无神的仰天望了望,却只能看到惨白压抑的房顶,终于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白母却只觉满心厌恶,再不看他一眼,穿好衣服离开庄园开车前往市内,再懒得管一个窝囊废的死活。
(02)
白母却只觉满心厌恶,再不看他一眼,穿好衣服离开庄园开车前往市内,再懒得管一个窝囊废的死活。
左京满口鲜血俯卧于床气若游丝,嘶声戾笑道“我还真是个窝囊废……失去母亲,失去妻子,现在连岳母都恶心看见我了……好,好……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白坐了一年牢我都没有幡然悔悟,今天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真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我这样窝囊废一样的狗屁好人,果然还是早死了干净!!……”他抹去嘴角鲜血,满脸扭曲的扫了一眼床单,在那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之中看见了那本古书,随手拿起翻开便看,看了片刻,眼中红光越来越盛,终把书捂在脸上闷笑起来,嘲弄道“果然是天意难违。乱情……乱情。现在我的情终于彻底乱了……呵呵呵……哈哈哈哈——!!”
他在一片鲜血中仰天大笑,势若疯狂……猛的仰天发出了一声怨毒无比的嘶吼!双目血红道“李萱诗!白颖!郝江化!我要叫你们全都去死……全都去死——!!!”如此国内闹得风风雨雨,那老道却在一处海岛上入定醒来,掐指一算,不由失笑。喃喃道“伦常一乱,效果居然如此惊人……此子莫非是和那孽畜一样的命格?必是凄惨到底再接着飞黄腾达?是了,他毕竟是那莲花圣女的大儿子,前半生被母亲恒运压制,后半生历经如此苦楚,脱了莲台大运碾压,才会如此。果然是反者道之动……老祖不曾虚言,无量天尊……”说着微微一笑,闭目凝神再不言语。
加拿大这边,白母接了两个孙儿返回庄园时,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一夜,这一日一夜左京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只呆呆坐在床上翻看手里古书,越看神色越见痴迷狂热,两眼不停浮现邪异乌光,双颊病态嫣红,嘴角痴痴咧笑,昏昏然不知终日。
白母进屋后,见左京依然坐于床上一脸痴呆,不禁露出一丝恶心之色,本想张嘴怒骂,又担心孙儿孙女还在眼前,终于按下心中冰冷,自带两幼小去了楼上自己卧房,照顾着他们睡下,这才关门进了浴室,脱光衣服准备洗澡。
这一日一夜她心中悲愤难耐,只觉无任何人可以指望,直想一死了之!好不容易在宾馆自己大醉一夜,心情平静下来,这才接了两小回去庄园。这时刚一脱去衣服,却猛觉身后出现一人,还没等她失声惊叫,那背后之人已经一把将她推的面朝墙贴在了瓷砖壁上!
左京邪恶的贴着白母幼嫩的粉耳,胯下厮磨蠕动不停,两手上下抓捏不止,淫声笑道“我决定了,我们一起报仇,所以这第一步,我就先乱了你!我的岳母大人!准备好做我的姆狗吧!!”说着在白母拼命的扭动挣扎中,拉住她粉胯往后一扯,上身往前一压,白母已不由塌腰将肥股娇茸全部暴露了出来,左京起身势子一挺,毫不客气的狰狞猛入,脸色扭曲狂乱的一举将白母就刺了个清脆响亮哀叫惊天!
乱情诀,就从乱这岳母女婿情开始罢!大弄一夜,左京气势如火,白母气弱如丝,开始她不肯看这身后人的脸,两人抵死纠缠着却互相较劲,只管裸肉狂撞粉躯狂迎,眼神却不曾有丝毫交流,慢慢的白母叫声凄婉起来,从难耐娇喘变成了幽幽饮泣,终于肯凝眸看脸神色幽怨惹人,左京却依然攻势如火凶猛无情,神色一片冰冷嘲弄,一男一女就在这浴室里舍身肉搏,放纵发泄,终于白母娇躯无力,不堪摧残,从幽幽饮泣直接变成了失声痛哭,痴言乱语不绝于耳,任凭左京肆意摆弄尽兴狂玩,数次三番幽幽大叫一声晕死过去,左京却凝神静气,心中默运功法,歇息片刻见白母面色回复,不见苍白,左京精力却越发旺盛,重新提起那一双长腿倒压于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教征伐!
这乱情诀把心事放下,效果果然惊人!此回真真天助我也!看身下这贱人死去活来的狼态,有此利器,我何愁雪恨无望!哈哈哈!!
整整一夜,白母神色痴呆浑身落水,被玩的几乎不成人形……左京才挺枪怒耸最后数百次,大吼道“运功接住了!!主子全部射给你!!”
白母魂飞魄散之时灵台一醒,赶忙运起功法丹宫蠕动,将那高压水枪般激射而来的怒流尽数受了,又苦又美的狂叫一声我去了!白眼乱翻浑身剧颤的被射了个一举升天!
左京抽出势子,扫了一眼,只觉满根淋漓,白浆粘稠,快活无比,仰天哈哈大笑两声,也不管白母昏死在地,打开浴室门就将那两个小孽畜一手一个脖子提了起来!
两个小杂种果然是那老狗的种!一样的叫人讨厌!半夜偷偷下床居然一直偷看到现在!也好,拴在家里,好生养活,将来还有大用!左京嘴角微微一笑,目光阴冷如蛇,提着两个惊声乱叫的小孽种就去了地下室。将两个小孽畜打点完毕,左京出门一趟,买回大量安眠之物,以后他们就将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好吃好睡了,把肉养肥,将来吃着才会爽口!左京嘴角咧起一笑,回了楼上白母房间。
白母依然睡地未醒,左京将她草草洗刷一遍,抱上床来,裹上毯子安然睡去。
梦里,他对白母开始了最尽情的调教,以后这条姆狗,就变成自己永生永世的奴隶。三月之后带回去,相信那时,一切也该变化的差不多了。
她国内的人脉势力,自己必须全部收服。等风声过去,正好将那一干贱人一网打尽!
到那时,自己的终极报复计划就终于可以安心展开了……左京长叹一口气,心满意足的抓住白母的大乃,睡梦中面色扭曲的肆意揉搓起来。
如此三月过去,加拿大这边白母身心被彻底征服沦陷,她现在已经变成了左京的欲宠,任其呼来喝去心甘如怡,整整三月的性调教不仅没有摧残了她,反让白母美艳到了惊人地步!那乱情诀是乱情双修之法,最强调放下一切业障束缚随心所欲,人在性中纵情欢乐念头通达,男女本质都越发清晰深刻,阴阳和合彼此圆满,原本就是大道可期的神秘绝学。白母经此神术洗礼,女人美态魅惑到了惊天动地的地步,如果说以前她和李萱诗平分秋色,春兰秋菊各擅胜场,那么现在她已经足以傲视李萱诗了。毕竟左京三月来越见巨硕的雄根吐出的男人宝液,其滋阴养颜之功效根本就不是凡夫可比,李萱诗受郝江化滋润再久,天生属性就差了一筹,再堪攀比,也是枉然。
国内这边,郝家庄经此大变四处乌烟瘴气,一片破败冷清,公司早已宣布破产,温泉山庄连大门都无人看管了,郝家庄乡邻街坊如今对庄园里众人恨之入骨,整日破口大骂,而庄园里众女却终日醉生梦死,彼此百合,喝酒忘忧,胡来取乐,郝江化被横山县纪委直接移送了司法机关,其严重的作风问题影响实在太过恶劣,不惩治实在难压天下悠悠之口,只好没罪也当有罪办,速度奇快,一夜之间经济问题贪腐问题全部露出水面,其中不知隐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所幸只是找一个领头羊拉出来宰了,后面的人和事却不敢也不愿意再多花心思,郝江化自己却更是不敢乱说,不然难保就要被人来个监内躲猫,于是郝家庄这下彻底失了主心骨,郝小天也消失不见,众女无处可去,只好整整三月聚集于此,犹如被人堵住了活路的老鼠,一个比一个悲苦可怜。所幸李萱诗还有尽力维持住这个家的念头,所以严厉制止了郝龙和郝虎的窥测之心,把庄园大门紧闭,严禁一切男人进入其中,但郝江化被判了整整三年,而如今却才只过去三个月,余下的日子,又能守到什么时候,李萱诗心里也没底了。
乱世佳人身边,要是没个男人,那简直凄惨到不敢想象,李萱诗这时候无比的想念郝江化,她甚至开始想念自己的大儿子左京和左京的父亲,不管是哪一个男人,只要他们能陪在自己身边就好。
她不担心大儿子左京会痛恨自己,李萱诗自认对这个大儿子的教育还是比较成功的,从小他就一直听自己的话,哪怕受了那么大的伤害,也是怀里一番安慰和发泄就离开了,现在如此状况,郝江化在监狱里没法指望,李萱诗开始考虑是不是该把大儿子叫回来了。
不管怎么说,左京如果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李萱诗有这个自信,她毕竟是左京的母亲,从小就非常了解他。庄园里众女之间的怨气暂时被她压制住了,现在这危若垒卵的局面必须需要一个男人来守护,而眼下只有左京才可以指望上。
李萱诗相信她这个儿子应该不会像别的狼一样一直盯着庄园里的这群美肉,只要好说好劝,落几滴眼泪哭几声,念在自己对他的养育之恩和他对自己一直疯狂的迷恋上,左京一定会乖乖听她的话的。
大不了,自己这当妈的再任由他发泄几次,也就是了。只要能保住这个家,等老郝回来,一切肯定又会回到从前的。
她正在心里转着这样的念头,大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