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 第二部:官路风流

刘伶醉(程誉小宝)

古典修真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盛武王朝一百四十三年,盛元十六年三月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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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成家立业、第六章:心有千结

沉舟侧畔 第二部:官路风流 by 刘伶醉(程誉小宝)

2024-5-18 13:59

正厅之中。

彭怜撩开衣摆,免得陆生莲憋闷。

年轻妇人额头渗出含住,却仍旧卖力舔弄,眼中蒸腾雾气,显然情动至极。

眼见岳元祐重新睡下,柳芙蓉这才挑帘出来,凑到彭怜耳边小声说道:“好爹爹,这般终究不是了局,若是还不尽兴,不如今夜我将池莲婆媳请来,到时你来我房中,随你怎么折腾呢!”

彭怜点头小声笑道:“只是要芙蓉儿在舅舅面前服侍为夫罢了,既然已经尽兴,倒是不必继续冒险。”

他低头轻拍陆生莲面颊,笑着说道:“表嫂辛苦,今夜小弟必然前来陪伴,倒是莫要怨我才是!”

陆生莲莞尔一笑,乖乖任彭怜拉起,在他耳边耳语呢喃:“哥哥喜欢便好,奴心里怎么都无所谓的。”

众人又亲热一会,这才各自散去。

彭怜扶着母亲岳溪菱朝住处行去,举手投足之间,不时触碰慈母胸前硕乳,倒是动作隐蔽至极。

岳溪菱看了半天活春宫,早已娇躯酥软乏力,只能任爱子搀着,见他光天化日之下便敢轻薄自己,不由娇嗔说道:“坏孩子!这里人多眼杂,被人看见可如何是好?”

她不怪儿子悖逆伦常,只是担心被人看到,心思如何已是昭然若揭,彭怜听在耳里,自然乐在心头,只是笑道:“母亲放心,庄里人大多都已睡下,如此炎炎烈日,谁没事来看你我母子二人?”

“你今日便是故意的,要与你舅母姨妈表嫂在为娘眼前眼这出活春宫?”岳溪菱抬手拧了儿子一记,却并未如何用力,便似调情一般。

彭怜痛得咧嘴,表情夸张至极,嘻嘻说道:“此其一也,主要还是想着,如何弥合舅母与姨妈的嫌隙。”

“哼!巧言令色,油嘴滑舌!你那点心思,为娘还不清楚?不过是想着在你舅舅面前玩弄柳芙蓉更加快活罢了!偏要说得这般动听!”

她此时含嗔带笑,哪里还有长辈威严,不过是寻常女子争风吃醋相仿,只是对象不是情郎,却是自己所生儿子罢了。

“再者说了,你那舅母不是省油的灯,鲲鹏之死,与她有莫大关联,大姐可未曾冤枉了她!只是如今看来,大姐教子无方,到头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倒也难辞其咎。”

她大言不惭,述说自家姐姐教子无方,却浑然忘记了,自己正被自家亲生儿子亵玩团团硕乳,实在是可笑至极。

其实岳溪菱心里明白,不是爱子自小受玄真教诲,只怕任由自己娇惯溺爱,未必能比那许鲲鹏出息多少,但她毕竟阅历有限,此时还想不明白其中窍要,只是觉得自家儿子懂事出息,与那许鲲鹏自然天壤之别,自己天资聪颖,自然比之长姐要厉害一些。

夏末时节,妇人身上衣衫纤薄,亵衣之外一层薄薄襦衫,加之岳溪菱双乳硕大浑圆饱满结实,彭怜沉甸甸坠在手中,便与直接握着毫无区别,母子二人一路行来,彭怜亵玩不够,岳溪菱也只觉这段半里路程实在走的太快了些。

“今日所见,嫂嫂已然爱你成痴,有她珠玉在前,姐姐婆媳只怕对你更加用心,”岳溪菱微微娇喘,放慢脚步不肯就此结束这番旖旎时光,皱眉问道:“你之前招惹陆生莲,又将姐姐哄上了床,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

彭怜笑道:“能存着什么心思?表嫂独守空闺,姨母寡居多年,孩儿既然犹有余力,让她们快乐便是,还能存着什么心思?”

“当然,姨母与您酷肖,弄她时想着是在弄您,倒是别有一番情趣,”彭怜俯首到母亲耳边低语,顺势含住了母亲耳垂吸吮片刻,弄得岳溪菱迈不动步子,这才得意松开,继续说道:“孩儿也想这般孝顺娘亲,只是娘您心狠,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你是属猪八戒的么,这么善于倒打一耙?七夕那日,为娘……为娘都已想好了,要……要将这身子,谁知……谁知苦等了半宿你都未来!”岳溪菱满脸羞意,娇嗔说道:“是你非要玩什么‘欲擒故纵’戏码,怎么这时候倒怪起为娘狠心来了?”

彭怜汗颜说道:“母亲容禀,孩儿确实不想这么快便成了男女之事,只是其中因由,倒不是母亲所想那般……”

岳溪菱转头看着爱子,疑惑说道:“你且想好了再说,若干随便糊弄为娘,小心我今夜便再留书出走!”

彭怜唬了一跳,连忙箍住母亲细腰,生怕她真的就此再不告而别。

岳溪菱很是满意儿子所作所为,点头笑道:“你且说来听听,为娘倒想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彭怜放下心来,说出心中想法。

“母亲辛苦将我养大,一十六载含辛茹苦也不必说了,孩儿虽垂涎娘亲身子,但也不是不孝之人,一心想着与您共享云雨之乐,”彭怜扶着岳溪菱到了那棵老柳树下坐好,自己走到母亲身后假装为她揉肩,其实两手都伸进母亲衣襟,握住了两团硕大美乳,“只是那夜得了姨妈之后,儿子忽然觉得,姨妈也好,舅母也好,她们都曾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母亲为了生我养我,却从来没受过这些……”

岳溪菱本来被儿子揉的神魂颠倒,这会儿却一下子明白过来,一双玉手握住爱子手腕,媚声说道:“所以你的意思,要与为娘先柔情蜜意,而后八抬大轿将为娘娶回去?”

彭怜轻轻点头,随即说道:“只是有这般心思,到底如何安排,孩儿还没想好,这事一直压在心里,也没想过要对您说,只是今日说起,才不得不直言相告。”

岳溪菱叹息一声,转过头来看着爱子俊秀容颜,抬手上去轻轻摩挲,爱怜说道:“傻孩子!为娘若在乎什么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还生下你干什么?你有这份心思,为娘心里便知足的很了……”

她话音一顿,随即面颊羞红起来,蚊声说道:“便即是将来要娶为娘,也不必这般干等着呀!为何不……不先成了好事,再慢慢计较呢?”

她轻轻拧动香肩,娇嗔说道:“你每日里不是舅母姨妈便是应白雪陆生莲,为娘只能孤枕难眠冷清煎熬着,还自夸孝顺,你就这么孝顺你娘的?”

彭怜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歉然说道:“娘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

他转过身来,跪倒岳溪菱身前,将慈母双手握在掌中,深情说道:“不如母亲今夜便随孩儿回去,有雪儿一旁相伴,见证你我母子二人新婚如何?”

岳溪菱心神荡漾,强忍心中悸动笑道:“左右这些年都等了,还差这三五日么?不是说新宅这几日便能入住了么?到时你来接为娘,是否龙凤红烛,全凭吾儿心意便是……”

彭怜闻言点头,心中也是深以为然,他如今与母亲早已捅破了那层窗纸,成就好事不过早晚之事,两情既是长久时,自然不在朝朝暮暮。

“如此娘亲便再等几日,等新宅修好,孩儿便来接你回家!”

听爱子说的庄重,岳溪菱心中酸楚,竟哭了起来。

彭怜唬了一跳,赶忙为母亲擦去泪水,关切问道:“娘亲怎的苦了?”

岳溪菱微微哽咽说道:“为娘不知你在雪儿家时如何,也未住过你兴盛府的新宅,听你说接为娘回家,心中实在骄傲的紧……”

“十六年前,为娘怀着你离开岳家,只觉天地虽大,竟无咱们娘俩容身之处,漂泊多日,才想起你玄真师父……”说起往事,岳溪菱心中更是酸涩无比,“时至今日,为娘还记得抬手敲那山门之前心中如何惴惴,若是你师父当时拒绝接纳,为娘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便是后来借居山中,而后下山回到岳家,为娘心里从未有过安定之感,始终觉得寄人篱下,从无归属之感……”岳溪菱抬手深情抚摸爱子面颊,喜极而泣说道:“直到与吾儿重逢,知道你科举顺利,知道你竟能自立自强,置办下偌大家业,为娘心里……心里这才有了底!”

“嫂嫂只道为娘仗着是你生母才敢对她不假辞色,却不知即便你二人没有奸情,为娘也会理直气壮,”岳溪菱骄傲挺胸,将原本就傲人的胸脯挺得更加高耸,“她有个好儿子,我岳溪菱的儿子,只怕还要更强些!”

听着母亲表白心迹,彭怜终于明白,为何母亲会有这样的变化。

十六年颠沛流离,便是恩师玄真如何善待,岳家如何宽厚,终究不过是寄人篱下,时至今日,自己母子二人,才真真正正有了自己的家。

彭怜感同身受,也是悲声说道:“母亲放心!孩儿一定好好用功,乡试之后便苦读三年,到时赴京赶考,定要金榜题名,为娘您争光!”

岳溪菱不住点头,连声说道:“好好好!是为娘的好儿子!只是科举之事不必强求,只盼吾儿身强体健长命百岁,早日生下一儿半女才是正途!”

彭怜忽而促狭笑道:“不如娘您给孩儿生个孩子如何?”

岳溪菱俏脸骤然通红,轻轻捶了爱子一拳嗔道:“说说就没个正行!你娘这般年纪,如何还能生子?”

“孩儿身负玄功,已为雪儿与水儿起死回生,母亲不过三十出头,莫说这般年纪,便是比您年长些的,受孕生子也再所多有,只要您想,便不妨试试!”

见彭怜说的认真,岳溪菱不由心动,只是心中犹豫,便随口说道:“这事从长计议,倒不必急于一时……”

母子二人一坐一跪,彼此十指相扣,絮絮说了许久体己之话,浑然不觉时光飞逝,白日西斜。

“哟!瞧瞧这娘俩,可真是贴心呢!”忽然远处有人说话,母子二人转头看去,却是柳芙蓉领着一众随行婢女走了过来。

天色将晚,西边骄阳映照,天边浮云幻成晚霞,道道阳光散落人间,高大垂柳再难遮挡。

彭怜这才发觉,自己与母亲竟在这里坐着聊了一个时辰还多,他身负玄功,便是这般跪着也不觉得累,母亲那么坐着,听着自己说起别来诸事,却也不觉辛苦。

岳溪菱也恍然回过神来,笑着对彭怜说道:“不知不觉竟坐了这么久,快起来罢!”

彭怜轻轻起身,对着走过来的柳芙蓉躬身行礼,笑着说道:“舅妈一番好睡,可是休息好了么?”

丫鬟们站在不远处,柳芙蓉只带了采蘩过来,二人做戏做全套,她笑着说道:“从没睡得这般香甜,不是采蘩叫我,只怕还要再睡一会儿呢!”

她又低声说道:“不是哥哥浇灌的好,妹妹如何睡得这般香甜?”

岳溪菱见她表里不一,不由笑道:“嫂嫂这般低三下四,妹妹若非亲眼所见,只怕实难相信呢!”

柳芙蓉不以为忤,笑着说道:“溪菱生了个好儿子,四下里无人时,我也不与你争,任你拿捏便是……”

不等岳溪菱得意,柳芙蓉又道:“只是等你做了怜儿枕边之人,你我二人便又是姐妹之亲,到时候我却不会让你。”

岳溪菱一时语结,柳芙蓉所言,虽未必尽然,但她如今仗着自己是彭怜生母颐指气使,有朝一日自己也做了爱子妻妾,哪里还有资格与柳芙蓉居高临下?便是怜儿爱自己多些,又如何抵得过柳芙蓉这般曲意逢迎?

从前她不知柳芙蓉如何奉承爱子,今日亲眼所见,又听长姐不止一次说过,彭怜对柳芙蓉着实高看一眼,原本还以为她是趁着平日余威裹挟爱子,如今才知,柳芙蓉床笫之间,实在颇有过人之处,莫说别的,便是今日这般白昼宣淫,换成自己与长姐池莲,怕是都不易做到。

一念至此,岳溪菱灿然一笑,对柳芙蓉温柔说道:“好嫂嫂!自小你便疼我,如今有了怜儿这层关系,咱们姑嫂只怕更是亲如姐妹!以后同床共枕陪伴怜儿,咱们姐妹可要好好相处才是!”

柳芙蓉见她识相,便不再多说,只是笑道:“怜儿身边美女娇娥数不胜数,便是那应白雪,便是女儿儿媳一齐上阵,更不要说还有什么栾秋水洛行云练氏众女。咱们岳家这些女子,本就自重身份拉不下脸子来,若是在彼此争风吃醋内耗下去,怕是敌不过她们……”

柳芙蓉并不避讳彭怜,当着他面对岳溪菱说道:“怜儿这般年纪便已如此,以后只怕桃花更多,你我姑嫂若不同心协力,就不怕被人后来居上么?”

岳溪菱明白柳芙蓉用心良苦,看了眼一脸苦笑的爱子,轻轻点头说道:“嫂嫂教训的是,小妹谨记于心。”

柳芙蓉随即莞尔,拉着岳溪菱玉手问道:“三妹乡下再住几日,怜儿新宅子修好了便搬回去罢!眼见就要入秋,乡下终究寒冷些,以往怜儿不在也就罢了,如今就在身边,你也莫让晚辈难做才是!”

柳芙蓉所说乃是持重之言,岳溪菱也不辩驳,笑着点头应道:“小妹省得,嫂嫂有心了!”

柳芙蓉又对彭怜说道:“哥哥今日可一同回去么?”

彭怜笑着说道:“我再耽搁一会儿,与母亲说说话,天色晚些再回去不迟。”

“嗯,那也好。”柳芙蓉不再多言,只是对彭怜说道:“哥哥今夜若是过来,妹妹便请池莲婆媳过来同住,方便哥哥大被同眠……”

彭怜笑着点头说道:“一切全凭舅妈安排便是!”

柳芙蓉白了他一眼,随即轻轻点头,“那妹妹今夜便等着哥哥过来。”

远处车马喧嚣,有丫鬟过来请柳芙蓉上车,柳芙蓉这才由着岳溪菱母子相送上了马车。

随手放下车帘,柳芙蓉对一旁岳池莲笑道:“大妹晚上过来与我同住,你我姑嫂好好说些体己话才是……”

岳池莲一听就明白了她话中深意,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车上众女,只有陆生莲明白姑嫂二人言外之意,心中自然期待起来。

之前半晌偷欢,只有柳芙蓉得了快活,婆媳两个倒是岳池莲被彭怜抽弄了几回,她最后只落得个口舌侍奉,心中多少有些欲求不满,此刻听闻柳芙蓉相约婆婆,却没有提及自己,不由有些急切起来。

“冰澜若是无事,不如也一同过来,晚上咱们一起赏月谈天如何?”柳芙蓉并不邀请陆生莲,转过头去邀请起许冰澜来。

许冰澜浑不在意说道:“舅妈相请,冰澜不敢推辞,只是不知道,凝香表姐来不来?”

柳芙蓉不由莞尔,转头去看爱女说道:“香儿觉得如何?”

岳凝香摇头笑道:“女儿夜里睡得早,可比不得你们!冰澜你要去便去,何必非绑上我呢?”

许冰澜吐了吐舌头笑道:“你还没发现么?母亲与舅妈年纪相当,生莲嫂嫂与青霓嫂嫂年纪相当,你若不去,我便是最小的那个,免不得要被她们这些大人教训的!”

她说得有趣,众女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柳芙蓉笑道:“不来便不来,这般油嘴滑舌,也不知道学的谁!”

她又对陆生莲说道:“今夜树廷在家,青霓倒是不便过来,你左右无事,也过来一起,你婆母不喜欢别人服侍,怕是离不开你呢!”

见她如此不着痕迹,就将几位外人剔了出去,陆生莲心中暗自佩服,连忙点头答应。

岳池莲一旁冷眼旁观,却知道柳芙蓉话中别有深意,若非女儿婉拒,只怕今夜冰澜便是彭怜胯下恩物了。

想起自己婆媳上阵,柳芙蓉却纤毫未损,她忽然展颜一笑说道:“不如冰澜今夜与凝香一同过来,你们表姐妹聊些体己话,困了便一起去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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