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二天我醒來，已經是十點了。可能是這兩天太累了吧，居然睡了這麽久。我扶著床頭起來，靠著墻面聽了壹下，發現隔壁已經在做了。果然，小媛和她的姘頭們起的足夠早。昨天晚上他們折騰到幾點呢？我猜測著。
我穿好衣服到門外，小心翼翼，看著兩邊沒有人了，才把帽檐拉低，由另壹個側門出去，繞到小媛屋子窗口。
屋子裏的男人，居然沒有壹個是昨天在的。
估計是昨天晚上折騰太狠了，那幾個人都回去休息了。在這裏“值班”的，大概都是張震認識的人。
現在是三個人。有兩個是張震的同學，壹個叫方召，壹個叫雷子的，我不記得他具體名字。還有壹個不知道是誰，後來聽他們聊了壹會兒，知道叫老五。老五肯定是外號，真名沒聽說起過。
小媛明顯還是沒有昨天有精神。她伏在床邊，正喝著壹杯水，因為背後被那個方召幹著，她壹邊喝壹邊灑，還差點嗆到了。她臉色不算太好，果然被幹了壹宿還是太累。本來那幾個男的折騰完應該可以休息壹下的，誰想的到呢？居然又叫了幾個。
“妳慢壹點嘛，讓我喝點水好不好……”小媛扭過頭，嬌嗔道。
“不行啊，太滑了，我停不下來哦~”那個方召只管抽動，哪顧得上憐憫她。
小媛只好放下杯子，勉為其難：“那我等等再喝……啊……唔……說好了……啊妳怎麽突然快起來了……說好了這回幹完讓我去洗澡……啊啊啊啊”
“喝什麽水啊，還不如喝精液呢，精液還有營養。”旁邊的雷子捋著雞八，走到小媛前面。
“誰要喝妳的……唔……嗚嗚……”雷子把小媛下巴壹托，隨即便插進小媛的小嘴。
兩個人就這樣又操了十幾分鐘，各自射了。小媛好說歹說，他們才終於同意讓她去洗澡。小媛拖著從腿上滑下來的精液，扶著墻根踉踉蹌蹌地往衛生間走，這樣磨了半天才終於到了那裏。
洗了不到十分鐘，老五忽然起了興致。他脫了衣服，也鉆到了衛生間裏。裏面馬上傳來小媛的壹聲尖叫。不用想，他是在裏面幹起小媛來了。果然，過了不多會兒，小媛向狗壹樣被老五從後面插著，趴在地上走出了衛生間。她大聲埋怨著：“怎麽能這麽插人家！妳們太過分了……啊啊啊啊……不要在這兒……啊……啊……啊啊啊……好疼，小穴好疼……”
“疼啊？昨天被他們幹了那麽久，小穴都腫了，能不疼麽？”
“所以說……啊……嗚嗚……啊……真的很疼啊……不要再幹我了……”
“那插後門怎麽樣？妳不是很喜歡後門麽？”
“那裏……那裏更加不行……早上便便……便便的時候都有血……血在紙巾上……啊啊……都幹壞了了……所以不要再弄我了……”
“這也不讓，那兒也不讓，妳說怎麽辦！”
“唔……嗯……不要這樣……那，那還是插小穴好了……但是……啊……啊……但是……輕壹點……求求……輕壹點…………”
我有點看不下去了。雖然睡了壹覺，但我仍然是身心俱疲的感覺。反正呆在這裏也是這些猥瑣男無窮無盡地操穴，不如回宿舍再補個覺再來吧。
我回到宿舍，正趕上黃暫出去。他帶著壹包東西，顯然又是要去旅館了。他跟我蠻熱情地打了個招呼，眼神裏壹陣戲謔。那意思好像在說，“妳知道妳女朋友被我們幹成狗了麽”。我心裏壹緊，忽然覺得看見他很憤怒，但是還是壓下心裏的火，兀自回去了。
回到宿舍，我撒氣壹樣，啪得往床上壹躺，腦海裏全是黃暫那張讓人憤怒的臉。果然，女友被淫這種事雖然做起來很爽，被人取笑還是很可氣啊。但是，有什麽辦法呢？都已經到這壹步了。
我正要閉上眼休息，卻瞥見黃暫的電腦上插著壹個陌生的東西。
那是……
那是……那是攝像機的SD卡！
我壹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心跳咚咚咚跳的自己都能聽到了。我趕忙跑過去，把那卡拔下來，插到自己的電腦上。肯定是的！這就是他們攝錄的小媛被淫的Video！
我趕緊點開，果然裏面是攝像機的系統自己設定的文件夾。壹個是昨天的，壹個是前天的。我點開昨天的文件夾，裏面赫然是幾個獨立的視頻文件。
我隨手點開壹個，正是昨天夜裏的！那時黃暫已經把DV拆下三腳架，拿在手裏拍，所以壹上來就是壹個讓人噴血的特寫鏡頭。只見壹黑壹白兩根雞八，正分別插在小媛的小穴和肛門裏，來回聳動。小媛的叫聲香艷無比：“啊……真的好舒服……啊……用力……小穴用力……再往裏壹點……啊啊啊……啊……小媛壞掉了……”
鏡頭隨即遷移，移到小媛的臉龐。她忙遮住自己的臉：“不要……不要再拍我了……這麽近……好丟人……羞死了……”
拿著DV的黃暫說道：“不要怕被拍啦，妳渾身上下我們已經壹點不剩都拍到啦……來來來，雞八。”
只見鏡頭裏出現了黃暫不算堅挺的雞八，小媛隨即就將它含住，然後吸吮起來。她迷離的眼神瞥向鏡頭，又羞怯地避開。特寫鏡頭果然是不壹樣，從這裏我可以清楚看到小媛臉上被抹開的精液。她的睫毛上，甚至還幹結著不知道哪個男人的液體。
大腿上忽然被液體砸中，我才發現自己口水都滴下來了。我趕緊隨手拿起枕巾擦了壹下，很快將註意力移回屏幕。這時後面插入的人似乎加快了速度——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胖子和於哥。他們倆的沖擊，令小媛無法再含住黃暫的雞八，忘情地大叫起來：“嗯嗯嗯……幹死小媛了……我的……大雞八哥哥……妳們的……嗯嗯……大雞巴怎麼……嗯嗯……這麼厲害……嗯嗯嗯……力氣好大……啊……小媛被妳……啊……操飛了……啊……飛起來了……啊……啊……要射了麽？要射了……啊……啊……啊……好熱！……啊！！！啊啊啊啊——我……”
鏡頭照的真真切切，小媛的表情如同瞬間被壹張手扭曲了壹樣，似乎是痛苦地，改變了起來。她咬緊牙關，眼睛有壹點點翻白，呼吸都停滯了。隨著十幾秒的痙攣過後，她壹口氣倒過來，胸廓激烈地起伏，貪婪地吸著空氣。
插屁眼和小穴的兩個人可能是拔出去了，黃暫挺著雞八挪到了小媛的下體，他分開她蜷曲的雙腿，給了烏七八糟的陰部壹個特寫。這個特寫無比清晰。小媛那裏全然是淫水和精液，而且壹層覆蓋著壹層，原本乖巧蜷曲在陰唇周圍的陰毛全部幹結起來，各自淩亂著。黃暫贊嘆了壹聲：“看！小穴都腫了！”確實如此。兩瓣陰唇被幹得超兩邊分開，完全紅腫起來。陰道口和肛門來不及合上，還似乎像可以呼吸那樣，壹開壹閉的翕動。兩股已經有些稀薄的精液，從兩個口齊齊流了出來……
不能再看了，萬壹被發現就麻煩了。我關上視頻，趕緊把裏面的東西拷在移動硬盤上，然後揣著硬盤急匆匆離開了宿舍。
我到了小旅館，捎帶看了壹眼，只見小媛躺在床上，兩腿被壹個男人架著——又換了壹個人，但是我不認識。不過他們都不戴套，應該也是有壹個信任鏈的，不會亂找人。小媛閉著眼睛，似乎在休息，但是從嘴型看出來，她還是在輕輕呻吟。那男的估計是剛來，壹大把的勁兒沒處使，正奮力插著。旁邊，是黃暫，他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壹堆絲襪、高跟鞋之類的東西。真是變態，居然還專門去買了絲襪高跟。小媛和我在壹起的時候，穿得最多的就是連衣裙和短裙，喜歡穿短襪，不愛穿絲襪。高跟鞋就更不要說了，她總是說磨腳，從來都不穿。現在這幫畜生為了滿足自己的胃口，真是什麽都想出來了。
我想來應該不會錯過什麽，而且急切地想要看更多小媛的視頻，便沒有更多逗留，抱著硬盤和電腦鉆進了我自己那間屋。插電，打開電腦，拿好紙巾，我急躁得自己都鄙視自己。
我隨手打開壹個視頻，握住雞八就要開擼。
結果發現，視頻裏的小媛沒有被幹。而是蜷縮在床上，赤身裸體，哭泣著。我看了壹眼日期，這是前天的。
耳機裏想起來張震的聲音：“想好了麽？”
小媛抹著眼淚，搖了搖頭，哀求著：“求求妳們，讓我走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黃暫說話了：“屁話，剛剛明明幹得很爽的。我告訴妳，妳想好了，妳前腿走，我們後退就把視頻傳給劉鋒，還傳到妳們學校的貼吧裏。貼吧不能傳，就發給妳們學校的人。我告訴妳，馬上妳就名揚天下。”
“求求妳們了，刪了吧。我今天好好聽話……明天讓我走好不好……”
“不行，我告訴妳，至少五天。”
小媛擡起頭，顯然被這個要價嚇到了，她怔怔地望著前方說話的人，弱弱地說：“五天不行……過三天我要考試，我必須得回去……”
鏡頭裏黃暫穿梭過來，和張震耳語著：“三天後……到時候再說……”
“那就三天。說好了，這三天妳好好陪我們玩，我們也好好伺候妳。但是不許亂跑，不許搗亂，聽懂沒有？”
小媛再次扭過頭，避開鏡頭，很很難察覺的幅度點了點頭。
“好，現在聽我們的指示，來做幾個動作。我們得再留個底，省得妳到時候想起來告警察，說我們強奸妳。”
小媛點了點頭，頭幾乎要埋在膝蓋裏。她低聲說道：“我都聽妳們的了，只是求求妳們千萬不要讓劉鋒知道……我真的非常愛……”
“知道了知道了，來，起來，把臉洗了。”
小媛乖乖照做，幾分鐘之後，再次出現在鏡頭裏。這時候，張震對她說：“妳照著我們紙上寫的自念，好好表演，不滿意就不過，懂了麽？”
“懂了……”
接下來，不用說。就是讓小媛做壹堆淫靡的表情和動作，說壹些淫靡的話語。包括邀請大家來插她的小穴，又或者是自慰，伸出舌頭舔舐臉上的精液，還有將腳尖伸出，做出勾引人的動作。接著，是配合著他們的安排被幹，壹個人、兩個人、三人壹起。
沒錯，我第壹天晚上看到的4P的場面，也是小媛被要求擺出來的。那些淫靡的表情和動作都是被要求做的。
我悵然若失的關上了視頻，坐在那裏發呆。小媛是愛我的，即便被那樣脅迫，她也依然是愛我的。小媛大概到昨天晚上，才真正發生了壹些改變。我有整整壹天的時間來幫助她，而我什麽都沒有做。
我的思想，沒有站在她那壹邊。
剩下的時間裏，我麻木地打開兩天的視頻，壹邊對比壹邊手淫。我對比著小媛改變之前和改變之後的樣子，懷念著以前的過往。我內心驅使著自己的淫欲，希望他們更高漲起來，這樣可以不那麽有負罪感。
然而今天我的陽具確實很不配合，就是沒有射精的欲望，擼了整整壹個下午依然堅挺。我放棄了。關上電腦，默默起身，走回我呆了兩天的那個角落。天色已晚，外面頗有壹絲涼意。但我隔著窗戶，都能感覺到那間屋子裏由性欲燃燒起的暖流。
屋裏擠滿了男人，足足有七八個。壹個我所不認識的，皮膚很黑的人，正將小媛推在墻上幹著。他擡起小媛的壹條腿，下體瘋狂地拍打在小媛身上。小媛已經換上了黃暫準備的絲襪和高跟鞋。六七公分的高跟踩上，確實顯得身體的線條更加柔美。
小媛氣喘籲籲，雙手扶著墻有些不得力，老是往下滑。她的叫床聲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這樣……啊……不能這樣玩……小媛……啊……舒服……羞死了啊……嗯唉……尿……尿……尿出來了……出來了……啊……”
她又壹次地潮吹了，但那哥們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見小媛的腿抖動著，完全站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從後面猛插。
旁邊黃暫正擼著雞八，似乎他是要下壹個上的：“怎麽樣？要射了麽？”
那哥們點點頭：“對啊，我都幹了兩輪了，該射了。”
“能力真強，壹個人就能把丫幹潮吹。”
“哈哈，客氣客氣，黃暫哥才是，那大雞八，這丫頭居然能受得了。”
張震叼著壹根煙，坐在沙發上，也沒有穿褲子。但雞八耷拉著，看樣子是已經爽過了。他喊道：“老五，看看那個……今天高潮多少回了？”
“我操，我忘了。等會兒我看壹眼，嗯……加上金剛這三次，今天壹共是……三十壹次……然後咱們壹共射了……射了二十四發。”
“沒想到啊，早上說幹不動了我還以為今天就休息了呢。沒想到休息不了。”
“姑娘不休息我們哪兒敢休息啊，關鍵今天有生力軍啊，哈哈哈。”
這時啪啪啪的響聲愈發劇烈，而小媛的叫聲也即刻高亢起來。
“嗯嗯……小媛要去了……嗯啊……小媛……嗯嗯……小穴不行了……小媛……嗯嗯只要有大雞巴哥哥……小媛……什麽嗯……啊……是……什麽都行……嗯嗯……舒服……大雞巴……快……再深壹點……嗯嗯……快！快……快來了……快點……用力……小媛要……啊——啊——啊——”
那個叫金剛的也是壹聲低吼，想必是射了。小媛癱在地上，抖動在高潮的幻境中。黃暫看到該自己了，挪到床上，對小媛說：“來來，上來，把我今天賣給妳的小禮物穿上。”
小媛無力地爬上床，動作都不自然了。她膝蓋挨在床單上的時候，輕輕呻吟了壹聲，然後埋怨道：“都是妳們老把人家推在地上幹……膝蓋破了……好疼……”
黃暫把吊帶襪丟給她：“所以說好寶貝，穿上這個，穿上這個就不疼了。”
小媛坐在床邊，緩緩套起絲襪。然後為了避免膝蓋碰到床單，打著滾兒湊到黃暫身邊。黃暫見她靠近，扳開兩腿就要開幹。小媛忙攔住他：“不行不行！小穴受不了了！已經疼得受不了了……”
“那……幹嘴？”
“要不……要不幹屁屁吧，屁屁休息了壹天，現在好像不那麽疼了……”
黃暫大喜過望：“沒問題！”說話將小媛翻過來，仍要她趴著。小媛壹趴便直喊：“疼疼疼……膝蓋疼……”
“那怎麽辦，小穴還是膝蓋，妳挑吧。”
“……那還是……還是膝蓋……啊……啊……”
黃暫根本沒等她選，稍微抹了點小媛自己的淫水在菊花上面，就插入開幹。小媛顯然是喜歡肛交喜歡得不輕，馬上忘了膝蓋的疼痛，低沈地呻吟起來。
黃暫問道：“怎麽樣？疼不疼？”
“疼……疼……”
“疼還要我幹屁眼，妳真是賤。”黃暫這個小人，就喜歡用這種詞來侮辱小媛，真是個賤人。
“小媛……小媛……確實疼啊……不過幹屁屁確實好舒服……啊啊啊……又疼又舒服……啊……明天……明天壹定要休息壹天，真的……真的不行了……”
黃暫還沒有留意這句話。但是我和王胖子察覺到了。王胖子坐起來，煙頭壹扔：“我操，妳聽姑娘剛才說什麽？明天！明天要休息壹天，那就是後天接著幹唄？”
眾人反應過來，馬上歡呼起來。黃暫示意大家安靜，問道：“那考試怎麽辦？”
“沒……沒關系……啊……啊……嗯嗯……可以……可以補考……”
大家再次歡呼起來。他們把這句話當作小媛徹底淪陷的明證，舉起啤酒瓶碰杯慶祝。而小媛，則早已羞愧難當，壹邊捂著臉，壹邊承受著菊穴裏的狂攻……

我站了起來，不想再看裏面混亂的景象了。休息壹天再幹。小媛是打算住在雞八叢中麽？我的心裏，陣陣的自責。擡起頭，天空中壹顆星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