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欺男霸女 by fanyudexin
2018-8-14 06:01
”
女人听得害怕,忙嘶着嘴,忍痛把屁股翘得更高,让男人捅着更便利。只是下阴红肿,刘四每次刺入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却再不敢扭手扭脚,咬牙苦挨。
刘四肏干得畅快,趴在女人背上,把手探到前面,捏住赵月屏一对巨乳,用力揉玩。口里吩咐道:
“ 怎么不叫,难道爷肏得你不舒服吗?”
女人怎敢顶嘴,只得回应道:
“ 啊……!疼!!!爷刚才打得狠了。现在肏得奴家又痒又疼。啊……!肏死月屏了,求爷轻点……”
女人刚叫两句,想起马老三还在屋外,屋里勾当,一定是听得分明,想想自自己嫁给这个男人,没过了一天好日子。每天操持家务,如今又如此对待自己,把自己献给东家玩弄欺凌。心中更恨他竟忍心自己在屋内挨打惨叫,男人视若无睹,不来相救。不由得改口淫叫道:
“ 爷搞得小妇人好舒服,啊……!比奴家那杀千刀的男人强胜百倍。啊……!好快活,爷再用力肏干奴家的小屄。一会儿待爷累了,奴家再用后庭供爷玩乐,好吗?啊……!”
淫词浪语,一波一波,越叫声音越大。
刘四见女人放荡销魂,更是情趣大增,把女人按在床上,扯住头发,狠肏个不停。片刻,又换过菊门,不管女人死活挣扎,肆意抽插。
赵月屏也渐渐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出感觉,好似再感受不到身上的鞭痛,下身痉挛着,淫水横流,在刘四身下泄了几次身子。
刘四下午在邢寡妇身上本来就没得恣意发泄,如今抓住一个成熟人妇,任其采摘,再不客气,大肆征伐。直搞了一个时辰,连射了两次。而妇人也早是被干得死去活来,晕过去几次,泄了数次。
刘四痉挛着在女人体内放了精儿,起身命妇人舔净了下身,才在疲倦中搂了赵月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去。
********* ****************** ****************第二天,鸡鸣三遍。
刘四在睡梦中,缓缓醒来。
只见昨夜的女人,在怀中蜷缩着,象一只疲倦的小猫一样,脸上青丝半遮脸孔,还沉睡着,不时还全身抖动一下,身上泛起点点涟漪。
刘四轻手轻脚,翻开女人下体,只见,除了满身鞭伤。下体红肿,阴穴尤为厉害,菊花微翻着,上面还有白色的精儿干涸在上面。显示昨夜被弄得疲惫不堪。
刘四也不惊动,起了身。
出得屋来,发现马老三仍旧坐在那柴跺旁,脚下一地的烟灰。只此一夜未眠,马老三本事沧桑的脸上更显得苍老了许多。
刘四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
“ 马老弟,不要这么想不开嘛。她只遭了一夜的罪,却换得你全家一年的太平安生,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塞到马老三手里,吩咐道:
“ 就去镇上王太医的堂口,说我吩咐的,要替何府专制的伤药,一半内服,一半外敷,断不会有什么痕迹留下。剩余的,就多买点滋补品。给你婆娘调养身子。婆娘还是你的婆娘,我并不干涉你夫妻房中之乐,若是你以此事为难她或饿瘦了半分,我可与你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看也不看马老三,抬腿寻那屋外的马匹,扬长而去。
************ *************** *********
时光荏苒,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除去有两家佃农实在是交不上租子,只得欠了,在欠账上画了押,按了手印。
还有便是邢寡妇,马老三两家经由刘四特赦免交以外。其它佃农都已基本缴收完毕。
刘四又找来账房监督着登记入账,粮食银两收归库房。差使料理清爽了,才把厚厚的两大叠账本呈交何府栾云桥栾大管家过目。
栾云桥接过账目,一页一页慢慢查看,只是到邢,马两家这里略停留了片刻。
抬起眼看了看刘四,刘四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低头不语。好在栾大管家只是看了看他,并没多说什么。
刘四知道这些欺男霸女的勾当须瞒不过栾大管家法眼,但也不敢隐瞒,只是彼此并不挑破,栾大管家虽然冷面冷心也不会在这些细小事上与他计较,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几天之后,邢寡妇又登门求见刘四,想向他借贷些银米度日。少不得又被刘四拖入下房,淫辱一番,邢寡妇怕被人发觉,忍辱不肯作声,直弄得是含羞咽泪,最终还是从刘四这里得了不少好处去。
************ *************** ***********
这一日,刘四受栾大管家指派,随三位护院武师,到县城办事。
几个人骑马到县城,交付办妥了公事,看将将天色已晚,赶不急出城门,返回何府,便相约到城内最大的妓院“ 飘香楼” 去松快松快。
不多时几人策马来到这座落在县城大街的这家娼寮,门口红灯高挂,燕红柳绿,迎来送往之声不断;院内够筹交错,吃喝行令声不绝于耳。到得此处真是意气全消,浑身香软,好一座醉人堂,销金窟。
几个人早已是这里的常客,进得院来,挑逗了几个陪着客人还不忘秋波浪语频送的姐儿。
便见那四十许岁的老鸨春娘,扭着胖大的肥臀迎了出来,见面就笑,道:
“ 呦……!这不是何老爷府上的刘二管家刘四爷吗?您可想死妾身了。您老可有日子没来照顾我们飘香楼了。又是作了哪儿个下贱姐儿的房中娇客了吧,要不就是我哪个女儿没服侍好爷,爷尽管说给我,看妾身打死她。”
刘四怎不识这老鸨这套风月做派,伸手在她挺出来的肥乳上捏了一把,对旁边三个护院道:
“ 你们听听,爷刚进着飘香楼,就听这浪货一阵编排。她哪是想爷我了,她是想爷荷包里的银票了。” 说罢哈哈大笑。
春娘伸手打掉胸口上刘四的禄山之爪,作势娇道:“ 你个没老没小的,又来招惹妾身,真当要弄,我这就开了厢房,可敢与妾身打战三百回合?”
刘四也不生气,伸手掏出五十两一张的银票,塞入春娘衣襟内,又顺带在肥乳上又捏了一把,道:“ 今儿的酒饭住宿之资都有了。至于你老鸨子安排的姑娘伺候爷几个满意,赏赐自然少不了你的。我这几位兄弟可都是何府练家子出身,春娘你仔细掂量了,若是怠慢了,惹得爷们不高兴,少不得拆了你这园子大门。
”
春娘连忙把住刘四的胳臂,把一对肥乳靠上刘四肩头轻磨道:“ 怠慢几位财神爷,就是打死春娘,妾身也不肯啊。几位爷,这一楼吵闹得紧,请随妾身楼上雅间里坐。”
说罢,吩咐龟头茶壶去安排酒菜,自己扭着腰带着刘四等人上得二楼。
进得一间雕梁画栋的幽静厢房,几个人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