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十多天後的壹天晚上，我正在牛軍長的床上，光著身子忍受著他的蹂躪。外面有人敲門，牛軍長答應了壹聲，鄭天雄推門進來了。牛軍長兩條粗壯的大腿死死夾住我光赤條條的下半身，壹邊用手指用力抽插我的肛門，壹邊對鄭天雄說：”娘的，這幾塊料，壹個象條瘋狗，見人就咬，壹個象個死屍，肏她就象插死豬肉。這壹個小妮子我壹定要讓她自己來求我肏她。我就不信我就鬥不過這幾個小娘們！“
　　鄭天雄詭秘地壹笑道：”這幾個小娘們攥在咱們手心裏，想怎麽收拾她們還不是軍長您說了算？要怎麽樣也由不了她們，還怕她們不從？我看軍長心裏有事，怕比這幾個小娘們要重要的多吧！“
　　牛軍長抽出手指，在我大腿根上蹭了蹭，壹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攬到懷裏，捏住我的乳房邊捏邊看了鄭天雄壹眼道：”老鄭，妳跟我這些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還是妳最明白我。我也不瞞妳，這些日子我確實正煩著。上次白三回來說，柳總指揮這次損失慘重，有意撤回臺灣，我心裏就老是不塌實。上次李總撤退那回我們沒走，是因為覺得有希望打回去。可到現在十來年了，吵吵了這麽多次，到了也沒有個結果。反倒被共軍打過來端了我們的老窩。我們是離老家越來越遠了。說實話，現在說起撤退，我也動心啊！“
　　他摟著我的光身子把我轉了個方向，把手插進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陰唇中間來回撫摸，嘆了口氣接著說：”得了白三的消息後，我派了焦副官去和總部聯絡。前兩天老焦回來了，妳猜怎麽著？差點把我氣死。柳總真的已經報國防部，準備撤回臺灣。聽說國防部報請老頭子批準，批的是“全軍撤回”四個字。可柳總報給國防部的名單裏只有壹至六軍，壓根沒有咱們西盟軍區。老焦去找劉參謀長，姓劉的打官腔說，國防部批了3256個撤退名額，三、五軍說好了不撤，壹、二、四、六軍全撤，這些名額還不夠用。還說要是我走嘛，可以給我擠壹個名額，弟兄們就沒份了。妳說氣人不氣人。當初要不是咱們冒死捅了緬軍的屁股，砸了共軍的後勤中轉站，他們全都得給共軍包了餃子。現在氣喘勻了，倒把老子當空氣了！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們的狗屁閑事，讓他們全去給共軍當俘虜好了。“
　　鄭天雄嘿嘿壹笑：”您要不去捅緬軍的屁股，也得不來這麽多的糧草輜重，要不去砸共軍的後勤基地，也得不來這幾個漂亮娘們啊！“
　　牛軍長長出了口氣，粗硬的大手握住我的乳房用力擰了兩把，恨恨地說：”我氣的是姓柳的把老子當空氣，這麽大的事連個招呼都不打。“
　　鄭天雄往前湊了湊放低了聲音說：”軍長，有句話我不知該說不該說……“
　　牛軍長把在我陰唇中間磨擦的手指插進我的陰道，用力摳著，轉過臉對鄭天雄說：”這種時候，妳還和我賣什麽關子！“
　　鄭天雄說：”軍長，咱們現在算是兵強馬壯，您手下上千號弟兄，比剛出來時還多。可您想想，當初跟您出來的桃源的老弟兄還有多少？也就不過三百多人，出來後招的佤族兵倒超過了壹半。我打聽了，三軍五軍不走也是因為佤族兵太多，根本帶不走。要真是讓我們全軍撤臺，您想會出現什麽局面？“
　　牛軍長壹楞，插在我陰道裏的手指上猛地加了勁，我疼的差點流出淚來，可只能咬牙忍住，壹動也不敢動。他狠狠地在我的陰道裏摳挖著對鄭天雄說：”姓柳的壹撤，總部就撤了，國軍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這山溝裏紮下來當個山大王？“
　　鄭天雄神秘地壹笑道：”那倒未必！“
　　牛軍長忙問：”妳什麽意思……“
　　鄭天雄道：”您可記得咱們在景棟的時候曾有壹個我在軍校時的同學馬國才來作過客？“
　　牛軍長想了想問：”是那個軍情局的中校？“
　　他點點我高高的胸脯說：”當時咱還拿這娘們招待過他。“
　　鄭天雄點點頭說：”就是他。他現在是國防部軍情局4處的上校處長，專門負責緬泰地區的情報工作。您知道為什麽這次共軍打進來咱們的情報比柳老總還快還準？就是因為我的情報網是軍情局幫助建立的，那個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軍情局泰北基地受過訓。軍情局名義上隸屬國防部，其實是大公子親自掌管，直接對老頭子負責，美國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員、資金和裝備都可以無限支配。前幾年他們就和美國盟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們往泰國走貨也壹直得到他的關照。我聽老馬說，老頭子發了話，共黨現在是焦頭爛額，正是反攻大陸的大好時機。國軍主力在東邊動，泰緬壹帶要配合，要變成情報和滲透基地。軍情局正在物色地方，準備在緬東這壹帶建立情報基地。“
　　牛軍長的手停了下來，瞪大了眼睛問：”真的嗎？能不能請這個馬處長過來壹趟？“
　　鄭天雄點點頭說：”我親自去請他，這點面子他會給的。“
　　鄭天雄的壹番話說的牛軍長雲開霧散。那天他走後，牛軍長長長地舒了口氣，摟著我呼呼地壹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被送回牢房後，我找機會把聽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訴了肖大姐和余縣長她們。自余縣長她們被關進我們的牢房之後，雖然同在壹個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們始終和我們拉開距離，5個人壹直聚在遠離我們的另壹個角落。當余縣長和孟醫生被敵人淩辱、奸汙和毒打之後光著身子被送回牢房的時候，我們曾試圖幫助她們，但都被她們冷冷的拒絕了。但在敵人軍營裏度過了將近壹個月、遭受敵人百般淩辱和蹂躪之後，她們對我們的態度慢慢開始有了變化。特別是在她們壹個個毫無選擇地被敵人殘暴地剝光衣服、奪去女人最寶貴的貞操和尊嚴之後，在她們親眼看到匪徒們如何殘忍地奸淫淩辱我們的時候，對我們的敵意慢慢地消失了。她們開始接受我們的關心和幫助。終於有壹天，當牢房裏只有我和許幹事兩個人的時候，我們互相敞開了心扉。
　　那天牛軍長照例又把小許吊起來擺弄了壹番。玩夠了之後並沒有把她拉去糟蹋，卻還是逼她自動獻身。小許堅決地搖搖頭拒絕。他居然沒有再動小許，只是仍把她吊在屋裏，把我拉去奸淫。天亮之後，我被回牢房，大姐和余縣長她們都還沒回來，連小韓和小喬都不知道被他們弄到哪裏去了。牢房裏只有我和小許。惡毒的匪徒們竟把小許的手腳都緊緊地捆了起來，扔在了牢房潮濕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壹夜，又給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裏，那天還來了例假，下身弄的血跡斑斑。我的手雖然也給銬著，但畢竟還能動，就蹭過去幫她挪到幹燥壹點的地方。我看見她眼睛裏流露出感激和絕望，就輕聲勸慰她，沒想到還沒說兩句話，她的眼睛就潮了。我和她頭挨頭，能感覺到她的心在顫抖。我咬了咬牙，把我們的壹切都告訴了她。我對她講了我們的遭遇，講了死去的林潔和施婕，講了小吳母女，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著我，沒等我講完，她就當著我的面哭成了淚人。
　　從她那裏，我知道了她們大致的情況。小許名字叫許靜，楚雄人，今年剛滿20歲，昆明師專畢業。兩年前畢業時她主動要求到邊疆少數民族地區工作，被分配到猛海縣立中學。但由於猛海地處邊疆，幹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書就給抽調到縣裏工作，當了將近壹年的婦女幹事。大約半年前我軍籌劃對緬境的國民黨殘軍進行打擊，要加強後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調到剛來到縣裏的余縣長身邊當助手，任民運幹事。余縣長到猛海的時間不長，小許只知道她今年26歲，有個未婚夫在湖南，但還沒有結婚。她是3年前從北京民族學院畢業，分配在中央統戰部工作。這次，因為要配合緬軍打擊國民黨殘軍，由北京直接派來縣裏代職的。他們壹同派下來的壹共有30多人，直接到縣裏擔任主要領導的年輕女同誌就她壹個。因為猛海是在前線，支前的任務很重。她壹到任就要求擔任支前指揮。上級考慮到支前指揮部要深入緬境，有壹定的危險性，要她留在境內擔任物資籌集調度的工作，她堅決不同意。在她的壹再要求下，上級同意由她擔任西線支前指揮部的指揮，但明確規定支前指揮部必須離前線30公裏以上。這次她們已經基本上完成了戰役保障任務，本準備隨運輸隊回國內匯報工作的。可臨出發時得到消息，第二戰群的壹個營在回撤途中遭遇敵人伏擊，大量傷員在後運途中。於是余縣長臨時決定留下來等候處理傷員的救護和轉運工作。沒想到當晚卻遭到趙大光支隊的偷襲。匪徒們沖進包紮所的時候，裏面有幾十個傷員和十幾個醫護人員，只有余縣長、小許和少數幾個幹部有槍。他們用盡了全力和匪徒們搏鬥。她們本來都留了壹顆手榴彈給自己，沒想到大群的匪徒不要命地沖進來，她們只來得及開了幾槍，就和匪兵扭打在壹起，最後在搏鬥中力竭被俘。孟軍醫她們的情況小許知道的也不多，她們是被俘的幾天前才認識的。當時包紮所裏有十幾個醫生護士，所以印象並不深。只有孟軍醫，因為是包紮所長，接觸多壹點。小許只知道她是蘇州人，在上海讀的大學，前幾天在前線剛過了24歲生日。包紮所隸屬於13軍39師野戰醫院，小韓、小喬都是剛從護校畢業不久，組建包紮所時臨時調來的。那天大姐和余縣長她們被送回牢房以後，我們9個苦命的女人抱在壹起哭成了壹團。
　　我把在牛軍長床上聽來的情況告訴了牢房裏的其他姐妹，大家都變的憂心忡忡，不知道會有什麽新的災禍落在我們的頭上。牛軍長和鄭天雄密談後過了沒幾天，鄭天雄果然領來了壹群神秘的客人。這群人為首的是個長臉的小個子，他就是鄭天雄說的馬國才，以前在景棟的時候我確實見過他。
　　他帶了五六個人來，個個都沈著壹張臉，手裏還提著大大小小好幾個鐵箱子。這群人壹到，就和牛軍長、鄭天雄關起門來密談了兩天。談過之後，牛軍長的臉色開始有了笑意。第二天天剛擦黑，他讓人把我、大姐和孟軍醫帶到那個馬處長住的房子。我們三個人赤身裸體地被吊了起來，馬處長挨個把我們的身子上上下下前前後後都仔細打量了壹番，不住滿意地點頭。忽然他朝對面的房子努努嘴對牛軍長說：”我這兩天老聽見那邊有女人哭鬧，是怎麽回事？“
　　牛軍長楞了壹下道：”哦，那是共軍的壹個女縣長，前不久剛逮住的。這臭娘們是個犟種，傷了好幾個人，怎麽弄都不服。這幾天讓她在各支隊勞軍，煞煞她的銳氣。“
　　馬處長壹聽立刻來了興致：”女縣長？能不能讓我看看，我這裏有刑訊專家，制服個把女人不是什麽問題！“
　　牛軍長猶豫了壹下，點了點頭道：”好吧！“
　　說著打開門帶著馬處長和他的幾個人出去了。
　　那天余縣長剛好被關在對面西鐵支隊的隊部，供西鐵支隊的軍官淫樂。對面的門開著，幾個匪徒圍在門口看熱鬧，見牛軍長他們過來，都讓開了路，壹陣陣哄鬧聲和叫罵聲立刻清晰地傳了出來。兩排房子離的很近，對面房裏的情況我們看的很清楚。雖然我們都知道余縣長受到了匪徒們非人的折磨，但看到對面房裏的情況，還是讓我們都驚呆了。對面房裏有壹張用壹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間屋子。余縣長仰躺在床上，兩臂平伸，肩腋、肘彎和手腕三處被手指粗的繩索緊緊捆住。她的腰被壹條巴掌寬的皮帶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後折與大腿捆在壹起，整個人象短了半截。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兩根胳膊粗的短木樁，相隔將近壹公尺。余縣長被折起來捆住的雙腿給強行掰開，幾乎平著卡在木樁的外側。兩條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大腿隔著木樁不停地夾著，試圖合起來。但粗大結實的木樁死死卡住紋絲不動，余縣長毫無遮掩的下身只好無可奈何地大張著。她整個身體被捆的象個士字，下身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朝著床外，完全裸露在密密麻麻擠在門口的匪兵們面前。
　　壹個匪徒剛剛從余縣長身上離開，她渾身到處是青壹塊紫壹塊的傷痕。豐滿的乳房顫微微地歪向兩側，乳頭腫脹，已經變成了醬紫色，象兩顆熟透了的葡萄，小肚子上有幾塊明顯的淤血，紅腫的象個小饅頭的陰部中間，腫脹的陰門象小孩嘴壹樣咧開，壹股濃濃的白色液體正忽忽地向外湧，中間還夾雜著殷紅的血絲。余縣長張開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樁上，甚至後半截的床上滿是粘糊糊的漿液。屋裏還站著四五個匪徒，有壹個已經解開了褲子，看見牛軍長走過去，他楞在床前，咧開嘴看著他傻笑。馬處長看了揶揄道：”這哪是勞軍，分明是配種嘛！“
　　牛軍長發窘地擡起手道：”這娘們烈的很，不這麽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妳看我這手，就是她咬的。“
　　馬處長不以為然地微微壹笑，對他身後壹個帶眼鏡的高個男人說：”小胡，妳怎麽說？“
　　那個叫小胡的看了馬處長壹眼轉向牛軍長問：”牛軍長，有什麽口供要問嗎？“
　　牛軍長搖搖頭：”問什麽口供，只要她老老實實呆在床上讓弟兄們踏踏實實地肏，我就燒高香了。“
　　小胡微微壹笑說：”那太好辦了，您急不急？“
　　牛軍長瞪著眼不解地問：”什麽急不急？“
　　小胡不慌不忙地道：”您要是急，只要今天這壹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過要讓她受點皮肉之苦。您要是不急，給我三天時間，再給我塊寬敞點的地方。我不傷她壹根毫毛，包她乖乖地光著屁股上床，老老實實地岔開腿挨肏。“
　　牛軍長壹臉疑惑，不相信地看著小胡：”我不急，我倒想看看，妳不傷她皮毛怎麽降伏她！妳就去關她們的牢房，那兒寬敞，正好還有幾個小娘們。我正要給她們點厲害看看。人妳現在帶走，三天後咱們見分曉。“
　　說完對馬處長說：”馬處長和弟兄們都辛苦了，還是挑個娘們帶回去樂壹樂，這幾個娘們貨色不錯，在咱反共救國軍裏都是有名的。“
　　馬處長拱拱手說：”謝謝牛軍長了，現在天色還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麽整治這個女縣長。“
　　牛軍長哈哈壹笑，連聲說好，吩咐幾個匪兵把余縣長解下來，又把我們幾個推出屋來，壹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吳母女不在，只有小許和兩個小姑娘縮在墻角裏。牛軍長吩咐把我們三人推到墻邊，光著身子跪下。他自己和馬處長、鄭天雄等找凳子坐下，看小胡如何處置余縣長。姓胡的轉圈看了看牢房裏的情形，選了我們對面的壹面墻，那裏有壹架用整根圓木作成的粗大結實的刑架，上面橫七豎八地釘滿了綁人用的鐵環。姓胡的指揮幾個匪徒把余縣長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開，用繩子緊緊捆在橫梁上，回身去拿他隨身帶的小皮箱。鄭天雄指著余縣長說：”小胡，小心她的腿，這娘們屬野驢的，性子烈的很！“
　　牛軍長無聲地笑了。姓胡的變戲法壹樣從箱子外面的口袋裏掏出兩根亮晶晶的細線。他讓兩個匪兵抓住余縣長的腿，壹邊壹個拴住了余縣長的兩個大腳趾，又將細線的另外兩個線頭拉到她的身後，越過綁著胳膊的橫梁，繃緊以後拴住了余縣長兩邊的乳頭。當匪兵抓住余縣長的大腿的時候，她用盡全力掙紮起來，但根本無法阻止姓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乳房，用那結實的細線勒住那兩個直立的乳頭的時候，她已經氣喘籲籲，掙紮不動了。姓胡的拴好繩扣，示意兩個匪兵松開手，拍拍手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余縣長的腿雖然沒有捆，但她絲毫也不敢動，因為稍微壹動，馬上會牽動繃的緊緊的繩索，拉扯她自己的乳房。牛軍長哈哈大笑：”到底是專家，略施小計就把這臭娘們治了！“
　　姓胡的並不答話，蹲下身打開了他的小皮箱。所有人都好奇地伸長脖子，看他皮箱裏到底有什麽寶貝。卻只見那裏面密密麻麻插了很多閃亮的金屬器械。可姓胡的從箱子裏拿出來的卻是兩條淡黃色筷子粗細的膠皮管。他對牛軍長說，須要壹桶清水，然後走到余縣長跟前，壹手捏住她的下巴。余縣長下意識地扭頭躲開，姓胡的使個眼色，上來兩個彪形大漢，站到刑架的後面，壹人抓住余縣長的頭發，壹人掐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死死固定住。余縣長掙紮了兩下動彈不得，死死地閉上了嘴。姓胡的呲牙壹笑，拿起壹根膠管，竟向余縣長的鼻孔插進去。余縣長大驚，拼命扭頭，可被四只大手按的死死的，除了嗚嗚悶叫之外，哪裏動彈的了！只見那二尺多長的膠管竟被壹點點地給插了進去，不壹會兒外面就剩了不到半尺。姓胡的又拿起另壹根，照樣插進了余縣長的鼻孔。姓胡的示意匪兵們都松了手，余縣長難受地拼命擺頭，可只見那兩截露在鼻子外的膠管甩來甩去，卻根本無法把它們甩掉。姓胡的看余縣長拼命掙紮的樣子，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回頭從箱子裏拿出壹個紫紅色拳頭大小的橡皮球。那球上拖著壹根壹公尺多長的膠管，不知是幹什麽用的。姓胡的上前壹步抓住余縣長鼻子裏插著的兩根管子，插在他手裏的橡皮球上，這時壹個匪兵已將壹桶清水放在了余縣長腳下。姓胡的把橡皮球後面拖著的管子插進水桶，陰險地對余縣長笑笑。大家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姓胡的輕輕壹捏那個小小的橡皮球，余縣長不由自主地大張開嘴，只聽咕嚕壹聲，壹股水流從膠管裏沖了出來，沖過余縣長的鼻腔，直接沖進了她的肚子裏。姓胡的慢條斯理的捏著那個皮球，清水壹股接壹股地從水桶被汲進余縣長的肚子。她開始還擺著頭試圖掙紮，但不壹會兒就明白任何掙紮都根本無濟於事。大股的清水不斷地湧進她的肚子，她的呼吸開始緊張起來，高聳的胸脯起伏的越來越劇烈。牛軍長看的乏味，問小胡：”就這麽簡單？“
　　姓胡的微微點點頭道：”您就瞧好吧！“
　　馬處長站起來說：”天色不早了，牛軍長也歇了吧！“
　　牛軍長堅持讓他在我們中間挑壹個陪他過夜，他在我們中間掃了幾眼，點了孟軍醫，兩個匪兵上來架起壹絲不掛的孟軍醫，隨他去了。牛軍長又吩咐手下把我和大姐押到馬處長的幾個部下住的房子，供他們淫樂了壹夜。
　　第二天早上我們被押回牢房的時候，孟軍醫和小吳母女已經被送回來了。我壹進牢房就急忙朝立在墻邊的木架張望。只見余縣長還象昨晚壹樣被赤條條地捆在刑架上，鼻子上還醒目地插著那兩根皮管。讓我大吃壹驚的是，余縣長白花花的肚子脹大的象個皮球，腳下的水桶卻已經空了。她低垂著頭，臉色慘白，鼻翼扇動，嘴無力地張著，眼睛半開半閉，嗓子裏發出低低的呻吟。我心裏壹沈。我知道姓胡的昨天在牢房裏呆了不長時間就回去了，回去後還興致勃勃地把我和肖大姐都弄到床上發泄了壹通。難道他把那滿滿壹桶水都灌到余縣長的肚子裏面去了嗎？難道余縣長昨天整整壹夜就是這麽挺著肚子熬過來的嗎？我不敢往下想了。這時我才發現牢房裏多了兩個匪徒看守，他們就坐在余縣長面前，瞪大眼睛看著她的下身。他們腳下放著壹個空搪瓷臉盆，看樣子他們在這裏已經守了壹夜。這是很反常的現象，平時匪兵都是在門外放哨，只有拿我們取樂的時候才會進來。我心裏不禁壹陣發緊，再仔細看余縣長，卻見她渾身不時地抽搐。尤其是兩條大腿，雖然緊緊夾著，可大腿內側的肌肉不停的發抖。再看她蒼白的臉，兩頰已經滲出細小的汗珠。我突然明白了，余縣長給灌了壹肚子水，卻壹夜沒有排泄。面對著兩個瞪大眼睛的匪徒，她怎麽能排泄呢？可她是怎麽挺過來的啊！
　　這時忽然門外傳來了人聲，我以為是送飯的來了，誰知門壹開，進來的卻是姓胡的，後面跟著馬處長牛軍長和鄭天雄，還有壹大幫匪徒。我心中壹沈，知道余縣長的災難來了。果然，姓胡的走到余縣長面前，用壹根白皙的手指輕佻地托起她的臉，看了看她迷離的雙眼，瞟了壹眼地上的空臉盆，又看了看兩個看守。那兩個看守忙搖了搖頭，姓胡的滿意地笑了。他轉身對牛軍長說：”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這位余縣長不但是個大美女，而且很了不起，意誌力相當驚人啊！“
　　牛軍長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他摸摸余縣長圓滾滾的白嫩肚皮指著地下的空水桶說：”昨天晚上我給她灌了大約20升清水。根據試驗和統計資料，壹般女人在喝進20升液體的情況下，有將近壹半的人只能堅持不到壹個小時就必須排尿，甚至排便，就是說又拉又尿。有百分之三十的女人可以堅持到三小時，另外百分之二十可以堅持到四小時，只有極個別的特例可以挺過六小時。您看余縣長已經挺了八小時了，屁股地下就放著空盆，她寧肯不用。不是很了不起嗎？“
　　牛軍長點點頭不相信的說：”這娘們犟的很，打死也不低頭的！“
　　姓胡的搖搖頭道：”她不尿並不代表她不想尿。只不過我安排了兩個弟兄在這裏瞪大眼睛看著，她哪裏好意思哦？否則她恐怕早就又拉又尿，連這個臉盆都裝不下了。“
　　他壹邊說壹邊蹲下身，解開了拴在余縣長腳趾上的細繩。又叫來四個匪徒，讓他們把余縣長的腳擡到和手臂壹樣高，用繩子捆死在刑架的橫梁上，把她在刑架上捆成了壹個蝙蝠狀，把下身完全亮開。這壹次余縣長沒有反抗，只低垂著頭吃力地喘息。姓胡的看了看余縣長仍然滿是汙漬的下身皺了皺眉，招呼壹個匪兵去擡來壹桶清水，耐心地親手把余縣長的下身清洗幹凈。他的手沾著水在余縣長的大腿中間輕輕地擦洗，余縣長渾身發抖，喉嚨裏不由自主地哼出了聲。洗去皮肉上的汙漬之後，余縣長下身的所有器官都清楚地顯露出來。姓胡的指著她紅腫發亮的陰唇對牛軍長說：”您仔細看這裏！“
　　牛軍長湊上去仔細端詳，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個女人最見不得人的地方。只見那兩片已經變得肥大的陰唇直直的立著，使陰道口看起來象張小嘴，裏面紅紅的嫩肉清晰可見。那小嘴還在微微地壹張壹合，周圍的肌肉都在緊張地抽動。姓胡的壹把捏住腫脹的陰唇，另壹只手指著余縣長的肛門道：”您再看這裏！“
　　牛軍長壹看竟扯著嗓子叫了起來：”娘的，這臭娘們屄會動，屁眼也會動哩！“
　　姓胡的得意地笑了，松開手在桶裏涮了涮擡起頭說：”這說明她在拼命地憋著。她不願當著我們的面撒尿，這代表她的反抗意識，這種意識非常強烈，以致她竟然可以挺過平常女人兩倍的時間。但是，不管她的意誌多麽堅強，也不可能無限制地抵抗下去。很遺憾，上帝給人規定了生理極限，這是天然法則，是人的意誌所無法改變的，誰也逃不掉的。所以，盡管這位美女縣長很了不起，挺過了常人兩倍的時間，但她已經到了極限了。剛才大家看到她下面幾個洞洞都在動，這說明她在做最後的抵抗。我可以肯定地說。她現在那裏的肌肉肯定已經都酸了、麻了，快要控制不住了。我們再稍等壹下，就可以親眼看見這個大美人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尿尿啦！“
　　牛軍長扒拉了壹下余縣長的下身問：”尿了又怎麽樣？“
　　姓胡的眼睛壹擡說：”我剛才已經說過，她不肯當我們的面尿尿，代表她的抵抗意誌。那麽，她不得不當著我們的面尿尿，就代表她的抵抗意誌的堤壩被沖開缺口。壹條堤壩壹旦給沖開壹個口子，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直到給完全沖垮。我跟您要三天時間，就是要把她的抵抗意誌完全打垮，讓她服服帖帖地跟弟兄們上床挨肏。我可以當著她的面把話說在前面，我要她上面灌水下去，半小時之內下面尿出來才算數。那就代表她完全放棄抵抗了。現在我就要看看她究竟還能挺多久！“
　　牛軍長聽的連連點頭，壹雙充血的眼睛卻壹動不動地盯著余縣長的下身。姓胡的壹套理論聽的我毛骨悚然，但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沒錯，我們都經過了那壹關。不管妳多麽堅強，多麽有毅力，但當妳意識到妳的抵抗毫無意義時，妳就會絕望，就會放棄，連大姐這麽堅強的人也不例外。牢房裏好像忽然靜了下來，余縣長的呼吸壹下變得格外粗重，中間還夾雜著低低的呻吟。我偷偷看了她壹眼，看見她正打了個哆嗦，緊接著又是壹個，象是打冷戰，可她蒼白的臉頰卻淌下了兩排豆大的汗珠。鄭天雄命人把汽燈拿來，把她的下身照的通明。只見兩片直立的陰唇明顯在抽動，而且越動越快。忽然余縣長的呻吟高了起來。只見她的大腿劇烈的哆嗦了幾下，直立的肉唇像被什麽人操縱著壹樣，徐徐向兩邊張開。緊接著嘩的壹聲，壹股混黃的尿液帶著熱氣象絕堤的洪水沖了出來。
　　圍了壹圈的人忽地散開，只有姓胡的伸腳把那個空臉盆踢了過去，接住了尿液。尿液打在盆裏發出當當的響聲，格外刺耳。余縣長渾身壹軟，頭無力地低垂下去，象死去了壹樣。見此情景，牛軍長高興的眉開眼笑。尿聲足足響了壹兩分鐘，余縣長鼓脹的肚子漸漸塌癟了下去。姓胡的把幾乎接滿了的搪瓷盆放到余縣長下方，敞開的陰門裏還不時湧出小股的尿液，滴到盆裏。余縣長象壹塊沒有知覺的死肉，懸在那裏壹動不動。牛軍長上去抓住她的頭發，掀起她的臉，見她雙目微合，面頰掛滿了淚水，眼皮壹動不動。牛軍長罵了壹聲：”臭娘們，服軟了吧？妳還裝死！“
　　順手提起水桶就要往她臉上澆。姓胡的忙拉住了他道：”軍長不必，看我的！“
　　說著又拿出那個橡皮球，接上余縣長鼻子裏的膠管，把另壹端插進了剛才給余縣長洗過下身的水桶。
　　余縣長猛地睜開了眼睛，驚懼地看著姓胡的手裏的橡皮球，甕聲甕氣的叫起來：”不……不……妳們這些畜生，放開我，妳們殺死我吧……畜生……“
　　牛軍長壹把搶過皮球，壹邊用力地捏著壹邊說：”妳他娘的怕了？妳倒是硬啊！看咱們誰能硬過誰！“
　　壹股股汙水急急地沖進余縣長的肚子，眼看著她剛剛癟下來的肚子明顯地又鼓了起來。余縣長兩眼通紅，雪白的牙齒緊緊咬住嘴唇。可淒慘的呻吟還是忍不住響了起來。牛軍長看著余縣長徐徐脹起的肚皮，好奇地搶過了橡皮球，起勁地捏了起來。姓胡的直起身慢悠悠地走到綁吊著的余縣長面前，不慌不忙的解開扔拴在她乳頭上的繩子，慢條斯理的像是對牛軍長、又像是對余縣長說：”壹般來說，當壹個女人要求別人殺死她時，就是對自己的抵抗能力已經絕望，馬上就要崩潰了。余縣長，我看妳完全繳械投降用不了三天，也許明天早上就可以了。“
　　牛軍長忙不叠地點頭道：”對，灌死她！看她服不服？“
　　說著手裏不由自主地加了幾分力。余縣長無力地垂下了頭，散亂的頭發蓋住了慘白的臉。牢房的壹角，傳來了幾個小姑娘低低的哭聲。我心裏恨的直咬牙，這個狠毒的家夥，把女人的心徹底琢磨透了，真是太可怕了。
　　赤條條挺著大肚子被吊在木架上的余縣長似乎給抽掉了筋骨，全身軟的直不起來。她垂著頭，任水流咕嚕咕嚕地湧進喉嚨。她的肚子越來越大，不時有小股的水流從嘴角淌出來，順著圓滾滾的大白肚子流下去。鼓脹的小腹下面黑油油的陰毛濕的壹縷壹縷的，貼在雪白的大腿上。只有那兩片血紅的陰唇還直直的立著，壹扇壹扇的，象是在做著無謂的抵抗。牛軍長起勁地捏了壹會兒，余縣長的呻吟越來越低、越來越淒慘。再去看她的肚子，竟然鼓的比上壹次還要大，白皙的肚皮上壹道道青筋都凸了出來，看了十分的嚇人。他隨手把橡皮球叫給了鄭天雄，自己直起腰轉過身走到墻角。偎在壹起的幾個小姑娘誰也不敢擡頭看他，眼睛裏流露出驚懼的神色。
　　坐在最裏面的小許白白的身子在小韓和小喬的黃軍裝中間顯得格外刺眼。她渾身都在發抖，勾著頭壹聲不吭。牛軍長壹步跨過去，抓住小許的胳膊把她拽了起來，順手握住了她硬實的乳房，壹邊揉壹邊問：”許小姐妳都看見了？妳的上司余縣長都要投降了，妳還充什麽硬啊？妳這麽年輕漂亮，從了我，包妳沒虧吃。“
　　小許依然垂著頭，下意識地搖著，身子拼命扭動，仍是壹言不發。牛軍長握小許乳房的手圈過來摟住她的上身，抓胳膊的手伸到下面，順著平坦的小肚子插進了她兩條大腿之間，撫摸起她的下身。馬處長不知什麽時候湊了過來，掃了幾眼小許的身子，緊盯著在牛軍長的大手下面忽隱忽現的細窄的肉縫說：”好身材啊，看樣子還沒有開苞嘛！“
　　牛軍長嘿嘿笑了，淫笑著對馬處長說：”我打過壹個賭，要讓這小娘們自己爬上我的床，撅起屁股讓我肏！可我頭發都快等白了，她就是不從啊！“
　　馬處長哈哈壹笑道：”快了快了，妳看她都要流水了！“
　　牛軍長在小許下身摸了壹把，擡起手來仔細看了看，好像真有點亮晶晶的東西。他大笑著掐住小許的乳房用力捏著說：”我看也是快了！再不從老子有辦法收拾她了。“
　　正說著，另壹邊傳來咕嚕咕嚕的水聲，牛軍長回頭壹看，地上又多了壹桶水，余縣長象個臨產的孕婦，肚子已經漲的好像要透明，鄭天雄卻仍在不停地捏手裏的皮球。水好像已經灌不進去，咕嚕嚕的從她嘴裏湧出來，順著赤條條鼓脹脹的身子流到地上。牛軍長急的大叫起來：”老鄭，妳要撐死她啊！快停了，別給我弄死嘍！留著她那個屄騷還有用呢！“
　　鄭天雄意猶未盡地停了手，看看被灌的翻著白眼喘息不止的余縣長說：”才沒幾下就喝飽了，真他媽不經灌。“
　　說完擦擦手對看守的匪兵說：”等她泄的時候馬上叫我！我要看看我餵進去的水她是怎麽拉出來的！“
　　牛軍長拍拍他的肩膀說：”好，到時候我來給妳助興！“
　　說著轉過身對小許做了個猥褻的手勢，然後留下了兩個看守，帶著壹行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大群的匪徒壹走，我們忍不住”余縣長、余縣長“地叫了起來。看守的匪兵朝我們吼了起來，沖過來連踢帶打，好壹會兒才平息下去。忽然，我們看見余縣長吃力地擡起頭，艱難地朝我們露出了壹絲笑容，馬上就又垂下了頭。我們幾個都哭了，哭的昏天黑地。鄭天雄來看了幾次，可直到天黑，余縣長壹直頑強地堅持著。晚飯時間過後，她進入了壹種半昏迷的狀態，對外界的動靜、包括我們的呼喚幾乎沒有任何反應，嘴裏不由自主地發出痛苦的呻吟。晚飯送來了，我們誰都沒有心思吃，看著在痛苦中掙紮的余縣長哭紅了眼。天黑以後，姓胡的來了，後面跟著鄭天雄，還帶了幾個匪徒，卻沒見牛軍長和馬處長。
　　他們壹進來就圍到余縣長跟前，姓胡的搖著頭自言自語地說：”沒想到沒想到，泄過壹次她居然還能挺這麽久！“
　　說著抓住余縣長的頭發拉起她的臉，壹只手扒開她的眼睛看了看，然後彎下腰用手指剝開了她的陰唇，仔細觀察，接著竟伸出壹只手指去糅她的肛門。余縣長的喘息忽然粗重了起來，胸脯大幅度起伏，被捆在刑架橫梁上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接著出人意料地猛地擡起頭，”啊……“
　　地叫出聲來。隨著瘮人的叫聲出口，她全身劇烈地哆嗦起來，緊接著噗哧壹聲悶響，她的陰門大張，壹股混濁的水流沖了出來。余縣長全身壹軟，又壹股黃色的水流從她的肛門沖了出來。足足壹兩分鐘時間，這兩股水流才漸漸減弱，夾雜著糞便的濁水流了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